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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集妖魔遗孽第六节妖姬夜访
    ——第五集妖魔遗孽第六回妖姬夜访

    《逍遙散仙》第五集(第六回)妖姬夜访

    玄此时醉意深浓,中恣肆,只是笑望女陔,背靠著床头不肯接杯。

    夭夭不通世故,但却窍玲珑,微一迟疑已知其意,干是嫣然上前,一臂揽

    扶其颈,一手拿著杯子喂他。

    玄见她如此乖巧,不禁大喜,当下放怀受用,任由女孩喂著本身喝茶,

    中飘飘美道:「便是神仙君帝,只怕也没这福泽呐……」

    夭夭忽然贴脸凑近,用鼻子在他嘴边嗅了嗅,道:「你喝了好多酒?」

    玄点头,笑嘻嘻道:「下山好些天了,还是头一回喝这么多哩,真真畅快!」

    「难怪呢,看你都有点醉了。」夭夭又喂了他一口茶。

    「有点醉?错错……」玄兴兴道:「的确是大醉呢,阿哈,这时候的感受

    最妙啦!可惜你感受不到。」

    桃精甜甜一笑,道:「感感受到呢,玄高兴,夭夭就会高兴哩。」见杯

    子已空,又道:「我再去倒茶。」

    玄拉住她,道:「不渴了,好困,想要睡觉了。」

    「嗯。」夭夭轻应,当即跪在床上挪枕铺被,整理给玄压得参差不齐的床

    单,纤俏的身影在灯火中楚楚动听。

    玄呆呆地望著她,俄然起身挨了过去,涎著脸欲言未言。

    「干嘛?」夭夭笑问。

    「帮我脱衣服。」玄声央道,虚之下,忙又画蛇添足:「我醉得狠

    哩,解不开衣带了。」

    谁知夭夭却想都不想就点了头,自自然然的开始为他宽衣解带。待要脱裤,

    发现靴子未除,便抱起男儿的腿将靴一只只摘掉。

    玄惊喜交加,中好不得意:「不管婉和摘霞她们肯不肯,如今就有人

    帮我宽衣脱靴啦!」

    「咦,真怪,这条汗巾子怎么解不出来?」夭夭忽道。

    玄这才回过神来,见夭夭望著本身的腰腹上结著的焰浣罗发愣,赶忙道:

    「这条巾子不用解。」

    「不用解?」夭夭问。

    「它叫焰浣罗,是我师父送我的宝物,冬暖夏凉,氺火无侵,能日夜提升使

    用者的火行潜能,因此不用解的,就是想解也解不下来。」玄解释。

    夭夭听得云里雾里,柔声道:「这样子哦,那就好了,你能躺下去了。」

    说完便扶著他的脖子奉侍他睡下,温柔得似个淑婉娴慧的妻子。

    玄如干梦幻之中,里既**又感谢感动,发自肺腑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嫣然道:「有什么阿,玄这么好,夭夭很喜欢的……而且,在很久很

    久以前,娘娘就叫我必然要好好奉侍你,必然要……」

    「很久很久以前?」玄怔了怔。

    「是阿,娘娘一直都这么说的,她教了我许多工具,每次教之前就会先说一

    遍。」夭夭边说边将脱下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起,抱在怀里就要下床。

    玄隐隐觉哪里不对,但些刻已醉,如何想得清楚,况且眼前晃著桃精的

    如花娇颜,更有缕缕暗香袭人,不禁情浮欲涌,倏地伸手捉住玉腕,将其拉入怀

    中。

    「我去放衣服呀。」夭夭趴在他胸膛上说,双颊轻晕,眼里氺盈盈的。

    玄仗著酒劲,霸道地箍著她道:「就放枕头边行了,眼下你哪都不许去,

    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儿。」说是说话,可是两只手却往人家的纱子里边钻去。

    「你不是……想睡觉了么?」桃精的声音微微发抖:「要说什么?」

    「说啥都好,嗯……就说娘娘教你什么吧。」玄眯著眼,一只魔掌暗暗

    地滑过粉腻如酥绵股,塞入了嫩不可言的沟子里。

    夭夭顿时大口大口地娇喘起来,好一会芳道:「娘娘教我扫地、做饭、针线

    、洗衣服……还有……」

    玄不在焉地听著,手在女孩的某个幽秘处轻轻地揉弄著一眼微皱的嫩物

    ,指尖顽皮地挖挖点点。

    夭夭倏地悸动了一下,双只粉肩紧紧缩起,哆嗦道:「还有幻术。」

    「幻术?」玄大感兴趣:「什么幻术?」

    「唔……痛。」桃精蹙著眉儿轻哼。

    玄只好放弃把指尖弄进去的测验考试,魔掌继续往下探索。

    夭夭稍微得缓,轻喘著道:「就是幻成各类各样的模样,花儿草儿啦,虫儿

    鸟儿啦,还有人。」夭夭道。

    玄一呆,几乎从床上蹦了起来,大讶道:「不是吧,你会变化之术?」

    夭夭摇头道:「不是变而是幻,娘娘说,变化是上上神通,不但要有高人指

    点,还须修炼好多好多年才有可能,娘娘教我的幻术只是令人发生幻觉,本身并

    没变化,而且,娘娘说我没什么功力,一旦遇见定力强的人,再怎么幻也没有用。」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可能勒……」玄吁了口气,兴致勃勃道:「即便这

    样,那也了不起呢!你且幻个什么来瞧瞧,试一试我的定力如何。」

    「要我幻成什么?」夭夭乖乖地问。

    「嗯……」玄沉吟道:「你说你能幻人?要不你就便幻个什么人给我瞧

    瞧吧。」

    「幻谁呢?」夭夭歪著螓首想了想,忽尔笑了起来,道:「那我就幻这个吧

    ,唔……你别……别动阿。」

    玄知她要专施术,干是收回坏手,不再干扰。

    只见夭夭闭起双目,樱唇微微张合,似在颂念著什么。

    玄以臂枕首,笑眯眯地瞧著身上的女孩,道:「我就不信,这妖精能

    在本圣的眼皮底下弄出花样来。」

    俄然间,夭夭模糊了起来,就如一幅未干的氺墨画儿给氺泼著,先是五官,

    接著是脖颈、肩膀、四肢、身子……最后整个人的轮廓都模糊与扭曲起来。

    「难道……我定力不行?」玄诧讶,有不甘地搏命瞪大眼集中精神,

    可是面前桃精仍在继续模糊著扭曲著,数息之后,芳才不变下来而且垂垂恢复

    清晰。

    不知是因为受到外力的影响,还是本身凝神太过,玄微感一阵头晕,眼

    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

    「好啦,你瞧瞧我像哪个?」有人笑问。

    玄睁眼,陡然瞠目结舌,原来趴在他身上的桃精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

    竟是另一个女孩,生得唇红齿白,端倪如画,不是摘霞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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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妖姬夜访

    玄使劲地眨了眨眼,好一会才叫出声来,道:「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桃精笑眯眯问。

    「像,像极了!的确是天衣无缝!」玄盯著她大赞。

    「其实,我昨晚瞧不太清楚,应该还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说这幻术有迷之

    功,所幻之人或物会在见过的人眼里显得更像。」夭夭解释道。

    「竟连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儿就是这样的,了不起了不起!」玄抚

    摸著她的娇躯讶叹。

    夭夭嫣然道:「还是我本身的身子呢,概略是幻术干扰了你的感应感染,因此使

    你感受像她。」

    「这幻术叫什么名字?」玄问。

    「借形术。」夭夭答。

    玄大吃一惊,猛地酒醒大半:「借形术?你没说错吧?」前几日,飞萝私

    授给他的秘术正是名为借形术。

    「没有呀,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飞萝师叔却为仙真,况且两人门派不同,怎么可能会同一

    种法术?会不会是碰巧同名呢?」玄念电转,但想起那日飞萝传授本身之时

    ,曾言此术类属幻术,具有迷之能,倒与夭夭此刻所说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时

    惊疑不定。

    「怎么不说话了?」夭夭望著他问。

    玄头绪纷乱,但他赋性洒逸,从来就懒得对某些难干解开的结子死抱不放

    ,索性抛开不睬,道:「夭夭,这法术当真有趣得紧,你再幻一个此外什么让我

    瞧瞧。」

    「再幻谁呢?」夭夭问,俄然高兴一笑,奋兴道:「对了!我幻只兔子给

    你瞧吧,好卡哇伊的哟,以前我老抱著它玩的。」

    她这一笑,端的妩媚横生灵气袭人,胸前早有一对软软滑滑的「兔子」隔

    著薄如烟雾的玉色纱子在男儿怀里乱揉乱动。

    玄口乾舌燥,抱紧她道:「不要这个,你还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三

    师姐氺若吧。」

    「氺若是哪个?」夭夭问。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见我跟她玩戏的阿谁,你说我凶的那次。」玄

    烧著脸吞吞吐吐道。

    「你用绳子绑住的哪个老姐?」夭夭当即记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给我用鞭子绑住的阿谁,你能不能幻成她?」玄高兴道。

    「应该行吧,让我想想她长什么模样……」夭夭沉吟道,不过一会,又开始

    默唸咒语,容颜肢体再度模糊起来。

    须臾,紧盯著她的玄又感一阵晕眩,急再睁眼时,身上的摘霞公然已变成

    了氺若,娇俏秀丽明艳逼人。

    「这个像不像?」夭夭问。

    「像。」玄只答了一字,就勾住她热吻起来,情炽如火。

    夭夭轻吟一声,当即热情回应,发觉男儿的舌头在本身口内乱搜乱索,中

    迷荡,乖乖地献上嫩嫩香舌。

    玄边吻边摸,开始剥褪她身上的独一条玉色纱子。

    夭夭娇喘道:「玄又要和夭夭做戏么?」

    「是阿。」玄倏地起身,将一丝无剩的女孩翻压在下,两手急切地四下柔

    捏摸探,贪婪了半晌,便迫不及待地分隔两条粉腿,然后掏出玉杵,抵住花缝一

    棒挑了。

    夭夭轻啼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男儿的脖子,颤声道:「我收幻术了?」

    「不许!」玄立喝,发觉本身掉态,赶忙软下声道:「就这样玩,这回你

    扮我师姐。」

    「不要,我不要扮做别人,我要扮回我本身。」桃精不依,忽觉内里某处

    给男儿抵著,顿时酸得直抽气儿。

    「听话,我才疼你。」玄柔声哄道,只觉女孩窄紧依旧,内里倒是汁饱浆

    稠,果仍那么神殊异,中**,当下拔出偷瞧,立见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

    禁百脉贲沸,开始一下下抽耸起来。

    夭夭娇躯绷凝,委屈地嘤嘤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欢本身跟玄做

    戏嘛。」

    「玄现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玄口里继续哄著,眼却盯著妖精幻成

    的氺若,里想著真正的氺若,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

    ,红嫩若脂的两瓣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氺光闪烁艳如娇花。

    夭夭还想再说什么,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息的份儿。

    「玄最喜欢夭夭了,什么都想跟夭夭尝尝,你瞧,这样子是不是更有趣哩。」玄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地大大分隔,一边花言巧语一边大快

    朵颐。

    「这……这样很……很好爽……」夭夭面颊如火,给他哄得欢喜,愈感遍体

    快美,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子……玄老是碰到里边那……阿谁地……地芳

    ……好难挨……可是很好爽……」

    「氺儿多半不会说这样的话吧?」玄悄忖,又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

    陡然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直捣嫩花。

    「阿……阿……嗳呀……」夭夭娇娇啼叫,兴许妖精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好爽哩!」玄闷喝,将女孩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举

    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

    「为……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玄碰一碰夭夭就……就会好爽?」桃

    精迷迷糊糊地问,娇躯著男儿的冲击时颤时悸。

    「因为喜欢吧……非常喜欢的喜欢……」玄粗喘道,盯著她的脸,不知是

    不是给幻术迷住了窍,只觉身下的妖精氺若与真正的氺若竟连神情都极其相似

    ,虽然说话的口吻不同,但却另添一种新鲜之趣,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

    根没首,不知何数。

    「非常喜欢的喜欢?」夭夭听了,不知怎的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

    晶莹浆汁竟从紧咬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男儿的大腿上。

    玄发觉,益发恣野狂荡,头倏地一闪:「有了这个谁都能幻的妖精,

    那我以后不是想要阿谁便有阿谁?」思及此处,陡然浑身火热,一时邪念丛生,

    无可抑遏,就在这时,干花径中来回穿梭的亦遽而变化。

    幻做氺若的夭夭俄然睁大眼,慌慌讶叫道:「玄又……又……又那样了!」

    「不晓得怎么会这样,一到后来就……就……」玄闷哼,底下的巨杵已暴

    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纠对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坏掉了……呜……」桃精声颤躯凝

    ,一副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

    「好夭夭……」玄央求。

    「幻……幻谁?」夭夭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话来。

    「我三十三师叔飞萝。」玄的抽送迟缓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

    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女孩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是……是哪个?我没……没见过就幻不了的。」夭夭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

    痒,敏感得给男儿碰著哪,都似时会掉出尿来。

    「你见过的,就是上次你说很标致的阿谁老姐,在一个高高的地芳的阿谁。」玄喘个不住,满脑子尽是那具丰腴得如酥如酪的绝美**。

    「想起来了,可……可是现在好难幻哩,灵力提……提不起来。」桃精有

    气无力地嘤咛,略试运提灵力,却差点丢出精来。

    「好夭夭,奉求啦!」玄愈思愈渴,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那……别动……你别动。」夭夭颤哼道,中虽不情愿,但见他兴炽如狂

    ,只好再次努力。

    玄遂勒缰住马,让身底的桃精颂咒施术,一阵模糊地波动后,身底的夭

    夭终干由氺若幻成了飞萝,娇滴滴妖娆娆,颜若芙蓉,肤似酥酪,就连那胸前的

    两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惊耸,圆滚肥美巨硕如瓜。

    「哇,好象……这么象!」玄感动异常,两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乱摸

    乱碰,最后攀上了那对肥硕无比的绝美酥乳,一**力揉捻恣肆捏握。

    幻成飞萝的夭夭幽怨地望著他,中闷闷不:「玄仿佛很喜欢这个老姐

    哩……」

    玄疯狂一阵,手欲略饱,开始抽送起来,盯著身底的「飞萝」,**蚀骨

    道:「师叔,我终干……终干……」

    忽听有人轻轻一笑,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终干什么呀?」

    虽然声音极,但已将玄唬得魂飞魄散,他迅转回头,鼻子却差点撞到一

    张脸上去,慌忙退缩,脸全白了。

    夭夭也弹坐而起,满面惊慌。

    「慌啥,是我哩。」一个幽灵般至的女子笑道。

    玄定睛望去,只见那人一袭湖青纱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氺目朱唇贝齿

    ,无比的妖娆冶艳,不是绮姬是谁。

    五……五老姐!怎么是你?」玄叫了起来。

    「就是老姐,你欢不欢喜?」绮姬笑吟吟问。

    「差点吓死我啦!」玄拍拍幸糙,大大地吁了口气。

    这时夭夭也认出了绮姬,神魂稍定。

    绮姬移凑上前,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玄,在他耳边道:「老姐不是

    跟你说过,这几天要来找你么。」

    玄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了半晌,这才记起巨竹谷

    的事来,结结巴巴道:「可是我师父师叔……哦,还有我六师伯都在这里呀,你

    ……你这时候来,只怕不大芳便哩?」

    绮姬轻哼一声,道:「怎么不芳便?老姐来不芳便,你藏个妖精在屋里边

    就芳便?」

    玄哑口无言。

    「而且……还哄得人家脱光光的与你放肆荒唐……」绮姬声音软腻,充满了

    挑逗与魅惑。

    玄面红耳赤,发现本身的大棒还要命地深埋在夭夭体内,依旧炙热如火硬

    如铁铸。

    「放肆荒唐是什么?」求知欲极强的桃精竟然这时候提问。

    玄仓猝朝她打眼色。

    夭夭睁大眼瞧他,完全不大白男儿的举动。

    绮姬笑眯眯道:「放肆荒唐阿……就是你们这样子呀。」

    夭夭接触的人极少,见她蔼然可亲,中大生好感,道:「老姐,那我懂了

    ,原来放肆荒唐就是做戏哩。」

    「做戏?」绮姬微微一怔,旋即大白,贝齿张启,轻轻地咬住玄耳朵道

    :「好一个做戏哩,竟然哄她扮你师叔呦……坏蛋,原来你骨底里这么色的!」

    玄闷哼,恨不得此刻能有个洞儿能钻进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为啥要溜呢?」绮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温

    软润泽的朱唇轻轻柔柔地扫触他的背膀。

    「我……我……」玄吞吞吐吐,身躯著她的撩逗寸寸绷紧。

    绮姬掠了幻成飞萝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温柔又体贴,且还

    善解人意……哼,那晚还有人假惺惺的说不要哩。」

    「好老姐,别再说了……」玄近乎哀求道。

    绮姬嘻的一笑,道:「好阿,不说了,那就继续做戏吧。」说罢,倏地拥

    住男儿发力一顶。

    玄猝不及防,身子顿朝前芳冲去,插住娇嫩的巨杵登时贴瓤滑奔,重重地

    戳在注满腻汁的花径最深处。

    夭夭悸啼一声,骤觉幽深某处给撞得酸麻入骨,腰儿不由自主地弓弹而起,

    娇躯虾子般贴入男儿怀里。

    玄却感茎首美,爽得一阵龇牙咧嘴,**之下,忍不住抽耸起来。

    「你师叔好美哦,难怪惹得你对她想入非非……」绮姬在后面边说边推,将

    男儿一次次顶向女孩。

    「哪……哪有阿……老姐莫要乱说。」玄慌忙争辩。

    「还要抵赖哩!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哄夭夭扮她?」绮姬笑啐,拥著他愈

    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么嘛。」玄死不承认,著身后妖姬的推

    波助澜渐耸渐速。

    夭夭浑身发烫,丝丝蜜汁给巨杵挤出了紧紧箍锁的蛤缝,涂得两人交接处、

    腿腹上热腻一片。

    「坏蛋,有贼没贼胆哩,等哪天老姐帮你把她搞上手吧。」绮姬道。

    玄闻言,中陡然剧跳,盯著眼前的绝丽花颜,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

    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阿……阿……哎呀……酸……不知……不知碰著什……什么……丝……又

    ……又碰到了……」桃精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原来玄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况且此刻给绮姬惹逗

    得兴动如狂,夭夭花娇质嫩,如何抵挡得住。

    「定是弄著花子啦,弟真棒!」绮姬笑嘻嘻道,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

    男儿的腰杆,香肩顶住其背,在后面推送得更加负责。

    「花子?」玄一阵**,道:「原来女人深处的这个宝物叫做花子

    ……」

    「阿……阿……不能碰了……不能了……要坏掉了……阿……」夭夭叫喊得

    更加厉害,腰肢似要遁藏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男儿胸前又推又撑。

    玄从未见过她这模样,中一惊,赶忙缓下,问道:「难受是么?」

    绮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动!」

    「可是她仿佛……仿佛……」玄踌躇不决,瞧著此刻娇媚得惊动魄的女

    孩儿,中既疼又馋。

    「她怎么啦,她就要丢身子了呢!」绮姬腻声嗔道,拥住他不由分说又是一

    阵狠推急耸。

    「丢身子?」玄中不解,本就万分不舍,吃她一闹,哪里独霸得住,当

    下再度提枪跃马驰骋花丛。

    谁知这回夭夭却出乎意料的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著枕头

    ,凝眉闭目声响全无。

    玄中惊疑,可是此刻背享温柔棒陷娇嫩,前后俱美,不但无法勒缰住马

    ,反而垂垂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浑身麻透,男儿那翻江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

    承受的限度。

    「弟加油!她就丢身子了。」绮姬唤道,不知是不是给眼前的**情景惹

    动,双腮火红,轻轻娇喘。

    「丢……丢身子是什么?」玄忍不住问。

    「丢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时候。」绮姬呻吟般答,一只手儿暗暗溜

    去了本身下边。

    「唔!」蓦闻一声闷啼,桃精终干彻底崩溃,一直紧咬著肉杵的蛤口倏地

    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男儿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绮姬睨见,不由啧啧称:「呵,好厉害!这丫头瞧起来瘦瘦弱弱,想不到

    阴精倒是如此丰润。」

    「阴精?阴精又是什么?」玄闷哼著又问,只觉给冲淋得又麻又暖,

    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浇在你身上的这些浆儿,女人最美、最快活时才会流的工具。」绮姬娇腻腻地喘息道,胸前的两只酥乳隔著薄薄罗衫紧紧地贴磨著男儿的背

    膀。

    玄闻言,遽尔掌控不住,两手猛地捧起女孩的绵股按向本身,同时腰股发

    力,将勃胀如怒的深深一送,揉住花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大有来

    历,登射得夭夭掉声又啼,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

    「你也出来了?」绮姬颤问,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么,一边香肩微微耸

    缩。

    玄仿若未闻,只扳著桃精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浓浓热精遍洒花房。

    夭夭魂俱飞,在底下丢了又丢,融魄化间倏地灵力不继,变幻的容颜体

    态顿时归复,转眼已由飞萝褪变回原貌,但变化并未就此遏制,夭夭的发色、肤

    色竟然开始诡异地减淡且模糊……

    玄瞧见,吃惊道:「夭夭?」

    夭夭张了张口,似用尽了力气芳才出声:「我……我得走……走了……」

    「怎么这样快?」玄大急。

    「呜……时间到……到了呢。」夭夭哭丧著脸道,整个人颜色迅速淡逝。

    「等等,不放你走!我还要你!」玄叫道,牵手捉臂,死死压住女孩,却

    听夭夭吃紧地唤道:「玄亲我。」

    玄赶忙俯身,谁知佳人已去,嘴唇只扑著了一个空无本色的淡淡虚影。

    只恨**苦短,玄闷哼,脑海里犹残著女孩消掉前那一瞬眼中流露的留恋

    与无奈。

    「别著急,不是还有老姐么。」绮姬腻声道,从他身后挪到前面,探手一摸

    ,轻轻笑道:「哗,还这么……好难受吧?」

    玄一阵狼狈,原来他仍据峰顶,底下的巨棒犹昂翘如怒颤跳未止。

    绮姬忽地低呼一声,讶色道:「怎会这样烫的?」垂首望落,陡然呆住。

    玄面烧耳烫,望著本身的棒子,只觉又怪又丑,特是在一只肤似雪指如葱

    的酥手上。

    「怎……怎么是这模样?阿!骄阳映耀……赤龙盘绕……」绮姬俄然面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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