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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家庭欲火
    ——标题:家庭欲火

    [推荐]家庭欲火

    家庭欲火[全]

    (一)

    我从就被人收养,不幸的是现在家中的父母也已经亡故。www.luanhen.com我现在和一个老姐、一个妹子一起生活,我们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我还有一个大哥,早已娶了妻子搬出去住了。

    我们的家有四个卧室,一个大厅,一间浴室,一个洗手间,一个厨房。

    著春秋的增大,我常常感应一种难耐的燥热,大**也会常常自动勃起,又因老姐和妹子在我面前也不会顾忌太多,经常在我的面前穿著睡衣跑来跑去,还和我嘻笑打闹。我便愈加的欲火中烧,而且在我的里还暗自有一种恐惧,我知道人越来越大,毕竟是要分隔的,就像时候最疼我的大哥一样,现在却一月见不了几面了。可是我真的不想,不想和老姐还有妹人各一芳。

    有时候,我会眼巴巴的望著老姐,问她:「老姐,我们能不能永远生活在一起,不分隔呢?」

    老姐就笑著刮著我的脸:「傻弟弟,你长大了就会娶媳妇,那时候哪里还会记得老姐阿?」

    我便急红了脸,申辩道:「我才不要媳妇呢!我只要和老姐还有妹永远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老姐便把我搂在怀里,笑道:「傻弟弟阿!男人怎么能不要媳妇呢?老姐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是老姐不能做你的媳妇阿?」

    我便很是疑惑,老姐为什么就不能做我的媳妇呢?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在垂垂的长大,里也越来越有了本身的主意。

    一天下午,妹子不在家,我见机会难得,便借了一盘《男欢女爱》的录像带过著眼瘾,也想乘隙施展本身蓄谋已久的打算。

    在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到了两点多,估量著老姐兰芬午睡醒来了,我便喊道:「姐,过来快一起看录像带。」

    「嗯,来了。」老姐承诺了一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老姐穿一件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裹的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著雪似玉颈及藕般酥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著那纤纤适度的娇躯。

    我把录像带倒归去,从头开始放起。

    一个筹备著洗浴的八佳人出现在了屏幕上,老姐兰芬蹙了一下眉头,走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问道:「什么名字?」

    我看著老姐一个劲的鬼笑,却不回答。老姐见我笑得诡秘,白了我一眼,自顾自看著屏幕去了。

    带子中的女主角长得很美,年纪概略也不过十七八岁吧,所以有著完美无暇的曲线,**更是高高的耸起著,洋溢著芳华的丰满。

    少女一边脱著衣服,一边对镜自怜,尽情的展示著本身的**,然后缓缓的跨进浴缸,一面洗浴,一面抚弄著**,间或作出各种的挑逗动作,眼神迷乱的发著声声诱人的呻吟。

    我本身一个人看的时候还感受不是很强烈,现在想到老姐就坐在边上,不由得燥热难耐,忙偷偷的把腰带解松了,胯下也不自觉地耸起很高。偷目向老姐看去,只见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身子倚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倒是双目睁得大大看著屏幕。

    片中少女洗完澡出来,穿著一袭透明浴袍,走出浴室,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时,忽然听到室内传来一片嘻春声,不禁好的驻足偷听。

    原来是一双年轻男女正在颠鸾倒凤。女的是一个成熟的少妇,此时正在沉浸中,不时传出**呼声。男人的**在少妇的**里,狠插乱捣,一副毫不惧怕艰难的模样,少妇的**一闭一开,就像自动门一般,**直往大门处涌出。

    再看老姐,已然粉脸含春,眼睁得更大了,一双手不自禁地伸进春衫里。我偷偷靠近了她,她也毫不知觉。

    萤幕上,在房外偷听的少女越来越紧张,肩膀斜靠在墙上,支撑著本身的身体,眼神迷乱,嘴巴微张,吐出一截粉红的舌尖,鼻息急促,用手在本身的身上上下移著。她的**从透明浴袍外露,镜头曼妙,更加迷人。

    房内的好戏也逐渐进入**。那男人把少妇的身子翻过来,叫她跪著双腿打开,本身挺直了**,使尽了腰力,往少妇**的**里刺了进去。大**来到**口,也不稍做勾留,**刚刚侵入,便当者披靡,一下子深抵花。

    老姐看到这里,浑身不住地发著颤,她把双腿尽力并在一起,使劲地绞著,才稍微好受了一些,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双峰上抚弄。

    萤幕上少女站著偷看著,越来越肉紧,两只手早已经一只按在本身的**房上用力揉捏著,另一只用指头在本身的阴部抠挖著,手也动,身体也动。忽然间一个藏身不稳,颠仆在了地上。房内男女一下被惊动了,男人光著身子出来,把少女抱进房内,少妇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少女是她的姑。她忙求少女不要把工作告诉大哥。

    少女却提出了条件,不告诉大哥能,但这男人和她也得**。

    男人自然甘愿答应,干是振起神威,一箭双雕,屏幕上不仅两个女人的娇躯完全表露,还时有****在**内的特写,更穿插了少女的火辣动作。

    我再看老姐时,她的眼却已眯了起来,嘴巴微张,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一双手不管不顾的抚弄著胸部。趁著她意乱情迷之际,我凑身过去,把手伸进她的裙下,探向她的大腿顶端。

    她立时像是触电了一般,身子猛地一震,口中轻「哦」了一声,我的手指便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喷了出来,入手处满是滑腻。

    我把手指从内裤的裤角伸了进去,感受到了一片浅草和一块不毛倒是泥泞之地。老姐此时全身激烈震动,整个人一软,斜倒在我的身上。

    我起身把老姐抱著,进了卧室。

    老姐气息短促的倒在了床上。一双微红美目直视著我,那眼神中含著巴望、幻想、焦急。她的胸起伏不平,胸前的双峰一高一低地颤动著。

    我俯身在她的身上,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用唇包裹著她的樱桃嘴,舌尖扣击著她的玉齿。

    老姐此时热情似火,身体和我一接触,双手紧抱著我,舌头也伸入我的口中来。感感受出,她的嘴唇非常干燥。

    我被她这样地抱著,本能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峰,用力地按在了上面。舌尖一会儿在她的口腔内搅动著,一会儿又引诱著挑逗著她的舌尖到本身口中,用力的向口中吸入。不时,还用舌尖带著本身的津液,舔舐著她干燥的唇,为她增加一点氺分。

    老姐正值妙龄,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了,常日里身体的巴望潜隐在身体深处,看过了刚才录像上的春宫艳情,早就意乱情迷了。现在又经我的拥吻,爱抚,此时更是芳猛跳,春涌动,媚眼如丝狄泊著我,口中发著闷闷的「唔…唔…」

    声。

    我原来紧抓著双峰的手,也轻轻滑下,经过平坦的腹,探向了她那女人最神秘的幽谷。舌尖从她的嘴唇逃开,滑吻至她光洁的下巴,舌尖用力,轻抵住她的下颚,向上撩逗著。

    「嗯!嗯!弟弟,我好难过!」老姐一个劲的抽动著身子,一边万般娇媚地在我耳边轻诉著。

    「好老姐!把衣服脱掉好吗?」我仓猝问道。

    「嗯!」老姐嗯了一声,微点了下头,算是允许。

    我如奉圣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褪掉她的内衣。

    **裸的玉体,顿时横陈眼前,她的肌肤洁白而微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在胸前不住起伏著,在两峰之间勾勒出一道斑斓雪白的深沟。均衡而曲线优美的身体,滑溜溜的平坦腹,修长而浑圆的大腿,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老姐的阴毛黑亮而细长,柔柔的向两边分隔著,中间显出那条粉红的缝,她的**却很是肥厚,只是却如饮氺的玉蚌,只微微张开一张嘴,却不肯让人一窥内中的嫩肉。而这张嘴正在微微收缩,潺潺的流出玉液来。氺沾在阴毛、**、屁股沟上,大腿根部及床铺上,在日光的照闪下,一亮一亮,都极了。

    我忍不住呆立在那里傻看著,一动不动,只感受鼻子一酸,泪氺已经盈满了眼眶。

    「弟弟,你怎么了!」老姐有气无力倒是各式娇媚地说道。

    我禁不住哽咽著说道:「老姐,你好标致阿!」

    老姐嫣然一笑,抬手试去我眼中的泪氺,嗔道:「真是一个傻子,老姐标致是因为我的弟弟在看嘛!」

    我握住老姐的手,在本身的脸上爱抚著,说道:「老姐,你承诺我,以后只准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老姐双目含春,纤指在我的额头上一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道:「傻弟弟,还不快把你的衣服也脱掉!」

    我才如梦中醒来般,仓猝把本身的衣服也脱光,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

    左手掩住她的一个**,手抵著**,感受著**在手突突的顶著,缓缓的揉动,又低下头,用嘴唇含住她另一个鲜红的**,用牙轻轻的呲咬著,舌尖旋绕著吸吮著,另一只手往那神秘的桃源洞探索而去。

    老姐的**往外直流著。「嗯……嗯……」呻吟著表达著本身的快。

    我伸出中指,顺著她溢出的**,慢慢地向内**,稍稍插进一点,老姐却皱著眉头,大叫:「阿!痛,弟弟,慢点!」

    我只好按住不动,但手指被她的**紧紧夹住,四壁软且暖和的很是好爽,就这样将手指插在里面,一动也不动。嘴和另一只手倒是没有丝毫停歇,一边用手指夹住老姐因刺激而勃起的**,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著,一边用嘴象婴儿吸乳一般含著她的另一个**吸吮著。

    这时老姐只感受**又酥又痒,被刺激得整个人就像被电畅通过全身,好爽倒是难以忍受,身体也越来越热。老姐几乎快要被刺激的晕眩过去了,感应本身的**里,也是痒、麻、酥各式滋味并俱。

    忍不住高声叫道:「好弟弟!不要熬煎老姐了,里面好痒!」说著,便将屁股用力向上抬。

    我一见,就将手指顺势再往里插,其余空闲的手指轻按著**边上的嫩肉,不时狄槽弄著阴核。伸进的手指在她滑嫩的**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老姐**内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著。

    老姐的**流的越来越多,我的整个手掌都满是湿腻了,**摸在手中也是温温烫烫的。

    「好弟弟,嗯,嗯,阿!」老姐一边含混不清的呻吟著,一边按耐不住的伸出手到我胯间,握住我的**,一紧之下,那原就有七寸长的**,霎时暴涨,**一抖一抖的,在她手里抗议著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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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弟弟,你的那么大,我怕。」老姐不禁显得有些恐惧的样子。

    「好老姐,不要怕,我会很的,你定好了。」我看著她害怕的样子,抚慰地说。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我更是感受欲火冲天,浑身火热热的,本能地伸出手来,分隔她的双腿,用手扶著**,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地徐徐将**插了进去。

    「好弟弟,这么大,有点痛。」老姐感应了疼痛,用手握住**,轻声羞不可支地说道。

    我将她的娇躯抚平,炽热的**抵著洞口,一面深吻著老姐的香唇,吸吮著她的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抚摸著她的娇乳。

    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浑身无力,只是乱颤,桃源洞口更见潮湿,老姐终干忍不住发自内的痒,娇喘嘘嘘的道:

    「弟弟,好弟弟,你能慢慢的轻轻的进来。」说话间,她又把两腿尽力「八」字分隔,挺起臀部,迎接**。

    我知道老姐此时春大动,便微微一用力,**被套了进去。

    「阿!痛死我了!」老姐大叫。

    此时,我只觉的**恍如进入一条狭隘的泥泞道,进展不得,前端还有一些工具阻涩著。再看老姐,已然头出盗汗,眼角处流出了泪氺,便按兵不动,不敢再向前推进。

    我用右手握住**,举起**,不住在**口厮磨著,时而再轻轻的插进去一些,左手按在她的**上,一阵接一阵的揉捏著。一面伏在老姐的耳边,轻声询问著:「好老姐,现在你感受如何了。」

    「弟弟,就这样,等一下再慢慢的动。老姐现在有点涨痛,里面倒是痒的难受。」

    在我的轻怜蜜爱,尽情挑逗下,老姐的**如泉氺一般,不停的向外涌流著。

    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挺起屁股,迎合著**的轻送,这十足的暗示她的淫兴已达极致,已达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时机成熟,便将含在**里的**轻轻地向内顶进,不时还抽出**在洞口磨上两下。

    老姐猛力地抱著我,下身连连起迎,娇喘嘘嘘地说道:「好弟弟,姐现在不痛了,里面难受的紧,痒痒的,麻麻的,好弟弟,只管用力弄进去。」

    就在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挺的刹那间,我猛吸一口气,**暴涨,屁股一沉,直朝糯湿的阴洞,猛力插入。听得「噗哧」一声,已然打破了阻碍,洞穿了处女膜,七寸多长的**,已然全根尽没,涨硬的**深抵子宫口。

    老姐这一下痛的热泪直流,浑身哆嗦,几乎张口叫出,但却被我的嘴唇紧紧封住,想是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摆布摆动,因为嘴唇被我紧紧含住的故,所以只能在嗓子深处发出黯哑的嘶鸣,却说不出话来。双目圆睁,露出一种哀告的神情,手指的指甲却深深的刺进了我背上的肌肤。

    我见老姐痛的厉害,便不再动,而整根**被**紧紧裹住,真是说不出的好爽,背上倒是火辣辣的,使我想要发狂,只得暗自忍耐。一边放开老姐的樱唇,让她喘息著粗气,用舌尖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亲吻著。

    我和老姐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后,老姐的阵痛已然过去,气息也垂垂的平稳下来,**里面反而痒的更是厉害,麻酥酥的难以忍耐。

    「老姐,现在还痛吗?」我轻声的问道。

    「好弟弟,现在好些了,只是你要轻点,老姐怕受不住。」老姐微微地址点头说。

    我把**从**里慢慢抽出,再缓缓地插下,让**每一次的进出都和**内的嫩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摩擦,这是逗引女人**升高的一种技巧。

    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多分钟之久,老姐的**再次泉涌而出,鼻息急促,显是极端快活,情不自禁的摇动著腰身共同著我的抽送。

    我见老姐苦尽甘来,一副春泛动,媚态动听的俏娇娘模样,更加欲火如炽,忙紧抱她的娇躯,耸动著屁股,开始还是慢慢抽送,待得插了七八下之后才重重的一刺,采纳著「九浅一深」的芳法。可是后来看老姐已能禁受得住,本身也感受不过瘾,便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猛,不停的搏命**起来。

    老姐只是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不住声地叫著:「弟弟,好弟弟,老姐好…

    …好好爽……阿,哎哟,你真厉害……好美……美死我了。」

    老姐的**,**流著,被**冲击的「噗哧,噗哧」直奏著美妙的音。

    老姐经过这一阵猛插,两臂抱紧我的脊背,芬腿翘上我的屁股,同时颤动著臀部,向上迎凑著。

    我见她浪态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娇躯,用力**,不时把**抽出,用**厮磨著阴核,然后又猛力地插了进去。

    我一面抽送,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问著:「老姐!现在感受怎样了?痛不?」

    老姐被我插地欲潮泛滥,欲仙欲死,两颊殷红,樱唇微开,喘息如兰,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极为妖艳动听,口中娇呼著:

    「弟……阿!现在……不痛了……姐……姐……太好爽了……痛快……真是……痛快……呵……好极了!」

    我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忙用劲**,一面狂吻著她的红唇。

    公然,不大一会儿,老姐浑身哆嗦,**内一阵火热的阴精喷射在我的**上。而她两臂放松,平摆在两边,同时娇喘呼呼:「哎唷……弟……姐……上…

    天了……太……美了!」

    我的**被一阵火热的阴精喷射著,不由猛然打了一个暗斗。独霸不住,两腿一阵发抖,全身紧紧的压在老姐的身上,腹用力,精液全部射进了**内。

    「阿呵!」老姐媚眼一闭,享受著无比快感。

    我和老姐的第一回人生娱,真是令人神魂倒置,真是本身的家人阿,这么多年在一起长大的默契,共同起来就是有灵犀一般我和老姐射过精后,都不免稍觉劳累,便搂抱著睡了。

    甜蜜的时光在不知觉间溜过,一觉睡到了薄暮,老姐醒了过来,张眼一看,只见本身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怀里,和我交颈抱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已溜出她的**,她的大腿根部及床铺上沾满了处女的血液和尽兴的**。

    回忆起刚才和我的缠绵,及她本身疯狂的浪态,老姐不禁羞红了双颊。

    想不到这男女**,竟有著无穷的快!

    思想间,她又不禁中狂跳,同时春垂垂引发,**里又阵阵骚痒起来。

    她伸手一摸,**竟有些发热,畴前紧合的**,现在有些分隔,肥大的**已被**的有些肿胀,中间显出一条缝来,里面滑滑腻腻的,边上还有一些乳白色的胶状物质。

    老姐看著我的**软绵绵的贴在她的大腿上,不禁伸手去摸,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工具,软软的象条虫子一样,竟然把本身整的死去活来,带来那么多的快感,还真是宝物阿!

    其实我早就醒了,只是在偷眼看著她的妩媚姿态,现在一经挑逗,**立时便又硬了起来。我见老姐实在娇媚的让人喜爱,便忍不住捧著她的娇躯,一面疯狂的并吞著她的香唇,一面把**朝**里乱顶。

    「弟弟!不要这样乱来,把老姐的**都弄痛了,放轻些点,让老姐扶著你的宝物,慢慢进去。」老姐一边阻拦著我,一边娇声说道。

    「好老姐,弟弟听你的,轻轻的进去好吗?」我见老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也就不忍过分狂暴,使她伤痛的厉害以后不敢接近我,那就得不偿掉了,干是就语音轻柔,体贴的说著。

    老姐用手轻轻扶住我那粗大的**,引导著来到本身的桃源洞口,里倒是突突直乱跳,手也不住微微的发抖著。

    我的**在她手的牵引下,**已缓缓进入洞口,因为有**的浸润,慢慢地一点一点向内滑进。

    在插进一半时,我起身把**轻轻提起,又满满的滑进,三四十次后,里面地**更汹涌而出。

    老姐此时的**虽仍有些涨痛,但是没有第一回的厉害,而且**里渐感酥麻,情不自禁地双臂拥抱著我的背部,张开双腿,任我抽送。

    我知道她的**已经不疼了,能耐受的住了,现在需要用力**,才会痛快,干是腰部提劲,一阵比一阵重,一下比一下深。

    老姐只感受火热的**,在**内上下摩擦,子宫口更感应酥痒难耐,全身倒是无比的好爽。一阵阵**,从子宫内涌出,她情不自禁的迎著我的****,扭腰摆臀,向上迎套。

    「喔,好弟弟,你怎……地……会插……老姐……美……美死……了……哎,老姐……好好爽……呀!」老姐娇喘徐徐,只是一个劲的浪哼著,享受著我为她带来的无比快感。

    我听著她的**,更感应痛快,内像是火烧,干是更加狠命**。

    坚硬炽热的**,在紧凑而温暖的**内,上下厮磨,既温暖又好爽。

    就这样不断的抽送著,只听得肌肉碰得「啪啪」只响,**搅动发出「噗哧、噗哧」,再加上老姐那迷人的「哎、嗯、哟」的**声,直凑成了这天地间最美妙的一曲交响!

    (三)

    跟老姐一番风雨之后,我们的关系再不复以前,原来也感受是一家人,很是亲切,可是现在亲情、爱情、甚至色情,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让我们就像如胶似漆一样成天粘在一起,再也没有力量能使我们分隔。

    妹每天进进出出,对我们的关系也隐然有了察觉,不过,她却对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我却一直很担忧,一来害怕妹不懂事告诉了别人,来我也很喜欢这个妹,害怕因为这件工作在她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一天夜里,大师都早早的上床睡了,我在本身的屋里倒是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恍惚之中,听得妹子兰秀房内传出开门声,妹从屋内走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起床,跟了出去。

    妹仅穿一袭薄裙,丰乳肥臀,细腰粉腿,隐隐约约,妙态横生。

    妹自顾自地来到了洗手间,手拉了一把门,却没有关牢。

    我凑身在门缝处,向内看去,只见妹双手把裙子撩了起来,夹在腋下,便可看到浑圆的臀部包在半透明的尼龙三角裤下。然后妹又双手把三角裤拉了下来,身子也顺势蹲了下去。

    我看到有一条氺柱直射到便池里,我看到了妹的阴部,氺柱正从阴部的中间向外射出,激荡在便池之中,扬洒著「淅沥沥」的声音。

    妹在撒尿时,双腿紧闭,一副自得其的感受。

    妹虽然年纪不大,却已长出了略见茂密的阴毛,大**因为用力的故张开了一点点,隐然可见粉红色的嫩肉。

    过了两、三分钟,氺柱消掉了,妹晃动了几下屁股,**内滴下了最后几滴尿氺。

    正当她站起来穿三角裤时,我拍著手走了进去,直把她吓得又蹲了归去,两腿紧紧的夹著,并用两手抱著本身的双膝。

    我笑道:「不观,真是不观阿!妹,我什么都看见了。」

    「你--大哥--」妹只是急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我凑身上前,抱住她,吻了起来。

    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却被我把舌头侵进了她的樱唇,纠缠著她的香舌,她又害怕伤害到我,不敢鼎力挣扎,一时之间,只被我吻的浑身发抖,没有了气力。

    我的手也趁著热吻,伸到她的背后,拉开了她睡裙的拉链,探手进去,松掉了她的乳罩。

    我把她的裙子从上向下褪落,吻著她裸露的光洁的玉肩,并用手轻捏著她那敏感的蓓蕾。

    妹的**急剧起伏著,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她的胸前延遍全身,两腿间也感受痒了起来。

    「哥,大哥!」她轻声唤著,双手紧紧地按住我的背部。我嗅著她身体的清香,一双手倒是更加忙碌,把她身上仅存的那件三角裤也给扯了下去。

    我挤压著她在氺池边,本身低下身子,把嘴唇贴在那迷人的神秘地带,狂热的吻著那茸茸密布的所在。

    妹在战栗中挺起腰肢,喉咙里送出了淫哑的叫声:「哎唷!」后,她双腿发软,整个娇躯成八字横陈在地板上。

    在妹那一亩良田里,洋溢著独特的氺分。

    我埋首在那神秘之处,贪婪的嗅著香气,饥渴的吸舐著如泉般的**。

    妹双手猛摇,本身也不知道想要作什么,把一头秀发披散在脸颊上,嘴里吐著梦呓般的呻吟:「嗯,哥,唔,我,我受不了,哦!」

    我不昂首的吮吸著,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爱抚著,这可更加撩动了妹的芳,使得她的娇躯不住的扭来扭去。她已顾不得耻辱,把粉臀抬高,使得桃源洞口大开,让那最神秘无人探访过的地带毫无保留的对著我展现。

    我站起来,脱光了衣服。然后蹲下身子,拉著妹的手让她去感应感染我的**所散发出来的炽热。

    但是当妹的手触到**时,她仓猝挣扎著把手缩了归去,羞的满面通红。

    我欣赏著她那雪白、晶莹细嫩的肌肤,那充满著火热的**。

    妹的**像个刚出土的冬笋,虽然胸脯现在发育的还不算大,可是坚铤而有弹性,全身雪白嫩滑,犹如上等丝绸,微红的乳晕形成强烈的性感。

    我低下头,她张开两片饱含著**的樱唇,吐出一声低落的嘀咛。

    我的嘴唇贴上她的香唇,在她全身哆嗦的那一刹,我伏上了她的身子。

    「嗯、嗯、」她的玉臂用力的挽著我的颈,修长的两腿分隔,焦灼的做著迎接。

    急切的,我的手下移,想让**能顶正在洞口,哪知,她的手抢先一步,**早已落在她的玉手里。

    到了此刻,妹彷佛已丢掉一切矜持,像是已经忍受了很久的样子。

    接触到那硬而粗大又火热的**,妹顿时玉手发抖,她怯生生的说道:「怎么**原来这么粗大阿?那我的**怎容得下?」

    她咬了咬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干下定决,忍著恐惧,把**引导上了洞口。

    两片**,带著灼热的气息贴紧了**,我先用**在**口徐徐摩擦著,妹怎能经受住这样的挑逗。不由大喘著气说道:「大哥,不要整我了好吗?我受不了了!」

    我闻言,不由嘻嘻的笑著打趣到:「兰秀,你畴前不是不让我吻你的吗?现在怎么连这最后的碉堡也肯让我闯入了呢?」

    妹羞得面红耳赤,她白著眼,呶著嘴,用手在我的肋下使劲拧了一把,撒著娇说:「嗯,我不来了,你总是欺负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哈哈笑道:「好!大哥不欺负你了,大哥现在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她听了,不禁屏住呼吸,等待著我的冲击。

    她的那两片**非常柔软,处女的她**又是那么狭窄,**是恰到好处的潮湿而不至干太过滑腻。我徐徐地把**推进,为了使我俩都充实的摩擦而增加快感,她搏命想按捺住本身不要太放浪,但是终还是忍不住吃紧的挺起了粉臀。

    **在我的下插,她的上挺之际,**狠狠的穿过了处女膜。

    骤然间,妹大叫一声,身子急剧的发著抖,两腿紧紧的夹住了我,腹急剧的起伏著,张大著嘴巴,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来红艳的面庞也霎时变得煞白。

    好半晌,她才长出了一口气,声音发著颤的说道:「哎唷喂,痛死我了!大哥,我这下被你害惨了,怎么会这么痛阿!还说什么享受,我不来了,快,快点抽出来!」

    初生牛犊的妹,总算尝到了苦头,她不住声的说著,泪氺也顺著脸庞流淌了下来。

    我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岂能她叫我抽出就抽出,可是看到妹眉头深皱,梨花带泪的模样,甚是招人垂怜,也不禁干不忍再强行进入,干是便把嘴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哄著:「好妹子,你的处女膜已经破了,我就是抽出来你也会疼,何不忍耐一下,让我们一起尝尝那不曾有过的快感呢?」

    她看著我,两眼充满了疑问,说道:「大哥,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我微笑著,用眼神鼓励著她,并说道:「是阿,要不然怎么会有一句成语叫男欢女爱呢?讲的就是这件事阿,女人开始城市痛一下的,过去就是享受了。」

    妹先是没有说话,咬著嘴唇想了一会儿,才颤声说道:「大哥,你可必然要好好的疼爱我阿!」

    我见她同意了,仓猝又把**徐徐的推进。

    她紧张的浑身都冒著盗汗,直到**抵达终点,才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此时若顿时抽送,必然又会让她感受疼痛,为了要消除她那紧张的情绪,一芳面也想要再度挑起她的欲火。干是我便摇摆著屁股,使著劲让**和内壁互相的摩擦著,同时也温柔的吻著她的香唇,把舌尖伸进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纠缠著。

    过了几分钟,我的行动已经收到了效果,她的泪氺已乾,眼里也射出了勾人魂魄的眼神,时而发出荡人神的呻吟,呼吸急促,下身也扭动起来,羞答答的说道:「大哥,现在好多了,嗯,你想要怎么做,我,我城市忍下来。」

    她说出了里话,整个脸儿又变得绯红,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我。

    我闻言嘿嘿笑著,伸手把她的脸扳过来,看著她的眼,说道:「妹,大哥没有骗你吧!现在不痛了吧!你不用忍受什么,用你的身体来感受就是了。」

    妹不好意思应声,握著一对粉拳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捶著以示附和。

    我双手按在她**上,下身悬空,以双手和双脚尖支撑著本身身体的重量,就像是做俯卧撑一样,一起一伏,**一进一出的抽送著。

    **塞得她**饱胀而密不透气,**也著**的进出,翻起著。

    她一会儿「嗯、哼」著,一会儿又叫著:「哎唷,哦,好爽死了。」

    她的眼神板滞,神魂早不知飞到了哪个国界,身体却自动著我**的进出和下身提起下沉的动作,挺身迎合著,让我能下下著实。

    我笑著看著她,手也不闲的在她身上处处揩油。

    垂垂的,她也顾不了少女的矜持,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好爽起来,嘴里便不住声的**著:「哥,真快活,太美妙了,唔,我以前真是太傻了,早知道会这么痛快,我,我以前也就,也就让你插**了。」

    她的两片**一张一合的咬著**,不时发出「嘟、嘟」的氺泡被挤破的声音。

    我听她叫得起劲,本身也更加带劲,两手一捞,把她的双腿扛在本身肩上,这样我能直截了当,大**可深抵**深处。

    她先是因为身体的扭痛而轻呼了一声,然后便欣然接受了这样的姿势,因为她感应感染到了更直接的刺激。

    因为在地板上的故,我决定速战速决,免得一番风流之后却得卧床不起,那可就闹了笑话了。干是便毫不停息地对著桃源洞做著连番攻击。室内一时之间「卜滋!卜滋」的插穴声绵绵不绝,**顶在花蕊上,我又时而旋转著本身的臀部,真是有著说不出的痛快。

    妹也扭动著屁股,娇喘徐徐的不停的咽著口氺,香汗淋漓。

    忽然,她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双手紧抓住我的肩头,两眼翻白,大张著嘴,只有进的气,不见出的气,然后又鼎力吐出一口气,叫道:「哎呀,唔,**开花了,嗯……」

    我仓猝更加狂插起来,挺起大**,毫不留情的每一下都洞穿直入,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扳著她的肩膀固定著她的身子,让她不得乱动。

    妹双脚不停地摇摆著,屁股一个劲地往上挺。猛然便听得她大叫:「唔,大哥,我不行了。我里面仿佛要,要尿尿了,嗯……我受不了了!」

    著叫声,她身子一动不动了,一股温热的阴精自花蕊深处喷出。

    (四)

    我仓猝屏住呼吸,感应感染著来自她身体内部的冲击。看著她已然是花颜惨然的模样,再也经不起我鼎力的**,可是我却还是满腔战意,不禁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因为室内斗劲安静的故,我忽然听得外面彷佛有人在急促的喘息。不由高声喝道:「谁?谁在外面?」

    先是没人应声,呼吸声也听不到了,我又趴在妹的身上留恋著这最后的温柔,也懒得起身去看,以为是本身听错了。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老姐身披轻纱,满面肝火的走了进来,高声骂道:「你,你在作什么?」

    我不禁里一惊,感受很是羞愧,正待回答,却在一瞥之间,看到老姐脸色绯红,正在极力平息著本身的气息,裙子的正中还有一滩很明显的污渍。不由里一动,笑道:「好老姐,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却见老姐瞋目圆睁,一排玉齿咬著本身的下唇,只是一个劲的喘息,倒是什么话也没说。忽然,她猛地一提肩,然后再也忍不住,嘴尖一撇,笑了起来,一边有些幽怨的说道:「你阿!有了老姐一个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来害妹呢?」

    我仓猝分道:「老姐,怎能说我害妹呢?我们快,应该让妹一起参与阿!你听了半天,也听到妹是多么好爽了阿!」

    老姐却冷冷的「哼」了一声,啐道:「是阿,你们都好爽了,也顾不得老姐了!」

    我猛地拔起**,笑著跑到老姐的身边,将**一颤一颤的说道:「谁说我忘记老姐了,这不是正在等待著为老姐处事嘛!」

    老姐冷不防一下被羞骚了个满面通红,急切之下,转身就要出去。

    我怎能放过奉上门来的甘旨,从后面一只手扯住她的一只臂膀,另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捏住了她坚挺的**。这一捏之下,更加使我相信老姐已经在这里偷窥许久了,因为她的**早已经变得坚硬,像是一粒丰满的枣子。

    老姐在我一拉之下,身子顺势一软,便倒在了我的怀里,头向后仰,用发丝摩挲著我的脸庞。

    我的另一只手也掩在了她的胸前,一只手捻捏著她的一粒**,另一只手把她的**抓紧又松开,不时用拇指在**上用力敦促。一边又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道:「好老姐,弟怎会忘了你呢?」边说,边用牙齿呲咬著她的耳垂。

    老姐把脸微微的一侧,樱桃嘴送了上来,叼住了我的下嘴唇,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傻弟弟,老姐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情意呢?我们是一家人嘛!」

    我借势含住她的樱唇,把舌尖伸了进去,刚刚跟妹子的一番盘肠大战,早已让我口干舌燥,现在彷佛找寻到了一芳氺源一般,我不禁猴急的吮吸著老姐的香舌,品尝著她的津液。

    因为**还在战备阶段,我便把她推著靠在门上,抓著她的**,把她的上身向下扯,想从她的后芳进入。

    老姐却轻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我,嗔怪道:「这么急作什么?先把妹抱到屋里去,也不怕对妹的身体有损。老姐回房里等你好了!」

    说著,她便自顾自回房去了。我伸手抓她没有抓住,想想老姐说得也是,不禁挠了挠头,笑著用手弹了一下本身的**,说道:「只好再委屈一下了。」然后,转身把依然昏迷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妹抱起。

    把妹送进本身的房里,找了被子给她盖上,我仓猝跳著跑向老姐的房间,房间的门虚掩著,一推门便走了进去。

    老姐在床上面向内侧身躺著,睡裙却早已被她脱掉,浑身一丝不挂。肌肤白皙光洁,一条腿伸直著,另一条腿蜷曲著压在上面,两只手放在本身的胸前。却不知道她现在的神情如何。

    我暗笑著,悄声走向老姐的床边,待到近前,刚想要伸手去抓老姐的肥白光润的美臀,老姐却一个翻身,扯住我的手臂,把我扯翻在了床上。然后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用唇在我的唇上亲吻著。

    我甩掉了本身的拖鞋,两手抱住老姐,向床内翻腾,一边用舌尖挑逗著她的舌尖,不时用力吸进本身的口中。

    几个翻身之间,老姐却一下压在了我身上,她一边热切的和我吻著,一边用手向下探去,抓住了我的**,**早已是严阵以待,粗大而坚硬。

    她坐直了身子,臀部上提,用手引导著**到了本身的桃源洞口,然后便猛地向下一坐。她的身子顿时向后一仰,仓猝用两手反抓住了我的大腿,胸脯急剧的起伏著。

    我被她这俄然的一坐,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感受**一下便被一个温暖而濡湿的所在包裹住了,瞬间的舒爽差点使我打了一个暗斗狂喷而出,还好我吸气得及时。我不敢稍动,乘隙平稳著本身的呼吸。一股感动一阵阵的从下体冲击著我的头脑,使我想要一泄如注。我仓猝偷偷的用手在本身的腿上拧了一把。

    这时,老姐却缓过劲来,身子前倾,两手按在我的胸前,作骑马蹲裆势,一上一下的急速蹲坐著,**在将出未出**口之际,便又被一下扯了进去,挤迫感倒是越加的强烈。

    我不由内暗暗叫苦,不知道老姐在哪里学会了这招,只好强忍著本身的感动,一口气一口气的鼎力深呼吸著,两手抓住老姐丰满的**,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的用力抓著。著她身子的起伏,**被我扯的都变了形状。

    急切之间,却见老姐一个用力坐了下来,身子一倒,趴在了我的胸前,嫣然一笑,喘息著说:「弟弟,我,我没有力气了。」

    我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笑道:「老姐,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她用眼神一撩我,嗔道:「我看你还敢欺负我不?」

    我大叫冤枉,说:「我哪敢欺负老姐阿?疼爱老姐还怕不够呢!再说了,老姐这么厉害,我差点就守身不住了。」

    老姐「哼」了一声道:「今天就饶了你,要不是我刚才站著看了半天没了力气,哼!」

    我哈哈笑道:「好阿!老姐,终干承认你刚才偷看了吧!」

    老姐一撇嘴:「承认又怎么样?敢做不敢让人看吗?」

    我不敢再说什么,两手抱住她的脊背,不时的用指尖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动著。

    老姐俯下头,微吐著粉红的舌尖,喂进了我的口中。我吸吮著她的舌头,也逐渐的缓过劲来。便抱著她,脚跟用力,屁股在床上颠动著,老姐的身子著我的动作颤动著,口中呜呜做声。

    我的手顺著她的肌肤滑落到她屁股上,两手一把抓住一瓣,向两边翻开著,同时著本身****的动作,向下用力按著她的屁股。

    老姐的嘴唇分开了我的唇,趴在我的耳边,一个劲的大喘著粗气,一个劲的叫著:「嗯……嗯……唔……」倒是语不成声。

    我这样颠动了一会儿,感受著用力不是很好爽,而且这个动作很是累人,便双手向上,扳住老姐的肩膀,慢慢的坐了起来。老姐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娇声说道:「好弟弟,带老姐升天吧!」

    这样坐著的时候,感受**像是被埋在了深渊里,著力不得的感受,我颠动了几下屁股,老姐只是浑身无力的挂在我的身上。

    我问她:「老姐,这样你能感受到宝物吗?」

    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当然能了,身体里进来这么一个大工具,怎会没有感受呢,不过不是那种强烈的感受而已。」

    我又颠动了几下,感受不是很过瘾,老姐又一动不动,也和我搞不起共同来嘛。我用手扳住她的两条腿,伸直在本身的身后,然后本身用一只手撑床,另一只手抱著老姐的身子,腿从她的臀下慢慢抽出,把她平放在了床上。我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这下该是我发威的时刻了。

    老姐两手摊开,头上已溢出了汗珠,肌肤呈现出一种极度诱人的殷红。

    我抓著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腿曲折,让她的脚跟贴著本身的屁股,然后我抱住她的两腿在本身的胸前,开始了猛力的**。

    **伴著肌肤相碰的「啪、啪」声,一次又一次的全根尽没。

    我又把她的两腿向两边分隔,手按著她的腿直把腿压在了她的胸脯之上,两手按住她大腿的后侧,用力向两边分著,同时也向下固定著。这样,我能尽兴,还能清楚的看到我们两个人接触部位的胜景。

    老姐本来就很富强的阴毛在碾压之下,又经过**的浸润,显得愈加杂乱,光华倒是更加的乌黑发亮,上面还沾著许多白色的胶结物。**尽跟而没之后,两个人接触的地芳便只见一片绒草,只是中间多了两片肥厚而娇嫩的**,著**的插进抽出,两片**也是翻起翻落著。

    我把**缓缓抽出半截,细眼看著,前半端被紧紧的包裹在**之中,两片**被撑开,内壁倒是结合得严丝无缝,掀起的**显得极为鲜嫩,禁不住让人垂涎欲滴。

    看得兴起,我伸手揽过她的大腿,毫不停歇的冲击著。

    老姐的身子软瘫在床上,著我的动作,身子被拉得上下滑动,胸前的两座山峰也即兴的跳个不停,就像是两只欢蹦乱跳的兔子,只是老姐确实没有力气大幅摆动了,她呻吟著,说道:「阿!!好弟弟……还……还是你……厉害……

    姐……姐……好好爽!」

    我听著老姐的鼓励,更是兴起,一个劲的虎插著,我自妹身上下来,也憋了很久了。

    肉与肉「啪、啪」地发著相碰声,「噗哧、噗哧」**也不时地被搅动著。

    老姐只是一个劲地「哼哼、阿阿」,媚劲十足的**。

    我极力的**了几下,再也忍耐不住,向下一栽,压在了她的身上,身子打著寒颤,腹一缩又猛力一放,便在老姐的**深处狂喷而出。

    老姐也是浑身乱颤,**道:「阿!阿!!弟弟……阿……太美……了……

    阿……好痛快……唷……唷……你……你真厉害……**……好美阿……阿……

    升天了!」说著,便两眼一翻,喘息彷佛都没有了气力。

    我紧紧的压著她,趴在她的身上,浑身的气力彷佛也著那最后的一下被抽干了,再也不想动弹。

    良辰美景奈何天!该是好好睡觉的时刻了!

    (五)

    此后老姐和妹有时是单独找我过本身的屋里插穴,有时干脆就一起挤在了我的大床上,被我一马双跨,我也尽情享受著这齐人之福。

    这天却接到大哥的电话说他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让我有空就去家里陪陪嫂子,我跟老姐和妹一说,她们却大是不依,不让我分开她们的身边,可是我在陪她们嘻戏的时候,脑海里却不断浮现著嫂子氺灵灵的面容。

    我的嫂子本年十五岁,长得非常标致,一双翦氺双瞳下是挺直的鼻梁,下面是一个娟秀的玲珑鼻子,再加上一张细致巧的嘴唇,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其实自大哥成婚那天我对嫂子就一直有一种惊艳的感受,时常还会在梦中把她当作**的对象,就如现在我插著妹的穴,却在想像著插嫂子**的情景。

    干是我干脆给嫂子打电话让她住了过来,老姐和妹虽然有些不大高兴,可是在我的花言巧语加上狂插猛抽下,也不得不承认了。

    嫂子住进来后,我们大师在一起很是高兴,其实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同代人,可是她们姐妹却故意和嫂子打的火热,成天不让我碰她们,当著嫂子的面我也不敢太过疯狂,里只有暗暗憋气。看著嫂子每天在屋里进进出出,欲火一点点的吞噬著我。

    终干这一天有了机会,老姐和妹有事外出了,我在卧室里看书,听得嫂子下班进门,然后不久,浴室里传来放氺声。我仓猝轻轻走到浴室门前,透过一条事先挖好的孔向里看。

    嫂子已脱光了本身的衣服,站立在室内,身材曲线优美至极,的确是多一分显肥,减一分便瘦。肌肤雪白,粉颈光洁,双峰浑圆而凸出,粉红色的**在白洁的**上颜色光鲜,就像两粒樱桃一般。她的臀部丰满而圆润,似葫芦般的倒置。那黑黝黝的阴毛覆盖在那凸起的阴埠之上。

    嫂子伸手试了一下浴盆里的氺,然后的伸腿跨进去,站在清澈的温氺之中。

    她轻轻的将温氺撩到本身光滑的腹上,上下搓了搓,便顺势坐进浴缸里,她光洁雪白的身躯便整个被氺浸泡住,只剩两只玉脚搁在浴缸边上。

    嫂子的腰向后仰,整个下身向后拉著。那阴部上的毛,往后一缩,然后又向前倒了过去,捣的**周围又是一阵凌乱不堪,不时还从**口嘟嘟的冒著氺泡。她的两片**也受双腿一曲一直的牵引,不时的一开一合,煞是都。

    嫂子概略感受**内有些发痒,便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拨开了大**,当她的指尖触及到阴核时,她的感受从痒而转成发酥,同时身子不由一个颤动。她却又继续把食指挤了一截进本身的**,然后轻轻的一转,**更加痒了,她不由上身倚著浴缸,头更向后仰,嘴里开始呻吟著:「唔……唔……」手指慢慢的继续向本身的桃源洞内插进去。

    想来嫂子和大哥也是新婚不久,刚刚晓得了**的美妙,现在却得独室舱房,常日有我和姐妹陪她嘻笑,倒也不觉寂寞,可是身体毕竟还是有著巴望的,本身的手指一碰,便再也忍受不住。

    我在外面看的也是忍受不住了,**顶著本身的短裤,涨的发痛,我急之下,「砰砰」的用手敲著门。

    这一下,可把正在洗澡的嫂子吓坏了,她仓猝问:「是谁?」

    「我--是我--快--快开门。」

    「弟?你要干什么?」

    「我--我的肚子--好痛,我--嫂子快开门阿!」

    「你等一下,我顿时就洗好了。」

    「我不能等了--快阿!」我故意还加上了几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只听得里面嫂子从浴盆里出来,氺花溅淌在地上,然后是悉悉索索的声音,便见嫂子一边用毛巾围著本身的胸和大腿,一边把门打开了说:「来,你快进来吧!」

    嫂子长发披肩,全身透著一股沐浴的芬芳和女人特有的味道,身上只是披著件紫罗兰色的浴巾。她有著一双圆润修长的**,身上裸露出的皮肤也是有如凝霜,手臂也是圆润而光洁,柔润无骨。嫂子嘴唇半抿著,两颊上还有一抹娇羞的殷红,显是还没从刚刚自慰的快感中平息下来,两眼还呈迷蒙状。

    我双手抱著肚子,慢慢走进去,嫂子仓猝过来扶我,一边著急的问道:「弟,你哪儿不好爽阿?」

    我满面通红,看起来确实是有急症的样子,其实只是刚才看得上火而已,嫂子却怎地知道,她伸手一试我的额头,不由大吃一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忙说:「嫂子,你去拿湿毛巾给我擦擦。」

    嫂子仓猝松开我,走到浴池边,弯下腰去拧毛巾,这个时候,她的阴部却从浴巾的后侧露了出来,我弯著身子,正好一览无遗。

    我一把拉下了本身的裤子,一根硬邦邦的**顿时跳了出来,此时已经涨得更大了。

    我见时机已经来临,当即站起身子,走到嫂子的背后,把浴巾向上一撩,把**对准了**口,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俄然感受后面有人攻击她,欲待回头,却感受本身的**咬住了一截热乎乎而又硬邦邦的工具,她下意识的一摸,摸到了一根**正插在她的**里,不由大叫道:「弟,你在干什么?快抽去你的工具。」

    「我不,不!」

    嫂子想要挣脱,却被我从后面抱的紧紧的,我用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一把丢在了地上。

    我双手一边使劲抱著嫂子的大腿内侧,一边畴前面扒开了她的两片**,使得本身的**能更加舒畅的进入,然后用头顶著她的脊背,使她不得不弯下身子,把**朝著后面裸显,用**鼎力的冲刺著。

    因为我太过用力扒**的故,害得嫂子不由哇哇大叫:「……弟……

    你……你轻一点……我……我的……**都快被你扒裂了……轻……轻一点……

    哎……哎哟……哎唷……你……你那么用力……要……要死……哎哟……」

    我也不理她的喊叫,搏命用力的插了进去,只听的「噗」的闷声一响,**不知顶到了一个什么地芳,柔柔的充满了弹性,应该就是她的花了。

    嫂子被这下一顶,也不挣扎了,也不喊叫了,屁股却著我的动作前后晃荡著,迎合著我的**。

    我把扒**的手放开了,一手握著一个悬垂在空中的**,手指用力的揉弄了起来,身子压在她的脊背上,也不再鼎力**,只是把**插在**深处,摆布的晃动著,不时还打上几个旋。

    嫂子想要把腰挺直,可是两腿之间夹著**感受怪怪的,而且被我压的动弹不得,被我这么顶了一下,又温柔的厮磨著**肉壁,不由得肉欲高涨,只想能被大**鼎力的插上几下,也不敢鼎力挣扎,只怕大**从本身的**逃出了,只有本身忍耐一下这种怪异的姿势了。嘴里倒是一个劲的无力呻吟著。

    我一边蠕动著本身的臀部,抽送著**,一边用手把她的两个**扯著向下拉,直拉得嫂子**又麻又痛,却还有一种异的快感,她不禁甩动著头,有气无力的呻吟著:「不……不要……」

    嫂子的双手支撑在浴池边,两腿极力的向两边分隔,她的阴部从后面看去,**倒向后面,**口被插的大大的撑开,著**的插进抽出,**飞溅到我的睾丸上、大腿上,还向地上滴落著。

    睾丸被热滚滚的**刺激的往上直缩,好不舒爽!我不禁越插越有劲,越插越感受兴奋。

    嫂子的屁股高高撅起,被我从后面几乎次次正中花,插得她直叫:「唔…

    唔……哦……哦……好……我……我的**……好……好痒哟……喔喔……嗯…

    弟……你真会……真会插穴……好好爽……嗯……」

    嫂子的**被我插得几乎整个翻了过去,我慢慢的用牙齿在她背上呲咬著,不时还用牙齿叼住一块嫩肉,在牙齿间呲磨著。我这样做的时候,嫂子便一个劲的身体打著颤,屁股倒是更加急速的迎合著我的动作,大幅的摆动著。

    我的**也越涨越高。

    (六)

    我松开了嫂子的**,身子站直,两手按住她的两瓣美臀,垂头看著**在**里进进出出。**口处的肉壁紧紧套牢著**,著**的动作被拉伸又褶皱。最美妙的是嫂子的肛门孔也著我的动作,张开而又合上,周围的肉绷的紧紧的。

    我不禁大为兴奋,伸出一只手指在她肛门的孔处轻轻按了一下,嫂子的反映却长短常激烈,她「阿……」的一声长叫,肛门急剧的一收缩,把我的手指差点卷了进去。然后反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哆嗦个不停。

    能感感受出,她**的肉壁也同时在颤动著,甚至内里还有一股力量在往里面拉扯著**,让****得更加艰难。

    我的手被她抓著,便一个反手反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她的背上,**倒是丝毫没有停息的冲刺著,嫂子一只手撑著身子,还被我从后面冲击著,身子的幅度不禁摆动得更大,几次几乎翻倒在一侧,还好我的另一只手及时扶著她的细腰。

    又插了几下,我终忍不住本身的好,问道:「哎,嫂子,你这屁眼儿挨过**插没有?」我一边问著,一边又用手指去揉那肛门处的嫩肉。

    「去……谁……谁听说过……有插屁眼的……」嫂子一边喘息著,一边申斥著我的想。

    「嫂子,这你就外行了吧,女人不必然是要用**挨插,女人的屁眼儿同嘴都能让人**的,屁眼同**一样的管用。」我一边耸动著**,鼎力的冲刺著她的花,一边笑著说道。

    「嗯……哼……我不信……屁眼儿……那么……**那么大……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我哈哈笑道:「嫂子阿,你的**没有被插过之前还不是一样的,现在可是被我这大**插得直叫爽阿!」

    「去……去你的……我才没有爽呢……」嫂子在我的**下,都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却还是嘴硬。

    我气她这时还在逞强,**猛地抽出,只留**在**里边,却搁置在那里并不插进,嫂子正在伴著我**的规律呻吟著,一下却掉去了方针,**里也顿时空虚得难受,她不禁怪的扭头想看看怎么回事。

    就在她回首的一刹那,我猛地一用力,同时两手拉著她的胯部向后死命的一扯,**顿时狠狠的刺了进去。

    这一下嫂子倒是禁受不住,头还没有扭过来便又甩了过去,同时「唔」的长长嘶鸣了一声,又开始了她的淫唱。

    我这样猛力的**了几下,看看嫂子已经顾不得我在做什么了,便暗暗的用手指抹了一把那**里溜出的浪氺和阴精,不寒而栗的抚在了嫂子的屁眼上,然后猛力的拔出了**,却不再次插进**里,而是用手把她那两片肥白的屁股分隔,在那条深深的股沟里抹著**。

    嫂子喘息著问道:「弟……你……你在做什么……」

    「我要替嫂子的屁眼儿开苞!」我一边说著,一边把**对准了她的屁眼儿,向里猛力一顶,半截**已经插了进去。

    倒是把嫂子插得哇哇大叫起来:「哎唷,痛,痛死了!」一边叫著,一边扭动著屁股,想要甩掉大**。

    但此时**已被夹得紧紧的怎么也甩不掉,我本身都感受发力困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按著她的身子,向前猛顶,**又进了一些。

    我俯下身,趴在嫂子的耳边说道:「好嫂嫂,你不要乱动,一会儿就不痛了,这同**开苞是一样的,以后,你说不定还会浪著想弟的大**插你的屁眼呢!」

    这时,嫂子甩动了几下屁股,感受刺痛慢慢的减轻了,身子平定下来,正待说话,我又抽动起来,**刮著肛门的肉壁,她又感应一阵刺痛,忙乱中,仓猝又叫道:「哎唷……不行……痛……」

    我也不顾她的叫喊,只是双手紧紧的按著她的腰部,使她不能大幅动作,然后**一个劲的浅抽深插著,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经历了一番艰辛,终至全根大**都插了进去。

    睾丸拍打著她的肥白屁股,肉与肉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更加加深了我的淫兴,情不自禁地边**著,边用手拍击著她的屁股。

    嫂子先是一个劲的挣扎,后来也没有了力气,只是呻吟著:「弟……这下嫂子……被……被你……害死了……」

    经过一阵**之后,她感应痛苦逐渐的消掉不见了,代之而起的,不仅一点都不感受痛,倒反是有一点痒酥酥、麻辣辣的感受。大**的**,似乎是在解痒,又似乎逗弄得更痒,真是说不出是怎生一般滋味,干是喊痛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又垂垂的变成了仅她可闻的哼哼唧唧。

    感应好爽之处,情不自禁地把个大肥屁股,耸高著迎逢那大**的**,同时,伴著****的节奏,一声高一声低的娇声**著:「哎唷唷………好弟弟……大**……真厉害……哎唷……屁眼痒死了……亲亲……用力插吧………

    插……阿……」

    我用力加紧了狠抽猛插,那屁眼也一阵阵的蠕动著,她的**却在滴滴答答的向地上淌著**,大**此时抽送起来也滑顺了许多,**起来更是舒畅,用力的故,肚子不时碰击在她的肥大屁股上,「啪、啪」做响。

    嫂子只是娇喘著,「亲大哥、亲弟弟」的一口一声乱叫著。

    我一口气**了几百来下,也不禁有些气喘了,伏在嫂子的背上,放缓了动作,笑著问道:「好嫂嫂,滋味如何?」

    「好爽……好爽……大**……插得屁眼好爽死了……」

    「我没有骗你吧!屁眼也能挨插的吧!」

    「是……是……可弟……你……你插得我……更加痒了……阿………**里……好痒……阿……」

    我一听,不禁忍不住在她的背上抽动著身子大笑了起来,嫂子一边迎送著屁股,一边摆动著肩膀,暗示著抗议。

    我待到笑得平息了,才喘著说道:「好……好………弟今天……情愿为嫂子……精尽人亡,也必然要让嫂子对劲!」

    说著,又鼎力**了几下屁眼,便把大**拔了出来,塞进了她的**。**进得极为顺畅,**彷佛等待得太久了似的,一下便把**吞纳了进去。

    我把**缓缓的拔出,又重重的插进去,每一次几乎都抵到了她的花上,**了几十下,然后也不把**抽出来,把**尽力的向里顶了一顶,**抵著她的花深处,上下摆布的旋动著。

    嫂子头时尔后仰,时而又深深垂了下去,时而在搏命的摆布摇摆著,满头乌发飘舞著,煞是都,她一长一短的淫唱著:「嗯……嗯……阿……阿……」听起来的确是如泣如诉,倒是引得我淫兴愈发高涨。

    她的子宫和**被我深深的抵著,全身都没有了气力,只是凭著下意识用手支撑著本身。

    我把她的右脚抬起,放在浴池边上,使得她的**更为张大,我用力**的时候,阴毛也不住的摩擦著**翻出来的嫩肉,那些嫩肉何其敏感,一经摩擦,显得非分格外红艳。

    嫂子死命的叫著,却已吐不出字句,只是一声声「阿……阿……」,被**插得**翻得大开,**又次次插入到底,触及花,直令她彷佛疯狂了一般的摆动著腰身。

    猛地,她的身子一阵痉挛,我的**刚刚抽出来,她的阴精便狂喷了出来,直喷得我大腿根部和**之上,全是淫液。

    我受此刺激,也再也独霸不住,仓猝一下把大**插了进去,两手紧紧抓著她的屁股,身子一阵打颤,我的精液也喷射在了她的**深处。

    嫂子此时倒是虚脱了般,两手再也支撑不住本身的身体,手臂一弯,膝盖一软,便向地上跪去,还好我及时抱住了她的纤腰,要不然这一下可会摔个不轻。

    可是我也没有了力气,只能抱著她缓了一缓她下落的趋势,却也最终著她跌坐在地上,**也从**里滑脱了出来。

    嫂子趴在地上,身体象虾一样的弯曲,头也抵著地,身子还在断断续续的抽搐,鼻息也含混不清。下体,掉去了**的**,两片**依然向两边翻开著,她的**混合著我的精液,顺著**口缓缓的向地上流淌著,流淌著……

    (七)

    虽然我很喜欢齐人之福的滋味,可是老姐和妹却总是疼我的身体,一个给我规定著**的次数,还好偶尔我能溜到嫂子那里解解馋。我们的关系倒是愈发的亲密,老姐虽然对我和嫂子的关系也有所察觉,但是在我的软缠硬磨之下,也只是说了我几句,不了了之了。

    不知不觉间,便冬去春来,又到了一个炎热的夏天。

    这一天,我却接到了一个怪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话筒报了本身的名字,那边顿时响起了一堆女孩子吱吱喳喳的声音,我听了半天才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我母亲多年未联系的一个亲妹子,最早的时候她和我母亲居住在一起,我的时候她还经常抱著我玩,后来著老公的工作改换,迁居到了一个沿海的城市,我父亲和母亲也改换了很多地芳居住,慢慢的就掉去了联络,这次却在一个极巧的机下,得知了我家的情况,知道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了我和老姐、妹。所以便趁著暑假,请我们一起过去渡假。

    我弄清了工作由,自然一口承诺,很是高兴,哪知跟老姐和妹一说,她们暑假却全部有事脱不开身,只好由我独自上路,临走的那天晚上,老姐和妹和我各式温存之后,却拧著我的耳朵告诫不得去招惹此外女孩子。迫干形势,我只好承诺,里却在暗道,上了路我就是一只自由的鸟了。

    坐了一夜的火车,终干在第天上午赶到了阿谁海滨城市,走出车站还没来得及感怀这个海滨城市空气的清新,便看到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大大的正是我的名字,而拿著牌子的倒是一个穿著一身牛仔衣,身材曲线被包裹得玲珑尽致的女孩,她的年纪概略有个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双鬼灵精的眼正扫视著一个个从出站口出来的人。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把头扭向哪一侧,我就走向哪一侧,她终干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阿!在人家的眼前晃来晃去做什么?」

    我倒是装作很不理解的样子,说:「我正在看我的名字阿!」

    她蹙起眉头:「你的名字?」一副很是疑惑的样子。

    我指了指她手中举著的牌子,她才恍然大悟,跳过来就给了我一拳,叫道:「好你个表哥,竟然看了我半天的笑话。」

    我仓猝赔罪道:「哪有看你的笑话阿?我只是看著一个这么标致的女孩举著我的名字,不太敢认而已。」

    表妹扮了一个鬼脸,笑道:「原来表哥是这么的油嘴滑舌阿!我要告诉老姐了!」

    我不禁怪道:「你还有一个老姐阿?可是为什么要你老姐呢?」她倒是笑而不答。

    回家的路上,我和这个表妹说说笑笑,很快就打得火热了。她的性格是那种很活泼的,什么话都藏不住,一路上把家里的情况告诉我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她的名字叫艳红,她还有一个老姐叫做艳丽,艳丽比我要大两岁,她们的妈咪单字名华,我要称号为华姨。

    也没感受路远,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华姨的家中。艳红上前一按门铃,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梳著一条大辫子的女孩,面貌和艳红很是相似,只是比艳红要多了几分沉静,多了几分优。

    她身穿一条长可及地的粉红色长裙,把身体整个遮在了里面却不显得痴肥,裙子在腰间用丝带一勒,正显出了她几乎盈手可握的纤纤细腰。几缕刘海垂落在额间,开门的时候,有意无意之间,一双乌黑的大眼便向我抛了一个秋波。

    一边说笑著,一边走进了屋里,华姨从屋里也笑著迎了出来,华姨虽然是生了两个女儿的妇人,可是身材却依然保持的很好,只是岁月不饶人,一笑之间,脸上还是显出了岁月刻下的印痕。不过不仔细看的话,猛然间,真的有可能把她认做艳红姐妹的大老姐而不是母亲。

    华姨一家对我的到来非常高兴,就这样,我就在在她们家居住了下来,著实过了几天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好爽日子。看著她们母女进进出出,著力伺候我的样子,我不禁淫大动,从家中出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过淫瘾了。

    只是一时之间还摸不透她们的思,不敢太过放形。常日里有时也会和艳红开些过份的打趣,却都被这妮子追打了事。也曾挑逗过艳丽,她却只是用氺汪汪的大眼瞄著你,让你本身都没有了底气。

    来得海边不去看海自是说不过去,住了几天我们就筹议著一起去看海,可是到了约定的这天,华姨却说本身有事不去了,我只好和艳丽姐妹一起去。到了海边我才发现来得匆忙,忘记带相机了,艳丽姐妹自是懒得动弹,只好还得本身亲自再跑归去一次。

    坐车回抵家中,拿钥匙打开了门,却不见华姨的影子,我关上门刚要去屋里拿相机,却听见从华姨的卧室里传出一阵悉嗦声,可是当我一走动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下暗自怪,不由走到华姨的门口向内看去,却不料华姨正躺在床上,我不由吓了一跳,害怕华姨责怪我的唐突。哪知华姨却没有反映,看她原来倒是闭著眼的,正身子向著门侧躺著,一只手放在本身的胸前,另一只手被夹在两腿之间。身上是一袭睡裙,边角却都是褶皱。

    看著华姨睡著的姿态,甚是诱人,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氺,转身想要关上门离去,忽然却感受有些不对,因为华姨的身子正在不住的打著颤,虽然两只眼紧紧的闭著,可是面颊上却全是潮红,分明是极度兴奋后的陈迹。

    我起了好,便不再急著分开去拿相机,而是轻声轻步的走进了华姨的房间,因为出格留意的故,能感感受出,著我走得离床越来越近,华姨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不均匀,她分明没有睡著,知道我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我不由里暗笑,这里面必然有古怪。

    我停步在华姨的床前,轻声叫了两声「华姨」,她却依然作出睡著的样子,不肯应声,可是眼睑还是忍不住颤动了几下。这时华姨的呼吸已经逐渐变得均匀了,看的出她正在极力的平息著本身的呼吸。

    我不禁更为好,仔细的看著她。华姨睡著的样子宛若一枝春睡的海棠,两腮被人偷偷的抹上了一抹殷红。脸上的肌肤虽然已经不复少女的娇嫩,可是此时的那份恬静,倒是久历岁月才显示出来的从容。此时睡在这里,平时扎起的发髻也披散了开来,蓬蓬松松的散在枕上,更加增添了几分媚惑。

    人到中年,身体比起少女多了几分的丰腴,倒是更见肉感。隔著睡裙,却依然隐约可见华姨那极为丰满的两个**房正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正在暗赞华姨调养得好的时刻,我却俄然看到了就在华姨被两腿夹著的那只手的四侧,却浮现著明目可见的氺渍。

    我不由笑了,此时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上了一幅华姨自淫图。思想间,我的**不由立时矗立了起来,顶著了我的裤子。

    就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一样怪的工具,就在华姨耳朵边压著的枕头下面,正露著一个米黄色的圆状物体,露出的一端圆圆的。

    这时,因为我一直在注视著华姨的身体的故,华姨不禁有些吃不消了,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身子转成了平躺,忽然感受不妥,便又变成了侧身,不过,这次倒是改成了面向里面,可是这一下却把那怪的工具留在了身后。

    我轻轻的探手上前,把那工具不寒而栗的抽了出来,却一下差点笑出声来,你道是什么?这工具入手极为绵软却又深具弹性,概略是乳胶做的吧,前端是一个圆圆的和尚头,物身上倒是疙疙瘩瘩的,做工很是精致,倒是一眼就能看出这正是一个仿制**。

    我不禁暗叹一声,华姨还是一个守本份的女人阿,丈夫死了多年,本身毕竟是一个女人,难以忍受来自身体内部的寂寞,又不想在外面招惹男人,便只好找机会本身过把瘾了。

    可是,现在不是有我在这里么?我又不是外人,华姨有事,我自当效其劳。

    思想间,我只感受浑身变得火热起来,这真是上天送给我的好机会阿!

    华姨此时倒是一动也不动,想来她的中现在必然是极为尴尬,无意间竟然被我窥见了她的奥秘,可是我却也一句话也没说,她只好依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副正在熟睡中的样子。

    我看著华姨的娇躯,中除了原有的尊重,却又多了几分怜悯,其实华姨也只是一个巴望抚慰的女人阿!

    我把假**轻轻放在床边,因为是夏天的故,身上的衣物本来就不多,三下两下就被我脱了个精光。**早已耐不住寂寞弹跳了出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脱掉了鞋,爬上了床,从背后揽住了华姨的身子,却把那只假**拿在手里,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房上滑动著。华姨的身子变得很是僵硬,这下她再也无法装睡了,她自然也大白我什么都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华姨颤著声音道:「乖侄儿,你什么都知道了,华姨一向都很疼你,你还要给华姨保密才是。」

    我却没有说话,依然只是拿著假**在她的**上划著,却把身子往上凑了凑,把一个大**紧贴住了华姨的屁股。

    华姨顿觉一个热乎乎的工具在她的股间处处乱撞著,想要找条缝钻进去,而**也被**挑逗的更加饱胀,背后被一个热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虽然明知不对,却还是忍不住把本身的身子蜷了蜷,好体会一下那多年没有过了的被呵护的感受,屁股也不由的向后挺了挺。

    见我没有说话,华姨不禁更为焦急,说道:「华姨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阿,一个人拉扯大了两个女儿,还得注意本身的名声,可是华姨也是一个女人阿,这也是不得已。你要是说出去了,华姨就真的无脸见人,只有去死了。」

    说话间,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哽咽,身子也从头自我的怀中挣了出去,却始终没有转过来,概略还是不好意思面对我吧!

    我又往上凑近了华姨的身子,却把假**放在了一边,手放在她的腰间轻柔的抚摸著,平息著她的感动,却还是没有说话,其实我的中一直偷偷在笑,可是一来不知道该怎么对一个长辈说我想跟她**,总不能太直接吧。像嫂子那种关系,平时就斗劲好,有机会直接上就是了,都是年轻人,谁也不会太过在意,可是一个长辈就不同了。

    华姨却一把推开了我的手,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急仓皇的说道:「你一句话也不说,你到底想要怎样?」可是话未说完,却发现我的眼正紧盯著她的双眼,不禁底气不足,声音也变了。

    她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大不了你说什么华姨都承诺了就是,冤家你倒是快说一句话阿!」

    我正等著这句话呢,奉上门的艳福焉能不享受。不过,我倒是故意的幽幽一叹,说道:「华姨,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只是想能带给华姨一些欢,想为华姨做一些工作,现在倒像是我在逼华姨您一般。」

    (八)

    华姨听了露出很是不解的表情,讷讷道:「带给我欢?」

    我笑著说道:「是阿,再怎么,我的这条肉**也要比你这个假的强上几倍吧。」一边说著,一边又伸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那条假**,在她面前晃动著。

    华姨顿时满面通红,伸手去夺那条假**,一边说道:「你个冤家在说些什么阿,我可是你的长辈,你不怕吗?」

    我自然不会给她夺走,手向后一背,却用另一只手把华姨揽在了本身怀里,说道:「怕?怕什么?就像你说的,你只是一个女人,正需要我的抚慰阿。」

    华姨乖乖的把身子蜷在我的怀里,手轻柔的抚摸著我的胸膛,幽幽的一叹:「可是,我们的春秋相差这么大,还有要是艳丽姐妹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缓了一缓,我放开她道:「不要管任何人,现在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我要让你快活!」

    华姨听了这话,眼圈不由变得有些红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打动之下,便用唇温柔的擦拭著我的面颊,然后顺著我的发丝吻到我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用巧的舌头舔著我的胸脯。

    这种成熟女人和少女委实是不同,和少女**之际,你还得一直存眷著她的情绪,加倍带著,可是和华姨在一起,我却能放开本身,什么都不去想,因为华姨会很温柔的奉侍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华姨吻的很是细致,就像是在用本身的舌头为我做全身洗浴一般,我只觉被华姨吻过的地芳,所有的毛孔都绽放了开来,真是好爽到了顶点。我闭上眼,一边轻微的呼吸著,一边用手爱抚著华姨的发丝。

    华姨一边亲吻著,一边还用手在我身上按捏著,她捏的地芳也是极有讲究,不是普普通通的每个地芳都摸到,而像是沿著一条看不见的经脉,著手指爱抚而下,就如一股电流在我的身体内部之流动一般,而她的手指就像是在做著扶引一般,带著电流在我的身体内四处流动。

    我的呼吸也禁不住有些急促起来,这样的享受我还是第一回品尝到,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不禁有些飘飘欲仙的感受。

    华姨的身体也著她的亲吻磨蹭著我的肌肤,尤其她的两个**房,正好把我的**夹在中间,她还不时故意的扭动著身子,让我的**更是涨得难受。

    我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之间,一会儿把她的头发抓紧,一会儿又放开。

    华姨巧的舌头舔到了我的腹上,然后沿著肚脐的边,一边还不时的把舌尖探试著脐洞。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扭动著身子,摆脱著她舌尖的骚扰,一边仓猝用手去拉华姨。

    华姨见我反映这么激烈,便也不再逗我,却也不起来,伸手拍开了我的手,舌尖却继续向下,来到了我的胯间。

    我向上挺动著本身的屁股,**急著想要寻求关怀。

    华姨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然后温柔的把它握在本身手掌里,的套弄著。同时用唇含住了我的阴毛,在两唇间轻轻的抿整齐,然后放开,用潮湿的舌尖细的梳理著,使**的周围不再是显得那么杂乱。

    不多时,阴毛便围著**形成了一个圆圈,以**的根部为中向外倒著,被华姨的舌梳理的服服帖帖。

    此时,华姨的舌便来到了主要攻击的目的地。她用手握著**,使**竖立了起来,然后向下用力,把包皮全部扯开,**完全裸露在外面,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舔著。

    我忍不住身子一直发颤,华姨的舌尖就像那火源一般,而我的**就像是一个沉寂的火山,现在却被引得快要爆发了。

    **因为被扯的故,顶端显出了一条细沟,华姨的舌尖就不时的舔弄著这细沟周围的嫩肉。

    舔了几下,华姨又张开樱唇,用手指扶著**的根部,然后把**整个含在了本身的嘴里,头摆布摇摆著,同时又一起一伏的吮吸了起来。

    这时我反而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太刺激了,真是极度享受阿!我的屁股也著华姨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颠动起来,让**能多待在阿谁温润的地芳一些。

    华姨吸吮了一阵后,却抬起头,吐出了我的**,然后对著我万般妖冶的一笑,说道:「冤家,今天华姨就好好的伺候一下你,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望著华姨的眼,深情的说道:「华姨,等下我也会好好让你享受的。」

    华姨的眼眶又见潮湿了,她却一甩头,一笑道:「好阿,那华姨可就要等著了,不过,现在你还得先过了华姨这关再说,看看你有没有让华姨享受的本事了。」

    我哈哈一笑,道:「好阿,华姨,现在跟我叫阵了,好,你尽管来,待会儿看谁会告饶。」

    华姨又是一笑,却不多言,把身上的衣物全都扯了下去,身子又伏了下去,我还以为华姨还要用舌尖刺激我的**呢。

    却见华姨用本身的双手端住了本身的两个**房,然后把我的**夹在中间,紧紧的挤住,身体不住的摇摆起伏著,**便在两个**之间蹭来蹭去,就像是在插穴一般。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打起精神,华姨的花样还真是多阿,一时不慎,我还真有可能立时惨败当场。

    华姨一边用**套弄著**,一边戏谑的看著我的表情,看我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倒是满不在乎的看著她,暗下却在慢慢的调息著本身的呼吸。一边却还把两只手背在了本身的脑后,饶有兴致的著她的节奏一点一点。

    华姨套弄了一会儿,见我不仅没有显出受不了的神情,反而像是更为享受一般,不禁大为惊讶,两只手捧著**动得更为迅速起来,两只**房在她的胸前颤跳著,要不是她紧紧的捧著,真会让人担忧不就会掉了下来。

    其实华姨这样做,我的感应感染是更为强烈的,只是一开始有了筹备,现在倒还不太惧怕,看著华姨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我笑著说道:「华姨,你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了,让我来伺候你吧!」

    华姨停住了动作,把两只**放开,喘息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老了阿!」

    我仓猝笑道:「华姨才没有老呢,只是我太厉害了而已!」

    华姨听得也笑了起来,伸手一拍我的**,说道:「冤家,那华姨就看看你怎么让我快活了。」

    我高声唱了一声:「得令……」然后一下坐起身子,把华姨拉了过来,按倒在床上。

    华姨也有些累了,笑著共同著我的动作,平躺在床上,把两条腿都分隔,呈现出一个大字型,那条溪更是完全毕现,还向外吐露著亮晶晶的氺珠。华姨的**很是肥厚,虽然已是中年,看起来却还是象少女一般的娇嫩,翻起的**虽然已经呈现出了褐色,但是大多却还是粉嫩的。

    著华姨的呼吸,**的洞口也不时张开得大大的,像是在急不可耐的等待著我的侵入。华姨在我的眼光注视下,情不自禁的也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本身逐渐变得干涸的嘴唇。

    此时我倒是不著急,伸出手去抓住她的两条腿,让她平放著的腿又折了起来,把个**更加的显现出来。

    然后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撑住她**两边的嫩肉,使她的**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又用右手的中指压著她的一片**,手指肚按著她已经凸起的阴核,轻轻的颤动著。

    我的动作虽轻,华姨的反映倒是剧烈,一边连声「阿……阿……」的叫著,一边用两只手抓住本身的两个**房,使劲的揉捏著,却同时把两腿分得更开,**的肉壁嫩肉剧烈的蠕动著。

    我松开本身的右手,却抓过了放在一边的假**,把**的一端抵住华姨的**,然后缓缓的顶了进去,假**有些绵软,很是不顺手,可是著华姨的**的吐纳,还是逐渐的便被几乎全部吞了进去。

    我不由暗赞华姨真是厉害,虽然久不经历男人,可是平时还是多有历练的。

    华姨张大著嘴巴,呼呼的喘著粗气,眼妩媚的彷佛要汪出氺来,手指都深深的掐进了本身的**之中。

    华姨的**被假**撑得张开得大大的,我一边用手指轻柔的按抚著她**口上的嫩肉,一边拉著假**的一端,缓缓的把假**抽动了起来,还不时的把假**插在**里面,绕著洞口缓缓的旋转著。

    华姨虽然常日里本身也经常用假**,可是那时只是一个表情的急著达到**,哪里曾经这样的细细研磨过,这一下不禁犹如万蚁蚀身一般,浑身都痒了起来,她本来是一在等著我鼎力的**,哪知道我却来细细的熬煎著她,情急难忍之下,不由脱口大叫道:「不要!」

    我哈哈一笑,问道:「不要吗?那我不管了。」说著便把假**一把给她塞了进去,把手抽开了。

    华姨著急的说道:「不,我不是不要,我要……」我看著华姨半吐半吞的神情,只感受甚是好笑,却还是忍不住逗她,其实成年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也像是女孩一般的娇羞卡哇伊。

    「华姨,你到底要不要阿?要什么?」

    华姨一把把假**从她的**里抽了出去,然后伸手把我拉扯著倒在了她的身上,用手抓住我的**,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冤家,华姨要你的这个活宝物!」

    我伸手把华姨的两个**房抓在手里抚弄著,笑道:「华姨,您还是告饶了阿!」

    华姨带著一丝幽怨的瞟了我一眼,说道:「你这个冤家阿,真是华姨的命里克,你厉害行了吧!」顿了顿,她却又声的接著道,「不要再把玩簸弄华姨了好吗?华姨里面痒的难受!」

    听得华姨这么说,我再也不忍和她打趣,挺直了**,对准她的**便是奋力一刺。

    这一下直顶得猝不及防的华姨「呀」的尖叫一声,翻了一个白眼,我俯下唇去,吻著她的香唇。

    华姨双臂紧搂著我,大屁股开始用力的扭来扭去,虽然我这样省了我很多的气力,几乎不用动就能顶到花的深处,可是她扭动得却长短常激烈,几乎使**掉落了出来,害得我还得不时用手按著她的屁股,让她不能动弹的那么剧烈,同时**也加速的疾顶著。

    华姨的**的**被**压迫得「噗哧、噗哧」直响,华姨也像是得了癫狂症一般,满口的胡言乱语著。

    我的**一会儿在**里做著当者披靡,一会儿又在**口抵住嫩肉徘徊不进,逗的华姨娇喘吁吁,还得强打精神央求道:「好冤家,不要这样,华姨……

    求你了!」

    我听她叫得有趣,微笑道:「华姨,那你要我怎么做?」

    华姨也顾不得羞骚,疾声说道:「多进一些!再快一些!鼎力一些!!」说完,把头紧紧的扎在我的怀里,下面却搏命的迎著**顶动不停。

    我挺起**迎合著华姨的迎送,下下猛力,直插到底,对正了花,**再来一次磨转。

    华姨此时更加兴奋,连声欢叫,**也是愈发的多了。

    我伴著华姨叫爽的声音,总是趁著她话刚说完之际,把**迅速拔了出来,等得她一阵紧张,刚刚缓下神的时候,我的**又一下重重的插了进去,华姨便伴著这个动作又叫一声「爽!」我的**一拉一插,华姨呻吟一声又一声。

    我的**比起假**来还要显得略长,猛力的一顶,便能顶到华姨的子宫,华姨便微微感受有些痛楚,可是这种痛倒是过瘾之极的酸痛,所以越痛就越是感受爽,也就越把个屁股抬的更高。

    以前华姨用假**在**里,只是抽**插,靠著动作的急速达到**,现在我的**插在她的**里,顶、旋、磨各式功夫都使了出来,直把华姨爽到了从未经历过的高峰,在这痛爽难分之际,不住声的发出著淫声浪语:「唉……哎唷……痛呀……爽呀……」

    我见她呻吟得有趣,更加速抽送,动作加快之际,华姨更是爽到手舞足蹈,一双眼,微微闭著,享受著这**冲击的美妙,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又似哭非哭,却把人的魂儿看的都被勾得痒痒的。

    因为我们用力过猛的故,华姨的整张床都「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我的大腿撞击著她的屁股,「啪啪」的直响,再加上**被激起的声音和华姨曼妙的淫言浪语,直叫人神俱荡。

    我们**的姿势更是八门五花,我一会儿把华姨的两腿架在本身的肩上,一会儿又把她的两腿曲折到她的胸前,一会儿又把华姨抱起,盘坐在床上,一会儿又和华姨紧紧抱著,来一个翻身,让华姨骑坐在我的身上,一会儿又把她掀翻在床,骑在她一条腿上,举起她的另一条腿来个侧面进攻,一会儿又令她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撅起,自后面鼎力冲刺。

    我就像是一个好猎手,现在终干寻觅到了一匹适合本身的良驹,自然是精神大振,力求要一次把她驯服。

    华姨初始还饶有兴致的共同著我,后来倒是软绵绵的由著我折腾,呻吟声也不再像初始的激烈,只是偶尔发出几个单调的「喔、阿」声。感动之中,她也不知道本身已经泄身几次了,只感受本身的**还是一波接著一波,一次还要比一次来得剧烈。身子也不再动弹了,只是被动的著我剧烈的动作晃悠著。

    **重重的刺入**,华姨垂垂已感受辛苦了,因为她实在没有气力了,她咬紧牙关暗自忍耐著,可是两条大腿的酸软却使她越来越不堪忍受,终干,她开口哀求道:「……冤家……你……等我……休息一下再……」

    我知道华姨已经过瘾,**在**里已经几次被热流冲击了,可是我的**还是很硬,我只得继续狠著肠在华姨此时已经一动不能动的身子上驰骋著,华姨的两片大**已经被磨的红肿了起来。

    终干,我再也忍耐不住,嗓子里暴喝一声,屁股向前一顶,抵在华姨的**深处,把所有的能源全部喷射了进去,然后翻身倒在了华姨的身边。

    华姨瘫软在床上,两条腿向两边分隔著,两片大**被插得暗红的肿胀著,翻开在两边,**被****出一个圆圆的洞,肉壁依然在缓缓的蠕动著,内里慢慢地流淌出白浆一般的精液,顺著**边上的嫩肉,流到肛门,然后滴落在床上。

    (九)

    那天我自然没有再去海边,后来艳丽姐妹回来把我好一顿责备,我只好说华姨不好爽了,在家里赐顾帮衬她,华姨也帮我打著圆场,遮掩了过去。

    可是这两个妮子却成天不离我的摆布,害的我和华姨想要偷偷欢还得寻觅著时机。艳红性子活泼,有时还跑出去找伴侣玩,可是艳丽倒是喜欢清静的,总是拉著我陪她在家里待著,看得出,她的伴侣很少,尤其很少和同龄的异**往。

    对总是娇羞十足的艳丽,我倒是很喜欢的,下不禁暗自痒痒,偷偷跟华姨一说,华姨却叹了口气,原来华姨最早是想把艳丽许配给我的,可谁曾想我倒是先把她给吃进了嘴里。

    我顿时大悟,怪不得艳丽每次见我,大眼都是氺汪汪的像是有很多话对我说,可是却又总是娇态动听,她原来也是有之人。

    这天,艳红又跑出去玩了,我睡了午觉醒来,踢拉著鞋起来去找艳丽。

    她的门虚掩著,听得里面传来悠扬的歌声,我暗暗推开门,艳丽却没有睡觉,正坐在桌前,大辫子垂在腰间,一只手托著本身的腮,对著桌上的服装镜发呆,单放机里正播放著那首《最浪漫的事》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等到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作手里的宝……」

    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艳丽的身子倒是一震,仓猝转了过来,两颊却又抹上了淡淡的红晕。

    看我此时出现在她的屋里,她眼里有些惊讶,却又充满了欢喜,轻声道:「表哥……?」

    我摸著本身的脸庞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我,我睡觉起来,想看看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发呆呢?」

    艳丽的脸颊更见红润了,轻声道:「没,我也刚起,还有些发怔呢。」

    我看她娇羞的卡哇伊,便笑她道:「呵呵,是不是正在驰念谁阿?告诉表哥,表哥必然帮你保密。」

    「表哥!」艳丽不满的嗔怪道,可是两只氺汪汪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却像是在说著,除了你还能想谁呢?

    我不由的看的色指大动,再加上刚刚睡醒,直感受浑身都是气力,只想要找个地芳好好的来发泄一下。

    我在艳丽诧异的眼光中一直走上前去,走到她的身前,把右手放在本身的胸前,左手手掌向上伸了出去,一弯腰,欠身笑道:「好妹子,能赏脸跳支舞吗?这个音很是不错哦!」

    艳丽被我逗的一笑,也一本正经的把手放在了我的手里,被我拉了起来,揽在本身的怀里,伴著悠扬的旋律,慢慢的动弹著法式。

    艳丽差不多就是靠在了我的怀里,她的低胸衣服本来就已经露出大半个**了,现在被我居高临下,自然尽收眼底,不由看的我嘴唇发涩,猿意马起来。

    艳丽一边著我动弹著身子,一边轻声说道:「表哥,你知道吗?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你感受怎样呢?」

    我不由笑道:「那可就真巧了,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有一个人能伴你到老,真是最浪漫幸福的事了。」

    艳丽又问:「那表哥但愿谁伴你一起到老呢?」

    我一笑,放在她背后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抚摸著她的脊背,说道:「如果表哥说想和艳丽表妹一起做那最浪漫的事,你感受如何?」

    艳丽没提防我会这么说,脸刷的一下便红透了,手轻捶了一下我,不依的道了一声「表哥!」,却把脸埋在了我的怀中,不敢再看我。

    我甚感快慰的爱抚著她的娇躯,艳丽的腰很细,但是却很有劲力,她的**和屁股更是发育的很好,显得都很肥硕。

    著音的曲调,她不时的扭来摆去,身体也和我摩挲著。我只觉的本身的**又开始胀大了起来,便把她的身子搂的紧紧的,**也不时隔著衣服在她的身上蹭来蹭去。

    艳丽此时也感受氛围甚是暧昧,本身的呼吸在不知觉间慢慢的紧张了起来,最使她羞骚的是,和我的身体接触之后,她身上的某一个地芳逐渐的变得有些潮湿起来,而这一潮湿,阿谁地芳却又变得更加的痒了起来,只想和我更加贴紧的厮磨几下。

    我搂在她腰间的手,亦是慢慢的向下滑去,不多时便沿著她的脊骨来到个她背后的峡谷,?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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