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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

    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

    对小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头松开。

    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

    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

    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粝的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核和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

    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

    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具的。

    那支假阳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

    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

    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暗的观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倒不如说他心好。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

    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

    红红的头,形状尖锐。

    像一把锥,愤怒地勃起着。

    狗的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

    望。

    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

    蹭她的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

    春生娘的大腿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

    。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

    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口,去拒绝阿狼的入

    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锥虽没有男人的,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房,便将那

    锥一股脑地入了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都涂在她的

    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就在她的道内飞快抽着。

    那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口,从里到外地刺

    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

    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进了自

    己的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

    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

    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的茄子上时。

    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那些澎湃的欲望,吓了一大跳。

    她紧掩房门,喘着气,手微微颤抖着,去那些茄子。

    碰了一下,她赶快收手。

    她劝自己,不要太荡。

    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裤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湿意,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

    有多想这东西,可以狠狠地进去。

    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春情高涨的春生娘,还是把那长生硬的茄子,

    咬着牙低吟着,塞入了自己的道。

    那种充实满足的饱胀感,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

    餐。

    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在里飞快地抽动着。

    「好,真好比那死鬼,还好」春生娘满足地叹息着。

    她在自己手中,在没有生气却硬朗壮的茄子之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那便把那长的茄子,吸得又进去一大截。

    光滑的茄子皮,蹭过她道内的每一寸嫩,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沈溺在高潮中,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全消退,春生娘才小心地,一

    点点地,把那茄子抽离道。

    在抽出的时候,她同样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

    那茄子塞得她好满,塞入的好深。

    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

    亮的。

    用手指轻轻抚弄那些滑滑的体,嗅着那上面诱人的气息,

    春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竟然会落在上面,舔去那些自己的体。

    她既感到快乐,又觉得悲哀。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

    她像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下贱的女人。

    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满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自己,她竟然吃下自

    己的那些脏东西

    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壮的茄子,塞

    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道。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耻。

    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

    道,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

    那感觉奇特而恶心。

    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

    于沈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

    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道。

    阿狼喘着兽欲的气,那恶心又滑腻的锥,在春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

    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春生娘哀泣着。

    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

    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

    春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

    王大的那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中。

    春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

    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床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

    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

    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福,寄托在自己

    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

    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春生娘道内的

    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欲。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

    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让她几次都几

    乎泄了身子。

    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

    勇,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流得春生娘的脯上到处都是。

    它竟似通了人,居然用它带了刺的糙的长舌,在她脯上不断舔舐。

    那些刺碰触到她的头和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

    配合着它那器的律动,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

    「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

    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脱离它。」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

    :「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荡。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

    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你知道,他们没那命

    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

    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

    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春生娘那样的境地。

    尤其是,不想卫家兄弟被她连累,被这刻的朱由菘盯上。

    朱由菘看着月娘吓得白瓷般的小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命令道:「明白就好,

    腿张开。在那御赐的宝贝没宠幸你之前,把你的那个小,弄得湿湿的,给我

    看。」

    那边厢的春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迷蒙

    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

    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

    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

    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

    熟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弄了几下,从她的花中,

    掏出一只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

    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

    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日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

    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

    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

    烟壶存储在抚琴的小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

    声中的喘息和低吟。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

    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小,终日里被那鼻烟壶刺激

    得水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

    柔地抚弄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你也能起

    」朱由菘把那上面的水,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

    抚琴乖巧地舔吮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

    只想被主子宠幸。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

    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感到

    更为神清气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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