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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为何不怀疑
    “是,殿下,微臣谨记教训,下次再也不会犯错了。”蔺骁儒一副胆怯的模样再次跟太子殿下保证道。

    太子立刻点头,面色依旧是阴沉的看不出什么。

    蔺骁儒看太子点头,立刻低着头退出了太子的家宅中,不敢再多语半分。

    陈风在太子府院内,然后在后窗上偷听了那蔺骁儒和太子的谈话。

    陈风得知蔺骁儒走了之后,立刻也起身动身回去三皇子府中,将他探听到的情报告知给拓跋恒。

    拓跋恒得知太子得知了那账册丢失的事情,顿时很生气,还扬言说要对拓跋恒不利,一定要拓跋恒付出代价。

    拓跋恒顿时面色漏出难色来了,他一副狐疑的样子转将过身体去,然后看着那庭前的一片人工湖和湖面上的风景默默的发着呆。

    陈风一看拓跋恒不说话了,顿时心中也觉得奇怪。

    “主子!这件事,实在是来的有些蹊跷!为何他...”陈风话还没说完,拓跋恒却是一扬手,掌心冲着陈风,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心中也万分的怀疑,那册子是不是苏辞墨拿走了。但是,凭借他的身手,想要在户部尚书的阁子里得到那本账本,是十分的难的。而且,这户部尚书也夹在其中,难保他不会在其中挑拨离间,说了谎话,或许只是为了挑拨我和太子的关系。”拓跋恒站在人工湖边,侧对着陈风说道。

    湖面上吹起一阵温暖的风来,吹得拓跋恒那额角的碎发都跟着浮动了一下。

    陈风一听,都到了这节骨眼上,拓跋恒居然还在为了苏辞墨说好话,顿时陈风心中便微微的不悦了。

    “主子,这件事本来那苏侍郎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为何你却要全全包庇与他呢!?主子,除了那户部侍郎以外,臣倒是觉得那苏大人兴许得到了账本,私自藏起来的可能性才是极大的。因为那户部尚书不会那般想不开,为了一本账本去触那太子殿下的眉头吧。”陈风一脸不悦的神情为拓跋恒辩驳着。

    这事情的事实已经很明显的摆在了眼前,极有可能就是苏辞墨偷拿了账本,然后拓跋恒为了掩护他反倒被那户部尚书当做了主谋给告到了太子的耳朵里罢了。为何到了这种节骨眼的时候,拓跋恒依然是想不开,还要想借口为苏辞墨开脱?

    陈风这一点是久久都不能想的清楚明了的。

    拓跋恒那双肃杀的眼冷冷的从旁的瞥了陈风一眼,看他一脸焦急的皱着眉头,便知他心里又在计划着为他开脱。

    拓跋恒最是讨厌把问题交给那些无能之人的身上,苏辞墨虽然嫌疑最大,但是他始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罢了。拓跋恒身为主事者是不会看着陈风这般诬陷苏辞墨下去。

    即便是苏辞墨有所隐瞒,拓跋恒也宁愿相信她是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还不打算那么早将事情坦露清楚罢了。

    “好了!你别再说下去。”拓跋恒清俊的声线立刻制止了一副欲言又止的陈风,那双寒冷的眸子更是冷峻的吓人,让陈风没有那种勇气继续说下去了。

    拓跋恒之所以这么做,也只不过是让他别再将这些过错都推在别人的身上了。

    “主子,陈风这是关心你的安危,何不将那账本找到,然后再另想法子还给那户部尚书,让他不要再指使太子对您下手才是。”陈风一副老沉的气息看着拓跋恒说道。

    拓跋恒无奈了片刻,他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说出口道:“嗯,这件事就不必再说了,既然发生了,那么就准备着手好好应对便是了。”

    陈风无奈,为何主子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被太子和七皇子逼的走投无路,甚至上了断头台,却还是从那断头台上走了下来,到这时候,却还是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呢!?

    陈风心中无奈,但是也为拓跋恒的命运感觉到悲苦来,他不想,不想再让拓跋恒吃那些非人的苦楚了。

    “主子,您沉默了那么许久,难道如今为了一个小小的京官,您就要放弃您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打算吗!?”陈风心中略微不甘的问道。

    “陈风,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必你提醒我。”拓跋恒语气变得沉重,显然是心中对于陈风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教感到了厌烦。

    陈风不解,又说道:“主子,您忘了,上次太子害你,您差点就要死在那太子的手里,好不容易从断头台上下来,难道您还想继续过那朝不保夕的生活吗!?”陈风说着,眼神里也透出丝丝对拓跋恒的绝望来。

    “我知道,这一切会有什么后果,我全部都知道。之所以知道,所以才不能看着这件事任由它发展下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过不付出努力,怎么又可能会有改变。”拓跋恒语气冰冷,那开启的薄唇上,紧紧地咬着牙齿的样子看着也坡是帅气。

    陈风又欲再开口继续说之时,拓跋恒突然转身便走开了,他那修长的腿迈进了后面那座隐竹轩的门槛,然后到了门口,那白鞋面的脚却突然又顿住了。

    “陈风,你去将我部所有的大臣和亲信都找来,让他们连夜为我出计策。”拓跋恒临进门的时候说道。

    陈风面上一喜,立刻应了一声,然后拓跋恒便快速的从里面双手将门给关闭了。

    陈风喜的是主子至少是有所行动的,不会那么傻傻的任由着太子殿下对他下一计而只顾着招架的份了。

    陈风立刻出到院子外面,到了众为拓跋恒在府中培养的侍卫们面前,陈风依次挨个让他们赶在晚上之前去那些拓跋恒的拥护大臣们的家中去请他们过来一叙,苏辞墨被算作是一个拓跋恒的亲信,陈风则是自己前去请苏辞墨过来。

    到了苏府,陈风在门外请了苏辞墨出来,说有事相谈。

    苏辞墨一身青灰色的一副看起来古朴大方,但是那越发尖的瓜子脸却看起来极其的漂亮了几分。

    陈风看着苏辞墨微微的愣了几秒,他想到若不是因为这苏辞墨是男子,或许他心中都会喜欢几分的。

    “苏大人,府中有急事,殿下命我快速请你们去府中一叙。”陈风一脸焦急的对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微微一凌,心中略感不对劲来,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这才过了一两日便又出了大事!?苏辞墨不由得有些好奇了。

    她皱着眉头看着陈风。

    “殿下有大事!?可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吗!?”苏辞墨问道。

    “哎呀,苏大人,在这里说不大方便,还有许多殿下的亲信也都会去,你到时去了便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殿下找你们去,也只是为了给他自己出谋划策的。”陈风依旧是着急的说着,语速很快。

    苏辞墨一听这话,当即也知道不宜耽搁,于是便冲着陈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这件事我知道了。”

    苏辞墨于是又回去了屋子里,对那马上要准备好晚饭的柳氏说了一声,便快速的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陈风,咱们走吧!”苏辞墨轻声的对陈风说道。

    陈风立即点头,然后带着苏辞墨出了门,坐上了三皇子府来的马上,陈风牵着那马快速的便朝着三皇子府去了。

    “苏大人,恕陈风直言,陈风听闻,那日你去户部尚书大人的府里得到了几样东西,所以那户部尚书才十分心生怨恨,对当时阻止他回去书房里查看的三殿下诬陷以是三殿下偷走了东西。”陈风口气试探的走在苏辞墨的身侧,脸上也带着打探的神色看着苏辞墨的面上。

    苏辞墨脸色微凝,她顿时不知到底该不该立刻将自己得到了账本的事情说出来。

    那日自己并没有把真相告诉拓跋恒,若是现在说了,那么岂不是很对不起拓跋恒吗!?

    苏辞墨越想越觉得不好,于是便回道:“陈风大哥,我想你误会了。辞墨并没有得到什么东西,即便是进去,想找,不过什么也没有找到罢了。”

    陈风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便更没有底了,于是他面色有些不好的阴沉了一下,倒是不再多说什么了。

    到了三皇子府,苏辞墨和众位大臣相互打了一个照面,拓跋恒这时召唤了大家去前面一个比较大的屋子。

    在屋子里,众位大臣落坐在那屋子里数十几把的椅子上,然后一个个的面色都稍微有些奇怪的打量着拓跋恒,不知他今日这是怎么了,突然如此着急的找他们来。

    “各位亲信,各位大臣!拓跋恒今日召见你们,是因为如今太子相信我手里拿到了他私通户部,窃取粮饷的证据,所以要拿我试问。各位大臣,今日你们在我的府里,可以随意的畅所欲言,只要你们能说出比较好的法子躲避太子的攻击,那么我拓跋恒便在这里谢过各位了。”拓跋恒首先一个启声在这嘈杂的屋子里讲出了自己邀请他们来到了三皇子府的目的,眼看着屋子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了,却是如此的焦急的在这个时候将众人给聚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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