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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12
    .

    11.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跟本不象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舅妈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了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芝正在大棚正中拨弄炉子,弯着腰,拿着一个烧火棍,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绷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舅妈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的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让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她手中的烧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儿真是死脑筋”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魏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魏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了养料,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了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了她的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她的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桃小嘴吻去。“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从腰间伸进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两只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喘息也逐渐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绷紧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向下向下,猛的入,“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我用手指在湿湿的里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湿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满的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抽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芝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小脸,明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掀开被,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子热乎乎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巴入了湿湿的小,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单单的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巴搁在那温暖的洞里,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可能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拉死。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贲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巴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幅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舅妈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舅妈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夜是不是忙着对付玉芝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舅妈也没再说,对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明理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材,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舅舅,当他的保镖与助手,可是舅舅对舅妈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舅舅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了暴发户,但他的素质并不具备驾驭大的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那个新舅妈却是个明的角色,恐怕比舅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舅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一个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舅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新舅妈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舅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舅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就又骑车跑到了舅舅家,他俩口子仍呆在床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得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镖,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养一下。舅舅的神情明显的显示出他跟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说这个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从舅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牛、、羊还有什么猪头、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烧,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上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花销了。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舅妈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我笑道:“舅妈的生日,当然要拼着命的花钱。”

    舅妈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在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了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舅妈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可能舅妈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的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舅妈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一间饭店借的烧羊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舅妈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儿的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舅妈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捧着舅妈,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舅妈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堆在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小狼趴在舅妈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舅妈旁边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生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儿,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儿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舅妈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串拿过来,我对猪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还行,最喜欢吃羊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舅妈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舅妈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舅妈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舅妈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舅妈已经将烧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舅妈忙着在厨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了。

    舅妈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舅妈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妈,你闻到了吗”

    舅妈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舅妈道:“怎么样,好不好吃”,舅妈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舅妈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模样。

    舅妈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舅妈的大炕上,旁边是舅妈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舅妈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舅妈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舅妈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舅妈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妈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舅妈,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舅妈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舅妈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妈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么害我你祖宗死老天,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舅妈变腰来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舅妈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呲了起来,舅妈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跟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舅妈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舅妈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舅妈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舅妈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妈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舅妈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舅妈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舅妈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她的子和小,就忙着回到舅妈家。

    舅妈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着舅妈的一套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美。舅妈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添一股冷艳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舅妈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12.

    后来舅妈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小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舅妈的事吧,真有点苦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羊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舅妈。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有在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是恰如其分。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有些腻了,那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还得买呢,兔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舅妈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舅妈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舅妈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舅妈呢。

    舅妈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舅妈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舅妈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妈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舅妈笑道:“我还想吃羊串”说完,笑了起来。

    舅妈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串舅妈,怎么样”

    舅妈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舅妈,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舅妈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妈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舅妈,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舅妈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舅妈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舅妈道:“妹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舅妈小一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舅妈家吃饭,舅妈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舅妈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舅妈的手艺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个劲的夸赞,舅妈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舅妈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舅妈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妈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舅妈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心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房,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舅妈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了两下,仿佛有了惯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子上,鼓胀胀的大子柔软得像要变成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舅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到了高耸温润的子。轻轻揉搓,夹着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舅妈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舅妈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着舅妈。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舅妈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舅妈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舅妈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离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手指突然用力的了进去。

    “哦---”舅妈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哀鸣与解脱。在我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绷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中轻轻搅动,不时扣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的轻轻啃着舅妈雪白细腻的脖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的脖颈极为感,我轻轻的啃着,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的脉动,感受着舅妈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小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舅妈,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舅妈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条大白羊,舅妈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头与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一个小姑娘,大大的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拦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的轻轻把胳膊压在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显现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舅妈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妈,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妈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小里涌出一大滩体。

    “玉凤,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在轻轻捏着她硬硬的头。舅妈的名字叫许玉凤。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语气中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舒--”舅妈轻轻的叫道。

    “嗯,对,今后就这么叫我,玉凤,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满意的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玉凤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着她的身子,子,小,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是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舅妈的屁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舅妈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舅舅用过吧”

    舅妈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他有你小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妈定定的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舅妈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你了”

    “呵,太鲁了,难听死了”舅妈轻轻的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小又涌出一大滩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

    “是”舅妈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跟小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我将手指入满是粘的粉红色小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涨的巴抵在她的小口前,笑道:“玉凤,我进去了”

    “嗯。”舅妈闭着眼,胳膊支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用力,猛的一,巴齐而没。“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炕上,身体抽搐不止。她的小很浅,本容不我的巴,只能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她没有准备,一下,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潮了。

    我静静的不动,细细感受着从巴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紧紧贴住我的巴,带有褶皱的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体,接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

    她的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了,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小平静下来,巴就开始进出,叽叽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迷人,随着我的抽,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来的舅妈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了炕上。大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

    我将巴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手指,轻轻的向里去,借着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舅妈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去。“嗯嗯,嗯”舅妈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

    将一手指都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巴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巴太,就是进去了,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定会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个头,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巴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巴,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巴,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炕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子压在我的上,大腿交叉,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绒绒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舅妈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子在我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舅妈的小手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的道:“舒,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舅妈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跟本没有我嘛”

    舅妈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舅妈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眯眯的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照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屁股”

    舅妈捂住自己的屁股昵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舅妈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舒,好些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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