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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燃今生1463第13部分阅读
    黄校长的欲望了,我已两泄精掖,如果黄校长还提要求,那岂不要我的小命吗?牛肉虽好吃,但不能吃得过量,以后会产生厌食的情绪的。www.6zzw.com这两个母女花,真是好吃难消化。于是,我附在炕上,开始假寐。不一会,一丝睡意开始袭上我的脑部。

    好像我正要做美梦,突然我觉得屁眼有什么东西在刺我,我猛地跳了起来,操,谁这么变态,难道是有同志之好吗?这时,黄校长笑了:“我还以为你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一戳你的屁股,才知你在装睡,你是屎壳郎吗?”

    屎壳郎,我想起了小时候玩屎壳郎的故事来了。屎壳郎一看到比它大的动物就开始装死。我们便用一根小棍一戳他的屁…股,它又跑了起来。因此,我们叫装死的人为屎壳郎。唉,怎么黄校长还如此孩子气,不要那我的身体开玩笑吗?

    我说:“黄姐,严肃点,拿出你的官场作风来,请不要太轻佻。”

    黄校长笑了,打着我的屁股说:“小屁股,小鸡巴,我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没有理她,伏在炕上继续睡觉。

    谁知黄校长用她的大乳房上的红乳头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身体,一只手却握着我的鸡巴,不断地逗弄着它。

    我说:“我好累啊,黄姐,有点瞌睡了。”

    黄校长恶狠狠地说:“你想临阵脱逃,想得美,敷衍我。年纪轻轻,说累羞不羞,你说,哪一个小伙子一晚上不搞四五次。你的鸡巴还没有回巢交差就想溜,没那么容易。”

    啊,老黄姐,你这人惹不得,我把你的心灵之门打开了,你却缠着我不放,这么狂野的老黄姐,我不理你,我看你如何。

    于是我说:“黄校长,我真的累了,你看鸡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啊!”

    其实,鸡巴在两次倾泻之后,早已疲软如泥了。

    黄校长说:“是吗,我看看。”

    说着,握住了我的鸡巴,现在的鸡巴却还是像锅里的面条一样了。黄校长说:“坏家伙,你是不是故意如此的,今天,我看看这个小东西能不能抬起头来。”

    接着,她的双手握着了根部,开始上下运动着,我的鸡巴是太疲劳了,一点起色也没有。黄校长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它的头部,双唇开始吃棒冰。唉呀,姜还是老的辣,一会时间我已无法忍受了,鸡巴开始蠢蠢欲动了。黄校长把鸡巴流出的泪水悉数纳入口中,这一行为刺激了我,我好感动,鸡巴也不辜负期望,弹立起来。

    这时,黄校长又做了一个举动,把挺立的鸡巴握着戳在大乳房上,那绵软的感觉啊,我开始喘起粗气来。紧接着,黄校长又把鸡巴放在两颗大红奶头上,用鸡巴的头部缓缓地磨着奶头,不知是这两颗奶头刺激了鸡巴,还是鸡巴刺激了奶头,这两件东西都硬邦邦的,真是针尖对麦芒啊!黄校长也渐入佳境,双眼闭着,口张如蛙。我斜眼去看小静,她也圆睁双眼,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悄悄地把手谈过去,在她双股之间戳了一下,惊得她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她瞪了我一眼。

    黄校长把我的鸡巴撩拨出一些水之后,又把我的鸡巴夹在了她的双乳之间,然后她的双手使劲地向中间挤压着双…乳,直到把我的鸡巴全部埋住。这时,她开始了上下运动。啊,一种新的感觉袭来,我不由自主得神魂颠倒。这就是常说的“乳交”吧。为了润滑,她向我的鸡巴吐了几口唾沫。鸡巴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夹住,发出“叽呱叽呱”的声音,我兴奋得要死。如果是一直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倾注如雨的,可是,黄校长适时停止了,她难道还要有更大的动作吗?我有点惊呆了。

    果不其然,黄校长没有和我商量,就扶正了我的鸡巴,跨上了马,坐了上去,开始了坐莲运动。她的头发前后左右地飘动着,两个被鸡巴润泽的大乳房上下颤动着,她的叫声与动作同一个频率,相互交错着。那叫声,异常销魂,异常靡靡。后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急促,我知道黄校长的巅峰时刻即将到来了。这时,我又去看小静,只见她眯缝着眼睛,偷看着这热闹的场景,身上也在颤抖着。我知道她的手在抠弄着自己,并借助这场景来感染着自己。

    我对这对母女享乐起来没完没了的态度惊呆了,难道她们不疲劳吗?

    黄校长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声音越来越高亢,后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一大股淫掖汹涌而至,把我的半个身体都喷湿了。她从身体上疲倦地滚下来,眼睛也睁不开,大口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好过瘾……真过瘾……早知这么刺激,我为什么十多年委屈自己呢……好儿子哟,你的鸡巴快要把我操死了……真刺激啊!”

    我说:“早知道,我买一把雨伞,遮在我的身体上,你把我的身体都喷湿了,弄不好,要感冒的啊!”

    黄校长拧着我的嘴说:“小鬼头,这么贫嘴,我有那么多的水吗?”

    我有一个问题,便问:“黄姐,为什么我把精掖留在你的体内,你不怕有baby吗?”

    黄校长说:“我每次都吃毓婷——紧急避孕药,很管用的,我有个想法,准备明天去带个避孕环,以后可以随心所欲地疯狂。不过带上环后,得一个月才能做啊!这么漫长,愁死了。不过我们还可以用口舌来满足对方,你能不能接受呢?我怕你等不及呢?”

    什么,我有什么等不及的呢?难道美女只是你一个吗,真可笑。我是看在你是领导的面上才如此地,你以为我被你迷惑了吗?哼,我是逢场作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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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口应允,应付嘛!

    黄校长说:“你真是一个好男人,只是我年数大了,要不我还想和你结为秦晋之好呢!”

    我没敢说话,不能再说年龄不是问题的话了,我一朵花还没有开发呢,就不能夭折在一个老园丁之手啊。

    我说:“我可以做你的女婿吗?小静那么好,我好喜欢。”

    “什么。”

    黄校长瞪大了眼睛:“你喜欢小静?这可不好,我和你有了这层关系,再不能让小静嫁给你了,不然成了乱伦的关系了,这可不好!如果我和你没有这层关系,我倒愿意把女儿嫁给你。我只怕你做了我的快婿之后,我们的这种亲昵关系从此断绝了,那对我的损失可大了。”

    “我是猪八戒,专喜欢丈母娘。”

    我在她的乳…沟内磨蹭着脸。

    “啊,我考虑考虑。”

    难道黄校长当真了,她以为我喜欢上了她的女儿,要娶她吗?错了,我有十个胆也不敢娶她的女儿,那个小魔女太刁蛮可怕了,我娶她为妻就是惹火烧身,她还不把我整死了。

    我连忙道:“不,黄姐,我是开玩笑的,我不喜欢小静,不会娶她的。”

    黄校长说:“这坏小子,弄得我一惊一乍的。”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小静那个妖女施的暴啊。

    小静在我的手心里写字:“说话像放屁,为什么不喜欢我。要不你开始就别说喜欢我。操。”

    我在她手心里写了个字:“操。”

    小静说:“别急,等半夜我妈睡着再操我,现在不急。”

    啊,又当真了,为什么人们总要误会我的话,不要把我的话当真啊,小妹啊!你为什么什么都信呢?

    黄校长休息了一会儿,开始铺炕,她把被褥摊开,然后自己钻到被窝里,把我拉进去。我进去后,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只大乳房又滑又软,我像睡在棉花堆里。

    我说:“黄姐,忘了小静吗?她没有盖被子啊。”

    黄校长才想起女儿来,她拍着头说:“你看,丢死人了,我为了贪欢,竟然忘了自己的女儿。”

    说着起来,开始为小静铺被褥,铺好后拉小静上去,可小静如一尊塑像一样,一动不动。最后,黄校长只好求我帮她,我把那俏丽的小静抱起,放到被褥里,黄校长才安了心。

    我说:“黄校长,我和你睡在同一个被窝里,早晨,还不被小静看到,到时该怎么办呢?”

    黄校长说:“清早,我把你推出,推到你的被窝里。”

    接着,她又把我紧紧地抱住,这个色黄姐,做起那件事来,没完没了。本来我觉得自己睡在这里,和黄校长没有什么名份,成何体统?可是,既然那个小妖女知道了一切,但睡无妨。我摸着黄校长的那两团软肉,捏着那两颗大奶头,真爽啊!没想到黄校长竟然睡着了,也许她太累了,谁让她使那么大的力呢?那惬意的鼾声,那香甜的睡眠,真让人羡慕。我有点累了,快睡吧,我今天干了太多的苦工,该歇一歇了!我连忙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我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劲。怎么被窝里有个人,我正想叫,被一只手捂住了嘴。闻着那芳香的味道,可知是小妖女小静,这种香味是她惯用的香水发出的味道。哎呀,她要干什么,难道还有享受鱼水之欢吗?

    小静低低地附在我的耳朵上说:“哥,我想要,我想和你悄悄地做一次,看看是什么感觉?”

    啊,太疯狂了,还让不让我活了,我说:“哥累了,你体谅点。”

    小静笑了:“你还是教师呢,没有学过用进废退吗,你那个器官,不用的话就会退废的,到时候你只能望女兴叹了。‘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请运动你的宝贝吧,这样,你的宝贝会越用越管用的。”

    我说:“你算算我从早晨到现在已经几次了,就是金刚铁身也撑不住的,何况我已经连续作战很久了,让我休息一下吧,放过我吧,妹妹。”

    小妖女笑道:“就是叫妈妈也不顶用,哥哥,尽情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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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要晕过去了……

    六十八 一个疯狂的全新体验

    小静不再说话,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口舌在动着,这种生涩的少女,笨拙的动作却有另一种风情,我的冲动感又回来了。我有些情不自禁,鸡巴迎合着小静的嘴,向上插着,不一会,又矗立入云了。小静又学她妈的招式,把鸡巴的头部在她的那对椒乳上摩擦着,甩打着,我能感觉出她压抑的快感。和她母亲绵软的感觉不同,她那结实的奶子触到鸡巴的头部时,有一种硬硬的感觉。我的手探上去,使劲地捏着她的两个球球,我知道,小妖女喜欢被虐待。不知道她疼否,反正我的手都很困了。小妖女把我的手推开,开始用屄屄磨着鸡巴。那结实的屄屄每一次掠过鸡巴时,我的心就是一颤。后来她歪着身子,抓住了我的鸡巴,触磨着大门口的那粒荫蒂。每一次摩擦都是触电的开始,小妖女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分明在压抑着。

    后来她也扶正了我的鸡巴,慢慢地,像一只蜗牛一样的速度坐了下去。原来我以为她的通道那么狭窄,怎么能坐的下去吗?没想到她还坐了下去了,紧死了,像是有无数的绳子捆住了我的鸡巴一样。坐下时,她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叫,那声叫分明是捂住了嘴发出的,像风儿从窗户的一个小洞刮过的一样,我知道这声音是她实在忍不住才发出来的,可见她的内心有多激荡。不知道她怕疼还是什么,坐着不动。你不动,我来动。我的身子向上迎合着,冲击着。鸡巴在狭窄的水道里艰难地通过,带起一串水泡,小静不停地闷哼着,不知是受不了还是兴奋。我记得这是小静的第二次,当初的第一次太雷厉风行了,小静还没有体验快感,鸡巴就一泄如注了。现在和风细雨的研磨,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吧!我双手揪着她胸前的两粒小乳头,用力地揪着,捏着,动作开始加快了。我惊奇地发现,小静也动作起来了,她向下骑套着,那滑滑的感觉使我觉得小静的水道宽敞了很多。隐隐约约有一种水的撞击声在响起。小静也渐入佳境,她拽着我胸前的两个小肉粒,使劲地捏着,疼得我很厉害。

    正在这时,小静改变了运动的路线,她双手托着我的胸口,水道不断地在旋转着。啊,我要高潮了,我何曾见识过这种功夫,小静真是高手啊,竟能无师自通掌握这种高深武功。因此,没有旋转几下,小静低叫一声被我的高叫声掩盖了,我的一股精掖都冲进了那窄窄的水道深处,同时我能感觉到小静那里的肌肉在不断地抽动着,开合着,超级高潮呀!

    小静躺了下来,背部对着我。屁股又使劲地往我这里撅,我在她手上写到:“干什么?”

    小静写:“插进去,操你妈的,把鸡巴留在里面,好爽啊!”

    我写:“你太疯狂了,怎么做起来没完没了呢?”

    小静写:“太刺激了,我喜欢,你丫不要啰嗦,小心我掐了你的命根子。”

    我写到:“你不怕自己会有baby吗?”

    小静写到:“有毓婷,不要紧。我的姨妈好像要来了,我不怕,有胆你尽管射。”

    我可不敢了,这个家伙。我端起鸡巴,找到那屄口,用力地插了进去,里面还是一面汪洋,滑无停处。小静的yd肉壁竟然有节奏地动着,并紧紧地一咬一松的,太刺激了。我摸着小静的两个奶子,下部享受着屄屄的力咬,真是人生一件大快事啊!

    不知咬了多久,我感到鸡巴的头部一热,一股浪花又喷向鸡巴头部,我受此一激,差点泄露精掖,倒好耐力很好,不然,我一时把握不住,身体要遭受重创。

    小静的身体突然很紧很紧,过了一会儿才放开。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哥,真舒服,舒服死了,世上还有此等美事,我要天天和你做。”

    我趴在她耳边说:“你不上学了,天天在家做爱吗?”

    小静说:“我因身体不适,请假一周。现在我改变了主意了,准备请假一个月,享受一下这种杀人般的快乐。”

    我说:“你不怕你妈发觉吗,又我是你妈的人啊!”

    小静说:“我会悄悄的,还讲什么妈不妈的,有福同享,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又不是我继父,道德上我不受约束。”

    我一时语塞,对啊,她说的没错,我又不是她妈的什么人,只是一时冲动的伙伴而已。既然她这样说了,我就没有了愧疚感。我突然感到鸡巴还没有软,硬度很大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用手一摸鸡巴的所在,啊,是在小静的后庭花上啊,小静被我一摸,屁眼猛地一收缩,说:“你要干什么,难道你喜欢采菊东篱下吗?”

    我说:“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说着,我的食指蘸着她水道的淫水,开始爱抚她的屁眼。她一阵阵的颤栗收缩并伴以低哼慢吟。听人说,屁眼那是有上百条神经,是与大脑的中枢神经紧密联系,正所谓“牵一发动全身”屁眼那也是一个敏感的器官,采菊未尝不乐啊!陶潜一生偏爱菊,嗜菊如命,竟引得后世人纷纷效仿,豢养戏子,有短袖癖好,这种人层出不穷。连大诗人也那么爱采菊,今夜我也试试采菊有多飘然,有多惬意!早晨,小妖女让我用舌头舐菊,是我莫大的耻辱,我觉得与口中被喂入大粪有何异也?作为报复,作为好奇,作为探秘,今夜采菊势在必行,不可懈怠啊!

    小静低声说:“好哥哥,没想到抚摸这里还很舒服啊!原来我在网上看到觉得有点恶心,其实正应了领袖那句话‘要想知道梨的滋味,得亲口尝一尝。’今天,我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开发区,好刺激啊!”

    我说:“‘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等着瞧吧,你的新奇之处即将开启,are you ready?”

    我握着鸡巴,插入水道,借了一些水,让头部湿滑不已。接着,我把鸡巴对准了屁眼,开始旋转,研磨,轻拍。小静不断地耸肩抽背,屁股乱摇,浑身战栗,水道的水又开始了新的航程,那水一流出,我就蘸上运往屁眼那里,直到屁眼完全被雨露打湿了。鸡巴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听到清脆的声音。小静像一个非洲野狼,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声音。看来肛交真的是人之最爱,至高无上的境界了。

    我决定时让屁眼盛开的时候到了。我用鸡巴找到了花蕊,慢慢地往里送。小静的动作停止了,她一动不动,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枕巾,看来她严阵以待了。鸡巴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终于头部的前端进去了一部分。小静咬着牙,手抓着我的胸口,扯得我胸毛很疼。倒好从水道那里借来的水帮了大忙了,那水随着鸡巴一起流入了,环绕在鸡巴的周围。有了这水的润泽,鸡巴和花蕊一点不觉得干巴生疼,有了这圣水相助,送的难度降低了很多。眼看着鸡巴的头部要进去了,只差一道小沟卡在外面。我没有犹豫,握紧鸡巴,稍稍用了一些力,“哧溜”一声,鸡巴的头部完全进入了屁眼之中。小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考虑是有些疼痛。

    没想到这叫声惊醒了梦中的黄校长,黄校长忙问:“干什么,叫什么呢?”

    我忙答道:“小静说梦话呢?我也被惊醒了,睡吧!”

    “哦。”

    黄校长应了一声,转身又睡,没有开灯查看。

    我心里乐开了花,黄校长现在是半睡半醒,是肛交的最佳时机,谅她小静再大胆,也不敢叫出声来。继续发起冲锋,男儿成就功业要趁早。

    现在,鸡巴的最粗端——头部已全部进去了,余下的部分不足为虑。为了消除负面影响,我向水道又取了一些水,和着我的唾掖,抹在鸡巴的口外部分。有了这些水的帮助,送进去容易多了,我一用力,鸡巴齐根进去了,同时我捂住了小静的嘴,以防她再走音。

    好舒服啊,异样的感觉啊,太另类的地方了。那个屄眼与屁眼相比,岂能同日而语吗?俗话道:三扁不如一圆。也就是说三个扁扁的屄屄也难和一个圆圆的屁眼相比。屁眼是圆的,鸡巴也是圆的,这样放进去才是恰如其分的。屁眼道虽夹得紧,但属于有弹性的那种,这正是松中有紧,紧中有松,松紧有致啊!多舒服啊,不见高山,不显平地,不去采菊,只说蚌好。怨不得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喜欢“采菊东篱下”然后“悠然见南山”的惬意便自然而来了。

    我又把鸡巴拉出了一部分,又送了进去,这奇异的快感啊,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的。小静还在低叫着,呼出的热气弄得我手掌很痒。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荫蒂上,开始了按摩。必须要加以刺激,才能增强快感,不然单纯只是采菊,她的感觉会只停留在痛苦之上,毕竟女子的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痛的,无论是采菊还是采蚌。果然,有了对荫蒂的刺激,小静不会表现出痛苦的一面了,相反,她发出了梦魇般的哼声。我的鸡巴在屁眼巢里自由出入着,小静不会再抽搐了,而是很明显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已经尝到了甜头。这样,我就无所顾忌地,加快了出入的速度。好异样的快感啊,我快眩晕了。

    我觉得这样侧躺着不过瘾,就坐了起来,把小静扳了起来,让她跪着,屁股高高地翘起,我俯下身子,鸡巴对准了屁眼,一下子插入了更深的地方了。同时,我的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奶子,揉捏着。真是一个新的体验啊,我觉得现在的动作是不是和动物的方式有点类似。出出进进的鸡巴带动这屁眼里的水,发出“啵啵”的声音。小静“哼”的声音,像极了一条小狗。我头脑一热,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身体要紧的观念抛到了九霄云外,“啪啪”肉体撞击声勾人魂魄。我感到热血正在沸腾,我要飞上天了,我要乘着云朵去采摘天上的那颗最亮的星星。那云飘啊飘,一阵清风徐来,全身的每个毛孔有一种舒服感弥漫开来。我看到了天堂的入口了,就在眼前了。啊,我趴在小静的身上,任暴雨倾泻着,肆虐着。小静也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抓破了,抓出了血,请用力抓吧,谁让你我如此舒服呢,如此刺激呢,如此疯狂呢。

    多好的夜晚啊,我探索到了人生新的境界了!不虚此生呀!原来黄校长邀请我赴宴时,我还期期艾艾的,没想到,有一个巨大的美好在等我靠近呢。是这对美丽,疯狂的母女把我带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我有今晚,此生足矣,夫复何求?人生就是有很多想不到啊!

    六十九 黄校长发现了我和她女儿的亲昵关系

    我累了,简直要累死了,从早到晚,已经6次了,真可怕啊!想都不敢想,我是怎么过来的?无法相信啊,我疲惫地躺在褥上,感到全身虚脱了。樱桃好吃树难栽,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必须得自重节…欲,不要为了一时疯狂忘乎所以。历朝历代的皇帝短命的原因就是看到了好吃的(指美女)不加节制,暴饮暴食,最后死于非命。我是一介草民,更应吸取教训。细细想到,很多次我都是在无奈中被迫干的。只有最后一次才是诱发了我心底的最深层欲…望,我情不自禁这样做的。而很多次都是在疯狂的母女俩诱使下做的,非我本意啊!以前听说过在日本有一个犯罪集团,成员全是女的,她们杀人的手段很特别,就是这群女子不停地和你做呀做呀,一直做到你精尽人亡为止。我和日本集团中的女子的施暴对象相同,只是她们的目的不同。日本女子通过身体诱惑取人性命,而黄校长母女俩则是在过度地释放自己的欲…望。黄校长的疯狂是在弥补十多年的损失,而小静的疯狂则像一个嘴馋的小女孩,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乐此不疲的。我的设法逃避一下,免得劳累致死。

    朦胧中快要睡着,一只手又抓住了我的鸡巴,我大吃一惊,这个小妖女欲壑难填啊!一个声音对我耳语:“哥,不要吓,我不会再来的,我抓住它只是让心里有一种安全感。”

    还有这种说法,我的鸡巴又不是护法金刚,你说得太夸张了,想摸就说吗。

    我没有理她,她紧紧地缩在我的怀里,温柔如一处子,我有点诧异,忙问她为什么今晚这么温柔,她说有母亲在场,不然早就把我的鸡巴打歪了。和她耳语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睡足,被一只手掐醒了。我揉了半天惺忪的眼睛,才发现是黄校长掐我。她对我说:“你真不要脸,你看你的手。”

    我定睛一看,发现我的左手正捏着她的大奶头,这有什么不要脸地,你请我来,不是就为这个吗?突然我想到我的右手在哪里呢?我随着胳膊看去,我的右手捂在小静的奶子上,两个指头正夹着她的小乳头呢!啊,被黄校长发现了,我赶快把手抽了回来。黄校长骂我:“我的女儿才十九岁,就被你摸了,你真够要脸的。”

    我有点气愤,欲言又止,你的女儿已经把一切都献给我了,你还不知道吧!

    我好像觉得有一只手在紧紧地握着我的鸡巴,是小静的,除了她还有谁呢,黄校长正叉着腰动怒。我立马理直气壮了,便一下子掀开了被窝,露出了小静的手紧握着的鸡巴。黄校长看到后,傻了,她呆了一会儿,才大骂着让女儿起来,把手收回,她也不骂我了。小静好容易醒来,才把手抽了回去。她好像没有听到骂人的声音似的,这么镇定自若。后来黄校长骂的小静急了,小静冒出一句:“小木又不是我带来的,不要这么责备我。”

    一句话触到了母亲的痛处,她哑口无言了。

    蛆不叮无缝的鸡蛋,错就错在黄校长。你为什么把我领回家,你为什么要和我玩呢?如果没有你领我进门,小静能和我发生那么多的事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能只怨黄校长,她已经委屈了自己十多年,今天偶尔一放纵,也不是多大的过错,只是她的女儿太任性,太好奇,才会和我发生一系列的事情。现在的女孩,出来不把贞…洁当成一回事,她们只求玩得心跳,不求天长地久,黄校长你又何必太在意呢?

    说了半天,三个人才发现身上光光如也,忙捂住羞处,开始穿衣服。黄校长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呢?

    我穿起了衣服就要走,小静忙出去给我看狗,这次她怎么乖了?我走出了100多米远,发现有人在后面叫我。我回过头,发现是黄校长,她铁青着脸走了上来。

    她披头一句:“小木,说实话,你和我女儿做了没有?”

    我装糊涂:“做什么?”

    黄校长脸立刻红了,她大声说:“你们睡过了没有,还能做什么呢?”

    我神色不变:“没有。”

    黄校长连问我三声,我就是一个答案:没有。黄校长呆了呆,说:“算了,以后我会知道的,到时候还看你嘴硬。我们的事到此结束,你以后要守口如瓶,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扭头就走。只听得黄校长“啊”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我已远去。

    有什么稀罕的呢?在你的身上只是笼罩着权力的光环,并不是你有多漂亮,多娇媚,毕竟你已经四十多岁了!每次都是你要求我,并不是我要求你。断就断,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正愁着以后如何和你分手呢!现在,你主动提出,更好。

    回到了学校,我到食堂扒了几口饭,又回到了宿舍躺下。

    上午没有课,我也懒得去办公室。办公室的教师们不仅穷酸,而且还勾心斗角,我一点也看不惯。现在,躺在这床上,多舒服啊!正好补一下丢失的睡眠。

    正做着美梦,做到了自己开着跑车,车里坐着娇艳的美女,可是被一些声音吵醒了。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种香车美女的生活呢?这也许永远是一个美梦吧!不知什么时候能实现呢。学生们在上课间操,声音很整齐,很洪亮,把我的睡意都惊跑了,干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吧!想起了学校有一个体育活动室,里面有乒乓球桌,台球案等等,好,就到那里去玩一玩。

    我向那个活动室走去,现在我掌管那里的钥匙,门口已站了四五个教师等着开门呢。一个调皮的姑娘说:“哟,您的大驾才光临啊,我们可等了很长时间了。”

    她是一个分配半年多的年轻教师,长得还算周正,比较活泼。我贫道:“想我了吧!想就来宿舍来找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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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姑娘窘得满脸通红,踢了我一脚。我本来准备抓住她的脚,可想想不能让她太尴尬了,只好作罢。开了门后,大家都涌了进去,各找一件器材去玩。

    我拿起一个乒乓球拍,准备开打了。和我对垒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水平极低,没有几下,就被我淘汰一局,0:11,接连两局都是0:11,什么水平也敢上来。要知道,我在大学里非常喜欢打乒乓球,而且非常擅长,因为我常常和省队的选手切磋。有好几次,我打败过省队的选手,不过,总体上,我还打不过省级选手,就是这样,我的水平已经很高了,对付一般人不在话下。又上来了两个男教师,他们都败下阵来,只好悻悻地上课去了。体育室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年轻女教师了,她的课也在下午。

    我看不起那个丫头片子,便说:“你也来练一练,小姑娘。”

    这个年轻女教师叫小雨,小雨大声说:“不要叫我小姑娘,人家已经二十二岁。”

    我嘿嘿地笑了:“你还小。”

    “什么,你也只是二十五岁而已,比我大多少呢?”

    小雨撇着嘴。“就叫你小姑娘,谁让你刚毕业不久,我至少已经上班四年多了。”

    我笑着看着她。小雨瞪着我:“真拿你没办法,随便你了。”

    接着,我们就开打了,惊奇的是,这个丫头的球技很高超,五局里有两局打败了我。我很诧异,忙问她:“你在大学里很喜欢打乒乓球吗,这么厉害。”

    小雨笑道:“初中我很喜欢玩,常常和父亲到俱乐部去打。俱乐部的高手如云,因此对我的影响很大。后来读高中时,为了学习,丢弃了爱好,大学时考上了一个英语专业的学校,对体育一直不注重,在大学里我也没有打过许多场,因此我的功夫闲置了。没想到毕业分配到这个农村鬼地方,我闷死了。看到这里有乒乓球,就有些手痒,可是很多人都是不经打,都败在了我的手下了。真没想到,你打乒乓球的技术这么高。”

    我忙说:“一般般了,只是凑合玩。”

    小雨又说:“我很奇怪,你这人很怪,打乒乓球技术这么高,可从来不来这里玩。而且很少和女孩子说话,你知道大家在背地里叫你什么吗?”

    我很奇怪,大家还给我起来外号。那些时间里,我一看到有些孩子头高高地向上昂着,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从来不和她们讲话。后来,干脆不和所有的女老师说话了,只有她们问我一句我才回应一句,而且回答的要多短有多短。这个活泼的小雨原来和我说过很多次话,却被我的冷言冷语气走了。后来,自从和一些女子开始了那种美好的关系后,我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能言善辩,幽默风趣,十分健谈了。大家对我的转变很惊异。

    我忙说:“叫我什么。”

    小雨道:“叫你冷血。你冷得像一块冰,大家都说你是不是生理上有毛病,不近女…色。我好多次和你谈话,都被你的话冷得要死。”

    “我有病,真是的。那些说我生理上有毛病的女孩都集中起来,排队到我宿舍来,我保证一个晚上都把她们征服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

    我有点气愤。

    “你说什么呢?真让人接受不了。”

    小雨捂住了红红的脸。

    “呵呵,对不起,我有点激动。”

    我说。

    小雨顿了顿说:“后来,你像变了一个人,就像雪山上的千年坚冰突然消融了一样,变得开朗健谈了。女孩子们都在议论着你的变化,尤其是你这两天地表现,把小流氓们收服得屁滚尿流时,大家对你刮目相看,你成了我们关注的焦点。我知道从这件事后,女孩子们有些人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表现自己呢,为什么把自己关闭起来让别人无法接近呢?如果早一点,肯定这里的女孩子会喜欢你的,会与你结合的,现在你就是舍近求远啊!”

    七十 藏在跳箱里大摸年轻女同事

    哦,是这样子,我想起一首诗来,是江青写的:江上有奇峰,锁在云雾中。 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是很优秀的,这是有目共睹的,可现在就是有点穷,但并不代表一辈子穷。我有自己的固定职业,还有不俗的本领,将来一定会崛起的,会让人刮目相看的。现在的女孩子找对象时就是容易停留在肤浅的东西上,容易被表象所迷惑,而忽略了人的内在美,这样她们会吃亏一辈子的。

    我想问小雨一句: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呢,可是由于和她的关系不够深,不能乱开玩笑。

    “想什么呢,接球。”

    小雨发了一记狠球,我躲闪不及,打在了我的脸上了,球弹起来,弹到了后面的一个跳箱里。

    我捂着腮帮,真疼啊,怎么这世界这么多的刁蛮女子呢?

    小雨连声说对不起,说完后就跳进跳箱里拾球去。几组跳箱随便叠在一起,没有按原来的样子叠放。小雨跳了进去,碰了一下箱体,结果那跳箱跌了下来,把中间的空隙遮住了,按原来的样子叠放在一起了,碰巧把小雨的衣服夹住了,夹在两组跳箱之间。她让我帮忙,我在外面开始用力抬那两组跳箱,可这是一种最新的跳箱,里面有一个转钮,只有进了里面扭动那几个转钮才能把跳箱的两组分开。小雨的衣服被夹住了,她转不过身子来,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我装作要走开的样子,说:“我不管了,我弄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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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着急地说:“小木,快点跳进来帮我,你走了,我还不会饿死吗,要不会憋死的,行行好啊!”

    我没有理会她,抬起叫就走。小雨急了,快要哭了:“小木,你帮帮我吧!其实我很在意你的……”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动,就不再戏弄她了。忙走过去,跳进了跳箱里。正在这时,我听见活动室外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这可如何是好呢,孤男寡女,共处在一个狭窄的跳箱里,想干什么呢?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啊!当务之急是藏起来,免得让人看到。我在墙角那里拿过跳箱盖,我又跳了进去,把盖子盖严了。现在,我和小雨紧紧地挤在了一起,不敢说话,专等是什么人来。

    来人进来了,是黄校长,黄校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咦”了一声说:“小木不是在这里大球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门还没有锁呢。”

    说完,拿出来手机要打电话。

    我急了,这黄校长要给我打电话了,我忙掏出手机关了它,倒好手机的关机声我设成了静音,不然,一样会被黄校长发觉的。

    黄校长打了电话后说:“这小子,还关机了,在躲我呢,小心我把他的筋抽了。”

    啊,黄校长找我干什么,难道对早晨的那些话有点后悔了吗?熊样,怎么连半天都等不及呢!

    这时,又进来了两个人来玩,黄校长说:“你们看到木老师就和他说我在找他。”

    说完,黄校长就走了。

    我叫苦不迭,这可怎么办呢?又来人了,我可不能出来啊,被同事们看到,我们更羞于见人了。

    那两个人开始打台球。

    我在跳箱里很憋屈,地方又小,又藏着两个大人,我和小雨紧紧地挤在了一起。我的脸靠在她的头上,嗅着她清新芳香的发丝,我有点冲动了。她的胸紧紧地靠着我的手,她完全吓傻了,没有察觉。我感受到了她胸口的柔软,多温馨的一个小箱子啊!她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脖子上,痒死了,那气息恰如深谷幽兰,沁人肺腑。我有点庆幸进入了这箱里。我盼望人越来多越好,这样,我们可以呆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了。

    那两个老师打的很火热,完全没有想到跳箱里还有人。

    小雨的手悄悄地伸过来,在我掌心写字:“你不要脸了,为什么把手放在我的胸上,拿开。”

    啊,她也喜欢在掌心写字交流。

    我写到:“对不起,我不知道。”

    小雨:“你装蒜吧!你的手还摸了我两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要脸了,就会占女孩子的便宜。”

    我:“男孩不坏,女孩不爱。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女人不流氓,世界要灭亡。我就是流氓,我怕谁?”

    小雨:“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我怕了你啦。”

    我:“小雨,求求你了,活了这么久,我还没摸过女孩子的胸呢!如果现在地震,我被砸死了,还不亏死了!”

    小雨:“一边去,色鬼,我就不相信你没摸过。”

    我:“真的,要说摸过我也摸过,不过那是在小时候,我摸过妈妈的,现在忘了那感觉了。”

    小雨:“放下手,不要脸,你再摸我要叫了。”

    我:“你喊吧,我不怕,你喊呀!”

    小雨:“气死了,你这个流氓,我怕了你了,你正经点好吗?”

    我说:“别人都在装正经,我只有装不正经了。”

    我又换了一种口气,看来不能霸王硬上弓。

    我说:“我其实很喜欢你的,自从你分配到这里,我就看上了你,你有一种和别人不同的气质。是那种城里人的大方之气派,我像神一样膜拜你。夜里做梦也把你作为了主角了,可是我不敢接触你。”

    小雨说:“你喜欢我怎么不找我,笨蛋,我是老虎吗?这怨你,让机会白白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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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如果说你是笨蛋,那表示喜欢上了你。我说:“你是城里人,我不敢和你接近,怕你看不起。”

    小雨道:“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城里人和村里人一样都在这个学校里工作,没有分别啊!我怕是没有机会调走了,唉!在这里半年多,我对别人没有感觉,只对你很感冒。你那么冷,那么酷,真是帅呆了。我每次接近你时,你却躲开了,现在还怨我。自从那天你露出来一手功夫后,我更喜欢你了,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女孩中的一个。你坐失良机,不主动和我接触,还一直躲我,你太懦弱了。”

    我听了这番话后,想了想,觉得自己也许就是太懦弱了,机会是自己创造的,不是等着来的。我不去追女孩子,最后女孩子还以为我有病呢!现在也不晚啊,何不游戏人间,管它风风波波多少年!

    想到这里,我的头低下来,嘴唇映在了小雨的唇上。小雨想躲,可箱子里这么小,哪里可以躲得开呢?我嘴唇摩擦着她的嘴唇,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顿时而来。小雨发出了细如蚊吟的哼声,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我双唇含住了她的上唇,用力地吸着,她颤抖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我。我轮番在她的上下唇吸着,她的身子抖个不停,双手抱得我更紧。我的舌头突然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缠在了一起,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头。她抱得我越来越紧,喘的气越来越粗。她已进入了状态,机会来了。

    我的双手开始摩着她的背部,她的臀部,虽然隔着衣服,她的感觉十分强烈,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一软一软的感觉不断地撞击着我的心。

    我仍然吻着她,但双手已探入了她的衣服里,开始抚摸着那温滑如玉的脊背,她十分敏感,背部不断地颤动着,每一次抚摸,她那被触处就要抖一次,同时喉咙里会发出一声响。我的一只手探到了她的屁股上,仔细地摩挲着细滑的,圆圆的两个大屁股,她更是受不了了,颤动个不停,没想到她的动作太大了,把图像也撞了一下。这一声响,使得那两个人回过头来看了看,一个人说:“老鼠太猖狂,大白天行乐。”

    另一个人哈哈大笑,说:“你整天就记得那件事。”

    这两个东西,把我们说成了老鼠,以后有机会要揍他们一顿。

    我的双手没有停,继续摸她的屁股。小雨不敢乱颤了,但那种压抑的样子让人看到好笑。她趴在我耳边说:“小木,你真坏,我从来没有让人摸过呢,真受不了了,你不要动,好吗。”

    我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小雨“啊”了一声。

    我的双手转到了她的身前,摸她的肚肚,肚脐眼,这结实的热热的肉体透着了“健康”二字。这一马平川的腹部啊,显示了青春的气息。我的手继续游走着,向上探着,一下子抓到了罩罩包着的肉团子。小雨的手使劲地向下推我的手,可是我这么大的劲,她哪里推得动?我的手在罩罩上抓捏着,小雨不再抗拒了,而是闭上了眼睛,喉咙间的响声更强烈。这么摸可不爽啊!我撩起了她的衣服,把她的罩罩推了上去。一对微乳展现在我的眼前,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的胸部啊!我很奇怪,小雨,你吃了些什么吗,竟把自己吃成了太平公主,微波不惊,她的两颗乳头更是奇小。看到这一对微波,我有种看到小萝莉的感觉。原来我摸到绵软的地方,那是罩罩啊!

    我双手捂在了这对微波上,小雨“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赶快又吻住了她的口,她太冲动了,要是大叫出来,还不坏事吗!我对这对微…乳使出了浑身解数,摸按捏搓,提拉摇扭。乳房虽小,感觉不小。小雨哼的像一个哭泣的夜莺,不是有我的口在堵,她早就大声叫唤起来了。两个奇小的小乳头也竖了起来了,大了一倍,真是小巧玲珑啊!真好玩,我仿佛在摸小萝莉。我悄声说:“你这么小的乳头,以后怎样奶孩子呢?太小了,以后自己要多刺激一下啊,让它长大一些啊!”

    小雨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差点碰在我的鸡巴弟上。小雨呢喃道:“我的这里除了你出来没有人叫别人摸过呢!”

    我也装着很感动的样子说:“雨妹妹,我第一次摸女孩子的胸口啊,我好幸福啊!你的这么大,真好啊!”

    小雨道:“傻子呀,我的不大,有点小,你没有见过别的女孩子的,怨不得不知道啊!”

    七十一 关键时候女同事跑了,但又在女校长身上补上了

    我说:“雨妹啊,我幸福死了,我快要饿死了,可以吃你点奶吗?”

    小雨害羞地捂住了两个微波说:“不行,不要脸,走开啊,我的胸从来没有被男子亲过,我怕受不了,你快走开啊!”

    我坏坏地笑了,双手开始掰她的手。小雨不让我掰她的手,她紧紧地捂着两个微波。我一只手探到腋下,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这招真奏效,要不是有别人在场,小雨早就笑出声了,她强忍着,两只手忙去推我的手。她的裆部已经湿漉漉了,把三条裤子都湿透了,可见这淫水有多大。我笑道:“雨妹,你裤子是遭雨了还是尿湿了。”

    小雨又拧了我一把:“讨厌,不要脸,一直说人家。”

    我又说:“你的手庄重些,碰到了我的宝贝命根子了。”

    小雨气得又拧我:“色鬼,流氓,不要屄脸,打死你这个臭东西。”

    我乘机抓住了她的双乳,嘴忙凑了上去,一口把多半个小乳吸入口中,小雨想挣脱了,可被我咬住了,哪里能动弹的了。我用力地吸着,小雨剧烈地扭动着,两条腿不住地厮磨着,那样子简直要发了疯。看来她说的没错,小妮子确实是第一次被男人接触,不然哪有这么疯狂?若是曾经沧海,对一些小动作早已司空见惯,波澜不惊了。我一边吸着大半个微波,舌头还不断地环绕着那粒挺起来的小乳头,另一只手不住地拉着她的小乳头!我嘴里还含糊着说:“雨妹,多好吃的奶啊,我幸福死了!看来和女孩子在一起这么快乐,我为什么迟迟不去找你。”

    小雨也含糊地答道:“你真是傻子啊,虚度光荫呀!”

    后来我吐出大半个微波,嘴唇含住了小乳头,狠劲地吸着,学着婴儿…奶的样子,不时用头顶一下小雨的小乳房。小雨紧紧地抱着我,两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了我。我不停地交替在两个微波上吃着,把小雨整得身子像接上电,疯狂地颤栗着,摇晃着。这种微…乳真是另有一番风情啊,我一用力,几乎整个微波都纳入口中,我连吸带咂,这两小团软肉战栗不止,抖个不停。这么小的乳房啊!让我总有一种玩小萝莉的感觉,也感觉到自己年轻了不少。我的嘴唇含着小乳头,用力一拽,把小乳头拉了很长然后再放开,然后再拉,没有几下,小雨快要崩溃了。

    我的手探到了她的两股之间,荫部那里,一片汪洋啊,这裤子湿的能拧出水来。我的手探入了她的裤子里面,摸到了穿着裤头的荫核之处。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在上面滑动着,小雨一点也受不了了,她咬着我的衣服,努力使自己不叫出来。这时,打台球的一个人说:“我要走了,一会儿有一节课呢。”

    说完,就走了,另一个人也跟着走了。

    哈,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这时,突然,小雨的手机响了,她忙推开我,跳出去接电话。我还在跳箱里留恋着,盼望她再回到爱的巢穴。我有点怨恨这个电话,真他妈的不是时候,破坏了老子的好事啊!

    小雨接完了电话,我忙招呼她进来,她正在犹豫之间,窗外又响起了脚步声,看来这跳箱的温柔是享受不到了,到此结束了。我正要跳出跳箱,门外的人进来了,她是黄校长,她又来了,真是一个荫魂不散的家伙。

    黄校长进来后对我说:“干什么呢,跳到箱子里呢?”

    “捡乒乓球呢。”

    我没有抬头,身子跳出了跳箱,站在了地上。

    黄校长冷冷地说:“一会去我的办公室,我有事找你。”

    说完,迅速地走了。

    小雨说:“你听黄校长的口气,你又得上政治课了,这小子什么时候把校长惹下了。”

    我想黄校长肯定是为了早上的事找我,我和她之间还有什么正经的事呢,我不怕。

    我向校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碰到的同事都在幸灾乐祸,我没有理他们,他们懂得什么呢?现在的校长,对我来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已和我多次进行了床第之欢了,谅她不敢拿我怎么样,我敢威胁她。

    进了校长办公室,黄校长起先没说话,我站了几分钟后她一直不看我。操,装什么呢,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黄校长站起来,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按在椅子上。她开口了:“我有话对你说,你这小子很厉害的哦,脾气不小。昨晚,我被惊醒了,你们的声音那么高,其实我什么都看见了,当时我不敢出声,装作睡着了,怕你们二人尴尬,怕女儿羞愧后作出出格的事来,我知道她的脾性。你们真够变态的,连屁眼那个地方也要弄。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们什么开始的,谁先主动的。”

    啊,这个老妖精,什么都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我有什么怕的呢,事情说开了更好。

    我说:“就在昨天早晨开始的,当时,我睡在你的被窝里,她就上来打我,把你的被子也打烂了,最后用鞭子捆住了我的鸡巴威胁我为她服务。”

    我就把她如何威胁我为她舔,她又如何想开处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并又露出我的伤口让黄校长来看。黄校长听得直皱眉头,很明显她对女儿的做法感到了震惊。

    黄校长说:“其实,我偷看了她的日记,也记载了这件事,不过她写得不全,只写自己的感受,我为了证实一下,就问问你,你还很诚实的,我相信了你。唉,气死我了,怎么养了个这样的女儿,真丢人。也许怨我吧,不应该引狼入室,现在终于酿成大错,这可怎么办呢?”

    覆水难收,你想怎么着,你女儿已经和我做了,她已不是处女了,你能把她变回去吗?只有接受事实吧。

    黄校长又说:“唉,就怨我,引狼入室,最后连女儿都搭上了。”

    操,你才是狼呢!我立即反抗:“黄校长,你为什么说我是狼呢,首先我声明,和你做前,我是一个纯洁的处男(汗颜啊,哪里是呢?是你破的我的处,现在你女儿是逼着我去破她的处的,这是一处还一处,怎么这样说我呢?这又不是天大的事,你看看,现在的女孩子有谁把贞洁看得这么重呢!”

    黄校长欲言又止,她能说什么呢,事实就是这样!你总不能告我强奸了你的女儿吧!相反,是你女儿强奸了我,这是倒采花。我不知道法律上有没有女强奸男的处罚条例,如果有,我还告你呢!你把我虐待得遍体鳞伤,这不是罪证吗!不过,那个小妖女的电脑上视频资料只有我和她做爱的那一段,那是对我没有帮助的一段视频,如果她反咬我一口,我是百口难辩啊!

    良久,黄校长才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已经睡了两夜了,你又对学校有恩,我不会把你诉诸于法律的!我的女儿也有错,是她色诱、虐待了你,我不能不讲理。因此以后,你和我的女儿尽量不接触,那个坏东西气死我了!你能做到吗!”

    我说:“能,我可以做到。”

    黄校长说:“你我的关系就此断绝,以后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个是压在我们心底的秘密,一切将过去。”

    她说着这些话时,眼里明显有了泪花。

    我说:“黄姐,最后一次叫你,我将永远怀念过去的这两晚,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最美丽的夜晚,我会永远忘不了的。忘不了你对我的恩情,黄姐,我有点舍不得。”

    说着,我装着哽咽起来。(我从小就善于表演,感人心者莫先乎余情)黄校长果然被感动了,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刷刷而下,她哽咽着说:“是那个小坏蛋破坏了我们的感情,她横插一杠,使我没了心情!我何尝想分开呢,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让时间为我们疗疗伤。”

    啊?还有以后呢,溴大了。我有什么伤呢,不需要去疗伤啊。只不过是你女儿和我做了吗?这有什么呢?是你女儿主动的,女子找我,多多益善,有何拘也?

    我要出去,黄校长跟着,她快走几步,紧紧地抱住了我,用力地吻了我一下。我也紧抱着她,雨点般地回吻在她的脸上,头发上,脖子上,她仍然抱得我很紧,丝毫没有放松。啊,难道这一气吻勾起了她的情欲吗?她又情不自禁了,要不,为什么不放我呢,我还得继续下去啊!

    我的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着她的背部,她仍然没有放开我,反而嗓子里有了细微的哼声,既然这样,我还犹豫什么呢!我撩起她的衣服,把罩罩推在一边,抓住了一个大乳房,我抓住了缩在里面的红红的乳头,拉了出来,一口咬住,用上了吃奶的劲开始狂吸。黄校长的哼声及时而至,像冰封的河水突然消融的声音,她抱着我的头,眼泪又下来了:“我真没出息,还是戒不了,好舒服啊,好弟弟,姐不让你离开,永远永远。”

    情欲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能让人忘乎所以,情不自堪。我的另一手摸着另一个软绵的大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姐,我也爱你,我爱死你了,我不想和你分开,永远永远,直到地老天荒。”

    操,像台词一样,是不是有点逢场作戏,有点太卑鄙了。真是两团软和绵软的好东西啊,摸上去舒服极了,少女的两团肉摸起来太结实了,手感没有中年妇女的柔软。我连含带拽,直到黄校长的两颗乳头拽来很长很长,有我中指的两个关节那么长。我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

    要把在小雨身上丢掉的功课补上来。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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