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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
    .

    “以后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着,听到没?”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里却是甜的,泛着心疼的甜。

    “不是说好了,生死永相随的吗?”他轻笑,一句却已经拒绝了她的抱怨。

    “你没有责罚龙蓝吧,她也没想到的!”她和他,有许多的话要讲,有许多的前尘旧事要细数。

    “她出家了,我没责罚她,我说了,你死了后,我心就跟着死了,可能是她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吧,后来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因为我终年在寒山上守着你!”龙龙清淡的笑,想来对龙蓝,还是有些怨恨的。

    “出家了!”紫晓楠惊呼了一声,不敢想象这么一个活泼的姑娘,每天背负着心理包袱,青灯古佛相伴到老是怎么一副悲惨光景。

    “我爹来求过我,让我劝她还俗,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份心!”是的,以龙龙对自己的疼爱,不杀了龙蓝,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她搂着他,轻吻着他的唇,他笑着避开:“别挑逗我,我没有这个定力,那360次,小心我一次要回来。”

    她咯咯的笑,还是捧着他胡乱的亲,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不是铁人,终归是会累的,不过他享受这样小鸟啄食的亲吻。

    “你爹当回武林盟主没?”

    紫晓楠觉得自己像做电视采访的记者,满脑子都是问题。

    “没有,那次武林盟主选拔,靠的不是公信,而是武功,他武功不行,年岁也大了,最后阮天代坐了那个位置,或许我没告诉你,阮天的武功,远在我之上,如果他不是自己人,而是敌人,估计这銮寿山庄就要跟着他姓了。”

    林凰用了个“远”字,紫晓楠忽然有种神幻的感觉,这个阮天,深藏不露啊!

    “那你爹呢?”

    “似乎想通了,不想争这些虚名了,回家遣散了所有的女人,只留了个龙蓝的母亲一人,连龙雨的母亲都被他安置在了外府,明白的说就是不要了。龙雨为这还上山来找过我,看我一副无心搭理的样子,气的回去了。”

    这些事,他说的波澜不惊,她听的津津有味,因为这些,都是她关心的故事,是她关心的人。

    “别人呢?我的龙门客栈呢?”

    “你还说,你这客栈是只赔不赚,王胜这个生意精,气的差点要把龙门客栈一把火烧掉了,你以为世上真的有那么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做的男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大老远的跑去那吃饭看美女?而且蓝萍萍整天在厨房,王胜根本就是个门神一样守着厨房门口,不让人靠近半分!窥视他家萍萍的美色!”

    紫晓楠也笑,咯咯咯咯的好不开心:“他们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我说了我不再关心所有的事情,只守着你!”

    “傻子!”她点他脑袋,但是下一刻,却是爬上来,又抱着他的脑袋毫无章法的乱亲一气:“傻的让人爱死了。”

    “爱一辈子吗?”

    “才不!”

    “你敢!”他怒着眼,威胁。

    “一辈子哪里够,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n个下的辈子,都是我的!”她仰头看他,用额头顶他下巴,“听到没?”

    他笑,温温柔柔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柔软上:“那要看你,迷不迷的住我,如果是这个尺寸……”大掌往下游离,来到某个私密处,“这么紧致……”

    “啊……干嘛!”她捶他,以为他又要发神经了,她是真的累的没有力气了,他的手,却抽了回来,抚上了她的脸蛋:“如此美貌……那我就把n个下辈子,都放心的交托到你手上。”

    “去死,以貌取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紫晓楠鄙夷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从他的脸蛋开始往下:“如果下辈子你是如此俊容……这么健壮……这个粗细……那我死都会咬着你不放。”

    “还说我以貌取人,你不也是!”他弹弹她的额头,“看到帅哥就扑上去咬着不放,可怕的小母狗!”

    “你!”这小母狗几个字,让紫晓楠脸颊瞬间绯红滚烫,她听到过,姐姐和姐夫有次回家,以为家里没人,在房间里欢爱的时候,姐夫就这么说过:我最美丽的小母狗,这样从后面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脸红什么?”他捏着她的脸蛋,她怕“淫秽”的心思被看穿,忙一把拍开他:“谁让你大夏天放热水洗澡,我很热好不好,水汽蒸的了。”

    他的手顿了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发现自己的龌龊思想了吗?真要命,他会不会又起来要她,不要啊,妈妈咪啊,她真会死的,而且男人纵欲过度,听说会阳痿早泄。

    事实上,他笑,不是因为他看穿了她的心思,而是因为她现在的摸样,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共浴,在荷息泉,他亲吻了她,她脸红的像个西红柿的样子。

    “娘子!”柔情蜜意的搂抱,让她心里警惕,时刻准备着逃离魔爪,他却并未动作,只是抱着她,她去渐渐的安心下来,稍稍抬头,额头抵住他的下巴。

    “嗯?”

    “我们领证吧!”

    领了证,她就是他的了,虽然就算不领证,她也休想逃开。

    “嗯!”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他满心欢喜,低头吻她的头发:“我真庆幸,居然能当两次新娘。”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被你拐了两次?”她皮笑肉不笑的道。

    “哪里是拐,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不好!”

    “至少第一次不是,你和杨烨那坏东西联合起来骗我,还编什么一家老小十七口人,而且那哪里叫成亲,简直是折磨,没有花轿也就算了,怎么也给个轿子啊,这长长的阶梯,我差点以为我要死翘在上面了,不过最后我晕倒了,好像记得有个白衣男人抱住了,是你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他眯着眼睛看着她,满眼的微笑,好像在说你敢以为是谁。

    这是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却怕那个男人不知他引起他的误会,现在心头的一个疑问,总算是落定,果然是他,但是还有一个疑问,她真的很不解:“为什么稀里哗啦,没媒没证的,我们就成亲了?”

    “你晕倒了要拜堂都困难,而且我不喜欢把山庄弄得花花绿绿的俗气,所以就省略了所有步骤,直接进洞房了,不过当解开你的衣服的时候,啧啧,真没料,所以我就打算把你养养再吃,不知道这一养,养出感情来了。”

    他说的嬉皮笑脸,她听的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喜堂装扮,所以连个完整的婚礼都不给她吗?醒来后除了脖子上的狗链子,任何证明她是他的老婆的证据都没有,这也才草率了,哼!

    这次的“二婚”,看她不敲诈回来,王八蛋!

    三个月后,当紫晓楠披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教堂门口的时候,她有些不真实的眩晕感,因为整座教堂,不是白墙黑瓦的生冷兼职,而是全部用玫瑰花围绕修筑而成。

    白玫瑰做墙壁,黄玫瑰做屋顶,蓝玫瑰做窗户,红玫瑰做屋顶的十字架,浪漫到让她如同身至童话故事中,她走在洒满了各色花瓣的红地毯上行,好像漫步在云端,有些飘渺眩晕,直到老爸挽住了她的臂弯,送她进教堂,她才稍微有了点真实感。

    所有椅子凳子甚至是神父的桌子,都是或纯洁,或艳丽,或高雅的玫瑰花,而一身白色礼服的他,看上去像是故事书里出来的王子,浓眉大眼,薄唇白齿,对着他弯唇笑一下,她的心脏就能停止跳动一下。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老爸的手里被递到他的手中,也不记得他的唇落在手背上的时候,她有没有哭泣,更不记得当他是怎么给她带上戒指的,她又是怎么给他带上戒指的,说要个豪华的婚礼,结果尽然又如同第一次一摸一样,迷迷糊糊中就把自己给嫁了。

    直到晚上他把她压在床上一次次爱她的时候,她才好像从外太空周游了一圈回来一般,一把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我们结婚了?”

    她这问题,让他额头冒黑:“你这一天,到底都在想什么,没见过你这么不专心的新娘,神父问你愿不愿意的时候,你居然傻了半天,害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戒指也带错了手指,现在你还问我这么低级幼稚的问题,你是想被我咬死吗?”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娇嫩,换来她一声娇呼,伴随着一挂幸福的眼泪,居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全文完】

    我的亲爹亲娘(一)

    我叫龙颢,姓林,全名叫林龙颢,如果你敢省略掉那个颢字,直接叫我玲珑,我就让我娘一把菜刀飞死你。

    我从小生活在法国,我的法国名叫leo,在我五岁之前,我一直称呼我爹地妈咪爹和娘,当我五岁和爹娘回中国后,我才知道爹娘这个称呼,是多么的老土和丢人。

    为此我强烈抗议了好几天,最终抗议以失败告终,我爹很坚持:“什么爸爸,什么爹地,你爹我不喜欢听,你要是还想要那个高达模型,就乖乖的叫爹。”

    我娘没我爹这么凶,说话温温柔柔的让人听着很舒服,她抚摸着我的头,轻声的安慰我:“谁说你土了?你这是复古,听娘的,以后谁要是说你土,你就说他怂,连土和复古都分不清。”

    我爹和我娘双管齐下,我知道我这辈子是没希望纠正这个“复古”的称呼了。

    我只是很好奇,我爹娘在某些事情上,为何如此坚持。

    比如我爹坚持十年如一日的晨起练武,你可以想象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现代化的庭院之中,舞刀弄枪是什么模样,我爹说,他曾经是武林高手,我笑笑以为我爹脑抽了,武侠剧看多了。然后我娘似乎也脑抽了,每次都附和我爹:“你当年如果不随我来了,可能都是武林盟主了。”

    我就笑,他们脑抽,我笑的嘴抽。

    我爹娘都很忙,哦,忘记说了,我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绝对的富二代。

    我爹经营着一家叫做rose & room的顶级酒店,我娘则是我爹的员工,做什么的你们猜猜看?

    其实我觉得你们猜破头皮都不一定猜得到,那我就好心地告诉大家我娘的伟大职业吧:厨师,世界顶级漂亮顶级出色顶级温柔顶级厨艺的厨师。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幸福,富有的家庭,帅得让女人尖叫的爹,厨艺能抓住所有男人味蕾的娘,还有疼我到骨头里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父外祖母。

    其实,我也有我的不幸,因为我很孤单,我爹娘有时间总喜欢躲在房间里两个人玩不带我,非要我嚎啕大哭才肯开门放我进去,我娘每次都红着脸乱着头发,我爹则是黑着脸看我吼我让管家抱走我。

    最过分的是我六岁生日那年的夏天,他们说好了双双休假一天陪我逛游乐园,结果……

    “啊,不要,牛,不要,颢颢还在外面等着呢,啊……轻点,弄坏了。”紫晓楠躺在床上,虚弱的喘息哀求,换不来龙龙的半分怜惜,反而更加卖力的冲刺顶撞,直捣花心。

    “娘子,真的不要吗……”龙龙的声音,带着嘶哑的诱惑。

    紫晓楠已经迷乱了,身体沉沦到了极点:“要!”

    诚实的回答,让龙龙心情大好,也更加的卖力,房间里一瞬间香艳满屋,暧昧暖暖,呻吟低吼此起彼伏。

    而门口的龙颢,显然等的有些委屈了,说了进去收拾下行李马上出来的,怎么还不出来?呜呜,是不是爹和娘又开始偷偷玩游戏不带他了?呜呜。

    房内,温度继续上升。

    “娘子,我们再生个宝贝吧,嗯?”龙龙用尽的撞入紫晓楠的深处,俯下身,汗珠她的汗湿的发鬓,轻轻吐气。

    “等明年吧,明年我爸妈签证过来法国,到时候再生,嗯……再深一点,就是这样,啊……”紫晓楠正事情事两不误,协调的很好。

    “可是我等不及了,每次除非安全期,不然都要穿雨衣进去,就像洗脚穿着袜子,很不舒服,我想彻彻底底的在你体内释放。”

    男人带着诱哄的声音,再次吹入紫晓楠耳膜,已经是老夫老妻,说这些居然还会害羞,她拱了拱身子,迎合着他的索取,娇媚的嗔道:“什么比喻吗,真亏你想得到,好了,你若是想不穿雨衣,那我吃药就可以了,一天一片的那种。”

    “才不要,是药三分毒,就算成分再怎么天然,啊……还是多少会有副作用,我不许你伤害自己。”一个挺身,他知道自己快了,所以说完这一席话后,加快了速度。

    紫晓楠脑子里的理智,都让他这番急速的进攻给冲散了,哪里还有什么宝贝啊,避孕药啊,雨衣啊。只剩下放声的尖叫:“啊,相公,啊……嗯……”

    “哇……”门外,陡然响起了一阵比她的尖叫更要震撼的哭叫,身上的男人处于千钧一发之际,那蓄势待发的弹药,却被这一声尖锐的孩童哭叫给卡的生生憋在了爆发点上,发射不出来,却又憋不回去,当真是不尴不尬。

    更让他想死的是紫晓楠的反应,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大力的推开他,然后胡乱的穿好衣服,冲到门口拉开房门:“宝贝,宝贝怎么了?小颢颢,娘的心肝宝贝,怎么哭得这么惨,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这个有了儿子忘了老公的坏女人,居然把他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晾在了空气中,不管不顾,满心满眼的只有她的心肝宝贝儿子。

    龙龙脸黑的像墨缸,既有被抛弃的愤怒,又有欲望憋得疼痛的懊恼。

    “娘,你和爹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们玩游戏玩得那么开心,把握修在房门口,呜呜,你们不要我了是不是?”小颢颢哭的激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的紫晓楠心里直泛疼。

    今天是小颢颢的生日,他们夫妻特地休假一天陪他去动物园和游乐园玩得,只是没想到本来是打算进房收拾下东西,拿上数码相机和太阳帽和太阳眼镜的,可是当试戴太阳眼镜的时候,龙龙忽然坏心的偷了她一个香香,她不甘示弱啃着了他的嘴,他又绝不服输的含住了她的舌……

    然后……

    然后……

    然后……

    两人就滚床单缠麻花去了。

    这怪不得他们性欲旺盛,要怪只能怪龙龙现在的老爸把他派去韩国出差一周,昨天晚上才放他回来给孙子庆生,昨晚上他倒时差累得呼呼大睡,早上起来颢颢就已经欢喜的来敲门了,夫妻两人小别胜新婚,却是没时间洞房花烛,所以才会三四番来回挑逗过后,情不自禁了。

    可怜的小颢颢,克宁等了好久,以他爹的持久度,少说也有半个小时了,怪不得能把孩子等哭了。

    紫晓楠心疼的抚摸着颢颢的头发,软声细语的安慰:“不哭不哭,今天晚上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好不好。”

    小颢颢这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声音:“真的吗?要像上次那么好吃,哼嗤嗤。”边说话,小鼻子还边在那抽噎。

    看到紫晓楠更是内疚自责:“好,保证比上次还好吃,不哭不哭了,走,我们去动物园,看你最喜欢的树袋熊。”

    “等等!娘子,你是不是还欠我什么?我疼得难受。”龙龙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看着紫晓楠不负责任的要离开,他满脸黑线。

    紫晓楠瞪了他一眼,再看看泪眼汪汪的龙颢,警告道:“别在小孩面前乱说话,晚上回来补偿你。”

    “爹,你哪里疼?”小颢颢已经挣脱了紫晓楠的手,六岁的小身子,肥嘟嘟的很可爱,跑到龙龙面前,他纯真的小脸上,带着满满的关心。

    龙龙脸色一僵,蹲下身,抱抱小颢颢,亲吻了下他的脸蛋:“走,玩去。”

    紫晓楠轻笑起来,就告你不要在孩子面前乱说,看了,自己徒惹尴尬吧!

    龙龙走过紫晓楠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的瞪视她一眼,并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做好必死的准备吧!”

    紫晓楠脸一红,一巴掌朝着龙龙的后背心拍去:“死样,小心我咬你。”

    小颢颢看着爹娘这样,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有呼啦啦落了下来:“不要吵架,呜呜,爹不要收拾娘,呜呜,颢颢会心疼的,娘不要咬爹,好疼好疼的!”

    呜呜……

    呜……

    这是我六岁时候发生的一个小故事,我的悲惨是否可见一斑?

    怎么?我好像听到有人在笑话我白痴,好吧,继续笑吧!

    别告诉我你六岁就知道了父母光在房间里嗯嗯啊啊在玩的是成人游戏,也别告诉我你六岁就知道了父母恶狠狠的对视着说要收拾对方咬死对方是在调情,如果你这么告诉我,那我随便你笑,你这娃太早熟了,我还能不让你笑吗?

    总体来说在我童年里,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下十次,爹娘说要进房干嘛干嘛让我在门口稍等片刻,这每次一等我都能等到绝望,继而委屈,然后嚎啕大哭。

    我爹说我不知道随了谁,说他小时候从来不哭,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说要生个妹妹让后把我送到天边去,然后我又哭,我的童年,充满了泪水,辛酸的很。

    所以说不是所有有钱人家的小孩都是幸福的,至少我是个特例。

    当然,我这么说,对我爹和我娘太不公平了,搞得他们和继父继母似的,其实,我心里清楚,他们是很疼很疼我的。

    大家如果想知道我爹娘怎么疼我,就继续关注明天吧!

    我的亲爹亲娘(二)

    为了防止大家把我的名字给忘记了,今天我就啰嗦的在自我介绍一遍。

    我姓林,全名叫林龙颢,如果你敢省略掉那个颢字,直接叫我玲珑,我就让我娘一把菜刀飞死你。

    我从小生活在法国,我的法国名叫leo——一只飞鞋迎面而来:找死啊,在这凑字数,赶紧进入正题。

    我捂脸泪牛满面,又不是偶的错,是那个叫紫楠的无良作者让我说的吗!——另一只飞鞋迎面而来:靠,敢把责任往你奶奶我身上推。

    我继续捂脸泪牛满面,脸上火辣辣的疼。

    其实前面是和大家开玩笑的,因为我怕说出我双颊红肿的真正原因来丢人。

    算了,其实是很光荣的事情,没什么好丢脸的,我已经是8岁的小小男子汉了。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在我就读的贵族学校里,有个高年级的男声——听说他爸爸是金融界的巨头,掌控着全法国航空和石油还有铁路三大经济命脉的经营权。

    这个男生仗着自己老爹的厉害,在学校里素来横行霸道,而且专挑女孩子下手。

    那天居然还欺负到我们班上的一个丑丑的矮矮的小姑娘,大家都在边上幸灾乐祸的看他在那个叫做emma的女孩子身上泼彩墨,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拦,甚至看得津津有味,有的还在边上起哄。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爹就教育我要有正义心,我得对朋友也是两肋插刀仗义的很,我从小耳濡目染,当然知道别人可以袖手旁观,我绝对做不到。

    于是我冲了出去,结果就落得了这幅模样,我嘶哑着那个高年级男生的手臂,然后被挥拳打中了左边的脸颊,我痛的齿牙咧嘴,红了眼睛继续冲上去,结果被他一推,右边脸颊重重的撞到了墙壁上。

    痛得差点晕厥,如果不是那个叫做emma的平时安安静静丑丑的小女孩忽然尖叫了一声我父亲是法国总统,一下子下的大家,也喊来了校长,我想我们肯定完蛋了。

    emma没有骗人,从校长不怕得罪那个坏蛋的父亲,毅然把那个男孩开除的“大胆”举动来看,emma的爹,真的是总统。

    不过不管他爹是不是总统,我挨打了,被打得肿头肿脑的,我爹娘和我爷爷奶奶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所以我昨天说了我爹娘很疼我,接下来的一周,我娘几乎没有上班,天天陪着我,我要吃什么就给我做什么,我爹给我买了一屋子的高达模型,肖恩叔叔让他弟弟给我做贴身保镖,我被保护得周周全全。

    我常问我娘,我爹为何不休假陪我,我娘笑着说:“你爹这次生气大了,在发疯呢,过两天就陪你,嗯?”

    我年纪小,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娘是笑着的,就觉得应该爹只是忙没有时间陪我而已。

    然后三天后,让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sake,跪下!”一个金发碧眼却能够讲一口流利中文的法国男人出现在了林家的大厅里,一脸的谦恭,对身边的小男孩则是凶神恶煞。

    紫晓楠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小孩虽然打了她家宝贝的,但是毕竟还只是个10岁的小孩而已,龙龙见她有一让那个孩子起身,一把捏住了她的手,故意冷然道:“莱格利斯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眼前的中年男人忙一脸谄媚的半弯着腰:“林先生,这不是你们中国人的道歉方式吗?我让犬子给贵子下跪道歉,上次的事情,请你一定要原谅,是我教导无方,总统先生已经收回了我的航空控股经营权,您要是在买断我的铁路控股经营权,那我真的会一无所有的。”

    “哼!光石油一门,还不够你赚饱的,你不要在我面前摇尾乞怜,伤了我儿子,这是最轻的惩罚,回去好好教育你儿子,告诉他那些人得罪得起,那些人是需要他跪下上去舔鞋子的。”

    龙龙的声音,透着威慑和冷然,那寒冰一样的面孔,看的面前的男人身体直打颤。

    知道自己带着儿子来负荆请罪,肯定也难消林家的怒火,且不说林凰不惜成本高价买断了他的铁路控股权,就说林家那个老爷子知道算子被打了,嚷嚷着要把他的石油经营权也给剥夺了。

    最让他头疼的是他本来在这些经营上就有很大的污点,如果总统大人睁一只闭一只眼睛,可能他还能把这经营权绝不出让,可是如果总统大人派人涉足收罗他这些年的贪污受贿以及以次充好,美色贿赂油商,恶性竞争垄断市场等罪证,那他就完蛋了。

    他真恨这个孽子啊,可是他就这么个儿子,也不可能把他打死给林先生和总统看,以表明自己对两位的歉意,所以,她只能带着sake到处来求情道歉,甚至不惜学中国人的礼数屈膝下跪,备受耻辱。

    没想到,对方非但不领情,看样子还嚣张的很。

    米歇尔.莱格利斯本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在商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却被一个小小的餐饮企业主逼的走投无路,他恨了牙,告诉自己要忍,铁路经营权回不来了,石油经营权一定要争取下。

    “林先生,sake知道错了,sake,还不快给小林先生赔罪。”他一脚踹在地上跪着的10岁少年的屁股上,那少年被他踢的扑到了地上,紫晓楠有心上前搀扶一把,龙龙却伸手止住了她。

    “这是他活该,娘子,你不想看就回房吧!”龙龙体贴的附在紫晓楠耳边轻声道,应为他的娘子大人肚子里怀了老二,所以现在心特别的善良,尤其是看到小孩子,爱心尤其是泛滥,他想,或许这样一幕,真不该让他心爱的娘子大人看到。

    龙颢却拉着紫晓楠的手不让她走:“不要走,娘,他会扑过来打我的!”

    龙颢挨了两拳,年纪毕竟还小,留下了心里阴影。

    肖恩的弟弟肖克马上站过来,护在他身边:“小少爷放心,有我在,他胆敢动你半根汗毛,我就要他骨折筋断。”

    那个叫做sake的坏男孩,早在来的路上就被他父亲千叮咛万嘱咐,到时候无论让他去做什么都必须做,不能有任何异议,不能做任何反抗,不准横眉竖眼,要像个做错事情的小狗一样,低眉顺眼。

    但是被最疼爱自己的父亲这么无情的踹了一脚,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当下哇的大哭起来,用法文说了一串粗口,紫晓楠学了8年的法语,自然能听懂大半,而龙龙和肖克则是全听懂,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莱格利斯先生,你这好儿子教得可真好,居然敢骂我儿子狗杂种,哼,你可能不知道吧,上一个骂我儿子爱哭鬼的保姆,最后是什么下场,你可以去酒吧门口看看,可能她在那乞讨呢!莱格利斯先生,看来我对你是太客气了一点。”冷声一句,龙龙伸手往西装里掏。

    米歇尔.莱格利斯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拔枪,身子紧紧的往后退去,却见龙龙拿出的是一部手机。

    拨通手机,他用中文和对方交流:“爸,你不是想要米歇尔.莱格利斯手里的石油经营权吗?我不拦你了,资金上,我会全力支持。”

    随后,戏谑的看了一眼米歇尔.莱格利斯,又拨通一个电话,这次用的是法文。

    当他呼出那个尊贵的称呼的时候,米歇尔.莱格利斯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果然,龙龙请求总统派政府调查员调查米歇尔.莱格利斯名下的财产,石油公司这几年的税务情况等等……

    这些都是经不起查的,米歇尔.莱格利斯知道,他完了,完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毕生的事业,会败在自己的儿子手里,也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低调的餐饮业集团,居然会有如此雄厚的资金,他败得彻彻底底,总统和林家联手,不到三天,电视上播放的,大街上飞舞的,就是石油大亨米歇尔.莱格利斯破产,逃税一亿多法郎被政府抄没家产,追捕入狱的消息。

    至于他的妻子,硬说早在政府调派官员调查米歇尔.莱格利斯的时候就携款私逃了,而儿子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现在在法国红字会的孤儿中心。

    看到了吧,我爹娘好疼我的吧!

    我也算因祸得福,平时我爹娘哪里有时间陪我啊,可是那一次在我的脸消肿之前,他们都是轮流请假回家陪我,我爷爷奶奶在美国一时走不开,派人买了一只很可爱的小藏獒给我,我给它起名sake。

    虽然我娘教育我不要记仇,人心胸要豁达,但是我觉得sake这个名字配我的小藏獒挺搭的。

    那一个月,我幸福的如同童话世界里的小王子,我爹破天荒的给我买了全套的高达模型,他平日里是不许我玩这些的,说会玩物丧志,可是这次,我爹真的好好哦!

    一个月修养好回到学校,我的麻烦就来了。

    其实大家这么聪明,我不说你们也猜得到的吧,对,是桃花运不错,不但是桃花运,还是铺天盖地的桃花运,被女生喜欢虽然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如果每天被女生缠的连厕所都不敢去上,这就不是幸福,是痛苦了。

    我的痛苦,明天和你分享,我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给你们开心吧!

    我的亲爹亲娘(三)

    重回学校,我被女生们称为了“mr。right”,我家族的雄厚实力加上我本人的无敌魅力,外带我见义勇为不惧怕恶势力的勇气和精神,一时之间,我连上个厕所,都会有女孩子成堆成堆在门口堵我。

    我生平来第一封收到的情书和巧克力,就是在那一年。

    我生平来第一个女朋友——或者可以称之为初恋,就是在那一年。

    我生平来第一个给同龄异性的亲亲——或者可以称之为初吻,就是在那一年。

    然后,我的无敌桃花运就展开了,我基本以三天换一个女朋友的速度积累恋爱经验,浪漫牵手法式湿吻还有……

    直到15岁那年……

    “啪!”

    一叠照片被丢到了龙颢的面前,照片上的风景很美,看风景的人更美,但是龙颢的心情就不美了,该死的,娘居然派私家侦探跟踪他。

    “解释下,谁?”紫晓楠一脸严肃的看着照片上一个个不同面孔的小萝莉,语气里藏着压抑的怒意。

    “娘,是同学!”

    “啪……”另一叠照片被丢到了龙颢面前,如果说之前的是风景人物照的话,现在这一叠,绝对称得上是艳照门,当然也没艳照门那么夸张,最过分的也就是一双男女拥抱在一起忘情的湿吻着,男人的手从女人的衣摆探入,从照片来分析,应该是放在女人的胸部上。

    之所以会手它是艳照门,是因为和艳照门一样,照片中的女主角换了无数个,而男主角始终就一个,铁证如山,龙颢脑袋垂到了胸口,那男主角就是他——确认无虞。

    “同学?你的同学似乎个个都很开放吗?”紫晓楠戏谑的挑起一张照片,在龙颢面前抖抖。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画下任何痕迹,时光是把杀猪刀这句话对她一点都不适用,已经快40岁的她,半点都看不出是一双孩子的母亲,一眼望去顶多也就28,可这样一张年轻的脸孔发起火来有多彪悍,龙颢是知道的。

    所以赶在她发火前,他把自己的罪证供认不讳:“娘,我错了!”

    “错了,你知道错了?你知道你这是什么?你这是花花公子,你这是淫荡糜!

    如果让你爹知道了你知道你的下场吗?

    我告诉你,龙颢我不反对你早恋,但是你就不能专一点,你看看,你看看这写照片,这还只是今年你肖恩叔叔来告诉我你在学校的花花事迹,我才开始调查你。

    圣诞节到现在,你自己看看,要我数给你听吗?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光黑头发的同胞你就玩了八个,你……

    “娘,不全是同胞,有三个是日本人,四个是韩国人,只有一个是中国人……”

    “闭嘴,你还敢给我开口说话,给我站好,手平举,扎马步,我不训完话,你别想开口,也别想起来,蹲下,蹲好!”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子不教父子过,可是紫晓楠体谅龙龙,他很忙,他要养活的不光光是这一家子,还有林氏企业的十几万员工,所以她体谅他,这孩子的教育,就让她这个母亲来抓。

    小的她不担心,丫头片子很乖,很少给她闯祸,可这大的,真是让她气的牙痒痒。

    前年考个全校倒数第一倒足了她和龙龙的面子,她不指望他成才,但是这倒数第一,真的让她好一段时间都在那群富太太面前抬不起头来。

    去年和人打架斗殴,差点被学校开除,再度的丢了龙龙和紫晓楠一把人。

    今年倒好,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他爹是个痴情种子,怎么生他一个风流滥情小王八蛋。

    龙颢见紫晓楠当真要发作了,一句都不敢说,赶紧蹲下身,扎好马步,低眉顺眼,不敢言语。

    “龙颢,看来是法国的风气太开放了,法国女孩太奔放了,所以才铸就了你这恶劣的性子,你才15岁,你玩的女人比你爹看的女人还多,你说你像什么样子?

    你当我们女人是什么?是衣服吗?随便你穿随便你脱,你就不能专心爱一个人吗?你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女人的心吗?”

    训话变成了声讨,紫晓楠激愤起来:“你爹在我之前,虽然说有个青梅竹马,但是他懂得把握分寸,从来不会逾越规矩,哪里像你,鸡巴还没长硬呢,就和女人乱搞,小心迟早阳瘘……”

    龙颢本来一路保持沉默,但是至此他,他不得不替自己辩解一下:“娘,我最多和他们亲亲过,还没有到搞的地步!”

    “闭嘴!”厉声一句,喝住龙颢,紫晓楠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在庆幸还好没有乱搞,不然以后一堆大肚子找上门来,林家的脸就彻底的丢到脚底下去了。

    沉默了只是一会儿,她又开始训话了:“你看你表哥,才比你大4岁,但是却比你懂事多了,去年靠上了中国最好的大学,你姨妈姨夫都高兴坏了,到处打电话报喜,你不知道我当时觉得多尴尬,小杰能考上清华大学,我看你,考个清华小学都有问题。”

    训话变成把成年往事一一挖出来,龙颢知道,自己这马步怕是要扎到晕死过去了,双脚已经开始发麻打颤,碍于他娘是家里的权威,得罪娘就是得罪爹,得罪爹就有的苦头吃,所以他只能坚持。

    “别怪娘罗里吧嗦,娘都是为你好,你就不能学学你妹妹,你这德行,真不知道随了谁,小时候就是个爱哭鬼,长大后又是个痞子混混,你爷爷奶奶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非要活生生把你掐死不可。”

    “才不会!”龙颢小声嘀咕了一句。

    紫晓楠正训到气头上,龙颢这无疑是找死,只听的紫晓楠一双水眸尖锐的打在了龙颢身上,阴冷道:“你倒是再开口说句话试试,老娘训话,叫你闭嘴,你在那嘀嘀咕咕嘀嘀咕咕,先是学习成绩和刘阿斗有的一拼,然后是打架斗辱没家门,接着是滥情泛交随处留情,现在是翅膀硬了顶撞老娘,龙颢,你是不是想死?”

    紫晓楠咬牙切齿的问道,龙颢一听到这句话,当真大气都不敢出了,这句话本来是属于他爹的专利,他爹忙于应酬三四天不回家,她娘就会在门口堵住他,咬牙切齿的道:“牛,忙的连打个电话给我的时间都没有吗?你是不是想死?”

    他爹被美女纠缠,甚是有人拍下他爹的“风流照”来勒索——后来证明那照片是高科技合成的,他娘当时气疯了,当场把茶杯砸到地上,粉碎个稀巴烂,咬牙切齿道:“林凰,看来你艳福不浅啊,你是不是想死?”

    生妹妹的时候他娘痛的半死不活的,揪着陪产的他爹的领子就咬牙切齿的道:“牛,你是不想死,在我肚子里种了个这么不乖的家伙,她死活不肯出来啊,啊……”

    总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了解,他娘发愤怒批数肯定是满星状态。

    所以,他不敢吭气了,他娘是他的克星,虽然有时候,也是他的救星,比如接下来的一分钟。

    “怎么回事?这在干嘛呢?”一个威严的声音,带着些许疑惑,从身后传来。

    看着桌子的狼藉照片,龙颢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死定了死定了。

    紫晓楠也楞了下,不是在德国出差的吗?怎么就回来了?

    桌子上的照片眼看着来不及收拾了,怎么办怎么办?情急之下,她只能使美人计,上前攀住龙龙,在龙颢面前上演了一处少儿不宜的激吻戏,直把龙龙吻的莫名其妙却欲望贲张。

    “干嘛!”他嘶哑着声音,含住紫晓楠的唇问道。

    “想你了,不行吗?”紫晓楠轻声嗲气的道。

    “才两天没见,就想我了,你可真的耐不住寂寞!”龙龙也不顾孩子在场,说着让紫晓楠脸红心态的娇羞的话。

    龙颢背对着两人,还扎着马步,一个人在那小声的叽叽咕咕:“看了吧,我会这么滥情,还不是你们言传身教的,也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讨厌,哼!”那酥软的声音,几乎要把龙龙融化,两日不见,他也想她的发疯了,这几年出差越来越频繁,一年里多半的时间都是分离,这次是他忙里偷闲回来看她和孩子,下午又要走,所以,他一刻也等不及的要告诉她,她的主动,让他疯狂了。

    一把打横抱起她,看都不看龙颢一眼,他就直奔楼上房间。

    紫晓楠在他怀里对他轻笑,随后,透过他的手臂,恶狠狠的对龙颢比比拳头,然后,用唇语给他比划:“收拾好!”

    龙颢立马明白他滴老娘这是在救他呢,当下感激之情如同滔滔江水源源不绝,赶紧把照片都摞起来藏到袖管里,然后撑着扎马步扎的都麻痹了的双腿,一步步跛回房间。

    一回房,紫晓楠的私人电话就打了进来。

    楼上楼下的,还要打电话,他娘真能折腾。

    他不敢不接,忙拿手机按下接听键。

    “听着,龙颢,你爹现在在洗澡,我有五分钟的时间和你聊天,你这个小兔崽子,最好自己收敛点,不然我告诉你爹,你知道他不把你送到非洲去绝对不会罢休,到时候,你就泡你的黑妞去吧,最好再给我生个巧克力孙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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