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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翻外六:甄宝的自白(小H)
    我叫甄宝,是个女孩子。不是珍珠的珍,但却是宝贝的宝,我今年虽然才15岁却已经是个小妇人了,原因下面会告诉你哦。

    我家里有四个爹爹,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这是不同与其他家庭的奇怪家庭结构。我们家总的说还是很和睦的,除了爸爸,爹爹们晚上关於谁和妈妈睡一个房间的决定会大打出手外。其他时候还是很好的。通常碰到这种情况的结果是爸爸,爹爹和妈妈晚上都挤在妈妈的小房间睡觉。

    我的爸爸是家里唯一一个和妈妈领了结婚证书的正牌老公,而且老爸在十岁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定情信物──被割掉的包皮(宝宝个人认为是奇怪的礼物。)送给了妈妈。虽然爸爸是妈妈的正牌老公,但是家中说话最有权威的人却是我的二爹爹(也就是我的三舅舅,恩他们不让我叫舅舅。)。

    我有五个哥哥,他们都是从我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但是却与我妈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没错,他们是爹爹还有爸爸的精子与别的女人的卵子结合後成为受精卵,才放进妈妈的子宫内的,因为爹爹们和爸爸希望孩子是从妈妈的身体里被生出来的(宝宝认为真是有够变态的。)。

    我的大哥叫甄文乾,他的爸爸是我大爹爹,妈妈是不知名的X女人,今年19岁是个经济学博士,现在正准备接手管理大爹爹的公司,好让大爹爹退休後和妈妈出去环游世界。

    我的二哥叫胡文权,今年19岁,是个医学药学双博士。他的爸爸是我的二爹爹,妈妈是我那已经过世的大舅舅,恩,关於这一点我还是有点糊涂,妈妈说二哥是大舅舅的卵子和二爹爹的精子结合才生的哥哥的,但是大舅舅不是男人吗?(宝宝纠结中~)

    我的三哥叫胡文力,今年19岁,是个小有名气的女性形象设计师。他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的妈妈也是我那已经过世的大舅舅。(宝宝继续纠结中~)

    我的四哥叫甄文金,今年18岁,是警察学校的优等生哦。他的爸爸是我的三爹爹,妈妈是不知名的Y女人。

    我的五哥叫甄文岵,今年18岁,小爹爹说他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其实宝宝还是很佩服五哥的因为他打架从来没有输过,现在还是一个大帮派的第N代掌门人哦。他的爸爸是我的小爹爹,妈妈是不知名的Z女人。

    对了现在正坐在温泉池一角,有著四十岁的成熟,三十岁的风韵,二十的忧郁,十八岁的美貌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最近由於贾须眉阿姨失踪二十年,警察局宣判她死亡,这个消息让妈妈伤心的不的了,因为她是妈妈唯一的好朋友。

    “妈妈,你也在泡温泉啊。”我爬进温暖的温泉里来到妈妈的身边道。“恩,妈妈今天早上起来全身酸痛所以才来泡泡。”我看著妈妈前胸和背上红红紫紫遍布的吻痕,和双腿间红肿的小穴,不禁脸红,想到自己昨天晚上与哥哥们的NP游戏,不知道妈妈知道吗?

    “宝宝,以後告诉你的哥哥们,做完了,要帮你将小穴穴清理干净,看,你刚进池子里的时候,穴穴里的精液还往外跑呢!”

    “可是哥哥们不让我清洗嘛,说要我生个孩子,还将内用卫生巾把我的阴道口给堵上,刚刚我说要洗澡,才准许我拿掉的。”我红著脸回答道。“宝宝来过月经拉,告诉妈妈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妈妈的问题不禁将我的思绪拉到我14岁的下半年,一个深秋的晚上。

    “宝宝,你在干什麽啊?”刚下班回来的二哥,看见我在厨房的冰箱里找来找去的不知道我在干什麽。我拉了拉快要挂到胸部的睡衣领子,回答二哥道“找吃的,好饿。”最近由於我在长身体,特别觉得饿,而且最近胸部长的特别的快。

    “一根香肠加两个鸡蛋可以吃饱了吗?”我没留意二哥看著我已经逃出睡衣领子的乳房眼光炽热。“好啊,好啊,应该能吃饱了。”我没有心计的回答道。“走去哥哥的房间,哥哥给你吃”。“二哥最坏了,好吃的居然藏到自己的房间,难怪我什麽都找不到。”我不禁嘟著嘴抱怨道。

    走进二哥的房间,我坐在床上随手翻著哥哥床上的杂志看著。却听见哥哥去浴室洗澡的声音,搞什麽,给我吃个消夜还要洗好澡才给,真是怪人一个。我不禁想道。

    没一会,哥哥洗完澡出来,将书桌抽屉里的一条饼干给我,“咿,不是吃香肠和鸡蛋的吗?”我有点生气哥哥的食言。“先吃这个,一会给你吃香肠和鸡蛋。”哥哥边说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我小心的偷看了看哥哥那赤裸的身体。然後不知道怎麽办的自己只好躺在床上装睡。

    停不了多久,感觉到我的被子像给人拿掉。小腹处突有一只手按著,并轻轻来回抚著。是哥哥!心想我该怎办好?

    那时我怕得要命,都不知怎算,只好装睡下去。这时他另一只手却伸到我上身的睡衣上揉搓我的乳房,他用手指轻柔的拂扫,想他看我都没反应,更大胆的双手各自一边的用了一点力推拿我受刺激的乳房。

    他这样一推,弄得我右乳房的感觉痒痒的。我真不知该不该立刻醒来骂他,跟内心在斗争时,我感到我那宽松的浅蓝色的短裤,给他慢慢的褪到我细长的小腿处。他把我的小腿抬起一点点,就迅速的把短裤脱出来掉在一旁。现在的我,只有一件无袖宽松的睡衣里穿有白色的胸围和穿上薄质的白色纯棉内裤。

    我听到哥哥用极微的声音叫了我一声。我脑里真是一片空白,算了不应他就是了。他又一次得到我的沈寂,开始把我两腿分得非常开。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腿上,手指在细滑的小腿处,一收一放的替我按摩,并上下的套弄著。

    突然,二哥的两手都按在我的大腿内侧,慢慢的上下左右的抚摸。他这样一来,使我震了一下,两脚的肌肉都扯得紧紧的。眉头忍不住的皱在一起,因他的指尖在的我的内裤上轻轻的拖弄,他并不放过他看见的每一寸地方,在我薄薄的内裤上游走。

    二哥的手指头找到我阴蒂的位置,把渗过内裤的淫水推到阴蒂上方轻微的上下压揉。胸部随著哥哥在我重要部份的骚扰,慢慢地起伏著,为怕他看见,又要控制著,有点辛苦。小腹里像有一股暖流流动,一直廷伸到我的阴户处。

    啊!虽说勉强的可以控制呼吸,可是,我的淫水却不理我的强忍,潺潺地流到我的内裤。我也不知渗了多少在我薄质的内裤上,我想哥哥必定是也注意到了。

    哥哥开始向我早已湿润的阴唇进攻,他手指不断的在阴唇上打转,且时轻时重的上下搓揉。我不时的装作不经意的把臀部左右的动了一下,并向上挺著,好配合他的动作。他手指对阴户的进攻速度有加速的现象,我私处附近幼滑的皮肤,间接的告诉我,我的内裤给哥哥都弄得非常湿透。

    现在我都没有力气起来阻止哥哥进一步行动,只有闭著眼睛给他做他爱做的。不知怎地,哥哥停了所有动作。静止了好一会,只听到移动的声音後,大腿两旁都受到哥哥的膝盖顶著,私处突然又受到骚扰,但跟刚才的不同,不像是哥哥的手指。只感受到那物体所碰之处,有点温的。当碰到我大腿根时,感到那软软的东西带有一些黏滑的液体。

    那东西不停在隔著的内裤上摩擦,频率开始加快,在我阴唇处上下的擦,不时又轻轻的顶著我的阴户,像要想插穿内裤似的。我的小腿,大腿和臀部被他快速的对阴户拨弄,慢而静的摆动著,突然,哥哥吐出了数声低沈的叫声,私处猛然受到什麽液体的喷射。只感有种灼热感,部份很黏的液体使溅附在大腿上,而我甚至闻到一阵浓烈的味道,以前从没闻过的。

    我猜不出现在的时间,寂静中隐约听到哥哥的喘气。他把我两腿再度向中靠拢,感觉到他一腿的膝盖顶著我那湿滑透的小内裤底。脑里给他刚刚的动作冲昏得不知去向,紊乱的心情在想,哥哥难道不怕我醒来的吗?此时,他把我背心的底端向上卷,一直卷到腋底的心平位置。接著伸手抚摸我露在小胸罩以外部份的乳房上,他那微暖的手柔而轻的推揉那没有受胸罩保护的,细滑的皮肤处。

    他有技巧的从我腋下开始,一直沿滑到我乳房的两旁磨擦,再把两手按到我的乳沟里顺著胸罩的上沿来回揉抹。冷不防地他把手滑进我的胸罩里,直接的捏扭我的乳头。嗯!乳头自然且迅速的硬了起来,而他更用了一点劲上下的拉压我敏感的乳头。他还不满足的从胸罩的上边处,轻轻的把胸罩拉下到乳头的下方。

    大半部我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和硬挺的乳头,因没有胸罩的保护,感到有点凉。现在我根本羞得不想打开眼睛,看著哥哥对我胴体的凝视。不知是什麽,一滩暖湿的液体滴在我右边的乳头上,那炽热的液体更使乳头急速的收缩。答案很快就知道,原来是哥哥的唾液,因他正在吸吮我的乳头,更用牙尖轻咬著我的乳头。他的舌头像蛇一般缠扰我乳头的四周,柔软的舌头不时去拨弄并在乳头上转圈。

    哥哥的左手并没有闲著,加入战圈来进攻我的左边乳房。他用手掌中心刺激我的乳头,手指却向我早熟的乳房上压抹。我的大腿内两旁不经意的微微夹紧停留在我两腿中的小腿,并把我阴户紧紧抵著二哥的膝盖,用自己的阴户在他的膝盖处,微微的上下摆动。

    额头感到有一,两珠的汗水流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会那麽渴望将阴唇紧压在哥哥的膝盖上磨擦,只知道下体痒得不能忍受。本来蛮满足湿滑的私处感受不到哥哥的膝盖,哥哥在我胸上的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不好,他正要除下我薄质的内裤。我紧张得把两边的床单抓紧。哥哥他已经把我的内裤缓缓褪下。

    他又把我的两腿轻轻的分开,我的阴户毫无遮掩下完全曝露在他眼前。脚指头不其然的紧缩在一起,等著哥哥进一步的行动。感到他左手在我右边身旁处的床上压了下来。一阵阵酸麻的感觉来自私处,感受到一东西正在我的私处拂扫,像刚刚的隔著我内裤游走的东西。

    心头突然想起那是男人的yinjing,难道哥哥正用他yinjing顶著我。我好怕,想立刻起来阻止他,但想到会看见他那yinjing,整个身体只有僵在床上,心里如鹿撞不知怎办好。太迟了,我阴户正开始受到他的yinjing的插入。他那暖热的yinjing一步一步的推进在我湿濡的阴道里,他每一小插都把我没被开发的阴道撑开。很痛,我只感到那强烈的撕破感,不想他知道我一直是在装睡,怎痛也好,都只在心底大叫。最後一插,他却大力的顶进我的阴道深处,我那没有毛的阴户的四周触碰到他的阴毛,我想他已经把整根yinjing插在里面。

    阴道内不停传来他那根yinjing在里面的轻跃弹跳,幸好他没有再动,不然我一定痛得昏了过去。静止间,他开始用他的手抚摸我的小腹一直滑到乳房上轻碰,他的嘴再度在我的乳头上吸吮。这次他微咬我乳头根端,舌头却左右压抹乳头尖端,速度开始有节奏的加快。

    哥哥的yinjing像不耐烦的开始进出我紧紧的阴道,不知是不是他不想把我弄醒,抽插的动作只是慢慢的。可是在我乳头上的舌头却没规则的乱拨且急速。他的yinjing像在不断膨胀中,硬硬撑得我阴道非常的痛,我故意嗯了出声,更将声音提高,希望把他吓退。但是他没有理会,更把抽插的速度提高,他舌头跟右手更不断刺激我的乳头和乳房。额头,胸部,小腹和大腿,随著哥哥的yinjing的进出和舌头及右手对我上胸的刺激,不断渗出大量的汗水。

    下体突来重重的一压,感到一阵阵的暖流激射在我阴道内,全身震了数下,我眼尾在惶恐底下流下一道眼泪。哥哥的yinjing顶进了我子宫数下就没动了。他的手抚揉了我乳房和小腹不久後,他的yinjing也抽离我的阴道。他像没发觉其实是醒著只是没有把眼睛打开的我。他把我的衣服整理完毕後,就轻步把门带上关掉,只留下我一个快痛得昏了的妹妹。

    他走不久後,我起来把短裤跟内裤都除掉,凭著从窗户透射进来的月亮光,我看到床单被血染了一片,而我的下体还流著哥哥射进我体内的精液,且带有丝丝的血丝。

    没想到这件事情被其他哥哥知道了,於是我从14岁起就成了我五个哥哥的性伴侣。一如当年我的妈妈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只有三哥与我有血缘关系。

    这就是我们甄家世代相传的禁忌爱情……

    而这种爱情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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