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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莫名被抓
    饿了就停下马来一起用饭,渴了便在沿途的泉水中打水喝,一路上倒也过的闲适安宁,没有发生什么恐怖之事。

    随后又继续上路,路上半个月的功夫,苏辞墨和宋碧柏都没有遇见任何的不顺,二人心中实在是有些稀奇,难得二人出行前还仔细的讨论了一套到时可以利用来逃走的办法,可是现在一看,这一路也实在是过的太过安宁,那逃走之法也是根本没有可以适用的地方。

    苏辞墨和宋碧柏心中也觉得微微奇怪,二人觉得得罪了太子,他不应该这么安静的才是。

    终于,他们的队伍安全的抵达了皇城的城门外,马车外的侍卫首领将此事告知了苏辞墨和宋碧柏,二人在马车中开心的笑了起来。

    “哦!终于回到了皇城了!太好了,碧柏兄,终于可以回家了!”苏辞墨一副高兴的样子只差点将那马儿都吓得不敢走路了。

    马车继续进城,随后守城的官兵们却是让马车里的二人皆下来接受检查。

    “将士,这马车里坐着的是朝中的苏尚书和宋侍郎二位!你们如此拦截马车可不太好吧。”侍卫首领一副不悦神色,拿出自己象征身份的腰牌给那守城将士看了一眼。

    谁知那守城将士一眼都不想看的神色,别了那侍卫首领一眼,随即又态度恶劣的开口道:“我说了,让他们二人下来接受检查,便是要下来,难道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苏辞墨和宋碧柏听见了外面的声音,苏辞墨面色一僵,立刻站起身来揭开了车帘,随即走了下来,宋碧柏见状无奈也只能跟着苏辞墨一起下了马车来。

    “我们二人现在在这里,你们查吧!”苏辞墨一副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冲着那守城将士说道。

    那将士看了二人一眼,随即说道:“既然你们是朝中命官,那么便拿出你们的腰牌来给我们看看!”

    苏辞墨和宋碧柏并未多想,只是快速的揭开腰间的衣摆,随后拿出了那一块代表身份的尚书腰牌。

    将士们看了二人的腰牌一眼,随后相互对视一眼,立刻便一抄手,一人抓着一个的肩膀,将苏辞墨和宋碧柏二人一起扣着肩背朝城门里面去了。

    侍卫首领没看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到了皇城了,他们还敢胡乱抓人吗!?

    “唉!你们什么意思,这腰牌又不是假的!你们抓我们作何!?”苏辞墨一个劲的想要摆脱那两个抓着自己肩膀前行的将士。

    可谁知那将士却是一脸无所谓的神色,甚至将她的话置若罔闻。

    “快点,把他们给带下去,这两个人便是朝廷缉拿的犯人!”那将士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

    苏辞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他们才是肃清江南官场不正之风的大功臣!为何,无喜反有忧,才刚一进城门,没等到有人来迎接喝彩,等到的却是直接被带入大牢之中。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辞墨!”宋碧柏一脸惊慌失措的神色喊了苏辞墨一声,苏辞墨一副怔愣的神色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她也很是无解的冲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很快,连同宋苏辞墨和宋碧柏回城的十几人的侍卫队伍,也被城中派来的官兵们一下子抓捕回去了衙门里,等着审讯问话随后才能释放。

    而苏辞墨和宋碧柏,则是直接被京城中的京兆尹捉拿进入了大牢之中,二人被关入牢房内关押着,迄今为止,二人皆没有收获任何有用的消息告知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回到京城便被捉拿,还被告知是朝廷捉拿的。

    苏辞墨和宋碧柏二人在牢中心烦不已,二人商谈了一路来的事情,都觉得丝毫没有什么错漏,为何明明该是两个功臣,一回到朝中却直接沦落为了阶下囚。

    苏辞墨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知该如何去回应这件事。她只能在心中猜测,难道是拓跋恒落了拜,亦或者是东宫起兵皇宫易主,所以现在他们才会被太子给抓获起来了。

    之所以一路都风平浪静,或许只是那太子引而不发,想要来一个瓮中捉鳖让他们自行归案!?

    苏辞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脑子里也仅仅是变得越发乱了。

    终于,中午发饭之时,苏辞墨一下子拉住了那给她放饭的狱卒,随后开口询问道。

    “狱卒大哥!不知如今朝廷局势如何了?皇上可还无恙!?”苏辞墨一副急切神色看着那狱卒。

    狱卒被苏辞墨有些激动的神色激了一跳,但是也不好意思出口打击她,只能开口说道:“怎么!你问这些做什么!?”

    “狱卒兄弟我们本来是朝中命官,不知招惹了何人所犯何事竟然被秘密抓来了监牢,如今我们出师江南才刚刚班师回朝,不知朝中动向,所以想问问狱卒大哥。”苏辞墨一副恳求神色,急切想要知道现在朝中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

    那狱卒听罢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他面上迎起一抹淡漠的微笑来。

    “嘿,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告知你也无妨!如今,皇上安然无恙,朝廷国泰民安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狱卒说罢便大眼一瞪,好像心中正在奇怪这苏辞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居然连这也要问的。

    “那么,三皇子呢!?他现在可还安好!?”苏辞墨面色一惊继续问道。

    “三皇子也好,你问那么多干嘛!?真是讨厌!”那狱卒不耐烦的白了苏辞墨一眼,随即一下子把苏辞墨牢房的门给带上了就快步的走了。

    苏辞墨心中无奈,若说那皇上都安然无恙,拓跋恒也没有出事。为何他们这两个钦差大臣无辜会被下了大狱呢?

    苏辞墨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事情里面肯定有什么稀奇之处,还是要想办法联系上拓跋恒,可能才会知晓,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于是苏辞墨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随身还带着一枚不小的金锭子,本来这块金子是苏辞墨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看来现在是派上用场了。

    苏辞墨又大声的喊来了刚刚那个狱卒,随后她左右看看,无人注意,她又小心的将那块金子交到了那狱卒的手里,并且恳求他一定想办法帮助他给三皇子殿下传个话,希望他来这地牢中看望自己一次。

    那狱卒看了看手里的金锭子,这一枚可赶上他一年的牢差的工钱了,顿时那狱卒眉开眼笑的点头同意,随即快速的走了。

    果然钱是个好东西,那狱卒当即便出去趁着臣子们上朝的功夫等在了出宫口的位置,看见了拓跋恒,他便快速上前去将苏辞墨带给他的话传达了拓跋恒。

    拓跋恒听闻了狱卒的话,眉目微微一皱,有些疲惫和累烦之色一闪而过,很快,他又继续抬脚朝宫外去了。

    晚上,苏辞墨趁狱卒来送晚饭,又询问了一遍那狱卒到底有没有传话,狱卒不耐烦的告知她,说那三皇子根本便不在意他的话,说完了继续朝宫外去了,根本没有要来看她的意思。

    顿时苏辞墨心中一凉,总感觉好似出了什么事一般,但是她也并未多想,正所谓是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她就不信她和宋碧柏清清白白的替陛下在江南行事,居然还能落下一个无妄之灾不是。

    若是这一次拓跋恒不帮助他们,她一定再也不会理会那拓跋恒半分。

    宋碧柏这一日也过的十分的着急,他掏了一些碎银使人去外面寻找七皇子,妄图想知道到底因何原因才被下了大狱。

    他根本没想到自己才在江南经历了这么一场风风雨雨的回来,如今就被这皇家无缘无故的给扣押了。本来他想着,回来还要好好跟他阿娘和阿爹喝上一顿喜酒,就当庆祝归朝之事,可是现在别说是喜酒了,只怕会冤死在这里都无人问津,心里也是急的十分麻乱了。

    翌日,苏辞墨终于等来了拓跋恒,拓跋恒一来到地牢便来了苏辞墨的牢房门口。

    看着牢房里,那坐在地上的瘦小身影,拓跋恒面色微微不忍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淡。

    “三殿下!你终于肯来见我了!辞墨等的甚是焦急!殿下,皇上究竟因为何事迁怒于我要将我和宋兄抓入大牢!?”

    苏辞墨很是急切,两手直直攀着那大牢的柱子看着外面高了他一个头的清俊男人。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将那江南知府抓捕回朝,谁知在大理寺审问之时,江南知府连同众位官员竟然诬陷你和宋碧柏在江南与他们一同行事,说你们也是同伙,参与了不少为奸作恶的事。皇上听闻此事非常恼怒,当即便下令等你们回朝一并抓入大牢,等择日一同审讯。”拓跋恒脸色微微泛着苍白的看着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不敢相信这江南知府是个多么不要脸的人,居然敢张口乱咬人,胡说他和宋碧柏是同伙。

    即便他们表面佯装和他们是一伙人,可是苏辞墨也没有参与过任何的违法乱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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