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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请求帮忙
    七皇子很是惊讶心中又充满了害怕的跪伏在地,不断的给皇上磕头请罪着。

    可是皇上此刻已经认定了七皇子是那种蛇蝎心肠,不顾及手足情的人,所以不管七皇子如何求情,皇帝皆是一副淡然而又冷漠的神色。

    七皇子看父皇脸色难看,而且根本不想理会他,顿时便知道自己不仅没有因为这件事被父皇赏识,反而因为太急着告发太子而招惹了皇怒,顿时七皇子心中就开始有一些悔不当初了。

    他后悔自己看见那些信件干嘛要如此着急的急于出手处理这太子之事,若是自己不着急,或许现在就不会这般的难堪了。

    “父皇!您饶恕儿臣莽撞之罪,儿臣知罪了!”七皇子跪伏着向皇上的身边爬了过去。

    皇帝却是将头埋下去,看着案几之上的奏折分散自己此刻恼怒的情绪,他已经不想再想刚刚发现的太子的事情,只要一想到太子,他就开始难受和头疼。

    “唉!赶紧下去吧!朕不想看你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皇帝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然后吩咐七皇子退出去。

    那门口侍立的太监一看皇帝动怒,顿时也不敢继续恭维七皇子,干脆上前来拦在了七皇子的面前,然后说道:“七皇子,请回去吧!皇上此刻动怒,您不宜在这里久留了!”

    七皇子看那公公一副冷容看着自己的样子,当即也知道此地再待下去估计皇上也不会对他格外开恩赦免刚才的冒失之罪。所以他干脆便识相的点了点头,然后满面无奈的站起身。

    七皇子走到了门外,伸起衣袖擦去了脸颊上两个眼角边刚刚因为害怕而流出的两滴眼泪,然后眼神带着些许深意的看了皇上的御书房里一眼,七皇子心中多少还是十分的无奈的。

    七皇子无奈的离开了皇宫,因为害怕被皇帝怀疑,所以他走时都不敢去杨妃的宫中,只是打算隔天再去母妃的宫里请安了。

    内务府在严查宫里是谁给天波府书院的学生们私售大考题目一事,负责此次大考主考官的丞相大人自然是首当其冲难辞其咎的。

    于是丞相一听闻宫里已经抓住了几个嫌犯开始严刑逼问之时当即便着急上火的在府里都坐不住了。

    丞相命人在丞相府后门外的一条小街上,准备了一顶十分普通百姓人家的轿子,然后丞相大人也脱去了平日里穿得丝绸锦带做的衣服,一反常态的穿上了一件平民才穿的衣服,准备收拾一下出府去。

    旁的一个服侍丞相的老主顾一看丞相的打扮,还以为丞相大人这是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所以这是在自行请罪呢,所以这才要换一身普通的衣服,提前感受一下普通百姓的生活,免得以后被皇帝发落贬谪了反而还不习惯了。

    于是这仆人便大胆的开口说话了。

    “大人,您穿这一身,难道是想提早感受一下百姓的生活吗!?”仆从一脸好奇的样子上下看了看丞相的样子,除了这衣服是干净的粗布麻衣,那一副白胖的脸颊是一点也看不出疾苦来的。

    丞相一听这话也听出话里讥讽的意思来了,顿时他便皱紧了眉头一副不悦的样子瞪着那仆从说道:“谁教你这么说话的!?真是狗胆包天!我再怎么说都是丞相,也比你们这群包娘生的要好!”

    那仆从本来是想开玩笑活跃气氛,可是谁知这丞相大人居然当即便生气了,于是那仆从一脸歉意的对丞相说道:“大人恕罪,小的错了。”

    仆从立刻跪在地上给丞相大人磕起了响头来。

    丞相不耐烦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快步的带着一个小厮便离开了那间屋子。

    丞相走出屋子,一路就在想着今日自己那负责差办的事出了差错,连一个仆从都在猜想到了他日后可能被皇帝贬谪的下场,这不由得让丞相大人又感觉亚历山大,丞相擦了一把额上冒出的汗珠,心中有一丝丝的紧张来,刚走到后门小院的门口,丞相大人的脚便立时顿住了。

    “你回去跟夫人讲,把我库里存的那几根千年雪参,还有几朵雪莲一并拿来,我要带去三皇子府送给人去。”丞相对身后的小厮吩咐了一句。

    那小厮立刻应了一声便快步的往回走了去。

    不是没有带礼物,只是丞相一想到日后可能被皇帝责难的场面,若是自己再没有一两个可以帮衬说话的靠山,那么即便自己有九个翅膀,也难飞出这牢笼了。

    所以干脆还是多带一些礼物,这样方显的保险一些。

    太子被人举报朝中皆是知晓了,都传闻那天他下朝还没回到府里就被宫人们截住直接送到了内务府里去了。

    而七皇子因为揭发太子的恶行,也被皇上痛斥了一顿,此时若是丞相再去请求七皇子,已经没那个可能了。

    准备好了东西,丞相便坐着准备好的平骄前往那三皇子府的后门而去,丞相到了跟前,还步行了一段路,好在三皇子府门口的护卫并没有给他脸色,而是直接放行了进去。

    丞相一进入三皇子的内宅,便对三皇子请安,拓跋恒很是无奈的扶他起来。

    丞相被拓跋恒带入了屋子里面,屋中只有他们二人,丞相将自己的担忧和猜疑都对拓跋恒说了出来。

    “三殿下,您也知道,这段时间那天波府学院太子兜售大考题目一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丞相难得一见的一脸为难之色,眉头皱的很紧,好似非常为难和心忧的样子。

    拓跋恒一副养尊处优的雅然之姿,那细长的眉眼上下打量了那丞相大人一眼,却看他平日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今日这般落魄的打扮恐怕也实属无奈之举了。

    拓跋恒面上牵起一抹淡笑来,然后说道:“这件事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知丞相大人跟这事牵扯的到底有多深呢?”

    丞相看拓跋恒也不卖关子直接直蹦主题的问他到底有没有牵扯,当即面上现出一抹淡笑,然后继续苦着脸说道:“深,倒也不深,只是太子要去考题那日,是经过了我的手的。本来我也不欲给他,但是奈何他仗着皇帝和皇后对他的宠爱,微臣也实在是不敢多于得罪啊!”

    拓跋恒那一双丹凤的眸子微微沉了一沉,眼神中好似带着打量的意思仔细的思量了半晌他话里的意思,显然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就是意味着这丞相大人知道并且有可能是为了主动巴结这太子殿下,所以才做出此等事情来的。

    拓跋恒面上继而又盘旋起一抹温和的笑容来,这抹微笑让丞相摸不准他心里的想法,顿时便在心中无奈的有些打起退堂鼓来。

    但是当他以为这三皇子也不欲帮助他之时,拓跋恒却是淡淡的开口说道:“好,既然丞相大人您也是无辜犯错,我便帮您跟父皇说说情吧,念在初犯,估计父皇是不会惩罚太重的。”

    丞相一下子听见拓跋恒应许了他心中所想之事,当即高兴的差点老泪都落了下来。

    于是拓跋恒便送了丞相出府,并且应允了他事情办成了会找人去告知他。

    拓跋恒在下午之时,带着一些南国才新到货的血燕进宫去了。

    拓跋恒带着那些血燕直接去了皇帝所在的乾清宫中,皇上此刻还在忙着审阅三省之事,于是拓跋恒进去都没太大声的打搅皇帝。

    皇上用余光看见了那抹清瘦高挑的身影进了来,进到他的书房里便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的方椅里静静地看着他。

    皇帝终于看的有些累了,于是便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抬眸看向了一旁坐着的拓跋恒。

    “秦王,你怎么有时间来看你父皇了。”皇上面上漏出一抹和善的微笑来看着秦王。

    三皇子一脸甜笑的看了皇上一眼,然后恭敬的给皇帝跪拜。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脸上立刻现出一抹惊奇的神色,然后笑着问道:“你刚刚不是进来都没有喊,怎么坐了许久才想起要跪拜?”

    拓跋恒立刻说道:“回父皇,儿臣刚刚见父皇操劳国事不忍打搅,所以特意等您歇下来再跪拜。”

    皇上立即点了点头,没想到他这个儿子,虽然是不出色的出生,但是行为举止却是做的十分得当,总是是比最近七皇子和太子要得了他的心思许多。

    皇上还没问话,拓跋恒立刻一副善解人意的上前递上来一个红纸包的方形盒子。

    “父皇,这是南国新得的血燕,据说吃了对身体很好,儿臣看您最近十分操劳,您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为重啊!”拓跋恒一脸的谨小慎微无微不至的关心着皇帝的安危。

    这惹得皇上心中暖烘烘的好似,这个儿子才是他最贴心的那个才对,而皇上也很是受用这种被关心的感觉。

    于是皇上脸上漏出十分愉悦的淡笑,打开那血燕看了看里面血红的颜色,还有燕盏那晶莹剔透的感觉,简直是上品中的上品了。

    皇帝立刻会心的笑了,道:“想不到,朕的三儿竟是如此的体贴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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