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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95 部分阅读
    .

    见她反应并不激烈,小雄长长松了口气,说,“是啊,不过,我并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

    她红着脸说,“和你女人?和张霞?蒋莲蕴”“是的,”

    他说,“也许你会不信,我的那些女人都很喜欢那样。( )”

    蔡梅琳心中一热,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温柔地吻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我这方面一点也没有想象力。”

    她说,“他们都背后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让那帮碎嘴子都来看看你刚才的表现。”

    他喜欢开她的玩笑。

    蔡梅琳的脸又热了一下,“你,你的女人们……”

    她斯斯艾艾地问,“她们……嗯……真的喜欢肛交?”

    “嗯哼,”

    他说。

    “就是个‘嗯哼’?”

    她抱怨道。

    “嗯哼,”

    他说。

    女警官吃吃笑了起来,她翻身下了床,把丢在地上的睡袍拣了起来,“你去冰箱里弄点儿喝的,怎么样?”

    边说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

    上了楼,顶头亮着灯的房间,蔡梅琳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妈妈蔡鸣的声音后,推门走进去。

    妈妈正斜靠在床上看书,两个枕头垫在身下,看到蔡梅琳的样子时,作母亲的开心地笑了。

    “哦,宝贝。”

    她开心地叹了口气。

    “你说的我要采取主动,”

    蔡梅琳坐在了床脚。

    妈妈笑说着说:“我真为你高兴,今天的你特别漂亮。”

    “妈,你也知道,我两年没恋爱了,你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我知道这有点古怪……我没有避孕套,你这有吗?”

    “没问题。”

    妈妈吃吃笑着。

    她让女儿先站起来,搂着她的腰,拉着她到了自己的衣橱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她把一堆情趣内衣摆到一边,下面是几本书,几个人造**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

    出乎蔡梅琳的意料,角落里还有一罐ky润滑油和一个灌肠袋。

    女警官发现一本书是九周半她在警校一年级时读过那小说,还为自己对书中的细致描写发生生理反应而气恼过。

    “随便拿。”

    妈妈说。

    “天呀。”

    蔡梅琳惊叹着,当她不得不先挪开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黑色橡胶**,去拿避孕套时,脸上又是一热。

    “也许你会惊讶,这都是我自己买的,你也知道妈妈是个单身妈妈,生理上也需要的。”

    蔡梅琳点点头,“我没什么经验,也没有妈妈的想象力。”

    蔡梅琳微笑着和女儿拥在一起,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在女儿的发梢轻轻吸了吸鼻子,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怎么了?”

    蔡梅琳有些奇怪。

    “没什么啦,”

    蔡鸣松开女儿,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也许担心女儿会多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说,“怎么弄得你头发上到处都是?”

    当蔡梅琳明白妈妈闻到了残留在自己头发上精液味道时,面红耳赤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洗脸时怎么忘了头发上也有好几滩呢?

    妈妈连忙搂住她,说:“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让他激动地象个中学生?”

    “嗯!”

    蔡梅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拿了一个避孕套,停下来想了一秒钟,又拿了一个,“我下去了!”

    “等等!”

    妈妈笑着埋头在自己的内衣里翻找着,“这睡袍难看死了,快脱了它,蔡梅琳警官。”

    她找出两件一套的紫色蕾丝内衣,举起来让蔡梅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下面的三分之一,**会一点遮掩也没有地翘在外面,内裤的两角开得很高,大腿可以齐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变窄,质料极薄,隔着两层,妈妈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的?”

    “嗯!我的。”

    女儿笑着说:“开来妈妈平时也并不是全靠这个生活啊?”

    嘴巴朝那些淫具奴了奴嘴,脱掉睡袍,飞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站在了穿衣镜前。

    “隔三岔五吧!我也需要新鲜的精液啊!”

    妈妈一点不脸红的承认自己偶尔会和男人上床。

    蔡梅琳笑着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性感过,“我看起来可真象个荡妇!”

    “哎……”

    她的妈妈狡黠地笑着,“那小伙子这下真要发疯了。”

    然后,又加了一句让蔡梅琳红透耳朵的话,“小心点儿,别再把那东西弄到鼻子里了,呛住了多难受。”

    774。杀人灭口

    从楼梯往下走的时候,蔡梅琳将睡袍挂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她悠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到了门口,她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这边来,蔡梅琳。”

    她转过身,发现客厅室里窗帘都挡上了,只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中,小雄坐在一张扶手椅上。

    “叫我阿琳!”

    她走过去,屁股故意随着步子摇摆着,**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沟深得迷人,**的**坚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

    小雄由衷地赞叹着。

    “嗨,”

    她现在离小雄不过两尺,他还光着身子,全身的肌肉很是结实,她的下身又有电击般的感觉。

    “我还以往自己换了伴儿了呢。”

    说罢,他递给她一大杯红葡萄酒。

    她笑着接过酒杯坐到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沙发上,她把两腿交叠着架在中间的茶几上,她喝了一小口红酒,从杯子的边缘看着小雄,喉咙一阵烧灼。

    “你看这个。”

    她晃着手里的两个避孕套。

    “不错!你性感极了。”

    “谢谢!”

    她开心地吃吃笑着,今天的事儿,对她来说可真是头一遭。这样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还穿着这么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内衣让她比一丝不挂还要暴露、还要性感。

    “见鬼!”

    她心里笑着,“谁会相信‘性冷淡’的女警官蔡梅琳会和一个才见过三次面的男人上床,还让他射得满鼻孔都是?”

    小雄抿了一口红酒,“想不到的事情很多!”

    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如果张霞知道,我和她的情夫在一起这样,你猜她会怎么样?”

    “你的腿实在太漂亮了。”

    小雄答非所问。

    女警官分开两腿,身子后仰,屁股溜到扶手椅边缘,慢慢啜着酒,享受那只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爱抚,“你不觉得肌肉多了点儿?”

    她问。

    他摇了摇头,“每天跑步?”

    “嗯,”

    她说,“还游泳、练功夫。”

    “级别?”

    “黑带二段。”

    “我听说你是局里最好的神枪手,还能左右开弓?”

    “小意思!”

    她淡淡的笑着,眼角掩饰不住的自豪和骄傲。

    “无论如何……”

    他说,“我得记着以后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来,把腿分得更开,让他的手继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几乎触到窄小内裤的底端时,手却停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你现在就把我惹火了,雄少。”

    一边说着,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的含意非常清楚。小雄嘿嘿笑着,跪在了地毯上,把茶几推到一旁,让蔡梅琳的椅子前面空开,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的脚趾上流连了两分钟,才一路滑上了大腿。

    当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块织物时,她喃喃地告诉他,内裤的裆部其实是用魔术贴粘在一起的,一拉就开。

    他没有理会,继续爱抚着她的大腿,然后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间,仔细地舔着两粒坚硬的**。

    他戏谑地咬了**一口,虽然非常轻,她还是大声地呻吟着。

    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享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

    他的舌尖离开她的**,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头向下按,这次他听话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他轻轻的亲吻着那块温湿的布片,那里的气息酸甜浓郁,他把她架在茶几上的那条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手垫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

    她呻吟着,神态狂热,“把舌头伸进来。”

    小雄用牙撕开了内裤底端的魔术贴,前后两块弹力布料立刻回缩到顶端的松紧带,连修剪整齐的阴毛也全部暴露出来。

    灵活的舌头触到饱绽的**时,女警官大声呻吟着。

    小雄故意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股间,把舌头尽可能深地顶进滚烫的屄缝,舌头忙忙碌碌地进去出来,小心地躲避着两侧饱绽的**,他还不想让她一下就到达**。

    “啊,天呀,雄少……”

    她几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舌头从屄缝里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后,一件女警官从未想象过的事情发生了:舌头突然找到了她未经人事的肛门,在那里上下舔弄着……

    屁眼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女警官陷入狂乱之中,屁眼不听话地抽搐着,收缩着,羞死了的女警官却无能为力,只好大声地呜咽,当舌头又忽然离去时,她的声音明显充满了失望。

    从自己颤抖的**之间,她看到了小雄的眼睛又出现的自己的股间,他的嘴再次覆盖了她的私处,她急迫地等待着被他送上**。然而,她觉得一只手指在绕着自己现在湿漉漉的菊花蕾划圈子。

    “天啊!妈妈呀!”

    当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紧闭的屁眼时,她大声呻吟着,屁眼里传来了奇妙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她的**,在那里反复舔弄、吮吸着阴蒂,迅速把她送上了**。

    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隐隐约约听到楼上传来了叹息声,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那闪过的身影。

    “你还好吧,阿琳?”

    小雄从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客厅,看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女警官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妙过,对我来说。”

    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女警官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在上面缓缓地来回套弄。

    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女警官按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靠紧椅子,他的**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

    “我想**你,阿琳,我的女警官,”

    一分钟后,小雄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女警官吐出**,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

    她戏谑地问,然后一口吞下半根**,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一手扶着**,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阴囊,燃烧着**的美目却一直盯着看他的表情。

    “我会的,女警官,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一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更快了,有一次**被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小雄将避孕套贴在她的脸蛋上蹭着,她又狠狠吸了两口,才吐出**,冲他微笑着拿过避孕套,给硬得铁棒般的**套上,一直弄到根部。

    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我躺在地毯上,你骑在上面?”

    他问。

    “嗯,”

    她说,“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的扶手,**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撅起,“来我背后……”

    小雄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一线、绷在胯上的内裤,把**对准了她滚烫的屄缝,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屄缝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不断撑开。

    屄缝的外缘,象一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以名状。

    “啊,雄少……”

    **完全插进屄缝,甩动的阴囊撞击着她的阴蒂,女警官哀啼着。

    “叫雄哥!”

    **抽了出来,只有**还在里面,屄缝外缘对**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小雄也喘息不已。

    “嗯……雄哥,**我……”

    蔡梅琳再次呻吟着。

    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一些。

    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

    因为倒垂下来,**显得格外饱满,随着小雄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

    抓着她的**,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的根部。

    “哦……啊……”

    女警官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的家伙,自己的屄缝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

    因为**的粗大,来自身后的**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抽出去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雄哥……”

    她被屄里的**冲击得语无伦次,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几乎在**中昏厥过去。

    小雄在她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小雄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躲在楼上偷偷的窥视着楼下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子,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我的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不禁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而眼睛却睁得更大了,生怕遗漏什么。

    十七岁那年懵懂的她将贞操交给了一个自己的老师,当发现自己怀孕后,老师带着她去打胎,走进手术室就被那些金属器具吓得跑了出去。

    从那开始不论老师怎么哄劝,她都不肯再次去医院,不久就显怀了,老师的妻子闹到了学校,老师和她都受到学校的处分。

    老师在妻子的威逼下,辞了职,居家迁往南方。而小蔡鸣也被爸爸妈妈撵出了家门。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未婚先孕,在当地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是坚强的蔡鸣并不畏惧世俗的嘲讽,从同情她的哥哥那里拿到了五百元钱离开了家乡。

    经过几番辗转来到现在居住的这里,默默的把孩子生了下来,用了自己的姓,加上老师的姓“梅”在加上妈妈的名字里的“琳”这就是蔡梅琳。

    凭着一股韧劲和吃苦耐劳的干劲,在一个大学教授家作小保姆。那个教授夫妇很是同情她的遭遇,不但给她比一般小保姆高出近一倍的工钱,还鼓励她继续读书。

    就在她经过勤奋而考上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子女都在国外的教授夫妇受她作了义女。

    这样,她在教授所在的大学读书,女儿就由退休在家的干妈照看。

    大学毕业后又考了干爹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留在了大学给干爹作助手。

    七年前,也就是蔡梅琳大二的时候,干爹干妈相继去世,二老的亲生子女从国外回来奔丧,知道这么多年都是蔡鸣在父母面前替他们尽孝,并且现在又把丧事办的非常体面,都毫无意见的将兄妹几个不久前给父母买的这套房子送给了蔡鸣母女。

    蔡鸣,一个未婚妈妈,不但将女儿抚养大,供下大学,还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这是她最为自豪的地方,况且她在去年也晋级作了教授,心里感到非常的幸福。

    今天看到从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女儿尽情的享受**的快乐,她为止欣慰的时候,也为小雄那超大的**和持久的战斗力而感到吃惊。

    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有忘记注意时间,从这个小伙子的**插进女儿的屄中开始,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分钟了。

    女儿似乎来了四次**,战场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沙发上。

    小雄现在扛着蔡梅琳的双脚,一边亲吻她洁白细嫩的脚趾,一边在蔡梅琳的屄腔里**。

    此刻他的喘息变得又粗又急,蔡鸣知道,他快要爆发了。

    突然,小雄加快了速度,蔡鸣能清晰地听到俩人**相撞和****时屄里发出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小雄的身体在颤动,他爆发了。

    小雄的**喷射精液的时候,把蔡梅琳送上了第四个**……

    蔡鸣也不断颤抖着身体,此时的她的下体已经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强忍着心中冲进去扑到小雄身上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起那个黑色的假**,插进自己的下体,倒在床上低声的呻吟起来……

    傍晚,蔡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到小雄从女儿的房间里走出来,经过那一场鏖战,将女儿弄得**迭起的小雄反而越来越精神,说来奇怪,也许是天赋异禀,小雄的本钱不但雄厚,而且自身实力也异常惊人。蔡鸣暗暗称奇。

    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蔡鸣那丰满的身材,此时的谢大脚穿着的是黄色的家居短裙,小雄走了过去,“是阿姨吧!要我帮忙吗?”

    “哦,不用!你坐吧!”

    蔡鸣此时希望的仅仅是填饱小雄的肚子,下午小雄和女儿阿琳实在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她的脸却莫名的红了起来,而下身也变得潮湿起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李力雄,叫我小雄好了!”

    小雄微笑着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个女警官的妈妈。

    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她所穿的这条黄色的短裙实在是太过性感,过短的裙子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性感肥硕的臀部,而相反,伴随着她洗菜时俯身的动作,那丰满的臀部便会若隐若现,黑色的内裤一目了然。

    小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双眼紧紧的盯着蔡梅琳妈妈的那性感的身子,每当她弯下身子的时候,那凹凸的阴部却仅仅被一条紧窄的裤裆遮掩着,根本无法阻碍小雄的双眼。

    “李力雄,这名字好熟悉啊!”

    蔡鸣扭头又看一眼他,“有个叫沈琼英的你认识吗?”

    “啊!认识啊,沈阿姨是我公司一个员工的妈妈!”

    “那就对了,我就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的!李力雄,啊,这么说你是石巧巧那孩子的老板?”

    “是吧!”

    小雄点点头,望着蔡鸣那被紧勒凹陷的**,心底引发了欲观庐山真面目的心态,而他裤子又不知不觉地开始配合起他的幻想而变得鼓胀起来,真想就这样从这个四十多岁美妇人的背后插进去……

    “还真了不起呢!这么年轻就作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

    “阿姨啊,你是骂我着吧?我只不过是继承父亲的产业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打拼来的成绩,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雄嘴里说着,眼神充满着异样的火花,猛盯着蔡鸣那几乎将短裙撑破的丰满肥臀以及裙下露出的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红色的小围裙后面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小雄心神不定,真想趋前把她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捏在手心里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话也不能这么讲,你们集团我知道,从你继承以后拓展了不少业务,不似有些二世祖无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乐。”

    听着蔡鸣对自己的赞赏,小雄突然从她三角裤上发现了浅浅的水渍,这令小雄很激动,胯下的**也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

    看来这个美丽的妇人也是可以征服的啊!

    他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说:“啊……阿姨,你炒的……菜好香……”

    以赞美作为自己的掩饰趋步前去靠近了蔡鸣的背后,胸部也紧贴着她的背部,“什么菜这是?”

    此时小雄那早已翘起的**也隔着裤子开始趁机贴近蔡鸣浑圆的大屁股。

    隔着裤裙犹若鹅卵的**和蔡鸣丰满的臀部碰触了一下,蔡鸣浑身如遭雷震,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轻浮举动,又仿佛在逃避什么,说:“小雄啊,饭好了,快叫阿琳吃饭吧。啊,阿琳还在睡吗?去叫她起床,真是太不像话,下午玩得那么凶……”

    仿佛意识到说漏了什么,连忙跑了出去,伴随着的是满脸的潮红以及下身的潮湿……

    看着蔡鸣狼狈的身影,此时的小雄难掩心中的兴奋,这朵熟透的苹果快到时候摘取了……

    美娟和铁辉回到铁辉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今天忙了一天在城南仔细地搜索和探访了一遍,虽然没有线索,但是也可以排除城南二十公里以内有作案现场的可能。

    老公吴刚出差去了,铁辉的老婆谭靖去外地学习开会,铁辉家离市局也近,所以美娟就跟着铁辉到了他家。

    走进铁辉夫妇的卧室,“天呀,累死我了!”

    美娟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解开裤带坐在坐便上撒了泼尿,大声问:“嗨,铁辉兄弟,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

    铁辉沉重地坐在床上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

    美娟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铁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等着美娟从卫生间出来。

    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

    铁辉飞快地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美娟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他钻进被单,欣赏美娟的脱衣秀,**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美娟。”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铁辉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从床头柜离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我是危险期!你不用动……”

    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铁辉的内裤,半硬的**在微微颤抖。

    不消三分钟,**就被美娟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穿上衣服后,美娟面对着床上的铁辉,两腿叉开,一手扶着**,缓缓坐了下去,坚硬的**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美娟。”

    铁辉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

    美娟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常常前后摇摆。

    这个姿势可以更加深入,**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铁辉兴奋的是,美娟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

    铁辉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讨厌鬼!”

    美娟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

    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被温湿柔软的屄腔又挤又压,难过得铁辉不断叹气。

    美娟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

    铁辉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

    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

    铁辉也感觉到了美娟屄腔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

    美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铁辉,上身后仰,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就没根而入;抬起来,**则卡在屄门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对**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荡妇!”

    铁辉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正好斜插进来,美娟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阴囊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铁辉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美娟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

    美娟知道**喷射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铁辉全身一挺,坚硬的**狠狠插到了屄腔尽头,猛然喷射了……

    即使隔着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铁辉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那么一两分钟。”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的空虚让她把**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

    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么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么了,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你怎么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么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么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么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

    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案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

    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

    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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