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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唯一的条件
    赵思嫣终于被君以澜眼中的热情吓坏了,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退缩躲闪,想要逃离男人的热情。

    君以澜已经彻底沦陷,无论是赵思嫣的莽撞,还是她的小老鼠般的小心翼翼,甚至是退缩都像是在他身上点火,那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就要炸了。

    大手狠狠地扣住女人的腰,将女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疯狂的汲取着属于女人的每一缕香气,每一次呼吸,甚至是每一寸透过衣服传过来的热意。

    “君以澜你想干什么?”赵思嫣的声音都颤抖了,她的呼吸也不自觉得急促。

    那声惊呼总算把君以澜的冷静拉了回来,那一刻就连君以澜都一阵后怕。

    这女人就是他的毒药,仿佛每一次喘息都会让他失去理智。

    “你呀!”无奈的叹了口气,君以澜努力扼制着身体的冲动。

    “我怎么了?”赵思嫣傲娇的挑眉,随即笑道:”你以为是什么样子的?狼狈至极,一点也不好看。无论是药还是什么,我只会对你动情。“

    这话比千百句情话更加动人,君以澜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放在了火上烤,怀里的人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抿唇无奈低笑,君以澜低哑着嗓子贴在赵思嫣的耳畔轻声说道:“真的?那,我是不是该给你个奖励?”

    赵思嫣闻言兴奋地转头看着君以澜,直接把小手伸到了君以澜的面前,”好啊。“

    君以澜看着赵思嫣索要的小手,一把握住然后才笑着说道:“好,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赵思嫣闻言又是一怔,挑眉坏笑着看向君以澜,最后不甘心的眯上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期待。

    看着近在咫尺的赵思嫣,君以澜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轻轻地靠近,视线却始终放不开赵思嫣因为期待而嘟起来的红唇。

    灼烫的呼吸扑面而来,赵思嫣忍不住越紧张,她甚至都能想象到君以澜贴过来的那张脸。

    脸颊迅速红了,赵思嫣因为期待而挑起了秀眉。

    心底的期待让赵思嫣忍不住想要去寻找君以澜的湿热的唇。

    然而过了许久,君以澜才终于重重的叹了口气,轻而又轻的贴上了赵思嫣的唇。

    浅尝辄止。

    赵思嫣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君以澜嘴角还没退去的笑,心头一恼赵思嫣猛地低头,恨不得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

    “丢死人了。”

    不等赵思嫣开口控诉,男人却低哑着嗓子再次使坏一般的贴着赵思嫣的耳唇轻声说道:“怎么?你这是在抗议?”

    赵思嫣心头一紧,小手都不自觉的揪住了君以澜的衣襟,又羞又恼咬牙说道:“这……就是你的奖励?”

    君以澜薄唇勾起,画出一个魅惑的弧度,视线仿佛都有温度。

    “你这一脸的意犹未尽的样子是想……”君以澜说着甚至还刻意在女人的耳畔哈了口热气。

    赵思嫣被他撩拨的身体一震,再次看向君以澜的时候,眼底早已满是迷离。

    女人的眼神就像是毒药立刻控制了君以澜的所有神志,那一刻大脑似乎都不在运转,即便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要了她。

    可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不等赵思嫣的回应,只一个迷离的眼神就让他失控, 心都仿佛空了一块,急切需要填满。

    细腻的布料根本不足以让他觉得舒心,唯有那蚀骨的滑腻才会让他平静,才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而不是在地狱的烈火中灼烧。

    赵思嫣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迫切的机渴让他疯狂的想要索取,将女人揉进自己的血肉仍不能满足。

    君以澜的癫狂犹如大海一样笼罩着赵思嫣,让她无处躲闪,却又殷殷期盼,甚至到最后想要放开胸怀彻底拥抱。

    忍不住想要回应、索取,然而就在两人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君以澜突然抽着冷气说道:“嫣儿……嫣儿!”

    “嗯!”赵思嫣动情的回应。

    结果最后君以澜却放开了她 ,双臂抖动的抓着赵思嫣的肩头,阻止着赵思嫣的再次靠近。

    两人就这样猛烈的喘息着,就连牢房的空气都变得温暖了许多,过了良久君以澜才无奈的看着赵思嫣,低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赵思嫣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心头犹如春水流过,花开两岸,眼底满是娇羞。

    看着赵思嫣羞红的了脸颊,两人的思绪还没有彻底的冷静下来,但他还是忍不住再次轻笑,伸出食指贪恋的拂过她微微发烫的脸颊。

    赵思嫣的真,让他爱不释手,食髓知味。

    仿佛又过了许久,赵思嫣这才终于窘迫得转头看一旁,娇嗔道:”放开,让我下去。“

    君以澜的嘴角笑意加深,这才低头看着赵思嫣,视线扫过赵思嫣因为他而微微敞开的衣襟,满是褶皱的襦裙,最终不舍得放开了自己扣在女人腰上的手。

    赵思嫣立刻后退,下一刻警惕的侧身背对着君以澜慌忙的整理衣服。

    君以澜则安静地看看着,喉咙依旧发紧,良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可还满意?”

    赵思嫣正在整理衣服的手猛地一顿,随后恼羞的回头冲着君以澜直接呲牙。

    君以沐一愣,再次宠溺的低笑:“你这是……欲求不满?”

    赵思嫣气得想要骂人,可是一想到君以澜一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她生气,她反而一笑,将束带缠好,这才妖娆的转身看着君以澜说道:“你说呢?我们可是半个多月没见了,你……就不想……”

    君以澜明显喉咙一滞,就连呼吸都被赵思嫣的话占据了,他看了眼天色,随即坏笑着说道:“那……要不试试?还有两个时辰,应该来得急。”

    赵思嫣原本就是在使坏,她可不想真的在这里和君以澜在一起,却没想到君以澜比她更狠,居然问她两个时辰够不够!

    ”够你个大头鬼!”赵思嫣恼怒,直接说道:“你觉得呢?上次……”

    赵思嫣不说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君以澜套路了。

    两人没有继续,毕竟这里不是卿卿我我的地方,君以澜也不舍得在这里要了赵思嫣,最终只是无奈的把赵思嫣搂在怀里,任她睡去。

    再次醒来牢房那扇小窗里的天已经亮了。

    赵思嫣迷茫的看了眼自己身边,一切如旧,依旧是那张被子,杂乱的稻草,巨大的木桩,还有小小的油灯。

    一切都是还君以澜出现之前的样子,就好像昨夜的一切都是她的梦。

    昨夜 君以澜和她都刻意回避了让她出去的话题,既然凝萱姑娘已经死了,那她该怎么办?君以澜又在计划什么,她……难道就真的那么脆弱,不但不能帮他一起解决,他甚至都不愿让她一起担心。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好,就好像君以澜并不需要她一样,让人空虚。

    起身坐在锦被上,赵思嫣恍惚的思衬着昨夜君以澜的每个反应想要寻找一些她能够不着的痕迹,但最后却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

    “该死的君以澜,这是把她当金丝雀了吗?什么事都不说,她……要怎么帮他,怎么心安理得站在他的身边!”

    尽管赵思嫣不愿意,但时间还是飞速的溜走,转眼又过了几天。

    这几天君以澜和赵思安都像是被困在小木箱里一样的煎熬。

    君以澜苦苦的等着,却一直没有等到君赫轩的任何动作,就仿佛那天下午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

    等待如此磨人,他又不能直接去问,,便只能焦灼的等着,直到君赫轩率先打破僵局。

    光明大殿中,君以澜再次被君赫轩单独叫到这里,周围的太监宫女都出去了,只留下一个內侍总管还站在君赫轩的身边。

    君赫轩不语,君以澜依旧行礼,再次看到君赫轩的时候,他的心底做了个可能会后悔终生的决定。

    于是他主动跪在地上,等着君赫轩开口。

    “说吧!”两人心知肚明,君赫轩沉声说道。

    君以澜再次伏身,恭敬的说道:“儿臣可以答应父皇的要求,但唯有一个条件希望父皇能够应允。”

    君赫轩没想到君以澜要说的居然是这个,沉声确认:“你想清楚了,放手?”

    “父皇,儿臣只是别无选择,但儿臣有一个条件。”

    得到君以澜的答复,君赫轩的脸色都好了几分,视线冷冷的扫过君以澜的背脊,随即说道:”说!“

    “儿臣请求父皇答应儿臣,无论何时父皇都不会勉强赵思嫣,以父皇的气魄,儿臣……儿臣……”

    听着君以澜难得说句顺耳的话,君赫轩的眉眼陇上笑意,随后缓步绕过龙案走到君以澜面前,他在评估,评估君以澜这么做的目的。

    骄傲如他,堂堂一国之君去勉强一个女人,他终究是不屑的,若不是那次醉酒,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是绝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就像知道赵思嫣背着他把自己给了给了君以澜,他也不过是命人把赵思嫣关进大牢,任她自生自灭。

    更何况自己正值壮年,天下事大莫非王土,美女爱英雄,没有了一纸婚书的约束赵思嫣才能看到他的好。

    想到这,君赫轩微微一笑说道:“平身吧。朕乃一国之君,何须勉强女人委身。”

    这就是答应了?

    君以澜得偿所愿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没有半点欣喜,他会觉得满嘴发苦,胸口血气翻腾。

    身为一国储君,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何其可笑,放她就真的是为了她好吗?

    君以澜自己也不知道,但他却十分清楚他已经做不到每夜偷偷去看赵思嫣一个人蜷缩在牢房里,可怜的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

    他更无法忍受站在一旁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尤其……在见过了尘之后,他的心事更多了。

    脚步虚浮的离开大光明殿,君以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那段记忆就像是被浓雾遮挡了看不真切。

    他迎面撞上君以沐,不等他停下脚步,君以沐就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依旧是质问的口吻:“君以澜,你打算把她一直仍在大牢吗?”

    君以澜恍惚抬头看那焦急的君以沐笑了,笑得格外得意,努力的拉扯着嘴角,生怕自己笑得不够,他回道:“你这么着急。你怎么不去想办法?”

    君以沐一愣,眼底满是怒气。

    君以澜突然没力气了,他连笑都不装不下去了,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给你个立功的机会,现在就可以去把她接出来了。”

    “你……”君以沐察觉异常,眉头立刻皱起看着君以澜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以澜也不想同君以沐争吵,最后叹了口气说道:“等着吧,也就这一两天了。”随后他便继续往前走了。

    君以沐让然不放心,再次跟了上去:“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闲的!对了……出来之后你让她把嫁妆核对一下,走的时候别漏了。”

    “嫁妆?君以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君以沐心头一紧一把揪住君以澜的衣襟。

    君以澜却更加强势的甩开他的手,对他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那一刻君以沐彻底愣住了,他不解的看着君以澜,看着他走远,看着他转弯消失。

    入夜,天气开始转暖,夜里也暖和了很多。

    东宫之中,一人坐在大厅里对着月色狼狈豪饮。

    说是豪饮也不过是君以澜不知疲倦,不知停顿,漫无目的的不停给自己灌酒。

    君以澜就那么坐在那里,身上依旧是锦衣华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玉冠束发明明是个翩翩佳公子的扮相,却让人莫名觉得他是那样狼狈。

    那落寞和狼狈好像不在脸上、也不在衣着上、而是写在眼底。

    正在君以澜倒空手中酒壶想要去拿另外一个壶酒的时候,一个曼妙的倩影从一旁的帷幔之后悄然走了出来。

    她一把按住了君以澜手里的酒壶,笑着坐在了君以澜的身边。

    君以澜却只扫了她一眼,便一甩手再次将酒壶拿了起来,继续倒酒。

    直接被无视,这让虞思公主嘴角的笑僵了僵,但她没有发作而是也拿起一壶酒兀自倒满。

    拿起酒杯浅酌,视线再次扫过君以澜,看着君以澜再次一饮而尽,她立刻主动拿起酒壶,想要给君以澜倒酒,但不等她做,君以澜就已经自己倒满了。

    两人的氛围有些冷,正在虞思公主低头自嘲再次浅酌的时候,手里的酒杯空了,随即听到男人低沉的质问:“喝酒……你那条手臂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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