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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

    月娘只有隐忍着,压抑着,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

    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也似在她的花径里,

    挑起了惊涛骇浪。

    朱由菘再度沈下腰,「哦」他赞叹一声,一鼓作气,竟然让那龙阳,全

    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

    「啊啊恩哦主子,主子,轻些,太长了,太了唔破

    了,下面要撑破了进肚子里去了」月娘大叫着,没想到朱由菘的那东西,

    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

    朱由菘使了个眼色,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把她湿淋淋的花,对准了

    月娘的小嘴,也压住了她的叫声。

    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房,一面揉搓着,一

    面殷勤地用舌尖,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

    月娘于迷蒙中,嗅到女人的情欲勃发的味道,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

    药。

    而前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

    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贪婪地舔吮着如画的花和核。

    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豪,指尖

    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头。

    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她的去套弄月娘的小舌,嘴里也发出狂狼的叫。

    在这样的刺激下,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那阵痛感过后,转而变

    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剩下的,唯有满足与喜悦。

    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也开始挺动腰肢,慢慢抽送起来。

    虽然速度慢,但这种慢速的刺激,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那巨大的阳

    具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那些珠子,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

    她叫不出声,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

    她的舌头,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而她的唇瓣,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

    的口。

    「啊啊天啊,主子,她,月奴她弄得我我,快丢了」如

    画回头看着朱由菘,眼睛里一片水汽。

    朱由菘享受着月娘花径里的紧热,又看到眼前这一群美人的放浪姿态,不由

    得加快了对花的攻势。

    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月娘的花心,那些调皮的珠子,随着龙阳的激烈送,

    也纷纷攥动滚滑。

    月娘一面呜呜地叫着,一面加紧对如画的逗弄。

    朱由菘让她的小越快乐,她也令如画的小越舒爽。

    「啊,丢了,死了主子,啊啊」如画狂叫着,被月娘吸舔至高潮。

    她大声地叫着,里的嫩,剧烈地夹着月娘的小舌。

    一股热,尽数喷流在月娘的唇边。

    如画终于支撑不住,从月娘的头上,栽倒在一旁的床榻上低吟着,沈溺在高

    潮后的余韵中。

    月娘想也不想,就妖媚地用粉红的小舌,把如画留下的,一点点舔入口

    中。

    让那滑腻的触感,和浓重的情欲味,在口腔内乱窜。

    朱由菘看着月娘迷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更加紧了对她小的攻击。

    「名器月奴,你是真正的名器,骚母狗真骚里的,会

    蠕动,会吸人啊喜欢被进去,还是喜欢这样抽出来」朱由菘狂摆

    腰臀,说着催情的魔咒。

    「都好,都喜欢主子,用力进去,再狠狠抽出来,月奴,哦都要,

    要主子的棍死我」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丢了

    魂魄。

    那龙阳,硬的怕人,那温度,高的窒息,那珠子,搅散了她的神智。

    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房上的,

    抚琴和观棋。

    她们仍卖力地吮着月娘的头,跪在那里,两只小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

    光。

    朱由菘伸出手去,从后面,分别将两只手指入那两只小。

    一边发狠地弄着月娘,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湿热的口。

    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大力吸吮着月娘的头,将她那对房都吸

    成嫣红的颜色。

    月娘越发难以自制,高耸着脯,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

    「主子给我吧给月奴全都进来,穿我唔

    丢了,又丢了」月娘喊着叫着,一股热又浇在了朱由菘的头上。

    朱由菘用力挖弄着抚琴和观棋的,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红着眼睛,玩

    命去着月娘的。

    其实有多少次,他都想直接了,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可为了这样一个月娘,为了欣赏那种态,他辛苦地忍着,忍着,让她一次

    次爬上快乐的顶峰。

    现在,他想了,进她绵软的媚里去,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

    于是他咬着牙,面目都涨红扭曲。他龙阳上的每一处,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

    ,吸得紧紧的。

    那些媚像是要夹断了他,吸干了他。

    他一面奋力冲入,一面又要全然拔出。

    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

    弥漫。

    「哦骚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

    骚」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

    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

    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内。

    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阳,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

    的爱。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器。

    缠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

    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图。

    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

    龙阳,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

    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

    这样的一蜡烛,把她紧绷的菊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

    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

    她全身赤裸,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

    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说

    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息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

    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

    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

    「呵,月奴,这样,也湿了么你这小,还真是喂不饱,真够贪心的。」

    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臀缝,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

    口。

    「嗯主子别啊」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

    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痒难耐。

    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吟着,努力抬高屁股,夹紧后庭中的那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朱由菘的手指,不

    再流连于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

    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口

    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

    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的那条细密的缝,又溢出一股爱。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

    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

    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

    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

    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

    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

    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

    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

    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却无法

    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

    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

    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

    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软塌塌的,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软。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

    含住了花奴的。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

    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

    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去浸泡那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

    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棍就在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

    表情,小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观棋只能高声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

    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大发。

    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

    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

    白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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