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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你何须如此亡命
    “离别俦忧惆似愁,一路相背泪自流。www.6zzw.com(M.K6uk.Com看啦又看♀手机版)梳妆摭拾凝,行囊坐叹息。

    小楼远眺望,跋山涉水间。两乡千里界,孤月照双颜。”

    就在李正道和那扎须大汉、以及一些船上的人们在羽鸿号第三层爵室上面甲板凭栏远望的时候,这首《菩萨善》由船舱第二层飞庐中宴会厅里传来,看来是船舱内正举行着宴会,而宴会上那菩萨蛮们也正在跳舞唱曲助兴。

    虽然这《菩萨蛮》的曲调唱得非常不错,但是李正道并不十分喜欢这种无病*的曲风,尤其唱这种所谓思念爱人离别的曲子,其实都是那些青楼女子通过这种自艾自怜的曲子,让恩客带入到这种曲子的角色中,自己便更能得到恩客的欢心。

    但是,李正道在甲板上听了一会儿,好像那宴会突然就呀然而止,曲声消散,李正道还听到人群慌乱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何管事,你这是何意?”

    在宴会厅中,羽鸿号的年有五十的大管事张裕达,望着另一个副管事何时濡这么用手指点的询问到。

    何时濡年方四十,头带方冠,一身翠绿色名贵缎子长衫,而他此时虽然领着众多持刀匪徒挟持了菩萨蛮、乐师和许多乘客,与张裕达领着的羽鸿号侍卫和水手们对峙着,但是他脸上却没有任何得意的神色,反而是带着一些倦容的向他面前同样穿着,但是衣服颜色是紫色的大管事张裕达说道:“大管事,事已至此,你还看不明白?”

    “何管事,你这么做,老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站在张裕达身边的另一个和何时濡穿着一样的副管事,这么向何时濡喝说到。www.luanhen.com

    何时濡望向那个副管事,轻笑一声道:“我都干下这等事了,还怕老爷什么?

    关段梓,你倒是要想明白现在要干什么,还有,你们也要想明白,不然等大当家来了后,你们的下场可不太好。”

    叫关段梓的副管事听到何时濡对他的恐吓,立刻吓得脸色一白。

    而张裕达听到何时濡突然这么说,感到事情不妙了,便向何时濡询问道:“何管事,大当家是谁?难道你联系了外人来抢老爷的商船?”

    何时濡此时平静的说道:“大管事,关段梓,还有船上的兄弟们,别说我濡何时没有关照你们,现在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只要你们投降,一会儿大当家来你们就可保性命无忧。

    而我说的大当家,就是东海上赫赫有名的花帆浪里龙段术凯,他的名号大管事你应该是听说过的。”

    关段梓听到段术凯的名字后,顿时惊得后退了一步,指着何时濡说道:“你怎么将他引来了?他可是和其他水贼不同,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你这是…你这是真真的…真真的不想好了。”

    “段术凯,段术凯。”

    而张裕达则喃喃得念了段术凯这个名字两遍,才接着关段梓的话向何时濡说道:“何管事,现在行船归航在这南海水域,你才引来那早就与你勾结的东海水贼,看来你是处心积虑的谋算好这一船货物了。

    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我再有几年就会不干了,老爷以后必然会指派你为这船上的大管事,而关管事资历何能力都不如你,你何须如此亡命?不值得啊!”

    “呵!呵!”

    何时濡苦笑了两声,然后向张裕达神色激动的挥舞着双手,脸色微红的说道:“大管事,是三公子亏欠我的,我凭什么还要给他们家卖命?

    我虽然学业有成,但是出身微末,不会有什么官身,所以二十岁就给他家跑船,二十年了,我得到了什么?

    我二十年跑船生涯所得还不够三公子一日花销的,这一船买卖的利润是我几辈子都赚不到了,而我跑了二十年,我凭什么给那纨绔卖命?

    凭什么?”

    张裕达看到何时濡如此激动,感觉和平生沉稳的何时濡不同,便向他询问道:“何管事,你此话何意?三公子难道和你有什么间隙?但是这不可能啊?

    三公子虽然不着调了些,但是对你一向不薄,像我虽然是这船上的大管事,但是三公子连跟我寒暄都不做,偏偏对你另眼相看,你和三公子发生矛盾的这事由从哪里说起?

    何管事,你可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做事可要想清楚了,别要叫有心人挑拨离间。”

    何时濡此时仿佛眼中看到了三公子那令他憎恨的面容,蔑视的哼了一声,然后才说道:“什么三公子,他就是一个混账王八蛋!

    他对我好的目的,不就是因为我妻子貌美吗?

    我常年跑船,他经常到我家去干什么?

    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的!

    哼!古人云人生三大恨为‘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弑子之痛。’。

    此奇耻大辱,我岂能忍!”

    张裕达听到何时濡亲口说三公子给他戴了绿帽子,此事应该是假不了了,因为没有哪个男人会如此公开此事,定然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他才会不顾及自己颜面亲口说出此事。

    就在何时濡说出自己被三公子戴了绿帽子后,一时间宴会厅冷场了下来,但是关段梓倒是希望此事不是真的,所以询问道:“何管事,不对啊!这事不对啊!

    我知嫂子比你不过小个五六岁,现在已经三十四五了,我家三公子是何许人物?

    他经常去的青楼都是高雅场所,玩得要么是雏妓,要么就是去那些享受极乐之所的地方,怎么会喜欢上你家的嫂妇人?

    也没有听说三公子有喜欢*的爱好啊?

    并且说句冒犯的话,嫂子就算是风韵犹存,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就算再年轻几岁也不是三公子的菜啊!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时濡此时则是恨声道:“谁说他们是刚勾搭上的,那贱人在我们成婚不久就和那三公子勾搭成奸,我那大儿子一点也不像我,我观他容貌倒是和老爷家人很是相像,其他小的是不是我的种我也不知道。

    别忘了,我那妻子可是老爷家的丫鬟,说不定她之所以跟了我,愿意受这离别之苦,说不定就是因为和三公子勾搭成奸的原因。”

    “怎么会这样?三公子怎么如此荒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三公子如此做,真是坑害了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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