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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

    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

    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

    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

    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

    杀。

    所以归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

    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

    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

    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

    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

    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

    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

    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

    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

    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

    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

    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

    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

    的蚌,花瓣一样地,被那长的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细,几乎是她小

    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白的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粉色,在他进退间

    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

    已放缓了冲击抽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

    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的每一厘嫩,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

    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

    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大的龙阳;

    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

    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

    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

    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

    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硬的棍,每每慢慢地磨

    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

    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

    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

    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

    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都勾出来,勾出来,让一辈子

    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

    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

    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

    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

    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

    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深处那块小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

    小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

    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

    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

    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

    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

    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

    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沈

    一笑,放下手中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

    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

    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

    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

    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

    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

    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

    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

    涩干干地。

    「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

    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伦聚麀,

    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

    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

    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

    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

    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

    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

    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

    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

    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娃,偏又

    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欲中不能自控。

    后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

    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

    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

    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

    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

    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呆的久,深

    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

    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

    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

    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

    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链条一。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

    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

    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

    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

    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

    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

    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

    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

    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

    都喷在了月娘的花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

    无余的小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

    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

    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

    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

    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中尽情地索。用他的指甲

    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的

    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

    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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