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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瓮中捉鳖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他们越是想让我的军队散乱,越是忌惮,我便越不想让他们得逞罢了。”拓跋恒有些生气的皱眉说道。

    他很不喜欢无论何时自己做什么,太子和七皇子都喜欢掺上一脚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叫人难受。

    苏辞墨理解了一般的对他点了点头。

    “所以,我希望你,能拿出你的魄力好好地帮我演好这一出戏,咱们只要静待那大鱼出水,一切便都好处理了。”拓跋恒说道。

    苏辞墨有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拓跋恒看着这样的苏辞墨心中不免感到有些愧疚,自己现在都要依靠他在外面行事,想起来的确还没有说过什么感谢的话,于是拓跋恒笑了一下。

    面色看起来有些伤感的拓跋恒说道:“苏辞墨,我对不起你之前的事,请你以后不要为我生气了。我这么做本来是觉得对大家都好,但是我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对不住你。”

    拓跋恒有些不善言辞的笑了起来,苏辞墨看着他那有些性感的宽宽的肩膀,还有那张好看的面庞,此刻略带着尴尬的笑着顿时也笑了出来。

    “恩,有你这句话我心里便好受了许多,我会帮助你演好这一出戏,静待那条大鱼浮出水面。”苏辞墨静静地说道。

    拓跋恒点了点头,二人这才总算是达成了一致。

    苏辞墨这便立即站起身说自己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虽然拓跋恒没有将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但是以苏辞墨的智商,她已经能够理解拓跋恒想做的是什么事了。

    苏辞墨继续在军中担任着管辖这些士兵头领的角色,然后假装拓跋恒还在病中一般继续每日每日帮他处理公务,只是在那些关心她的人面前,看见谁说了不好的话,苏辞墨还是会像以前那般站出来指教他们一番,然后在匆忙的离开。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拓跋恒的营帐中还是没有传来一点点的关于拓跋恒好转的消息,顿时埋伏在军中的太子和七皇子的探子们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主子们下了命令要想办法杀了拓跋恒,若是这一次成功了,这些下手的探子们将会得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珠宝。

    想到这里,那些埋伏在军中的探子们便越来越胆大妄为了,苏辞墨每次都是小惩大诫的样子,可是对于这么老油条来说不过是老黄瓜唱新曲一般,毫无新意。他们几乎只要避开那苏丞相的耳目便会万事大吉。

    有了这样的心思,那些探子们开始四处挑拨离间,说苏丞相和三殿下皆是无能之辈,一个敢打却没有一个好身体,一个不敢打身体还非常的好。

    这些笑话说在人家耳朵里听起来像是笑话,可是背后深远的意思总是让人耐人寻味的。

    很快,那些探子们便召集了一拨人开始反抗苏丞相的统治。

    苏辞墨对于那些人的张狂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面上对那些人管束的十分严格,背地里却也只是偷偷地查看他们的动向罢了。

    她故意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想抓又抓不着的样子,实质上,只是在等那些人跳出来罢了。

    那些人看拓跋恒还没有好起来,而苏辞墨也是一副十分很好欺负的样子,大家顿时便将戒心全部都放下来了。

    众人开始挑唆那些受不了在野外生活的士兵与他们揭竿而起,去找苏辞墨和拓跋恒的麻烦,渐渐的军中流行着一种说法,说有士兵受不了对家的思念,和对老母亲的惦念,所以选择在这山中揭竿而起奋起反抗对拓跋恒和苏辞墨的冷战。

    但是,在军中待过的人基本都有一点事知晓的,那便是不管是何种情况,作为下士都不能对主帅发起反抗和攻击,一旦对主帅的抉择进行反抗和攻击则就会被视为违抗军令者,按照本朝律例一律处以重罚,斩立决不可饶恕。

    所以,一般的士兵在听说了那些各方派来的探子们的挑唆,虽然说话上好似满足了他们的好奇感,但是只要一提到跟他们一起揭竿而起将拓跋恒杀死,离开营地去投奔七皇子或者太子之时,那些人便会害怕的自行退出他们的邀请。

    谁没事会闲的无聊去打主帅的主意,除了那些极个别的违抗者。

    探子们看没人管得住他们,干脆越来越张狂,四处宣传估计拓跋恒快要病死的传闻,还说皇上爱子心切估计会将七千战士都一并跟他陪葬去,顿时军中又惹起一阵不小的风波来。

    不少人在拓跋恒的营帐前闹事,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拓跋恒出来为他们说一句话。

    “拓跋恒估计已经病得不行了,咱们要见他!不管是什么。”一个将士站在人群中间冲拓跋恒的营帐喊道。

    苏辞墨闻讯赶了过来,却看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人在拓跋恒的营帐前面,有的人甚至拿了武器站在那里。

    苏辞墨忍不住心寒,于是对他们说道:“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跟你们说过了,主帅生病了,你们耐心等待便是,为什么要出来惹是生非!?”

    苏辞墨说着可是那些战士们却是不听还是不断地大吼大叫着,苏辞墨立刻派来了一百个站在拓跋恒这边的将士将那些将士们都给轰走了。

    拓跋恒坐在营帐中手中的长剑暗暗发着银白的光,他听着外面的响动,心理越发觉得那些人真是居心叵测了些,在他的军中一日也不曾安歇的制造谣言惹起事变。

    陈风也躲在暗处看着门外那些嘶吼着的人群,他可以很清楚分辨出其中有不少人是太子和七皇子派来的探子,所以他们对于反抗拓跋恒的管制显现出了一种类似不怕死的样子。

    这次将他们轰走之后,拓跋恒和苏辞墨便预料到不会太久他们便会动手了。

    很快,营地中就传出了拓跋恒是废物的话,说他受了士兵们的要挟却还是躲在暗处不敢出来见人,肯定得了十分可怕的病不敢见人,一时之间军中人心惶惶,之前那些信誓旦旦的相信拓跋恒的人也开始有些动摇了。

    这时候,混在军中的探子们四处的造谣说如果不跟他们发起反抗,估计会被拓跋恒传染上,到那时在这里病死肯定会再也无法逃脱。

    此话一出,有些人受不住内心的打击便选择加入了那些探子们逃跑的队伍,很快他们要逃走的这一边的队伍便聚集了上千人马,几乎有小半个营地的人在一起计策着逃跑了。

    而那些主帅者却不是带着那些想要逃走的士兵直接逃走,他们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杀死了拓跋恒在离开,否则留他一口活气,他醒来肯定会回去皇家面前说他们的不是。

    很快,战役在一个寂静的黑夜中上演了,太子的人和七皇子的人分为两拨势力,分别引了一些人来到了拓跋恒的营帐前面。

    两拨人碰头,两个主导者眼神会意的向对方打量了片刻,那眼神中的意思便是都是自己人不要多管闲事,谁拿下那拓跋恒的人头都是大家的功劳。

    一伙人围在营帐外,突然,一个为首者上前一下子掀开了那营帐的门帘,打开一看,那营帐中的床上哪里还有拓跋恒的人影,这营帐中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顿时两个人如同见了鬼一般立刻冲出了营帐,然后对外面的人说道:“里面没人!”

    “怎么会!?他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营帐外面的蒙面黑衣人说道,顿时这边反叛军的队伍便有些骚乱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在找我啊!?”黑暗中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同于这边的反叛者的窃窃私语,他的声音很大很响亮。

    顿时这边的反叛军吓了一跳,转眼便看见那灯火连成线的一点一点的点亮,直至最后一盏,他们发现他们竟然已经陷入了拓跋恒早便设好的包围圈中。

    瞬时间太子和七皇子派来的尖细便成了众矢之的被不知几千的军士团团的围在了拓跋恒之前的营帐周围。

    “放箭手放箭!讲这些意图谋反的叛军们给我一举歼灭!”拓跋恒举起长剑一声令下顿时数百只羽箭便朝着那些反叛者飞去。

    拓跋恒带着士兵们一拥而上,两方人打的不可开交,最后那些人看 拓跋恒不肯下死手杀死他们,干脆一个个的对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不知是什么的黑色药丸向嘴里吞去。

    拓跋恒立刻伸手抓住面前这尖细的脖颈,然后怒道:“你,真是大胆,居然敢自杀。”

    可是他转眼一看,那些探子们纷纷的已经倒地身亡,看来他们早就预谋好若是失败便自杀了。

    拓跋恒甚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虽然没有抓住一个活的,但是最起码他的初衷是办成了的,他转身对身后的众位士兵说道:“今日各位围剿叛党有功,每人都有赏。好了,都各自退去吧。”

    拓跋恒说完,众位士兵高兴了一会儿,然后便带着还没有死的几个军中的叛党下去了。

    苏辞墨听说拓跋恒将那些太子和七皇子的尖细们都给逼死了,心中自是高兴,天知道她每天多努力的调教这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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