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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六八章 老田,喊我赵刚子就成
    虽然许多平京城外城区北区靠近内城墙的民宅都在悲伤中,但是其中有的住家则因为非常恐惧当日被驱逐填埋河道的场景,在夜里纷纷向平京城外城区的东城区和西城区迁移。(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com)

    但是老百姓就是老百姓,面临这样的生死关头,许多人还放不下自己的家财,许多人竟然还推拉着大车拉着自己的那些权贵看都不惜看的所谓家财,往东城区和西城区走。

    “督军,百姓正在举家逃离。”

    百姓这种逃离的情况,很快就有人来向黄关午禀报。

    黄关午此时正待在一家商贾的府宅院内,在皇都平京里权贵之人基本都居住在内城区,而外城区则大多数是庶民百姓,其中宅院最好的自然就是富裕的商贾了。

    所以黄关午自然就抢占了这外城区北城区靠近内城墙处最好最大的一家商贾豪宅,然后抢占了这家商贾的小妾侍候自己,待在这家宅院的后院正房中就寝。

    至于这家的主人,这兵荒马乱中谁知道他‘哪里去了?’。

    就在向黄关午报告的人过了黄关午布置在这家的亲兵,来到这正房中向黄关午报告这情况时。

    黄关午此时则身披棉衣坐在这正房的大床上,身边则躺着那一丝不挂的商贾小妾。

    房外月光昏暗,而屋内烛火迷离,那女人的在被风吹动的火苗中若隐若现,足以让任何成年男人意乱情迷。

    那向黄关午禀告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由得眼睛看了几眼、背对着他通体裸着身子通体雪白皮肤的那商贾的小妾,咽了一口吐沫,但是随即立刻害怕得眼睛望向了地面,因为那小妾现在毕竟是他顶峰督军大人的女人。

    黄关午此时注意到了面前的这个手下的这个渴望的眼神,则起身边穿戴上自己的衣服和皮甲,边那个禀告的人说道:“你休要担心,这娘们不是我的女人,我把她赐给你了,就当是你给我报信的酬劳。”

    听到黄关午的话,那躺在床上的商贾的小妾立刻转回了身,抓住了那黄关午的胳膊,悲切的说道:“大人,你糟蹋我也就罢了,怎么还将我赏赐给别人?”

    黄关午此时却一甩手甩开那商贾的小妾,向她说道:“臭娘们,你算什么东西?

    岂能与我出生入死的将士相比?”

    说罢,黄关午看向那报信的人,发觉这人虽然看着他,但是目光中的余光却不由得瞟着他身边商贾小妾的模样,毕竟此时这小妾可是正面对着那报信之人,胸前的脱兔一览无遗被那人所看。

    “呵!呵!”,黄官午此时却哼笑两声,然后向那报信的人说了句“小子,好好享受吧!”,则走出了门外。

    黄关午走出门外后,便朗声命令道:“传我命令,将所有逃离的百姓都抓回来关起来,凡是反抗者杀无赦。”

    “不要,不要啊!——”

    而黄关午说完话,就听到自己身后房子里传出那商贾小妾的求饶叫声,而他却并不在意的继续穿戴着身上的轻便的皮甲,带着自己的亲兵们出了这宅院。

    呜!呜!……

    黄关午说完后,就听到在这在商贾的宅院里传出号角的命令声。

    呜!呜!……

    呜!呜!……

    ……

    在这夜里顿时牛角军号声齐鸣,将刚刚睡下的黄关午麾下原北道镇戎军的将士们惊醒。

    于此同时,正在搬家的老百姓们也听到了军号声,顿时更加惊慌失措,而其中一些稍微明白事理的人,则开始放弃家财领着自己的家人逃跑。

    于此同刻,李正道等守在护城河后的新军将士,也都被这军号惊醒。

    而李正道听着号角声解读后得知,是这外城北城区的老百姓正在逃离黄关午的控制区域,结果被他所发现,便开始追捕这些老百姓,并且竟然还下令杀掉那些反抗者,真是穷凶极恶,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不禁咬了咬牙紧握腰中宝剑。

    由于黄关午如此凶残的拦截,使得百姓们顿时哭爹喊娘,不少人因为逃跑,都被黄关午的士兵追上砍死和刺死在地上,吓得不少百姓们不得不乖乖得回到自己家中,而一些被抓捕的百姓则被这些士兵看押起来。

    “都别动,我们督军有令,你们若是胆敢逃跑,就宰了你们。”

    而此时一屯黄关午麾下原北道镇戎军的官兵,举着火把骑马堵截住了一大批足有千余人正在往平京城外城区东区逃跑的老百姓,其中的指挥官屯长则这么向这些老百姓恐吓到。

    “杀了我们也不给你们卖命,你们这帮恶魔,不得好死。

    大家快跑!”

    但是其中有人愤怒的这么大叫到,然后就看到这些老百姓开始往东区逃跑。

    啊!

    哇!

    ……

    由于有黄关午的命令,所以这屯长麾下的士兵也不用他的命令,就开始杀戮这些逃跑的老百姓。

    “他娘的,这都是他娘的干些什么?

    住手,都给我住手!”

    但是,自古华夏多义士,那屯长却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士卒杀戮百姓,便下令让自己的士卒住手。

    听到自己屯长命令自己住手不去杀戮那些执意逃跑的老百姓,顿时这些士卒就立刻停手了,这不仅仅是他们非常服从命令,还因为这么做的话,他们感觉到了身心的一阵轻松。

    而此时副屯长来到屯长的身边,向他说道:“屯长大人,你这么做明显违背了督军的命令,军法如山,你想过督军会怎么对你吗?”

    这屯长却望着那副屯长,目光炯炯的说道:“多少年的老伙计了,别叫我什么屯长大人,老田,喊我赵刚子就成。

    我赵某生于军伍,十五束发而入军伍,征战杀场二十余年,虽然满手鲜血,却并未罔杀过一人。

    这几日跟那个什么黄督军来到这平京城,心中甚是不快。

    我是军人,我的刀枪杀的应该是那些国家的敌人,而不是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叫老田的副屯长,听到屯长赵刚子的的话,顿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向赵刚子说道:“赵刚子,你说得对!

    既然我们不遵守督军的将令,那我们也不必待在这里给他的荣华富贵卖命。

    不如我们就保护这帮百姓离开这里,恕下刚才我们杀戮他们亲人的罪孽吧!”

    赵刚子听到老田这么说,便立刻回道:“好!

    我辈军人正该如此,这才叫痛快!”

    就这样,这叫赵刚子的屯长和老田的副屯长反而领兵护送这些百姓离开北区。

    并且这样为百姓出头的情况不止是他们,一些原北道镇戎军的将士也实在忍受不了心中道义的折磨,开始拔刀挥枪为百姓而战。

    这个世界始终是正义和光明占有主流,哪怕是在黑暗的深渊,始终会有顽强的花朵向阳而开。

    黄关午肆意驱使百姓送死去填埋河道,屠戮逃离的百姓,就是恶。

    这种恶让跟随他的将士们良心不安,自然就会产生抗拒心理,哪怕是黄关午素来有关心士卒的名声,但是他的士兵一样会反抗他。

    因为正邪自古不两立,没有什么灰色地带,做下的恶就是恶,不会因为你做过好事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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