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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1部分阅读
    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枕头,经常被她夹在腿间绞磨,上面全是她的淫水迹。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淫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龟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栗,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照片中的她淫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慰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o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淫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淫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她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出在期待什么,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诡,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么吧!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生的事,心如鹿撞。

    丰满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绞动着……地面上空气变得湿热沉闷,天空中乌云翻滚,狂风不停地吹着路边的树木,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车子到达别墅时,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

    韩冰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觉,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厉的一场狂风骤雨。

    眼前这座堂煌的别墅在她眼中变成一座魔窟。

    还是上次的地方,男人们在黑暗中等着她。

    不同的时这次窗处狂风大作,雨点急促地打着玻璃窗。

    屋内的吊灯不停晃来晃去,墙上挂着的刑具让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为什么,韩冰虹变得出奇镇定,也许是因为知道结果不外如是,心里反倒觉得坦然。

    人只要冲破心魔的牢笼,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人民法官像一名斗士站在光明中,凝视着黑暗中的狼群。

    突然,一道闪电裂破夜空,电光把整个房间映得惨白,韩冰虹在这一讯间看清了对面的每张面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法官沉声问。

    ‘你……真的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总有个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权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这个问题问得好!但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不要以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为能为所欲为,我韩冰虹一个人微不足道,只要问心无愧,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有胆量你现出真面目,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什么要蓄意针对我?’‘说得好,事情最终要有个了断的时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男人站起来。

    ‘跟着来……’男人迳自走出房间。

    赖文昌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左兜右转,好像是往别墅的后面走,外面的大风大雨还在下个不停。

    走了足有十分钟,最后来到了地下的一处暗室。

    赖文昌在一隐蔽处按了一下机扣,一度伪装得很好的小门打开,只有两个人宽,里面的灯闻声而亮。

    众人鱼贯而入,韩冰虹走在最后,她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条峡长通道。

    走了一会,开始变成向下的石级,拾级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钟,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离地面有多深了。

    韩冰虹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势来头不小,这伙人的确来历不凡。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四下密封,但并没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看来这个地方建造时通气设施做得很好。

    韩冰虹越走越觉得心虚,因为越往下走越阴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风不时拂过后颈,让人心惊胆战。

    通道的尽头是一度类似金库的大门,只见赖文昌操作密码,弄了好几分钟才将门打开了。

    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一股阴风从里面猛地灌出来,令所有人不寒而栗,藉着惨淡摇曳的烛影,可以看得出里面竟是一个墓室。

    赖文昌开灯后,诺大的墓穴就像一个地下宫殿,弧形的天顶就如苍穹,上面的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安装,也许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着昏暗的灯光,可见墓室正中是一个汉白玉精雕的墓台,上面摆放着一副水晶玻璃棺椁,玉台四周明灯常伴。

    韩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死人,没有腐烂,显然经过处理,身着纯白圣洁的西装,躺在红色的缎绸上。

    韩冰虹纵然胆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儿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一只手捂在胸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脸庞。

    ‘啊……’女法官的心差点跳出来,内心中的疑团似在一刹那解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跪下!’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断喝。

    十六)‘卓锦堂……你是卓锦堂!’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

    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

    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的。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

    ‘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么!’赖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韩冰虹惊恐万分。

    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赖文昌恨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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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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