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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9 侯贼蔡贼
    小大胆安排在了庄上,庄楚楚让他先跟着赵老先生学习文化。庄楚楚说:“知识是最宝贵的财富,知识能武装一个人的大脑。”

    以前孩子们白天还各有各的活计,现在,庄上也不缺银子了,也就不给他们安排别的事做,每天就跟着赵老先生学习文化知识。

    每天晚上,让孩子们自己随爱好跟着庄上的人学点才艺,有学二胡的,有学快板的,有学口技的,有学杂耍的……

    庄楚楚给小大胆另提了个要求:三个月后,得看得懂帐本。每天晚上例会,小大胆也在一边旁听,他细细听众丐头商议,认真学习记帐入帐。

    在庄上休息了两三日,将一切安排妥当,庄楚楚准备去梅山看看。早上小四刚套好马车,范大师急匆匆赶回了庄上。

    “庄主,庄主,他们来了。”范大师难得的紧张。

    “谁来了?”

    “候贼一伙,就是杀死我全家那伙贼人!”

    庄楚楚一听,赶紧把范大师领到会议室。

    “他们有几个人?”

    “来了两个,一个姓侯,一个姓蔡,都是当年的那伙人。”

    原来范大师一早去了古玩市场,刚收了一个古香古色的龟砚,人群中挤进来几个人,拿了个瓷瓶来问是否收购,范大师看着瓷瓶有些眼熟,再一抬眼打量来人,血一下就涌上了心头。

    岁月匆匆,一晃数十载,能衰老了所有人的容颜,但抹灭不了某些特征。来的人就是当年杀死他全家的那伙盗墓者中的两个,这两个是叔侄,姓候的是侄,额上有个说黑不黑说灰不灰的痦子,而那个姓蔡的,为叔,他的下巴底下有一条疤。老是老了,可那痦子和那疤,范大师只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候贼和蔡贼肯定没认出范大师来,他们请范大师给瓷瓶估个价。范大师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和激动,给瓷瓶估了价。对方倒也没异议。

    范大师借口这几天收购的古玩很多,手头银两不够,要回家取点银两,请那两贼稍做等待,赶紧带着十五赶回庄上找庄楚楚商议。

    “你确定那两贼没认出你来?”

    “肯定没有,当年我还小,这么多年,这变化大了。庄主你想想:他们如果认出我了,怎么可能来和我做交易。”

    “那就好。他们既然来找你交易,一定是手头紧了,要出手,手头东西肯定不止这一个。你赶紧回去先收了他的瓷瓶,稳住他,让他们以后再来找你。我稍后过去,回头咱再商议。”

    范大师带了十五回去,依着庄主所说,付了瓷瓶的银两,他跟两位贼人说:“咱花庙古玩在这附近都是响当当的,你们要还有什么好货,以后只管拿过来,我这只要货好,照单全收。”

    两位贼人说自己手上还真还有些宝,回去商议商议。又打问两个贼人住哪,两贼人说这些天落脚在宝祈客栈,第一次来盐城,先玩几天再说。

    庄楚楚和小七去花庙古玩,看见了正和范大师聊天的两贼,候贼五十多岁,瘦干巴精,额头一大痦子,活像巴了一只苍蝇,一看就贼眉鼠眼。

    另一个蔡贼,年龄比候贼还大个十岁左右,满脸横肉,下巴一蜈蚣似的长疤,虽绫罗满身,也不见富贵逼人,一说话,下巴上的肉往下耷拉着,隐约就带了三分凶气。

    小七悄悄在庄楚楚耳边说:“果然相由心生啊。”

    中午回到庄上,庄楚楚派了两个乞丐兄弟去了宝祈客栈监视两贼,摸清两贼的活动轨迹。她把几个丐头聚一起商议。

    仇是要报的。范家老少一家几条活生生的命,就断送在贼人手中。此等血海深仇,不报难以慰籍亡灵。

    杀他们不难,乘其不备,弄个麻袋一装,剁巴剁巴埋小树林了。可是不能便宜了他们,得让他们把古董全吐出来。

    庄楚楚问范大师:“这两贼有什么爱好?”

    范大师好好的回忆了下,说:“好像那候贼爱赌钱,以前还常在我父亲面亲炫耀他精通牌艺,只是不知道现在还赌不赌。”

    庄楚楚笑了:“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放心吧,赌徒们习惯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刺激,哪能甘于平淡。”

    “既然有弱点,那就有机可趁。怕的就是没有弱点,无懈可击。”庄楚楚说。

    庄楚楚和小七下午便出去了,他们去拜访了当地最大的地下赌坊的幕后老板查查米。

    查查米对庄楚楚和小七的到来感到有些诧异,都是盐城挂得上号的人物,彼此虽没打过交道,但彼此也都知晓。

    “不知庄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查查米问。

    这个花子庄的女庄主,别看年青貌美,那手段也是一绝,当年丐帮内斗中,独眼龙一伙倾刻间灰飞烟灭,她一举成了盐城独一无二的丐帮帮主,谁敢小觑?

    她修古庙,建古玩市场,赚钱的本事也同样突出。更何况,还有她背后站着的孙县长夫妇。平时里大家只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政。

    庄楚楚倒不忸呢,双手一拱:“查兄,我有个赚钱的买卖,想和查兄你一同发笔小财。”

    庄楚楚上前,和查查米附耳一一细说。

    到手的银两岂有不拿之理?赌场谁不养着几个道行高深的老千?

    被引进赌场输下万贯家当的人称之为肥羊。肥羊上门,岂有不杀之理?

    庄楚楚回去又召集几个兄弟,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当日晚上,候贼蔡贼在飞鹤楼举杯畅饮,听见临座的几个富豪模样的人在大声聊地下赌场,甲说地下赌场玩牌的都是些富商,天天赌得大;乙说他昨天刚在地下赌场赢了白银若干,一个月内天天请那几位上飞鹤楼;丙说地下赌场老板还仁义,允许大伙赊账。几个人约好改天再去地下赌场大展身手。

    那候某,有几天没摸牌了,正手痒的很,兜里又进了些钱,自恃自己牌艺高明,按捺不住,向临桌的人打问好地下赌场的地址,便拽着蔡某直奔赌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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