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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疑云处处生 (H,限,剧情)
    脑海中的片段荡而凌乱,我只记得三哥大力的抽撞击,自己因为连绵不断的高潮而哭泣尖叫,感官的体验如同无尽的潮水将我淹没。

    当身体在无尽的高潮中再无一丝力气,绵软的如同一滩水时,三哥终于解开了我四肢上的锁链,随之将我软软的摆成了各种靡的姿态,一次又一次无情的进入、摩擦,引得我体内的蜜汁泛滥却被堵在里面,红肿的小都快要裂开了,但是身体却在疼痛中享受着这样的对待。

    当三哥将我推侧躺的姿势,将我无力的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力的抽着菊时,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间看到背后的火凤再次浮现出来,那样的栩栩如生那样的靡丽,而图像的出现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更加猛烈,来不及思考更多,我就又一次被打入了高潮的炼狱。

    也不知道在那样狂乱的高潮中窒息了多久,当三哥再一次将灼热的体喷进了我饱胀的子、不停以捻转时,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揉着疼痛的额头坐起身来,便有女官隔着纱帘小声询问,“公主殿下,是否要起身”

    我沈吟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了”嗓音有些嘶哑,听到后自己都吓了一跳。

    外面的女官回答道,“回公主,已是辰时。”已经这么晚了吗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好,进来吧。”

    不一会房门被轻轻打开,几个女捧着脸盆、痰盂等洗漱用的东西鱼列进门,昨晚上放下的半透明床帘被撩起,我在她们的搀扶下缓步下了床,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应该是昨天晚上被三哥弄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脑子有些乱,一时也想不到什么东西。

    随后就是有条不紊的穿衣、漱口、洗脸、梳头,当一切都准备好时,便有小太监报告,说晨膳已经准备好,请公主移驾花厅用饭。

    进了花厅便看见桌上满满的盘碟,两边是伺候的女的太监,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太监在一边唱出今日的菜谱,我听罢略一沈吟便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下,随后又说道,“让碧儿过来伺候。”

    为首的太监主管和女官对视了一眼,估计是没见到过我这样不爱下人在身边的主子,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躬身退下,其他女和太监随后也跟着离开。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面前一碗解暑的绿豆百合沙,瓷勺与碗沿碰撞,在幽静的屋子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参见公主。”碧儿进屋后揖了一揖,随后起身在我身边帮我布菜。碧儿跟了我六年,我在吃食上的偏好她一清二楚,不用我吩咐就开始在一边布菜。

    “那边的酱香金丝卷看着不错,你给我夹一块。”

    “是。”她愣了一下,从桌子的另一端夹了一块放进小碟子里,端了过来。我以筷子夹起来刚要放进嘴里,她立刻喊道,“公主”

    “怎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奴婢记得公主对硬果仁过敏,这个金丝卷中有果仁粉,公主不能吃啊”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中全是惶恐和担忧,我放下筷子,点了点头。

    这东西我自是不会放进嘴里。硬果是前些年倭国进的贡品,味道醇香浓厚,深受父皇喜爱。记得倭国只进贡了六箱来大昌,父皇赐了我灵犀府中一箱。厨子当晚就按照中传授的方式做了一味菜,我吃了几口以后就呼吸困难,浑身发痒。

    师父以为我中了毒,将我吃得东西都逼吐出来,又依着硬果的子配了几味相克的解毒药让我喝。生生折腾了一宿,好在吃得不多又都吐了,这样我也是第二天才好。

    这件事传到里父皇大怒,以进贡有毒物品妄图毒害大昌国君为由,着刑部官员将那几个倭国进贡的官员都扣押起来。那倭国的官员本是来讨好大昌的。倭国本是大昌的邻国,由于太过弱小经常受到其他国家的欺凌。后来他们的国君来到大昌,陈表说倭国自愿做大昌的附属国,每年进黄金白银和特产,只希望得到大昌庇佑,不受其他国家欺凌。父皇自然同意了,同时昭告八方,又派了神勇的护国将军孟起去镇守了五年,后来倭国的人为了感谢孟起,还特地建了生祠感谢他,这些都略过不提。

    他们进贡硬果那一年恰逢国内大涝,本来是想请求父皇能少进贡些黄金白银,被父皇打入牢房以后每日哭诉他们的东西没有毒。太医院的太医将我院内剩下的硬果都抬去,一个一个的都验过,让死囚试吃了,有胆子大的太医自己也吃了一些,谁知到所有人竟都没有事。倭国的官员这才被放出来。

    后来师父跟我说,可能是因为我的体质跟别人不同才会敏感。我有些过意不去,跟父皇求了情,父皇答应免了倭国三年的金银赋税,这事才算是圆满解决了。

    硬果味道好又可以榨油,到现在已经有大昌的农户开始种植,里吃得也多了。父皇知道我吃不了这个,每次宴都会特别吩咐不要在我的饭菜里放硬果。这也同样是我灵犀府里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而就在我进的第二天早上,饭菜中忽然出现了这硬果为原料做出的东西御厨的疏忽刻意所为对我的警告抑或是其他我还不知道的目的,现在的情况如同层层迷雾,我不知道。

    我看着仍惶恐站在一边的碧儿,是了,若不是昨天晚上那么清晰的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背影,我还沈浸在对她的无尽歉意中。

    那天在暗的地下殿里,她因为我的原因被三哥惩罚,被无数的蛇入身体那样恐怖的画面尖利的叫声让我每每想起便不寒而栗。

    她本来就胆子很小,那以后就愈发的沉默,每日都是低头的惶恐模样,我心中有愧,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

    今日我提出吃那金丝卷,就是想看一看她是不是我府里的那个碧儿,易容术虽是江湖上高深的绝技,但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看来,她的确还是跟着我的那个碧儿。

    另一方面我也是想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存了加害的心。师父常说人心似海,有的人不得不防。看着她还低着头瑟瑟的站着,我不禁心头疑虑更深,这样的一个人,在我面前说话做事都是这样一副样子,昨天却用迷烟放倒了一干人守夜的人,飞檐走壁的去了三哥的殿里。

    她是三哥的人如果是的话,他当日为何又会那样对她想到三哥,身子的痛感有隐隐的出现,我忽然想到了刚才一直没有相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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