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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

    握着卫子宁的手;

    引导着卫子宁纤长的中指,慢慢地入她虚空湿润的幽中。

    卫子宁深深吸口气,那种禁锢的力量,让她的手指有了更多探寻的冲动。

    她开始慢慢地在李玉臻体内抽动着,感受那内壁中的热情的挤压。

    「这样舒服么」卫子宁喘息着,含吮着李玉臻的头询问着。

    「嗯子宁你真好再快些」李玉臻闭着眼睛,体会着身

    体内忠实传递的快意喃喃道。

    卫子宁听到她声音中甜腻的愉悦,小腹内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那些愉快的小碎片,如同风中飞舞的蝴蝶,在她身体里四处轻撞。

    于是卫子宁一边享受着那群蝴蝶带来的快感,一边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勾挑着她花深处的每一处嫩,每一处凹凸的细褶,

    发觉这样似乎仍不够,便大胆地将食指也加入进去。

    将她紧窄的花径撑得更开些,让自己所接触到的嫩更多些。

    么指便索着,寻找到外部那一处微凸的花核,开始轻揉缓压。

    李玉臻高高低低地呻吟着,为着卫子宁渐渐无师自通的情爱技艺。

    她的一只腿盘在卫子宁的腰间,小脚不断地蜷曲着,又满足地张开。

    脚丫反复摩擦着卫子宁的腰和臀,把她的欲望也挑得更为高涨。

    卫子宁的双腿,正好就跨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卫子宁受不了她那种妩媚,腿间也同样润湿一片。

    李玉臻知道卫子宁也需要她的引渡,才能越过那难捱的欲海。

    「子宁再快些,我就要到了。我也想,想让你快乐」李玉臻说

    着,宠爱地用大腿磨蹭着卫子宁的腿间。

    「玉臻」卫子宁叫着她的名字,满腔的爱意,也只能浓缩为她的名字。

    在卫子宁殷切耸动的手指中,李玉臻终于达到了那个狂喜眩晕的彼岸。

    花径内那喜悦的抽搐,将晶亮的爱尽情涂抹在卫子宁的手指上。

    卫子宁看着她因喜悦而颤抖的身躯,想到她的快乐,是来源于自己的爱抚,

    心中洋溢着巨大的成就感。

    李玉臻激烈地喘息着,直到那狂潮退去,她的脸颊还充斥着燃烧的余烬,热

    热烫烫的。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场狂潮,第一场真正由他人赐予的狂潮。

    她缓缓睁开双眼,坐起来环抱着卫子宁的身躯。

    与她像对情侣般地相拥着,痴吻着。

    把她无处安放的爱,都洒在卫子宁的身上和唇间。

    当她吻到卫子宁的房上时,卫子宁少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头瞬间硬挺,胳膊上泛起一层快乐的小疙瘩。

    她是第一次知道情欲的滋味,原来竟是那么迷人。

    尤其这对象,是她心仪的李玉臻。

    那种狂喜便放大了更多倍,让她的身体飘然若仙。

    「玉臻好爱你真地」卫子宁整个将身体贴紧了她,两对柔软的

    房便蹭到了一起。

    然后便一起倒在床榻上,两条腿也忍不住互相纠缠起来。

    李玉臻不再像对着卫子卿那般矜持冷淡,她的热情毫不吝啬地回馈给卫子宁。

    她要给她更多,她要报答卫子宁给予自己的爱怜。

    她从卫子宁的前,一点点向下移动,用她原本羞涩的舌尖,一路蛇形着,

    落在卫子宁的小腹上。

    当她拨开卫子宁的双腿,把唇舌印上去的时候,卫子宁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两

    腿。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愿意为李玉臻这样做,可她却不敢接受李玉臻这样的疼

    爱。

    「子宁让我也爱你吧」李玉臻温柔地扳开她的腿,开始去寻找那花

    瓣和花蕊。

    那嫩滑的舌尖,进入到那更为嫩滑的内壁时,

    卫子宁几乎马上就轻呼着,到达了陌生的高潮。

    她的身体是全新的,从未有过任何人,跟她这般地亲密过。

    之前对李玉臻所作的,已经满足了她的心;

    如今李玉臻为她所作的,就轻易地打动了她的身体。

    她用两只脚丫不断触碰着李玉臻前的柔软,借用那柔软的弹力,去化解身

    体里狂热的高潮。

    李玉臻也想不到,自己那么抗拒卫子卿的东西,如今却可以舔舐着卫子宁的

    花径,而自己又不觉得有一丝厌恶。

    也许,那差别就在于,卫子宁能给她的,卫子卿永远也不能给。

    两条白嫩的躯体,不断紧密地交叠在一起,互相抚着,热吻着

    在漆黑的夜色中,贪婪地享用那灿烂的爱意。

    朱由菘作为皇亲国戚,在皇里为死去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守灵,挨到整整第

    三日,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以往他是养尊处优的准亲王,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

    府中豢养的美人。

    加上他原本就处于情欲勃发的青年时期,此时也不过20岁出头。

    若在世子府中,他那些旺盛的无处发泄的力,便会统统洒到那些美人的身

    上。

    说他可以夜御十女,那并不是夸张的事。

    可如今深处皇中,每日吃着清淡的素食,穿着麻布孝服,身体里堆积的欲

    念越来越高涨。

    那欲念让他几乎坐立难安,尤其想到临走时月娘在那椅子上的态,想到花

    奴那对高耸圆润的臀,他的小腹便会越崩越紧,身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热。

    其实在场为天启皇帝守灵的臣子们,大多也与朱由菘状况相似。

    谁也不愿意呆在这冷的深中,守着那断气的尸体。

    除了魏忠贤等一众权阉,大家也并不觉得,失去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可悲。

    魏忠贤忧心忡忡,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那跋扈的神情减退了不少。

    只有嘴角那两条深刻的纹路,还彰显着他欲罢不能的权力欲望。

    朱由校的死,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损失。

    魏忠贤万万想不到,朱由校23岁便魂归黄泉。

    他的权欲正在高涨,代替他无从挽回的欲,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尊严。

    权力一物,可以让他掌握生杀大权。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已是魏忠贤长期以来养成的惯。

    莫说是普通的百姓臣子,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

    他已是位极人臣,九千岁这名号,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

    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没能身穿皇帝龙袍,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

    权威

    可这一切权力,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

    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可在那恭敬之中,又总有种防备之意。

    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

    置他这九千岁

    是一切照旧,还是破旧立新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吃不下睡不好。

    他已年过六十,可心底的权欲却无一丝减退之意。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

    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狠心自做了宦官,以至于裤

    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

    这当然让他痛苦了很久,自卑了很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道理他懂。

    作为人子,他已不孝至极。作为男人,他已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

    面对着那些身体健全的男人,看着他们跨着趾高气昂的方步,魏忠贤心底的

    恨意就在一点点滋长。

    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那个点,足以弥补他失去的物件。

    那个点,就是他费尽心机不遗余力讨好伺候皇帝才能得到的权力。

    有了这件东西在手,就如同握住了一个无比硕大的阳具。

    普通男人拥有的,不过是一个做的小物,能的,不过是一个或几个女人。

    可他魏忠贤所拥有的,却是覆盖天地的器,他的,是整个天下。

    没有了那两颗卵,他的身体硬不起来了。

    可舍去了那两颗卵,他得到的,是一颗更硬的心肠。

    他发狠地用着手中的权力,肆意地着天下人的身心。

    东林党那些裤裆中有卵的男人们,不也一样被他魏忠贤了个够

    包括他们的妻子亲族,动辄而发的灭族灭门惨祸,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他魏

    忠贤出来的

    有了权力,他也就有了子嗣。

    即便没了那两颗卵,自动送上门来认爹的,不也大有人在

    想他魏忠贤人还活着,他那些孝子贤孙,便已在各地为他修建了豪华的生祠。

    民间那些凡夫俗子,居然还想对他一逞口舌之快。

    他魏忠贤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是想痛快痛快嘴,也不能够

    前几年有几个人,于密室中喝酒聊天。

    其中一人喝醉了,说起时事,便破口大骂魏忠贤。

    其它三人吓得惊惶战栗,既不敢附和,也不敢制止。

    喝醉那人尚且不等骂完,便冲入一群锦衣卫将其捉拿。

    四人被带到魏忠贤面前,魏忠贤听那些皂隶报告了事情的始末。

    于是他便命令赏其它没有参与言论的三人银子,并放他们回家。

    但对于辱骂他的那个人,魏忠贤则命人当场生剥了那人的面皮。

    在场的其它三人纵然被放归,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变成了疯子。

    如此地权焰熏天登峰造极,古往今来有几人得享

    如此地为所欲为杀伐决断,天上地下又有几人能媲美他魏忠贤

    他挥舞着心中那不知疲倦的大,让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威下

    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以为有了那两颗卵,便是真正的男儿。

    他就是要用事实向他们证明,权力可以毁灭一切,权力就是世界最刚硬的阳

    物。

    有了这最刚硬的阳物,他的头便可以抬得更高,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万物。

    他那些深蒂固的自卑感,就可以在那些反对者的惨叫凄号中,一点点被化

    解掉。

    所以他宁可没有命,也要保住权位不失。

    如今,新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魏忠贤的心里也惴惴不安。

    但他不会认命,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一面像以往那样尽力讨好着逢

    迎着,期待他会像上一个皇帝一样宠溺他。

    如果这些都不管用,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魏忠贤手中拥有的权势,已经足够他拉起一支队伍夺权了。

    当然,那些都是最下下策。

    不到万不得已,魏忠贤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眼前,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尸体,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像过去那样,只

    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

    至于国家大事,都交给他来办理。

    这是多么美好的君臣关系,可惜已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他干涩了多年的眼角,终于有一丝湿润了。

    他多少年没哭过了他心里长叹一声,望着那豪华笨重的大棺木。

    一滴浑浊的泪,便岑然而下,滴落在他黑色的,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

    耳聪目明的朱由菘,在百无聊赖中,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

    他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冷笑一声。

    这老权阉,也有今天么

    想到过去,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如

    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皇帝死了,并非一无是处。

    新皇帝朱由检,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大字不

    识几个,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

    朱由菘反复衡量,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

    无论谁做了皇帝,对他而言都一样。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财富照有。

    他最初担心的,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那样的话,天下可就换了姓。

    如今看来,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保障。

    至于这魏忠贤嘛,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

    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

    裤裆里那壮硕的阳具,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

    连女人都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

    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夜深了,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各怀疲惫,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

    有几个老臣子,已经支撑不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这时,几个女过来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

    皇帝死了,酒也成了中的违禁品。

    这口味淡的,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

    于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面生的女。

    看模样不过14,5岁,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

    但也算是颇有姿色。

    行走间的妩媚窈窕,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让他饥渴的胯下,又猛跳了一

    下。

    那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

    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

    他邪魅地盯着那女的脸庞,趁着无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女的小手,附在

    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想抽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就只得小声回道:「我叫蕊儿。」

    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身下更为燥热。

    「走,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朱由菘不由分说,便推搡

    着蕊儿,示意她带路。

    蕊儿知道,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

    本来这事,是归「官房」的宦官们专管的。

    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前面带着路,打着一盏惨白的灯,引着他出

    了殿。

    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儿小心地带着路,生怕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担

    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对这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他那双眼睛,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

    腰肢,像柳条一般纤柔。

    到了专门出恭的「官房」,朱由菘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

    便回头命令着蕊儿:「进来,否则我怎么看得到」

    蕊儿只好侧着头,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

    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到蕊儿的表情,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

    一双手迅速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小小的房上大力地搓揉着。

    「世子不要」蕊儿小声惊呼着,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熄灭了。

    朱由菘哪里管她,吃准了她不敢大叫,便继续上下其手。

    用他娴熟的手段,扯开蕊儿的腰带,去抠挖蕊儿的小。

    那里甚至连毛还没长几,起来光滑洁净的很。

    那对小头,则因为高度的紧张,而颤巍巍地竖立起来,

    在他的手心的搓揉中一阵骨碌乱滚

    「不别」蕊儿扭动着身子,既不敢奋力抗争,也不敢放声大叫。

    朱由菘今晚格外兴奋,这种偷偷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完全漆黑的环境里,官房这特殊的场合,有点污秽又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

    激。

    皇帝的灵柩就停在不远处,而他就在偷食着禁果。

    「听话,蕊儿,一会儿,你就会欢喜。你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若不是我,

    你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男女交合的滋味。难道你愿意,把自己的贞洁,给了那些

    宦官的手指头我告诉你,他们折磨女子的手段可多了。他们没有巴,就用木

    棍和铁棍,狠狠捅进你这小嫩。你想想,你愿意那样么」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长的中指,反复抽着蕊儿的小。

    他的话,既是引诱,也是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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