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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部分阅读
    女人樱红的嘴唇微开,吐出灼热香甜的气息。www.6zzw.com裂祭看着她娇羞迷人的脸庞,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缓缓的向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靠去。

    男人刚阳的气息越来越浓烈,男人的体温也越来越灼热,她知道他要吻向自己了。林母急促的喘着气,紧紧的闭上了眼,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口,世界仿佛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了,耳边回荡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

    砰…砰…砰…一下一下,强劲而快速…

    近了…越来越近了…要来了…

    「唔…」

    当男人火热的嘴唇吻上自己时,林母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身躯一颤,瞪大了双眼。

    自己吻了林月雪的母亲,将来的丈母娘!

    裂祭的心激烈的跳动着,禁忌的快感在身体里肆虐。他缓缓探出舌尖,如一条冬眠后醒来的小蛇,轻柔的扫舔着林母柔软香嫩的唇瓣,来来回回徘徊着,一圈圈的搅拌着,诱惑着女人打开香甜的嘴唇。

    想象中的激烈没有出现,只有轻盈温柔,甜蜜柔软,如同在呵护着心爱的女人,让人怦然心动。林母迷失了,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唇会是这样柔软,接吻是这么舒服,甜蜜与躁动交织在心间,麻痹着身体与灵魂。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心中的悸动,缓缓的探出了香舌,迎接着男人的侵犯与占有。

    裂祭心中大喜,张开嘴唇将舌头卷入口中,贪婪的吸允着香甜可口的津液,舌尖一点点的占领女人湿润柔软的口腔。一时两人都投入了进去,舌尖来回追逐缠绕,翻卷搅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吻越来越炙热,心也越跳越快,两人都有些狂乱,裂祭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背,忍不住向下摸去,他想要占领那块肥美动人的领地。

    「不要…嗯…」

    擦觉到他的企图,林母模糊的理智恢复了一点清明,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但当大手抚上自己肥美的臀部时,林母终于忍不住溢出了呻吟。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厚实、宽大、灼热,如火焰,烫得自己浑身发软。

    「不要…嗯…不可以…」

    男人的双手越来越激烈,如同搓揉着面团,五指深陷,用力抓取,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臀部在男人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一阵阵狂野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身体,让她渐渐迷失,呻吟娇喘。

    「这几双我都试过了,很好,穿着很舒服!」

    就在这时,裂语嫣的声音如惊雷在两人耳边炸响。林母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陶醉于一个男人的爱抚亲吻之中。林母慌乱的拨开裂祭的手掌,望着依旧笑容满面的裂祭,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有感觉…而且还是可以做自己儿子的…

    一时间林母意境晃荡,心乱如麻,刚才的那一切仿佛如在梦中,令自己不知不觉。

    裂祭依旧镇定,微微笑着对裂语嫣说道:「语嫣,既然很满意就都买下来吧。」

    拿着手中性感的内衣与丝袜,裂语嫣脸颊有些红润,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也很喜欢。」

    「老板娘,多少钱?」

    裂祭暧昧的看了林母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林母心中一跳,脸色通红,紧张的说道:「三…三百六…」

    看着裂语嫣开心的提着袋子走了出去。裂祭突然抬起眼帘,深深的看着她,眼神一如之前,灼热而暧昧,「我相信,你以后会用心的去讨好某个男人,穿着丝袜。」

    「拜拜了,老板娘。」

    看着愣在原地的林母,裂祭嘴角荡起一抹邪笑,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会讨好某个男人?是别人,还是…还是…他…

    听着男人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语,林母猛然间又想起了那销魂的亲吻,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感觉自己那寂寞已久的心弦突然之间被人挑动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在心中涌动着,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望着已经空荡的大门,林母久久出神,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肯定还会来。

    ps:这章专门为凄迷夜色加更。老实说与妹妹zuo爱我也懒得写,但是剧情需要,如果不把妹妹操了,感觉会很别扭,都口爆了,不操真的说不通。而我的风格大家也知道,要就不操,操就要操好。你看的头疼,我也写的头疼。因为是在家里,又是妹妹的第一次,也写不出什么新意,前面丝袜情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加上的。

    弱弱的问一句,你是不是故意的,专门骗我的存稿?

    第19章 恶梦,背弃光明

    光明?光明是什么?

    我曾认为世界是明亮的,所有一切在阳光下成长。

    但现在,我憎恨它。

    它的光亮欺骗了我,我的双眼蒙蔽了我,我坠入了看不清彼岸的浓雾。

    当红色的血液划破了它的外壳,我才知道,我一直在与黑暗为伍。

    ——————————————————————

    「裂祭,年级主任秦老师请你到办公室一趟。」

    看着门外面容冷峻的教务处的张凌峰,裂祭有些疑惑,迟疑了一阵,站了起来。

    「祭,什么事?」

    一旁的林月雪抓着他的手,有些紧张的问道。教务处的主任亲自来请,绝对不是好事,这个部门除了分管教务工作,同时也经常处分违纪的学生,难道裂祭要受处分?

    裂祭也很疑惑,看了林月雪一眼,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

    李媛媛眉目划过一丝担忧,对张凌峰问道:「张老师,现在正在上课,而且即将高考,不能等到课后?」

    她也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张凌峰为人高傲,一般人根本不予理会,现在亲自来请,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张凌峰用眼角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李老师,你也知道现在是高三,请你做好其他同学的学习工作。」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不要多事。

    「你…」

    李媛媛凤目圆瞪,被他冷漠的态度激怒了。

    裂祭知道李媛媛关心自己,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轻松的说道:「李老师,没事的,我去去就来。」

    「李老师,打搅了。」

    张凌峰嘴角泛起一丝嘲弄似的冷笑,转身就走。

    早晨的阳光格外温暖,透过走廊的窗子洒落,留下一片片灿烂的光明。

    张凌峰从走出教室就没有说一句话。看着他的背影,裂祭有预感是为了张路的事。前天晚上自己打折了他的腿,自己有过一点点担忧,但之后就没有再多想。

    张路带人围殴自己,最后竟然拿刀行凶,性质极其恶劣,已经触犯了刑法,自己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如果他真找麻烦,自己也不介意跟他斗一斗。

    就算他老爹是公安局长。

    将头望向窗外,看着远处操场上随风摇曳的柳树,裂祭心里感到格外平静。

    走入主任办公室,秦冰端坐在办公桌正中,今天的她依旧如以往冷艳,略施淡妆,长发高盘,两屡乌黑柔顺的发丝垂在脸庞两侧,白银金边眼镜配上灰白色职业套装,显得端庄艳丽。白色衬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乳|肉,幽深的|乳|沟隐约可见。下半身被封闭式的办公桌挡住,但裂祭可以肯定桌子下是一双性感的黑丝美腿,因为她基本上只穿黑色丝袜。

    「秦主任啊,这个裂祭我带来了。」

    张凌峰和颜悦色的对着秦冰说着,与之前的冷傲判若两人,满脸笑容,如沐春风,一副彬彬有礼的儒雅模样。

    今早他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正准备吩咐小林去接电话,没想到他却不在,这让他非常不满,无奈之下接了电话。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秦冰打来的,这让他喜出望外。对于冷艳高贵、性感诱人的秦冰他一直有着非分之想,奈何她老公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有了这个大人物的存在,他想用职权强迫也没有了可能。如今这个套近乎的机会他不会轻易错过。

    「张主任,辛苦了。」

    秦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依旧不苟言笑,但清脆的声音仍然悦耳动人。

    「秦主任这么说就见外了嘛。」

    张凌峰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打趣道:「为美丽的女士效劳那是我的荣幸啊。」

    裂祭看着四十多岁、大肚便便的张凌峰做出风度翩翩的样子,直感到一阵恶心。

    「裂祭,你前天是不是打伤了张路?」

    张凌峰又恢复了高傲的神色,一脸严肃的看着裂祭。

    没有等他回话,张凌峰厉声道:「我已经查明了情况,像你这种思想道德恶劣的学生,我会上报学校领导请求给你处分!至少是记大过处分!」

    「太不像话了!打架闹事,无恶不作,你家长是怎么教育你的?如果我是学校领导,直接就把你开除了!」

    张凌峰口沫横飞,厉声厉色,仿佛裂祭强jian了他老婆一样,严厉的数落着他的不是。

    盯着那张肥肉横陈的猪油脸,裂祭眼中寒光闪烁,心中暗恨。他发誓,他从未这么想抽一个人的耳光!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

    张凌峰如一只暴走的狮子,裂祭仇恨的目光刺痛了他高贵的自尊,他感到了一种被人蔑视的侮辱,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张主任!」

    见他喋喋不休,秦冰微微皱了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淡然道:「我想和他单独谈一谈。」

    张凌峰激动的神色一缓,转而笑咪咪的说道:「好好,那我就不打搅了,秦主任,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打我电话。」

    见秦冰下了逐客令,张凌峰失落的神色一闪即逝,贪婪的看了她一眼丰满的双|乳|,又狠狠的瞪了裂祭一眼才走了出去。

    他妈的,什么东西,还不是色鬼一个!

    裂祭没有理会张凌峰的目光,脸色平静,淡淡的问道:「秦老师,你也是为了这个事?」

    秦冰目如刀锋,脸色如冰,过了一会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道:「你知不知道张路是我的儿子?」

    前天医院来电话说儿子被人打伤住院了,当她赶到医院看到儿子那脸色苍白、疼的大汗淋漓的面容时,秦冰的心一下就被刺痛了,心疼的眼泪直流。对于这个儿子她一向溺爱有加,如同手中的宝一样捧在手中,没想到现在却被人打断了腿。

    秦冰一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当即愤怒的给老公说明了情况,让他严惩凶手。

    后来得知是自己的学生裂祭时,秦冰虽然愤恨,但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跟老公商量只要他道歉赔款就行了。

    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想留一点情面。

    想起刘和曾给自己说过,裂祭点了点头,坦然说道:「知道,听同学提起过。」

    看着他平静的没有一点内疚的样子,秦冰强压住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冷然的表情终于露出怒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就这一个儿子,你把他腿打折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下这么重的手?」

    秦冰突然大发雷霆,裂祭也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理直气壮的说道:「秦老师,你就不问清楚情况?」

    「情况?什么情况?」

    秦冰如一只发怒的母豹子,杏目圆瞪,怒声道:「我不管有什么情况,我只知道现在我儿子躺在了医院,而你一点事也没有!」

    裂祭的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作为一个母亲你关心儿子没有错,但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的错推到自己身上就太不可理喻了。裂祭不甘示弱的与之对视,怒声道:「秦老师,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拿刀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留了点心眼,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我!」

    秦冰脸上的歉意一闪即逝,依旧强硬的说道:「张路是有错在先,但你打断了他的腿就是你不对,就是犯罪!既然你没有事,为什么还要打断他的腿?」

    作为高干子弟,老公更是公安局长,她什么时候都是高高在上的,裂祭强硬的态度立即引起了她强烈的反弹。

    看着秦冰眼里明显的不屑,裂祭感觉自己的自尊被深深的刺痛了,她的意思非常清楚,那就是我儿子的命比你金贵!

    很显然她是知道张路拿刀捅自己的事,她却没有一点惭愧,反而变成是自己的不对。你儿子是人,老子就不是人了?你儿子是条命,老子就是杂草?裂祭相信秦冰绝对知道张路是个什么货色,但她的态度完全是一种袒护,一种包庇,此时裂祭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了。

    裂祭冷冷一笑,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态度!打伤了人还有理了?」

    见他没有丝毫认错的样子,秦冰气的火冒三丈,眼中寒光闪烁,厉声道:「马上去医院跟张路道歉,不然我就起诉你,让你去蹲监狱!」

    「蹲监狱?哼,好,很好。」

    裂祭真的快被眼前这个自命不凡的女人气疯了,你儿子拿刀差点要了老子的命,现在还要老子去医院跟这个杂种道歉,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裂祭目如刀光逼视着她,哼哼冷笑,道:「秦老师,你想怎么样随便你,不要以为你老公是公安局长就了不起,我没犯法,更没犯罪,这个世界是有法律的,想要以权压人也要有理由!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起诉我的问题了,老子还要告你儿子意图谋杀!」

    听着裂祭天真的话,秦冰嘴角泛起一丝讥笑,眼中充满了不屑。

    这一刻她的冷艳化为了有毒的罂粟。

    再次见到这种轻蔑的神色,裂祭浑身的怒火都窜上了脑门,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的厌恶、憎恨。裂祭直呼其名,冷声道:「秦冰,老子还要上课,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说着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

    想起儿子失声痛哭的凄惨摸样,听着裂祭嚣张跋扈的话语,秦冰怒极反笑,阴声道:「裂祭,你要想清楚了,年轻人血气方刚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要轻易做出决定,踏出这个门你想后悔可来不及了!」

    对于眼前这个打伤自己儿子的学生,秦冰原本还想留了一丝余地,只要私下解决就没事了。只是没想到他态度这么恶劣,此时秦冰心中的愤恨也已经达到了极点,冷艳的面容扭曲的有些狰狞。

    「后悔?」

    裂祭停下脚步,微微侧脸,冷声道:「我还真不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望着他修长的背影,秦冰脸色阴沉的可怕,抓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冰冰,你跟他谈的怎么样?」

    电话里的男声有些深沉。

    秦冰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态度很硬。」

    「哼,早就要你不要这么多废话。」

    男人的暴躁的声线转而阴冷,「动我儿子,我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落幕,整个大地开始陷入黑夜。

    有人说,夜是罪恶的。

    它驱逐了光明,侵蚀了神圣,给予罪恶繁衍生息的土壤。

    当黑夜来临,罪恶的精灵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开始在夜幕下书写黑暗秩序的文字。

    罪恶的文字!

    「围住他!」

    阴暗的小路上,裂祭刚刚走到拐角处,一群大汉便冲了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裂祭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转身看去,身后也有十来人断去了他的后路。

    看着他们手中泛着寒光的钢管,裂祭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惊恐,低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为首的大汉嘿嘿一笑,眼眸闪过一道冷光,大喝道:「教育你的人!」

    「上,给我使劲的打!」

    随着大汉的一声令下,一群人举起钢管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裂祭无路可逃,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弯腰躲过一道钢管,抡着拳头对着最前面的青年的脑袋砸了上去。

    「啊!」

    青年一个不慎,怪叫一声,被砸的头昏脑胀。裂祭毫不留情,提起膝盖对着他的肚子猛的顶了上去,反手将他向前推去,滞缓了一下对方前冲的人群。

    「你他妈的!」

    一道劲风从身后响起,裂祭刚想转身反应,但眨眼间身体一僵,后背被钢管狠狠的砸中。疼痛火辣的感觉传来,裂祭忍不住闷哼一声,疼的差点直不起腰。

    也就这一瞬间的停滞,前面的人也冲了上来,提起钢管就往裂祭身上砸。

    裂祭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无济于事,拳头打到一个人的同时,四周的几十根钢管很快就砸来。火辣的剧痛如永不止息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裂祭疼的咬牙裂齿,身体渐渐无力,最终倒在了地上。

    「操你妈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操!干你娘的!」

    原先被裂祭打倒的青年,面目狰狞的举着钢管,一下下狠狠的砸在裂祭身上,发泄着心中的火气,皮鞋一下下的踩踢在他身上。

    听着青年的大骂,裂祭怒火直冒,但浑身疼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身体卷曲,双手抱头,尽力护住头部,承受着众人的毒打与怒火。

    「操你吗的,还跟老子嚣张!」

    青年的火气直冒,双手握着钢管对着裂祭的胳膊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一股钻心的疼痛感传来,裂祭痛苦的大叫一声,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三分钟过后,为首的大汉将烟头熄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吆喝道:「好了,好了,不要出人命了,都他妈住手!」

    听到命令,众人散了开来,那青年似乎还不起劲,提起脚又狠狠的踩了几下,大骂道:「干你娘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操!」

    裂祭嘴里鲜血直流,浑身剧痛难当,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如一滩软掉的烂泥,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

    「你们干什么的!」

    一声冷喝传来,为首的大汉转头看去,只见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正快步向这边跑来。

    「啊?警察来了,兄弟们快撤!」

    大汉露出紧张的神色,大叫一声,拔腿就向前面跑,其他人见警察来了也紧跟着快速逃跑。

    「小子,你死定了!」

    月光下,大汉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到警察来了,裂祭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用力抬起手臂向着他们招手着,发出微弱的呼声,此时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你没事吧?」

    几人走上前,在他身前站定,即没有人上前扶他,也没有去追逃走的混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我没事…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裂祭擦了一口嘴角的血液,在地上挣扎着,努力想使自己爬起来。

    「没事?没事就好!」

    看着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裂祭,为首的中年警察冷笑一声,漆黑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

    「你…」

    看到他森冷的双眼,裂祭眼皮一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感觉刚才的事件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把他抓起来!」

    「是,陈队!」

    几人应了一声,动作迅速,两人放扭住裂祭的胳膊,将他架了起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

    裂祭有些吃惊,剧烈的挣扎着,大声质问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我没犯法,我是受害者!」

    「没犯法?」

    看着他无辜的表情,陈炳才嘿嘿一笑,眼中寒芒闪烁,冷声道:「小黄啊,给他普及一下基本的法律知识,告诉他都犯了什么法,免得说我冤枉他。」

    小黄嘿嘿一笑,走上前凝视他,怪笑道:「聚众斗殴,藏毒,持刀袭警,你说你犯法没有?」

    藏毒?持刀袭警?他们在说什么?

    裂祭脑袋一片空白,惊的目瞪口呆,大声道:「你…你说什么?我哪里有刀?我哪里藏毒了?你们还是不是警察?怎么血口喷人?」

    「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楚情况啊。」

    毫不理会他的大喊大叫,陈炳才挑了挑眉,邪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讥讽,转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小黄,拿把刀放在他手里。」

    架着裂祭的两名警察心领神会,猛一用力将裂祭的身体往下压去。两人身强体壮,裂祭又浑身是伤,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不一会就被制服在了地上。一人将裂祭的手反扭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一人则踩在他另一只手的手腕上。

    「你们…你们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两人突然使力,背上的伤口受到刺激,裂祭疼的脸色苍白,睚眦欲裂,但依旧剧烈的挣扎着,但如何挣得开两人的束缚?

    小黄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打开工具箱,掏出一个锤子,在手中掂了掂,眼中寒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举起锤子猛的一把捶在了裂祭的手上。

    「啊!」

    一股巨痛传来,裂祭惨叫一声,冷汗直流,右手顿时没有了知觉,痛苦的大叫着,「我…我的手…我的手…」

    小黄嘿嘿冷笑,举起锤子又砸在了裂祭的另一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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