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击杀阮水人
“我思索再三,痛定思痛,和主人构思击杀天近人十条妙计,遗憾的是都失败了,还是主人厉害两位统帅威武。”章鱼小丸子很能说,嘚啵嘚,没完没了。
“说重点!”薛青衣没好气道。
“重点就是我们一天时间就能收回这里的水,覆水难收都是骗人的鬼话……”
小豆丁的方法很简单,简单粗暴,将早被收走水的四件仙兵法宝给四个人去地图四角位置收水,他和主人在中央收水。
“走,收水去!”薛青衣命令一声,四个军需官拿着四件法宝去了。
陈乐年、薛青衣、薛囡囡、百位圣人、四千多半圣、拎着阮剑出发了。
中央鲸鱼祭坛遗址上,水晶球悬空,小豆丁长鲸吸水般往回收水。
陈乐年反向驱动水晶球,收取浩瀚无边的水。
众人目瞪口呆,千城域的汪洋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水晶球里的水在一滴滴的增加。
旭日东升,一天一夜时间过去,千城域露出真正的面容,除了保留一些湖泊、一些江河外,多余的水都收走了。
“我的家乡!”
驻守修士们走出气泡,热泪盈眶,跪在土地上亲吻这片山河。
“我的国,我的家!”圣人们匍匐在地上呜咽着。
“我的亲人们!”普通人走出气泡,来到土地上哭喊着。
原来的五十一国区域,人口逝去八成,可谓悲惨至极。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挂念,还有哥哥和我!”贡悦城女圣人跪在地上哭泣道。
众人一惊,阮剑阮虹不是夫妻是兄妹?
“哥哥跪拜一下父母吧!”阮虹哭泣,看着一旁不肯下跪的哥哥道。
捆着捆仙绳的阮剑早早就站立在妹妹身旁,突然从捆仙绳中脱身,右手捏住阮虹喉咙,阴森森说道,“他们就是我杀的,你要我跪拜他们?”
“你?”小萝莉震惊,捆仙绳锁不住他了。
“小丫头片子,一条破绳子也想捆住我?哈哈,真是笑话!”
“陈乐年,你错失大好机会了,如果你救好所有圣人,我没有丝毫机会,那么现在,所有半圣在圣人面前都是渣渣。”
“你怎么躲过人皇雕像的威压的?”少年大吃一惊道。
“让你死个明白,碧落真水罩,可以屏蔽人皇威压,可以屏蔽圣人感知。你们所有圣人都被我二次下毒过,我下的碧落真水毒,才是最正宗的碧洛真水毒,圣人跌境,圣人之下就会丧失修为。”
少年退后一步,露出惧怕神色。
“你为什么杀我父母冒充我哥哥?”女圣人阮剑艰难说道。
“因为我夺舍了你哥哥啊,本来想占有你,可惜这具身体造成我本能的讨厌你。你那该死的父母无意中发现我不是他们真正的儿子,我只好灭口了!”
阮剑阴森森的说道。
“你是异族?”少年好奇问道。
“我是人族,只是心系异族,修妖族功法,崇拜妖祖!”阮剑提着阮虹,肆无忌惮道。
众人大惊,一脸懵逼,这个叛徒隐藏的太深了,现在要翻盘?他们紧张的看着统帅薛青衣、副统帅薛囡囡和人皇使者陈乐年。
“哼!“薛青衣冷哼一声,众生平等手帕笼罩住这片天地。
看到那块手帕,所有人都看到阮剑圣人境界噗噗噗的下降,直接降了三境。
“杀!”薛囡囡再次扔出捆仙绳,再次卷向阮剑。
“真水无形!”阮剑化作一汪清水,躲过捆仙绳。
一个水人立在天地间,朗声说道,“碧落真水,大道奇珍,化身无形,没有境界,你们能奈我何?”
“真水泛滥,碧洛投毒!”
水雾飘出,笼罩众人,圣人、半圣、普通修士都被水雾卷住。
“啊!”
“我又掉境了!”
圣人们不淡定了,半圣们鬼哭狼嚎,普通修士都废了。
“哈哈哈,现在谁能奈我何?”
贡悦城城主朗声大笑,颇有天下唯我独尊之气概。
“大帅我们怎么办?”圣人们又跌了三境,焦急喊道。
“嘭!”阮虹一拳击出,捶在水人心口处,她准备玉石俱焚了。
“哗啦!”
水人颤抖一下,差点化为一汪清水,一心求死的阮虹居然摆脱束缚了。
“你怎么没有降低修为?”阮剑看着阮虹诧异道。
“那是因为本大王!”少年手中的水晶球传出声音。
“布雨鲤,大叛徒,你怎么能吸收碧洛真水?”阮剑惊叫道。
“本大王的洗澡水就是碧洛真水,这里的都是碧洛真水!”小红鱼在水晶球中显摆道。
“小豆丁,你说的是真的?”薛囡囡凑上来,抱着水晶球问道。
“天下最美丽的小仙子,在您面前我怎么敢撒谎呢?”小红鱼拍着马屁。
“碧落真水的事,我已经汇报给三位伟大的主人了!”陈乐年肩头的章鱼小丸子抢功劳道。
“天近人,你不可能知道我的事,我是碧落瑶统帅大人的暗棋,除了大帅外,没人知道才对!”水人幽幽问道。
“阮水人,你不知道我是天算师吗?碧落瑶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章鱼小丸子傲然道,“你的底细我们早就一清二楚了!”
“在本大王和小丸子的辅佐下,三位大人明察秋毫,早就掌握你的阴谋了!”小豆丁抢功劳。
“哈哈,笑话,我现在的碧洛真水体,大道无形,谁能阻止我离开,就是临走前宰了你们几个也不是不可能的!”阮水人依旧强势如故。
“放肆!”
薛青衣云淡风轻,轻声怒斥。
她挥一挥衣袖,陈乐年偷偷驱动,一个巨大的金刚镯出现在天空,散发出空间之力,定住阮剑。
阮水人挣扎,咆哮,无法摆脱空间镇压,这是专门克制水人的。
“收!”薛青衣轻喝一声。
金刚镯开始吸收碧洛真水。
“我来!”小红鱼大喝一声,开始鲸吞碧落真水。
陈乐年双手结印,一部分碧洛真水被他吸收过来,钻入他的身体。
“啊!”
“怎么可能这样?”
阮水人哀嚎着,哭泣着,忏悔着,挣扎着,慢慢消失干净,一毛不剩,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