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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

    茉莉站在热气腾腾的楠木大浴桶中,局促不安地抱着脯。

    她说什么都不肯当着月娘的面脱下裤子,月娘也只能由着她,穿着那条破烂

    的长裤站了进去。

    看着茉莉瘦瘦的脖颈和纤细修长的胳膊,看着她那样惊惶无助的眼神,月娘

    就像是看到了又一个自己。

    「茉莉,别怕。来,月姐给你洗洗头发吧。」月娘站在大木桶边,耐心地把

    茉莉的头发浸在热水里。

    茉莉乖巧地任由她给自己洗头发,却始终不肯放下两只手。

    她羞怯的很,即便对着同是女子的月娘,她也不好意思给人家看到自己的身

    子。

    尤其,还是这么脏污的身子。

    月娘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的头发打上玫瑰胰子,才把她纠结成一团团的头发,

    终于一点点给理顺流了。

    又往她手心里涂了些,让她自己搓搓脸蛋。

    茉莉闻着那香气,忍不住好奇地问:「月姐,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这个叫玫瑰胰子,洗头发洗澡用的。茉莉,你若喜欢,就多擦些。」月娘

    微笑着说道。

    茉莉赶忙摇摇头,几把就洗干净了那张满是泪痕和泥土的小脸。

    虽然身子还没来得及洗,但看到茉莉干干净净纯美无邪的面容,月娘就知道

    了朱由菘看上她的理由。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在为虎作伥吗

    把这女孩子收拾得妥妥当当,就是为了给朱由菘践踏玩弄

    月娘的手停了下来,木梳齿卡在茉莉的发间,再也不忍心梳下去。

    可如果自己胆敢违逆朱由菘,月娘又实在惧怕那种下场。

    她想到已死的春生娘,就浑身一个激灵。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你不知道自己会经受哪些非人的遭遇。

    就算她不做,别人也会做,茉莉也一样会在劫难逃。

    世子府不缺任意一个女奴,正如花奴刚刚说的那样,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

    月娘手中的木梳,缓慢而无奈地,再度沿着茉莉姣好的后脑形状滑下。

    「来,茉莉,月姐帮你洗洗身子。」月娘放下梳子,拿起一方手巾,落在茉

    莉的后脖颈上轻轻地擦着。

    茉莉轻微地逃避了两下,但又眷恋这温热的水中,温柔的月娘的手。

    因此也就站稳了,慢慢习惯了月娘的手,轻轻擦过她的脖子和后背。

    茉莉能察觉的出,那双手是带着同情和关爱的。

    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月娘,但莫名地,她对月娘的感觉,与对朱由菘的感

    觉完全不同。

    她愿意亲近月娘,却从心底惧怕朱由菘。

    眼见着茉莉的肌肤,在自己的手中由黑变白,就像一尊被拂拭干净的白瓷娃

    娃,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茉莉的皮肤又细又滑,就连汗毛孔都几乎看不到。

    在热水的熨烫洗涤下,白净净的皮肤,泛着春桃般的粉嫩。

    越往后来,茉莉也就越接受了月娘的手。

    她终于肯羞答答地放下两只细瘦的小胳膊,一对还未来得及隆起的小房,

    就展现在月娘眼前。

    月娘心里再度叹口气,拿着手巾,撩着水,擦拭着茉莉前的肌肤。

    茉莉的小身子被热水浇得暖暖的,很舒服。一对米粒大小的小头,也本能

    地涨硬了。

    她羞怯地身子往后一缩,便躲进了热水中,不肯让月娘再碰。

    月娘知道她害羞,却更为她担心。

    万一,万一哪天朱由菘要碰她她月娘不敢想。

    到时,不是茉莉想不想和愿不愿意的问题。

    而是,要死还是要活。

    「月姐姐,谢谢你。我刚到这,什么都不懂,有很多事,都要月姐姐你来教

    我。剩下的,我自己洗就行了,不麻烦你了。」茉莉张着一对小手,拿过月娘手

    中的手巾,伶俐地说道。

    月娘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出真相。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缄默。

    看着茉莉将自己收拾得白白净净,看着桶里的水一次比一次更清澈,月娘的

    心里却更难受更堵得慌了。

    「茉莉,你的爹娘他们还在京城么」月娘突然问道。

    「应该,还在吧,他们也无处可去了。家里的亲戚,饿死的饿死,逃难的逃

    难」茉莉答着,一滴眼泪啪嗒一声,便滴进了水中。

    「你想他们吗」月娘又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茉莉点点头,可又马上摇头否认。

    「为什么」月娘不明白她的意思。

    「月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对他说。我想,可是,我已经被买

    进来这里了。如果没有卖我的钱,我的弟弟妹妹们,也会饿死的。」茉莉黯然地

    说道。

    月娘知道,茉莉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朱由菘。

    她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堆积,她知道那绝对是个冒险。

    所以她不敢说出口,怕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好了茉莉,这里是我的几件衣服,你先穿着吧。」月娘帮着茉莉擦干了乌

    油油的长发,把自己的一件红色轻纱质料的外裙给了她。

    世子府里的女人,所穿的都是这种衣不蔽体的艳装。

    茉莉穿在身上拽了半天,找了丝绦,把腰间系得紧紧的,才不至于坦露

    腹。

    月娘定神看看她,那衣服虽说有点长有点大,但还是衬着茉莉美丽的脸庞,

    看上去更加白皙可爱。

    「茉莉,你真好看。」月娘说这话的时候,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

    好看,就是茉莉的劫数,茉莉的悲哀。

    倘若她可以丑一些,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

    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或者也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月姐姐,其实你才真地好看。」茉莉不明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

    月娘。

    在她心目中,这豪华的府邸中,也就只有月娘,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

    「月奴,那娃儿收拾好了吗主子问呢。」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

    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

    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

    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

    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

    「好了,怎么,主子他」月娘不安地问。

    「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

    侍寝今晚这么快

    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

    么。

    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

    有。

    「月姐姐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

    也是什么都能做的。」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

    一滴血。

    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

    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

    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

    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

    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

    夜,终于如期而至。

    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

    那凶恶的龙阳下。

    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

    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

    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

    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

    泄。

    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

    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

    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

    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

    害。

    「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

    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

    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

    「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

    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

    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

    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

    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

    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

    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

    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

    用力将他推开。

    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

    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

    妃椅上。

    「唔」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

    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

    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瘦却欲念勃发的

    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强奸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

    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

    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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