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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20完结
    .

    19.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方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舅舅被别人打了吧”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哇,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就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儿,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有异,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舅妈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方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方叔就表现的不堪了,都兴奋的嘿嘿笑,真的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舅舅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方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舅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舅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连,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方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并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没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舅舅的公司来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的听我们说话,没有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了,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脯,叹了两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儿来杀你”

    方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也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在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舅舅家吃饭,可是方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当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见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了干娘他们,去舅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到:“舅妈,我是小舒,在家吗”

    新舅妈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那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个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你正做美梦,想让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的想了一会儿,在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为好,也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舅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眼神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思想。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装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现在正在不断变化着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舅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或者在出事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儿发生,当时你舅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儿,他跟你舅舅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家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就开始找我们的茬儿”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舅舅的错,这种挖墙角的做法确实不太地道。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新舅妈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风言风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舅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歪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儿。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在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并不很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知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舅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方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茜。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了还在这里值班这可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方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的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了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小舒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的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方叔正在练功呢,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茜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狠狠瞪着朱茜,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舅妈说过了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支烟,吸了两口,狠狠捻死,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能量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话,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舅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了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

    我猛的抬走头,方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省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方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方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小舒,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方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方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方叔,跟朱茜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感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着淡淡的笑,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的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着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感受着快要落山的太阳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干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敲门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种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说是敲门,只能算作砸门。

    新舅妈面色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你坐着,我去开门”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咣咣咣,咣咣。。。。。。。。”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

    他的态度很蛮横。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我的目光应该很凶狠,因为我已经运出了内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称张麻子”

    他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非常蛮横,想借此增强自己的气势吧。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说着,将手伸了过去。

    他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来,与我握在一起。脐轮内的真气急速运转,一股极细的真气沿我的手臂,传入他的身体,冲向两肾。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舅舅家”

    张麻子点点头,并没有太放肆,变得老实一些。

    进了屋子,舅妈面色苍白的看着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我笑道:“舅妈,弄些菜,我跟张大哥喝一盅,张麻子的大名,无人不知呀,能来到这里,真是我们的荣幸”

    舅妈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色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弄出难堪。

    迎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几句,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舅妈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饱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惠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妈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舅妈倒是挺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动。

    我躺在她的床上,装着醉眼朦胧,直直的看着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陪我说话,神色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着舅舅吧。

    我长得跟舅舅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舅妈,你。。。。。。。。你。。。。。。很美”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不美的”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道:“舅妈,不是的,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一段日子要过呀”心里有些激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没有反抗,任我握着她湿软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样的柔软温滑,没有一丝糙的感觉。

    低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我有些难过。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舅妈,我要你”语气坚定,铿锵有力,显出男人的霸气。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着我,推着我,想把我推开。

    我一把将她搂紧,没有一丝空隙,在她不断摆动的耳朵旁道:“舅妈,让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顾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她哭着喊着,有些嘶哑的嗓音却有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声。下身已经峥嵘挺立,紧紧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觉出大腿的弹。

    “啊”我禁不住轻叫,感觉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

    离开她的小嘴,她像两个小樱桃一样鼓鼓的小嘴上沾着鲜红的血,显得更加娇嫩,更加诱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这不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更加兴奋,那诱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里仔细品尝。

    我又将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温柔的吮吸着,不顾她的甩动挣扎,紧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嗯嗯嗯的挣扎声从喉咙深处传来,消散在我的口里,像一种呻吟声,让我的欲火上窜,胳膊放松开,两手一用力,“嘣”的一声,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两片。

    套头的秋衣下,她荡漾的子让我惊心动魄,没想到她的子竟这么大,真是看不出来,尤其在她这么苗条的身上,更显得诱人。

    她惊叫一声,扬起手来就想打我。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轻轻道:“舅妈,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说着,迅速的将她的秋衣撕开,两只雪白的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跃的眼中。子并不大,很小巧,很玲珑,看着就想紧紧握到手里,仔细的把玩。

    她轻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可是全身被我紧紧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被摁在头两侧,只剩下头还能摆动。

    她发起怒来也非常的动人,皱着秀气的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鲜红的嘴唇,恨恨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颗黑珍珠,一转一顾间,光彩闪现,动人非常。

    柔软苗条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也是一种享受,我反而不着急进入,尽情的享受着她的反抗,下身越来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区,被她扭动的大腿厮磨,也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她可能也感觉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挣扎,我越高兴,于是不再扭动,只是恨恨的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舅妈,我喜欢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妈快起来,别胡闹了”她冷冷的道。

    我又亲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现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妈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妈,又怎么了,我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她被我偷袭了两下,有些愤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轻蔑的一笑,道:“怕别人说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穷嘴贱,他们闲得没事儿,爱谁说谁说去”

    她恨恨的挣扎了两下,发觉没有什么希望。又说道:“小舒,你舅舅刚去,你就这样欺负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会骂你的”

    她不提舅舅还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妈离婚,让舅妈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祸首,就是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一股邪火上窜,道:“别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呢哼哼,这一生,他只对得起你,其余的人,他谁也对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吓到,不敢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没有她的挑拨,我的火慢慢平了下来,笑道:“舅妈,你今天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着,我又亲了亲嘴前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从腔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这下我知道她这里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厮磨着我的身体,可能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吧,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我不再犹豫,马上起身,去脱她的裤子。腰带在我的手下轻松的崩断,但她的腿却不老实,扭动着不让我得逞。

    把她摁趴着,朝着她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没有停顿,趁着她只知道哭,任我摆布的机会,把她脱得一干二净。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横在床上,让我无法遏止,扒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巴慢慢的捅了进去。她的小已经很湿了,显出她久旷的欲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动不动,直到我到底,才放松下来,紧紧的小,让我极舒服。

    我站起来,抱着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起来。她好像已经认命了,不再挣扎,只是默默的将手撑在床上,任我抽。不过,她身体里的火热却说明了她已经动情,小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我的巴,不让我出来。抽出来时,滋滋做响,有时还有叭的声音,像起酒时的声音,很有趣。

    呻吟声渐渐从她口出响起,越来越大,最后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冲击太猛了吧。

    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我尽情的玩弄着苗条柔软的她,变着花样,让她疲惫不堪。足足弄了一个下午,才放过已经动弹不得的她。

    把床单揭下来,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后给她盖上被,我下来做了点饭,虽然手艺不是太好,但也能凑合着吃。喂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搂着她。

    她已经不再愤恨,只是平静的任我摆布,我看着挺难受,可能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过也并不后悔,毕竟我想这么做。

    搂着她的时候,她才放声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脯,我却大舒了一口气,只要她发泄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几下,她又趴在我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经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了。热情的亲她,直到把她亲得面红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着小曲,向家里赶。

    20.

    我坐在炕上,搂着思雅,心里出奇的平静,这种感觉,在玉凤的身边才会有,我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个人,没少受人欺负,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从没有感觉到安全,这也是我拼命练功的动力,随着我功力的加深,渐渐没有那么明显,潜入了心的最深处。玉凤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会感觉到真正的安全,虽然现在我能保护她了,但从小形成的那种信任与依赖是深蒂固的。

    跟思雅在一起时的平静,可能是因为自己完全放松,不必掩饰自己吧。总之是与玉凤在一起时的平静有一些不同的。

    我倚着炕头的背坐着,怀里搂着思雅,嘴颌抵着她的秀发,两手绕过她的身子,捧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书,书名叫资治通鉴。这本书得来不易,我听别人说,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欢看这本书,才开始寻找。对毛主席,我是极其崇拜的,他从一个农村小子成为一代开国领袖,比起历代伟大的君主,他更加胜一筹。既然这么伟大的人喜欢这本书,那么看它一定是没错的。于是我疯狂的寻找,书店里没有,镇里那家唯一的书店的老板老张告诉我,这书现在几乎绝版,本没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费用太高,很少人能买得起,人们也并不喜欢读它,是赔钱的东西,所以很难找。

    也是我跟这本书有缘分,无意中见到一个收破烂的老头,他正躺在村南边的谷场晒日头呢,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一边,他敞着怀,露着肚皮,眯着眼睛很滋润,头下枕着一本大厚书,正好那阵我找这本书都找疯了,见到大部头的书就会扑上去,没想到让我碰上了,一看,正是资治通鉴,还是繁体字呢。还好在李老太爷的藏书里有很多是繁体字,在我眼中,繁体与简体没有什么区别。我二话不说,就要这本书。这个老头还真是个老油条,漫天要价,竟要我二十块钱,让我一拳打趴下了,夺下书就走,当时也是心情激动,只想把书抱在怀里好好看,哪有心思跟他罗嗦。

    此书果然是奇书,蕴藏着的东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会有一些收获,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思雅,”我对趴在我怀里的思雅道。

    “嗯,”她动也不动,只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我今天做了一件错事”

    “哟,你能做什么错事,你大老爷这么英明”她抬起头来,哧哧笑道。

    “真的,我今天喝了点儿酒,结果与新舅妈,嗯,发生了关系--”我有些嗫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虚,说话也很快,本没有一点儿耽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显得很突兀,“唔,嗯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新舅妈镇里的那个女人你们”她的声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锐。

    我点点头,眼神四处游走,不敢与她对视,没有吱声,心中也是有些惭愧,确实有些对不住她们。

    她看着我,捕捉着我的眼神。见到我点头,哼了一声,猛的坐起来,离开我的脯,拿起炕头放着的棉袄就下了炕。

    我一看她想跑出去,不会想不开吧,心里大惊,忙抓住她,小声道:“好思雅,你听我说呀”

    她扭动着僵硬的腰肢,挣脱我的手,道:“不听不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吃着窝里的还望着盆里的,你已经有舅妈和我了,还收不了心,那个玉芝与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装做看不见,毕竟是我们身边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还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妈,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到最后,像在嘶喊,玉凤那一屋当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大急,手指竖在唇上,急得嘘个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本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痛快淋漓的说完了,雪白的脸透出红意,这是她非常生气的模样。最后我拱手求饶也不见效,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蕴含着的伤心痛苦。其实我也挺后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脱缰的马儿,还要喝酒,结果可想而知了,虽然那时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谅的。

    我紧紧的将她按在我怀里,说道:“思雅,你听我说完,我说完了你再说好不好”

    “好哇,你说吧你说吧”她气愤的道,原本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喘着气,高耸的脯剧烈起伏。

    我哑然,说不出话来,毕竟我做得有些过分。我能说因为我喝酒的原因,所以做出那种事不是我的错我还不屑于用这种理由为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不应该找什么借口。

    她盯着我的眼睛,嗤嗤冷笑两声,让我更是难堪,没想到思雅子这么刚烈,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思雅,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酒壮色胆,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确实很后悔,可能这件事能捂得住,但我不想欺骗你,两口子过日子就要以诚相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呀--”

    思雅挣开我的搂抱,扑到炕上,头埋进棉被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得极为伤心。我呆呆的看着她,竟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一宿,我什么话都说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会我。最后闹腾到半夜,才渐渐睡着,是哭着睡着了,我看她伤心的模样,心都碎了。她睡着后,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时候,她已经全无知觉,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轻轻的抚着她柔软的头发,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许,我不应该告诉她们,虽然那样不符合我无所畏惧的格。

    第二天早晨,她仍是不跟我说话,态度冷淡,像是看不到我这个人一般。我跟她搭讪,却毫无反应,看来气还没消。不过,她冷若冰霜的模样真的很美,像女神一般,与平时的模样迥然不同,让我怦然心动。

    吃饭的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怪异,都不说话,玉凤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理我,杏儿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热闹,眼里的兴灾乐祸毫不掩饰。我只能苦笑,倒也并不生气。反而静静欣赏她们与平时不同的美态。人长得美确实没有办法,什么样子都是很迷人,拥有她们我真的很幸福。

    家里气氛不适合长时间停留,我忙去爷爷那里帮忙,带着小狼站在爷爷旁边,看他指挥别人怎么干,或者逗小晴玩,过得挺快活。只是想到家里的那三个女人,有些发悚,生气的女人确实很厉害的,她们一点儿也不比我的老妈差,亏我当初还常嘲笑老爸的无能,没有男人气魄,被老妈管得服服帖帖,现在我终于能理解他了。

    这几天老爷子忙得很,连饭都是送到这里,因为书已经给他从城里送过来,还有一些他原来的东西,他跟小晴正忙着整理。

    中午饭是由杏儿送过来的,不过,送得很多,老爷子说吃不了这么多,今天送得太多了,杏儿咯咯一笑道:“爷爷,我妈说让阿舒跟你一块吃呢,家里太忙,没有工夫给他做饭。”说完,瞟了我一眼。

    老爷子点点头,没有想别的,他现在一心扑在那些书上,因为很多书放在书架上很久,他都没有印象,现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会就看起书来,跟我真的很像。

    我苦笑不已,看来连玉凤都发怒了,看来众怒不可犯呀。

    小晴拍着小手,很高兴,我们今天上午玩得很疯,她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下午,我跟小晴玩了一会儿,向大棚走去,感觉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因为舅舅的事儿忙得没有心思,都是玉凤跟玉芝在照看,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玉芝了,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闪现,心感觉有点儿痒痒的。

    拉开门,推开厚厚的大门帘,一股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青菜的清新香气,与外面的空气相差极大。

    大棚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只有一排排绿藤静立,在绿藤中间,一个苗条的身影正掂着脚尖伸直胳膊去摘架子顶上的黄瓜,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是玉芝,她在大棚里时喜欢将头发披散开,这样确实女人韵味十足,变得更加楚楚动人。脚边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是一些嫩黄瓜。明天又是赶集的日子,靠近年关,菜卖得很快,大棚有些供应不上,黄瓜大一些都难见到,只剩下一些嫩的,价钱也更高一些,但仍是供不应求。看着一把把的钞票源源不断的来,我当然心情奇好。我一个集市赚来的钱,与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玉芝没有听到我进来,仍在用力伸胳膊,但只差一点点,够不到,我看她的脖子都红了,紧绷的屁股感异常,她的脾气很倔强,不肯放弃,非要够到不可,不停的掂脚尖,感觉挺可爱的。

    我走到她身边,伸出胳膊将垂着的黄瓜摘了下来,她一惊,忙转身,看到我,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你来了”低低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我唔了一声,弯腰将黄瓜轻轻放到篮子里。

    她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看到我看她,忙转过头,装作看菜架,但满是红晕的脸颊却掩饰不了。

    我轻轻一笑,随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卖”

    “三筐黄瓜,一筐西红柿,一筐青椒。”她语气轻松一点儿,流利的回答。她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其实明的很,对算帐很有天分,算数又快又准,很聪明。

    东西还不少,又能狠狠的赚一笔。我心下高兴,点点头,拿走一黄瓜,上面布满青刺,有些白绒,说明这黄瓜很嫩,最好吃不过。

    我递给她,道:“喏,给你,吃一,吃黄瓜对皮肤有好处的,多吃点儿”

    她默默接过去,我又拿起一,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可口,真的很好吃。

    她也张开小口,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气氛又沉默下来。

    其实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总是与我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让我忍不住去主动勾引她,逗弄她。

    但想想家里的三个女人,我的心又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能太过开无忌,让玉凤看来,又会伤心。

    于是,破天荒的,我没有去撩拨她,只是与她说些正经话,问菜长得如何,将来会如何,又问一下她家里的情况,她慢慢也放松下来,说话也不再那么拘谨。

    再后来,我们就有说有笑了,因为谈起来电视剧了。虽然我不大看,但偶尔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与玉凤则是整天看,最喜欢谈电视剧了。

    我们正谈得高兴,门帘被掀开,玉凤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道:“你怎么有工夫来这里了”

    我见她没有横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毛衣,起伏有致的诱人身材又出现在我面前。

    她坐到玉芝旁边,一边整理上身的毛衣一边问道:“中午吃饱饭了吗”

    我点点头,她笑道:“还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刚才还直念叨着,怕你吃不饱饭呢,结果自己的饭也没吃好,真是个傻丫头”

    我心里满是甜蜜,嘴里只会呵呵傻笑。

    玉凤接着道:“别再惹她生气了,你没看到,她气得要命,但又恨不起来,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我默然,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这么多人,真的很惭愧。可能对玉凤的伤害更大吧,毕竟那个女人曾经破坏了她原来的家庭,即使她的心再宽广,也不能容忍她另一次的足。

    轻轻的上前搂住了玉凤,她雪白的玉庞爬上两朵红云,她对我的亲热一直很敏感。“别这样,玉芝在看着呢”她轻轻的说道。

    我放开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样,都不能适应在别人面前跟我太亲密。于是我们三人开始热烈的聊起天来,大多时间是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因为这些日子钱来得实在太顺了,简直难以相信。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时间不长,我就发大财,成万元户了,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儿。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怀疑这钱到底是不是这么好赚的。

    这一下午,就在闲聊中过去,感觉挺温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闲话,很放松,怪不得村里的那些人没事时就出来,站在大街旁,一块侃大山呢,原来这般说说笑笑,也是挺好玩的。

    已经腊月二十三,是农历的小年,虽然比起大年来差些,仍是很受重视的日子,老爷子的新房子快盖好了,只差上梁这个仪式,过完小年就会举行,可惜天公不做美,这天,竟然下起大雪来。而且还是赶集的日子,还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凤就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能下雪,但这个日子,人们都要买菜过小年的,当然不能因为下雪而不去,只能对她们说,如果下雪太大,就到干爸那里去住,让她们不必担心。

    天气预报还是准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风也渐渐大了起来,轻飘飘的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脸上感觉有些疼痛。一会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层,五颜六色的世界变成一片白,只是风吹雪吹得紧,眼睛睁不大开,没有闲心好好欣赏。人们都忙着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经卖完,从容的收拾摊子,去干爸家。

    披着厚厚一层雪来到了干爸家时,雪已经能盖住脚背,好大的雪啊。大黄还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的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远很多,也有力的多,简直是一个怪物。

    到了干爸家,先把大黄的车卸下,让它到院子里,有一个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专门给它用的,也可见干爸干娘对我的纵容。

    干爸坐在屋里看着笑着,悠闲的喝着茶,有些兴灾乐祸的模样,干娘出来帮我,很快弄完,进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掸子给我扫雪,又是盛姜汤给我喝,忙得脚不沾地儿。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别人,不必见外。

    干爸等我坐下,笑道:“你干妈知道你会过来,早早的煮了姜汤等着,她就是爱闲心就你这体格,还能冻坏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干娘对我好,你嫉妒了”

    干爸扑的一下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咳嗽不已,指着我,手指抖动,说不出话来。

    干娘也是扑哧一笑,上前轻捶干爸的后背,一边骂我道:“你个坏小子,没个正经的”

    干爸气息渐渐平稳,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道:“你这家伙,我差点被呛死”

    我嘿嘿笑,没有还击,扯些闲话,干娘跟我说了一阵子话,就去做饭,我跟干爸开始下棋。

    当然又是把他杀得落花流水,让他恨恨不已,直嚷着要报仇,当然吃完饭后,我让他报了仇,尊老爱幼嘛。这是一种手段,先挑起他的斗志,再让他赢,让他报仇雪恨,他当然会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饭,我有些心不在焉,总在想着新舅妈家,很想去她家看看,虽然上次的事对思雅她们有些歉意,但让刚失去丈夫的新舅妈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说内心深处,我对她还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于是便对干娘说我想去新舅妈家,看看她现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干爸干娘倒是很赞成,认为我做得很周到,是应该去看看。我又说可能今晚上在她那里睡觉,不能回家了。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干娘对新舅妈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没有想到别的上面,还夸我有男子汉气度,这个时候,新舅妈确实需要有人陪伴。

    离舅舅家越来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趋势,于是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默运清心诀,才将情绪抚平,沉静的走到她家门口。雪仍未有减少,鹅毛般的雪花被风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来越厚,现在已经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脚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难走快,风带着呼啸在上空响起,声音凄厉,真是一个吓人的雪天。

    敲过门后,我的心又快速的跳个不停,刚运完清心诀,有人走到院子里,却没有开门,新舅妈的声音:“是谁”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为她的声音充满着警惕与紧张,象要随时逃跑一般。

    强抑住情绪,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妈,我是阿舒”

    门猛得打开,新舅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秀丽的脸上满是惊喜。

    我也很高兴,走进去,将门关上,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搂紧。

    “嘤”的一声,她没有挣扎,紧紧的搂住我的腰,用力的喘着气,柔软的脯剧烈起伏,在我膛上一紧一松的顶着,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舒服动人。

    风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里钻,将她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将她按在我身上,抱着她进了里面。

    她任由我用这种姿势抱着,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温暖吧,这样的天气,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自怜自怨,很孤单凄凉,我的出现,正是时候,就像电视里唱得,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电视开着,里面正播着广告,我抱着她坐在前面的沙发上,狠狠的啃了她冰凉光滑的脸蛋两口,放开了她。她脸通红,慌忙跑开,借故去给我沏茶。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子,目光紧随着她转动,这两天她的气色变好了,不再是原来死气沉沉的苍白,变得有了血色,脸上也有了生气,眉宇间的忧愁变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满了一股动人的韵味,真的是越变越有味了。

    她低头沏茶,小巧浑圆的屁股被裤子绷紧,家里有暖气,所以她穿得并不多,薄薄的羊毛衫,紧身弹裤,紧绷的裤子仿佛能感觉到里面的弹。

    “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吗”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还行吧,也就那样呗。”她没有抬头,专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讲究,与我平时不同。我通常都是将茶叶放到杯里,倒上开水,不那么热时就开喝。但她则麻烦的多,先是用开水涮茶壶,再倒茶叶,冲水,再倒出来,再冲水,然后才能喝。我感叹,有钱人就是好,连喝个茶也那么讲究,我读过不少书,对喝茶也有些了解。但没那时间讲究这些,有时间还不如练练功呢。

    但看她那专注的模样,心下有些温暖,一个女人全身心的为自己泡茶,也挺幸福的。但随之而来的是烦闷,她定也是这样服侍舅舅的吧。不过,这念头一闪,即被我压了下去,想这些本无益。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为已经死去的人烦恼。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茶沏好,她两手递过来,柔嫩的手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可能没有干过体力活儿,她的手水嫩嫩的,可与思雅的相媲美。

    我了,感觉挺不错的,可惜她羞红着脸将手挣开了,我也没有勉强,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这样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了,开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时某地,某人被杀,死相奇惨,被分尸,切成几块,装入袋子里,然后被人发现。这样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时的背景下,有抹黑社会主义之嫌,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两部。

    我感觉有些无聊,注意力转到了新舅妈的身上。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定是有些害怕,确实,这部片子总是充满了森森的气氛,胆小的定会害怕。尤其是她现在一个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难理解。

    我的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头,刚碰到她,就响起一声尖叫,她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满脸惊恐。

    “怎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应有些太过头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

    我随即省悟,她是被电视吓着了。有些不理解她们女人的想法,电视剧哪有真的,只是演戏罢了,那么认真干嘛。玉芝这样,玉凤这样,她也这样。

    她拍着口:“你吓我一大跳”白了我一眼,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风情万种。

    “你也吓了我一跳”我笑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要去刚坐下的她。

    这次她没有反对挣扎,柔顺的任我的手肆意横行,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但我的听力超常,当然听得到。

    听到这幽幽的一叹,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头升起一股酸涩,似乎体会到了她现在孤寂无助的心怀,觉得我现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无耻。想到这里,欲望全消,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觉到我的异常,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勉强笑了笑,起身去换频道,既然她害怕,当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惧,否则没有别人的时候,她定会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演喜剧片的频道,才坐下。但离她不像原来那么近,隔着一段距离。强迫自己专心的看电视,但她不时投到我身上惊异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我们没有再说话,屋内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俩不时发出大笑,因为片子确实挺好笑的。

    片子演完时,天已经很晚了,冬天的太阳也偷懒,总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的雪已经两尺多厚,实在是一场大雪,而且还没有停止,看样子还能下一晚上,关门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呀。

    她把头从我身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

    风忽然变向,裹着雪连绵倾泻进来,我忙把门关上。道:“看样子是场关门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兴奋,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还真少见。”说着,上前仔细的将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没有动弹,感受着她的细心。“那么,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儿的房间空着,你就睡在那里吧”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对了,我要给干娘打个电话”说完,抓起墙角上的电话。

    干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干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去,没事儿。我虽疼大黄,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着,它的体质强,这点风雪本不算什么。

    新舅妈已经在那里做晚饭。锅盆声不时传来,还夹着香气,让我食欲大开。

    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结果找来找去,只有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

    这本书我最熟悉不过,小时候我常能见到舅舅拿着这本书低头沉吟,每当有什么事儿,他就会将这本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能在书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书,总能找到办法,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强,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强的了。

    我慢慢翻着这本凝聚着千年智慧的兵书,仿佛看到舅舅的身影与我重叠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皱着头,缓缓的,一页一页的翻看。

    “吃饭了吃饭了”新舅妈的声音惊醒了正陷入想象的我,我忙抬头合上书,笑道:“吃饭吃饭真是香呀”

    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内温暖的灯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孤独与温暖在心中交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着饭,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电了。

    “呀”新舅妈吓得惊叫一声。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我没有意外,道:“没事儿,停电了,估计是电线被刮断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嗤--”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是越看越美。

    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由自主,压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荡漾,我真的很想说:“你真美”,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快感,越是将冲动克制住,其引发的快感越是强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在看我的轮廓。

    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遗传现象,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

    “正峰,正峰”她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象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嘿”我内息鼓荡,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

    “嗯,啊”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色嫣红,羞涩无言,低头看着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唔,没,没有”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艳。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得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了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内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静,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

    “很晚了,睡觉吧”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

    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着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在强壮的我面前,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羞涩,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鲜嫩的脸蛋,然后到诱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开,让我任意的入侵。

    手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皮肤与湿软的体温。

    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渐渐放开手脚,浑身更加敏感,气息逐渐重,随着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唱。“嗯-啊唔嗯--”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悦耳。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轻柔而紧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轻轻挤了进去,最后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慢慢的。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

    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暴雨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抽。我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凉之气,透过我的巴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欲火减弱。

    “嗯,嗯,啊,啊-”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子,仔细感受着她下面小的温润柔软。

    “啊,啊--”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小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被我的巴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嗯,嗯,啊,啊,轻--点,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一小腹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小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

    “睡吧”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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