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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8
    .

    7.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舅妈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动,被窝里没有了舅妈,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出来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很好,照到炕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这是因为屋里太热。狗叫声,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炕边,炉筒通向炕洞,这样的生炉子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炕,炕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本就不去想,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的响,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化了,我被盖得很严实,很明显是舅妈给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毛病。

    舅妈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得旺旺的,然后出去做饭了,想想定是她给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点风,坐在炕边,等我睡着了,才自己回家,想到这里,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里,舒服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舅妈以后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舅妈-”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真是不想起来呀,就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嗳-”从屋外传来舅妈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舅妈是个美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的颜色,与她白皙的皮肤相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一个围裙,手上还沾着面,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白洁的脸上透着一丝红色,好像从里面渗到皮肤上一样,就像晶莹剔透的樱桃一般,是种晶莹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亲。

    她来到炕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掖好,温柔的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能适应她的反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些年没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你交给她,也算是当舅妈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舅妈感动了,猛的起身,搂住了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一遍掖严实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是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是会抹些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了,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舅妈,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舅妈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了媳妇,就会嫌舅妈碍事了-”

    我忙道:“舅妈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妈忽然有些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舅妈的爱不同,对宋思雅,我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舅妈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舅妈,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情,只知道我从骨子里爱她,抱着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舅妈。

    舅妈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了,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些干,有些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遍她的小口,把唾吐到她嘴里,她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沸腾。我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她的大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我们亲嘴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爱。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给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舅妈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如何对待呢我的心里有些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妈,那就最圆满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办,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呐,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舅妈的。

    想到这里,我放开心事,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面有什么东西,但阳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懒,就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了摇,睁开眼,见舅妈正盯着我,眼睛里面仿佛贮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舅妈的做饭手艺是没得说了,我最爱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正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饭都拿上来了,她将围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两口子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两口子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起来,舅妈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开始还装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白洁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了饭,她也吃饱了,她吃饭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幸福死我了,以前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估计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很急,咚咚咚,也很响。

    舅妈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她喊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魏强。

    舅妈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魏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大婶,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舅妈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魏强脸色也变了,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儿”

    舅妈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给我滚出去”

    魏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还赖在这里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想用手舅妈的脸,被舅妈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大喝一声:“住手”冲了出去。

    魏强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做贼心虚的慌张,向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面色一变。

    舅妈忙走过来,我把她让在身后,对魏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是怕你吗”

    魏强面色有些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王,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是有些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有怪他倒霉了。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王,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王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到我舅妈的头上来了,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静了下来,道:“现在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舅舅跟她离婚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离婚,舅妈还是我舅妈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你是来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哐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动,不停的呻吟。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爬起来,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这也是触了我的狠,想想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吗

    舅妈拉住我,力气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看她,她满面哀求,道:“小舒,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消,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有数,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爱欺负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魏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了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随时要倒下来的感觉。但我的心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个好歹,顶多是皮外伤罢了,可今天他的算盘可算错了,我正想杀儆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都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里看热闹,我走了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本就来不及躲闪,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死死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着血的牙,他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样,也就能欺负个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魏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过来拉住了我,问道:“小舒,怎么了,怎么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着。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魏强有一些亲戚关系,而且与我很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边魏强见有人拉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捂着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被滚上了土,跟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面色大变,汗毛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魏强,你还是个人吗,前次,学校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嗡”周围的人又开锅了,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魏强身边,把他架起来,魏强身体打着摆子,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裤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面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了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来,躬了一下身道:“王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罪了王哥,弄成这样也是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王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逐渐加力,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脚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训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一拍旁边的柳树,“喀嚓”,柳树半腰截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将舅妈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进了家,舅妈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惊讶,问道:“舅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里面那种欢喜法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乎其神,青春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怀里的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应该享受的东西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我知道魏强的右手残废了,想想就会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下也有些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重活本做不了,这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曲在他,但我这么种的手,也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魏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条大狗,听到我敲门,汪汪大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芝开的门,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放到他们家炕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一家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困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死死盯着那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还是拿了,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芝到我的大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可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副业,一年到头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好的能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用一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边给你织的,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听一天赚到一块钱的,魏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完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着,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魏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魏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魏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芝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舅妈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每个集去卖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西红柿、芸豆,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芝与舅妈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找找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剧变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毛衣是紧张的,紧紧箍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舅妈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动人,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舅妈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拿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舅妈脚下跟着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舅妈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样子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神都放在了舅妈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暖被窝,确实不错,我想,再让我回去过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些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舅妈用了欢喜法,但她一个人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丢盔落甲了,弄得我很郁闷,不痛快。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芝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说是让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晕了过去。舅妈的道很浅,还很敏感,本经不起我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着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舅妈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芝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舅妈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也是,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得防着有人来偷,大清早舅妈就跑了过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干了,只能呆在屋里,我当然是呆在大棚里,舅妈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要把整个菜地走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招虫子的,感觉她是心呵护着那些菜,一点也不比我少心。

    一个西红柿熟透了,自己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捡了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查一下是否是因为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着身子,裤子被大屁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感,被羊毛衫箍住的子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仍佛出现了她脱光时雪白的大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见我色咪咪的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

    “还有玉芝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

    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她。

    她白洁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的说道:“别那么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拿怀里一带,搂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嘤”她一声哼被我堵到了嘴里,只好被我狠狠的亲,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着她的口水,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着这股香气,越吸越有瘾,最后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通红的脸,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了进去,一只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着她充满弹的屁股,一边一边用一手指向她两瓣屁股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的道:“不要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舅妈哪里也不脏,来,让我。”

    我把另一只手也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盖上,双手都伸进去,使劲的揉捏着两片丘,滑腻又有弹,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触到了几缕毛,软软的,比她的头发还要软,再向下,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些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是一块空地,没种东西,中央一个炉子,再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将舅妈放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捋,就从头上脱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子像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映在一起,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吸着她的头,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换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中带黑的头,就惹来她又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着给她脱裤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她变成了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背,背朝我,将屁股撅着,雪白厚实的屁股带着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揉碎的冲动。

    我忙脱下裤子,扶住她的屁股,将巴狠狠的捅进了她湿湿的洞里,一下到底,刺进了她的子,浅浅的道本容不下我的长巴,往往一用力就入了子里,“哦”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后仰起,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里面磨了磨,一抽,“叽”的一声,带出一滩水,顺着她饱满结实的大股向下流。

    这一下将我的欲火引爆了,我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叫一声:“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听不听话我想要你的时候还敢再推三阻四的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啊”

    我这才满意,加强了巴的速度,大棚里只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偶尔几声高亢的尖叫,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靡靡之气。这时的她,再也不是平时端庄美丽的女人,只是正一个被男人狂的小女人。

    她前的两个大子随着她的前后耸动在不停的晃动,我看着心痒,把手伸过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经顾不上那里被我蹂躏得满是红印,呻吟开始高亢,“啊-,不”一声嘶哑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脚趾蹬直,道抽搐,一紧一紧,喷出一股温热的水,高潮了。

    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刹时化为虚无,巴更加坚硬。她靠在了沙发背上,身体像化成了水,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巴掉了出来,从她道里汩汩流出一些粘粘的水。这个时候在她的道里是最舒服了,一紧一紧的,还带有一股吸力,我忙把巴再了进去。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扰,将巴在里面,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手箍着红红的子。

    忽然一声“啊”的惊讶叫声,我一惊,忙转身抬头,却见李玉芝面色绯红,面露惊色的站在黄瓜架旁,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

    8.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樱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欲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带着毛线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光光的我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与她做过那种事了,舅妈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不敢睁开。

    我笑了笑,“啵”的一声,我将巴从她的道里拔了出来,从里面涌出一滩粘稠的体,更让舅妈羞涩,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巴仍是坚硬如铁,直直的挺立,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巴,“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了看闭着眼的舅妈,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幅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衣服自己脱光了”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是紧身,贴身,将小巧挺翘的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让她停一下,伸手,感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子,她的皮肤没有舅妈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适中大小的子,坚挺陡峭,头小小的,仍是粉红色,看来魏强有些资源浪费呀,没大用她的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着她的子睡觉。腰不细也不,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脐显得很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妈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别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无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发抖,我能看到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我仔细观赏了一遍后,向了命令。这时舅妈已经睁开眼,好奇的盯着李玉芝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芝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舅妈,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脯上,面色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

    转过身,对正在好奇的盯着她看的舅妈道:“舅妈,要不要看”

    舅妈面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子,一一仔细抚,细细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着她的子,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红头,头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哼哼,很荡的感觉。

    她的毛很密,是个欲旺盛的女子,魏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了,我想,我这带有凌辱带有暴的方式对她很有刺激,看看我没有动,却已经湿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证。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大腿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着那里,一只手找到她的道,直接了进去。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道已经湿滑,我的手指从一增加到两,在里面四处抠挖,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哦哦声,骚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这个骚样,恨不能让我糟蹋嘛”

    舅妈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别那么作践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扭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知道她高潮了。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刚上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芝抱在怀里,亲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吸吮着我的舌头,我的唾沫,我的手则揉着她柔软的大屁股,过了一会儿,放开她,把她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巴,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巴,用舌头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只觉得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热乎乎的,舒服之极,她用舌头、用喉咙挤压着跟烧铁棍似的巴,感觉比入道还舒服。

    我轻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舅妈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着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没有劲了,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巴了进去。

    她里面已经湿得很,但很紧,仍是粉红的小被撑得满满的,好象随时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巴越来越热,她扭动着大屁股,本能的追随着巴,头不停左右摆动,我兴奋起来,大手开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嘶吼一声,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狂,她被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我正在兴头上,忙放开她,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舅妈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顶住口,狠狠捅了进去,这才舒了口气,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起来,舅妈也不动弹了,趴在那里。

    李玉芝仍像狗那样趴着,小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着水,她大白屁股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我舅妈的子”

    舅妈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着,照着她的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说话声的霸气镇住了她们,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妈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大子,吸了起来。

    舅妈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舅妈,去舔她的子”

    说着,把舅妈按到了李玉芝的子上,这时我已经放起混来了,没有了对舅妈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想羞辱她们。

    舅妈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哼。

    我索把舅妈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子了,就让她们亲嘴。舅妈反对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这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下面两个小叠在一起,两个小各有特点,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两下,那个两下,这样大大增加了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身体搂得紧紧的,李玉芝对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对舅妈搂抱,舅妈也只能反击,四个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的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的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子中间,感觉我的手全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巴放入那里,不然一定爽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子里,时而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了舅妈的道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事。

    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水,两人还搂着,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进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法帮助舅妈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舅妈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干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看样子是要洗洗,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不过她们的美丽我还是心动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舅妈,舅妈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在大生闷气,不过也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舅妈,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的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面庞,笑道:“舅妈,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软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舅妈,我恨不能把舅妈揉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跟本无法拒绝。

    坐在身边的李玉芝的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舅妈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芝,你也太过份了,一点儿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倚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儿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芝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有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个子,慢慢揉着,另一只手在舅妈那里也不安分,开始舅妈的子,她的子比李玉芝的软,也大,李玉芝的弹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舅妈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瞅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西红柿,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把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的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但这样是在联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家属区,里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里面都很豪华,别的家我不大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的味道,铺的是地板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舅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家属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是绿得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也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大黄套在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自由放在那里,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娘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么才来呀,诺,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儿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跟干爸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乎。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来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方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方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对我道:“你方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方叔的茶杯满上,双手送过去道:“来,方叔,请喝茶”

    方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了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给气得够呛”

    方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魏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方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里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魏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妈刚与舅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方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点头。

    他道:“魏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呢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够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哼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方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头道:“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方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饿狼见到食美一般,我有点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待,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兴灾乐祸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方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儿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方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作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方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方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听买我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很会过日子,不由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儿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方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小舒”,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励,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满嘴喷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方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经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华尽去,虽说常练亦能强身健体,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师傅,那个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在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孤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这里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舅妈了,顺便也能想想宋思雅与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妈时顺便带着的,舅妈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和。

    到了家,还没进门,舅妈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舅妈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到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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