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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要你叫,有多爽就叫多大声,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多喜欢被我操。」沙哑低沉的嗓音微微喘息着,犹如帝王的命令般,我下意识地放声叫出来,舌头舔弄着那沾满了我的米青.液和股间肠液的手指。

    「啊&;&;嗯哼&;&;哈啊&;&;」我全身瘫如软泥般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只能任由他摆弄我的躯体,射过精的男根再一次挺立,充满了米青.液的保险套,让我的荫.经更加有感觉。

    臀肉被用力地揉捏抚弄,肛门已经被干到有些麻痹,痛楚不再,只剩下强烈冲激着脑袋的快感。

    我主动伸手抚弄着左右两个乳投,自虐般地轻轻拧动,微微的痛楚让我爽的更加收紧密穴,心中有股欲望,希望以就这样沉沦在这激情的爱欲里。

    「好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一点&;&;啊」我被情欲支使着,吐出银荡的话语,像是导火线般,让男人的激情再升一个层次,每一次的贯穿都像要把我干坏一样,充满了麝香汗水浸透了男人的胸前的衣服。

    「不要诱惑我&;&;你这个傻瓜&;&;该死的」兴奋中带着丝痛苦的话语在我耳边喃喃回响,插在我穴里的粗大荫.经突然一阵颤动,男人低吼着猛地射了出来,有种肉壁差点被滚烫的热流灼伤的错觉。

    男人无语地抱着我,享受那释放后的馀韵,我的荫.经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连射了两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开放空间的关系,紧张的情绪透支我的体力,我感觉比上次在房里被男人连玩了好几次还累。

    拔掉我疲软荫.经上的保险套,男人接着将手伸向紧系在我脑袋上的皮带,拉动着后面的银扣,皮带渐渐松开,不远处马路上的车灯映入眼底,我眨了眨眼,还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突然看得见。

    男人轻吻着我的后颈,柔声问道:「会累吗」

    我像是这才发现身后男人的存在,所有理智意识通通回笼,想到我居然又一次屈服于男人的技巧之下,就忿恨地不禁想撂兄弟来围殴他。

    但最重要的是,我得知道目标的长相,才能让兄弟去围堵他。思及此,我便想回头看他长的到底是什么模样。

    「呵,现在才想到吗」男人缓缓抚上我的下巴,挑弄着我的嘴唇,我却因为情事过后,没力气躲开,甚至没力气转身,以致于我只看得到男人汗湿的黑发。

    「要我帮忙吗」那好笑的发问,在我听来却满是嘲笑,让我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身体一阵紧绷,却忘了男人的分身仍停留在我体内,因为我的收缩而受到刺激的敏感部位立刻复苏。

    男人倒抽口气,似乎很惊讶。「你还想要我以为你累了。」不待我回答,男人已满兴奋地扶着我站起身,抬起我的左脚后便开始挺动。

    「真没想到你还有力气,原来我小看了你。」

    一阵又一阵地猛烈攻势,让我不禁又神智涣散,忘了刚才迫切的动作,只能无力地被男人托抱着操干。

    然后我就这样被他干到昏倒,陷入一片黑暗中。

    我想要你 34

    尚未睁眼,我便先用身体感受了下自己身处何方,底下是一片柔软,感觉应该是躺在床上,身上穿着衣服,却不是制服的感觉。

    疑惑地皱了皱眉,我徐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新中带旧的天花板,有着微弱的灯光,转头查看四方,发现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里,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床,床头柜上还有把钥匙。

    原本我还有点期待这里是男人的房间,但看到钥匙上连着号码牌后,便失望了,这里显然是某间宾馆的房间。

    再度感觉了下身体的情况,发现酸软依旧,只是没有先前那么严重,应该经过了好一番休息,抬起有些无力的左手,我看着手表上,电子表显示03:56。

    居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我是在六点的时候被男人逮到的,在我仍有记忆时,大概过了将近两小时,之后不知道男人又做了多久,但应该也不会短于一小时,所以我大概睡了快七个小时,是我平常的睡眠时间。

    生理时钟真是个方便的东西,现在就醒来,让我比较能撒个较符合常理的谎,只希望那群衰人不要又恰好打电话到家里。

    坐起身,床铺的正对面是一整片镜墙,我发现身上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裤,很像我平时的穿著,但衣服角落和裤子口袋边缘的符号,让我不禁瞪大眼珠。

    无论是身上那件看来很普通的白色t恤,还是下身剪裁舒适简单的浅蓝色牛仔裤,全是贵到咋舌的名牌,光是那间公司的一双袜子,就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的薪水。

    保守估计身上这一套衣服,大概是我半年多的零用钱总合,还要倒贴我的打工钱,也可能买不起。

    那男人还真是大手笔,依照他身上那套布料同样高级的衣服,难道他是什么有钱富豪吗

    靠早就知道富豪都是些变态。喜欢玩男人就罢了,还喜欢挑幼齿的玩,而且还用这么下流卑鄙的玩法。

    有钱干嘛不去买个听话又好玩的男妓,现在做那种服务的男公关不是一大堆吗人蛇集团也常常会卖无知男童啊。

    为心中的想法小小鄙夷了一下,我居然会想要男人去玩那些被人拐带,无辜逼去卖淫的少男。

    总之,我现在一身清爽,显然洗过澡,身上是崭新的衣服,好奇地拉开裤头,果然发现连内裤都是新的,也是贵的让人吐血的牌子。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走下床,却没发现我的鞋子,绕了一圈到对面,便看到一双上个月才在杂志上见过,号称全球限量五千双的梦幻球鞋,其价格让我想暗杀那个贩卖者。

    而躺在鞋子上的,便是那一双,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薪水的袜子。

    我嘲讽地笑了声,男人这是什么意思金钱攻势吗全身上下都是他买给我的名牌,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他包养的情妇。

    尽管有种想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烧掉的冲动,但就怕男人已经把我原来的衣服丢光,而我可没有裸奔回家的习惯,同时也真的有点舍不得那双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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