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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打探消息
    拓跋恒看她有心要去探底,也不是一件坏事于是说道:“好,你想去,我便让陈风随时保护你,我还有些事情要调查,所以不能陪你上山去了。”

    苏辞墨听他这话,一双眼满是疑惑地打量着面前的拓跋恒。该不会这个家伙又想利用她了吧!?

    苏辞墨无奈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拓跋恒又把他那张俊俏的脸从那看着的奏折中抬起了眸子来,看向苏辞墨之时,仿佛已经知晓了她内心的想法了一般,顿时他便说道:“那你若是不想,便不去也可,我叫我的随从兵前去探底便是。”

    拓跋恒并不喜欢强逼人做什么事,尤其是苏辞墨这种的,总是想一些奇怪的法子一鸣惊人的类型,若是他出事了,他还要想着怎么去搭救他呢,真是叫人不大省心。

    苏辞墨看他一脸的无奈之色,好似看出他看不上自己探洞的实力了一般,顿时便不乐意了起来,苏辞墨微微撅了撅嘴唇然后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对拓跋恒说道:“拓跋恒,你放心,交给我便是,不用你的随从兵,还是我亲自去要放心许多。”

    苏辞墨拍着胸脯保证道,在一边看戏的陈风忍不住抱怀一副好笑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想到上次苏辞墨骗了那女首领结亲,还跟那女头领拜了天地,人家估计临死都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陈风真心觉得主子能遇见像苏辞墨这么聪明可爱的军师真的是一件大幸事呢,可是三皇子却是怎么也察觉不到的。

    拓跋恒看苏辞墨一副拍胸脯的样子顿时又忍不住有些关心的说道:“苏辞墨,你这幅小身子板估计进去了不一定能活着出来,你确定你要进去吗!?”

    苏辞墨看拓跋恒那一副不放心的神色便越发的觉得他实在是太小瞧了自己,于是她说道:“那可不是!一定的得信任。”

    拓跋恒被他这毫无自卑感的发言给征服了,顿时也放弃了要找人替她去偷袭山匪的情况。

    苏辞墨了解到了情况,原来近处有一个铁矿,当然这矿产是属于朝廷所有,但是这些劫匪们不知从何时开始集结,总是打这铁矿的主意,开始铁矿厂的宫人们在将挖出来的铁矿运往朝廷之时,半路杀出劫匪截走了许多的铁矿原石。

    本来一两次也没什么的,可是时日久了皇上便注意到了,这个铁矿厂总是丢东西,拓跋恒第一日来便去那矿场上对了账目,发现他们禀报的情况全部属实,丢失的也的确是朝廷没有收抵的那几车而已。

    可是仅仅就几车那也是价值千金的,现在战场上所用的箭头枪头基本都是靠铁矿生产得来,若是被劫匪截取私自炼了铁制作兵器的话,那便会给朝廷带来很大的麻烦。

    拓跋恒也担心他们并不是一般人在背后主事,所以迟迟不敢进军上山里,他只怕那背后之人已经将他摸得熟悉了,只等他上套呢。

    如今苏辞墨说的法子的确是再好不过的,自己既可以有时间着手查一查背后之人,也可以通过苏辞墨去了解他们内部的真实情况,何乐而不为呢?

    “你和陈风一定要小心行事,万事自保为先,不要妄自行动,一切都跟陈风商量着来。”拓跋恒对苏辞墨交代道。

    苏辞墨点了点头称好,然后便说自己出去准备点东西。

    苏辞墨来到自己的营帐里,找到自己的佩剑别在了腰间,然后她便和陈风上山去了。

    苏辞墨先是带人来到了山下的一个庄稼人的家里,看着那庄稼人的家中家徒四壁的样子,苏辞墨忍不住微微有些难受,他现在越发觉得做一代好官的重要意义了,若是自己一味的安于一隅不问黎民百姓的生活,那么这个社会和这个国家估计会一直保持着现在这个样子吧。

    “苏丞相,估计这人不在家,或许去种庄稼了,咱们走吧。”陈风随后 进屋,他前后打量了一圈也没看见有人在这附近,所以怀疑这里的主人不在家。

    “好,我转转立刻便走。”苏辞墨说了一声,然后在那屋子的四周转了几圈,果然看见这屋子前后都没有人在,苏辞墨微微有些伤感于是便和陈风离去了。

    苏辞墨建议先去那铁矿场看一看,陈风应允了,但是怕他们一身的军装去了铁矿场会引起骚乱来,于是陈风建议换一套普通的衣服再去。

    苏辞墨应允了,然后二人带着几名随身的护卫又回去军营中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再出门,临走时,苏辞墨还不忘去了一下拓跋恒的营帐,往里面望去果然看见拓跋恒不在营帐之中。

    苏辞墨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了一回拓跋恒也真是阴险,想了个招数将自己支走了,却也不说明他还有何事要办,便自行走了。

    苏辞墨心里感慨,面上也十分不好看,一边走着一边在那里踢着小石子,一路上都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陈风似是看出苏辞墨的心事来了,于是他笑着劝慰道:“丞相大人可是还在为三殿下的事情担忧!?其实丞相大人大可不必担忧。”

    苏辞墨一听这话顿时便转眸看向了陈风,然后问道:“你说什么!?那是什么意思!?”

    “其实,主子这人就是面冷,其实他的心对别人是最好不过的,反而是对他自己总是很严苛呢!丞相大人你不该与他一般见识。”陈风说道。

    苏辞墨一听平日里少言寡语的陈风都能说出这番话来顿时便觉得可能自己真的是误会了拓跋恒,于是她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再没有再继续怀疑他额道理了。”

    陈风一听也点了点头,然后对苏辞墨说道:“前一阵子,丞相您跟我家主子闹脾气,其实你不知道,你那阵子有许多解决不了的事情都是我家主子在背后帮您的,他并不是看着你受难真的什么也不管了。”

    苏辞墨一听,脚下的脚步便一下子顿住了,这么说来她是真的误会拓跋恒了,甚至在后面说了那些难听的话来,顿时苏辞墨感觉自己的脸颊跟着心中那种害臊的感觉一起烧红了起来。

    “啊,那还真是对不起拓跋恒了,我以为他全是故意的,故意要那样苛待我,竟然还说是历练。”苏辞墨说道。对这就是她和众人理解不大一样的地方了,所有人都说是历练,可是苏辞墨却不能在他们所说的历练中感受到许多的成长,所以她觉得那便是苛待和虐待了。

    可惜也没人能理解她心里的感受,总之是被人算计和抛弃的感情要多一些吧。

    陈风不再说什么了,二人一起上了那铁矿场,那场子便在矿坑的附近,上面搭建了几处高耸的吊桥看起来十分的危险,那些宫人便在那吊桥上来回用小框子一筐筐的吊送的铁矿石。

    苏辞墨走了过去,走到一处看起来像是一位太监看管的管事首领的身边。

    “这位不知您是哪位!?我们是朝廷派来剿灭山中匪患的。”苏辞墨上前跟那位拿着鞭子的看起来长得像一个公公的男人说道。

    “哦,怎么证明你们就是啊!?”那男人阴阳怪气的瘪了一眼苏辞墨,似是有些看不起他这副小身板子一般上下打量了一眼。

    陈风微微不悦,然后对那主事的头领说道:“你休要对丞相大人无礼,我是三皇子殿下的部下陈风,三殿下几日前才来过这里,你当我们不知晓吗!?”

    那管事的一看陈风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顿时也有些不悦,然后说道:“既然你也知道山中匪患猖獗,何故又跑来继续冤枉我呢!?万一,你们是土匪假扮的,那这个责任谁担当的的起。”

    陈风觉得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更何况矿场外面把守的都是京中派来的护卫,都是认识的,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进入这矿场来,可是那管事的首领非要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看了便让人生厌了。

    陈风伸起袖子还欲与他们理论,可是谁知还没说出什么话呢,苏辞墨却在一旁一把拉了他一下,苏辞墨那斜飞的凤眸看起来别有韵味,她笑着对陈风说道:“唉,算了,今日我忘记带令牌,也不怪这位管事的事,咱们就四处转转,然后再想其他的法子吧。”

    陈风听苏辞墨说罢这话,顿时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于是便点头应是,二人在这矿场中转了一圈,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苏辞墨又吩咐陈风去矿场的门口去询问一下门口的守卫们,看他们是否知晓这一带山匪出没的情况。

    苏辞墨害怕那些人对她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远远地站着,看着那边陈风跟几个侍卫在打听那些山匪的下落。

    又过了一会儿,陈风便跨着大步子朝着苏辞墨走了回来。

    “怎么样?可是打听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苏辞墨面上带着淡笑问道。

    陈风看了苏辞墨一眼,然后才回道:“他们说山匪出没的地方不在这里,在去往京城的山路上,还说,土匪的老巢应该就顺着那边的山路上去的那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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