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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少年阿宾 (66)
    .

    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他蠕动起屁股,亲着她的脸颊说: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着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着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你不会去跟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着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东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野的男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非礼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非礼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非礼,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

    雪梅尝着他的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将阿宾那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滑溜溜的,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体吹洒到他腿间,把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光,并且持续的点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进去,并且越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她,终于把大半巴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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