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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

    「你哭什么哭哭了大半天,此时也该哭够了吧别总是哼哼唧唧的,这

    点风浪算什么新皇明明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若当真了,岂不是自取其辱

    你这个么哭法,被新皇知道,没准还会治你道罪名,说你心怀愤懑」魏忠贤看

    着坐在椅子上仍哭哭啼啼的客氏,烦躁地骂道。

    客氏哭的眼泪也差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

    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

    出,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

    不在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

    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

    舔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

    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

    是不行了。」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乱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

    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妓,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结果把那假东西

    塞进人家后庭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客氏半是

    娇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

    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魏忠贤嬉笑着,

    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

    客氏那对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

    对20岁的美。无论是色泽弹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

    又更何况是骚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

    客氏呻吟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整个袒

    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干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

    人吮咂,就难受的紧。」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8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

    美」魏忠贤接过那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嗯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客氏浪

    叫着,把另外一只子也甩了过去。

    「骚货,骚一辈子了,还这么骚。」魏忠贤赞叹着,索两手一起抓拢了两

    只子,紧并在一起,全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

    长。只是,下边那儿,可又受不住了。你。。」客氏撩起长长的裙

    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

    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头,空出一只干枯的手来,向客氏的下。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道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头的颜色,

    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巴,狠狠地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分泌得

    跟下面的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

    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

    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骚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

    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欲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

    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

    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

    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干清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

    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崇祯有些愠怒道。其

    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欲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

    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这一点,与他那声名狼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

    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

    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

    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

    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可眼前,

    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

    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

    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

    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

    「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

    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

    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崇祯将御案上

    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

    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

    腻人的紧绷。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欲望发散出去。可他

    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明显的东西去宠

    幸后,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

    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

    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

    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

    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

    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

    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

    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

    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

    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

    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

    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

    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

    是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王承恩心知皇

    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

    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

    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阳已

    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

    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

    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

    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

    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

    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

    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

    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

    扬灰」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

    挨着干清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

    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

    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

    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

    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

    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

    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

    的龙床上绽放妖艳.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

    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

    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

    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

    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

    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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