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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巴,

    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

    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

    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

    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

    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

    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

    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

    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

    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

    索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

    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

    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

    将她的源源不绝的,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沟间一层层泛起,

    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荡,她就必须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房,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

    行,

    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暴涨,

    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幻化为一

    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

    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全身的血,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

    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

    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朱由菘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

    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

    沈溺于情欲中的迷乱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那些污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

    的那些秽闻。

    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要他朱由菘相信爱,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狠地吻着月娘,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月娘的房揉碎。

    月娘无助地承受着他的肆虐,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呻吟,也被朱由菘一一吞落。

    下身涌动的一阵阵狂潮,那东西带给她的莫名冲击,就这样结合着朱由菘的

    虐情,将月娘送上云端,也将她推入炼狱。

    「殿下,殿下」戴淳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朱由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戴淳向来不疾不徐,从没有这么毛躁过。

    他不满地推开月娘,冷冷地问:「何事这般惊惶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

    最讨厌什么么」

    戴淳当然知道,可他也是万不得已,才敢在这时来打扰主子。

    他慌忙跪下,低头回禀道:「美文社http:.com殿下,属下知罪。

    但这消息,不得不说。殿下,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朱由菘一身的欲望,被这噩耗一下子打散。

    他拽过戴淳的领子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请节哀。皇上他,他驾崩了九千岁派人来了,福王已经赶过

    去了,现在请您也去里一趟。」戴淳据实禀告着。

    朱由菘缓缓地松开戴淳,在当场愣了一小会儿。

    皇上死了谁来接班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利益是否会受到影响

    可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回头看看月娘,她已经瘫软在那椅子上。

    后背靠着椅背,长发散乱地悬在椅背上。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假阳具上。

    「把她抬回寝,把椅子收好。」他简单地命令道。

    眼前的月娘虽然眼波如烟,娇躯胜雪,但他也没时间去细细把玩了。

    「主子,这个这个怎么办」花奴轻轻从椅子暗层中,拿出那玉碗请示

    着。

    青翠欲滴的玉碗,只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里面装的,却是月娘身体里的情欲之泉。

    朱由菘沈吟了一下。

    皇上驾崩了,不知道会让谁继位。

    可不管是谁继位,九千岁的权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除了自己这个木匠堂兄,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身边有那样

    一个权阉存在。

    九千岁呵,没准用不了多久,九千岁的寿命,也会随皇上一起陪葬。

    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奉迎这阉人。

    「你,喝了它。」朱由菘说完,便急急出了大殿。

    花奴迟疑了一下,看看已经瘫软的月娘,将玉碗中的体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甜香滑腻的口感,花奴也同样认为,月娘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月娘从那椅子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看着她红潮未

    退的脸色。

    花奴趁着抚琴和悦书不注意,在月娘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又将地上散落的裙衫拣起来,轻轻盖在月娘赤裸的身体上。

    他抱着她走出这森森华丽丽的大殿,发现外面的天色,也同样的吓人。

    几丝雨滴落下来,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几声炸雷。

    月娘犹自昏沈,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花奴抱紧了她,加快脚步抱她回房。

    皇帝死了,可朱由菘还在。

    他和她,仍是朱由菘室里豢养的两只宠物。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这么沈的日子,何时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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